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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深渊千年。得此消息的逍遥发疯了一般硬闯极昼深渊,却无一次成功。他守在极昼深渊外几百年,问剑道人依旧不出。后来逍遥放下狠话:你若不出,我便毁了整个修真界。此后几百年,修真界一片混乱。十大宗门联手设下绝杀阵,差点将其杀灭,怎知竟将他刺激得狂性大发,觉醒了转世之前的能力。这个孩子便是当年天道千辛万苦歼灭的异端!得知这个消息后,整个修真界人心惶惶,问剑宗不得不将问剑道人请出。得知自己捡回来的孩子竟是当年那个令凡间界生灵涂炭的异端,问剑大受打击。异端是他救的,也是他教养大的,一切祸乱因他一念而起。问剑道人自此向天道立下大誓言,异端不灭,永不飞升。此后问剑道人致力于消灭逍遥一事,双飞抗衡百年之久。问剑道人掐算出异端每年阳气最盛时实力便会大大消减,于是于三伏那日围攻万魔域。最终宿命一战,逍遥与问剑道人两败俱伤,天道苏醒,以最后一击彻底将逍遥消灭。逍遥死后,天道残缺不全,不得不另选新任天道,问剑道人作为修真界第一高手,品格大公无私,天道将其选为新任天道,而后陷入长久的沉睡。最终一战过后,问剑道人与逍遥的尸体一同消失,世人均不知其去向,只以为已然与逍遥同归于尽。后世人为纪念问剑道人,为其立下长生碑,以供世人敬仰。————————————————逍遥境内,白衣老者自己陪自己下棋。半晌,执子的手停顿了会儿,自言自语道:“你选的接任者来了。”……“你不想出来,那我提你考核吧。”说罢,老者身形隐去,消失无踪。而棋盘的另一端却突然出现以为白衣青年,他执起黑子继续老者的棋局。几日后,老者归来,又坐在凉亭内下棋,丝毫没对棋盘上不一样的棋局感到惊讶。直到棋局结束,对面的青年又出现了,他盯着棋局不言不语。老者丝毫没感到意外,只淡然道:“你来了。你我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哦,想起来了。一转眼就是十几万年了,当年你我因何事闹翻我也记不清了。”青年默然不语,也没施舍他一个眼神。老者继续自言自语道:“不过能在我死前看见你,我很高兴。问剑,这些年你过得可好?”老者等了很久也没等到青年回答,于是自嘲般笑了笑:“这句话我不该问,是我逾越了。我快要死了,能不能让我抱一下你?”青年缓缓抬头,眼神冰冷,薄唇缓慢的上下碰了一下:“不。”老者失望的垂眸道:“也罢。能在死前见你一面已是恩赐,再多便是奢求。”他仰天大笑,竟感觉有一丝解脱,“此一别便是永生,唯愿君安好。”盈盈白光自他身体里飘散出,那是灵魂的碎片。早在十几万年前他便已经死了,如今不过一抹残魂借着逍遥境苟延残喘,如今心愿已了,自当魂飞魄散。“吾送汝入轮回。”青年冷冷道。老者怔愣的停住笑声,慌忙道:“我不过是一个祸害终生的异端,为留在我这丝残魂你已耗损良多,何苦再消耗本源之力送我入轮回?”“吾送汝入轮回。”依旧是这句,却强硬万分,丝毫不准他拒绝。老者唇角微扬,缓缓笑开。因着这明媚的笑容,竟能从那张长满皱纹的老脸上看出年青时的俊秀样貌。他道:“若这是你的要求,我自当完成。”而后化作点点白光,青年随手一招,白光自动凝聚到他手中。青年冰冷的眼神终于出现了异样,他温柔的看着白光团,轻叹道:“逍遥,等吾千年。千年后,吾随你一同轮回。”一千五百年后,天道亲自前往小世界,将窝在小世界里迟迟不回来接任的两个小混蛋抓了回来。只留下匆匆一句——“莫要再多插手七界之事,否则业果缠身,七界大乱”便堕入轮回。天道德速度太快了,被逮回来的邪焱和朔沅只能捏着鼻子噎下了这个黄连,有苦说不出。三百年后,妖凰去仙界求了孕子丹,一月后凰后苏梓怀孕。三年养胎,某个风和日丽阳光普照的清晨,苏梓感觉肚子一阵阵绞痛,直把凤落吓得魂不附体。后来反应过来是要生了,顿时琼花谷人仰马翻,鸡飞狗跳。凤落足足守了七日,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为什么邪崖那厮生的时候才三天,轮到他家师兄就足足多了四日?看着苏梓疼得扭曲的脸,凤落恨不得和他换,早知道就不该答应师兄求什么孕子丹的!又过一日,折腾了苏梓八日的孩子终于降生了,是一对异卵双胞胎男孩。苏梓心满意足的看了孩子们一眼,然后功德圆满的晕了。凤落又是被吓得心肌梗塞,在凤鸣万般保证苏梓没事的时候才稍稍放心。奶娘将孩子们抱了下去,凤落心疼的守在苏梓床边,却见床幔上一阵金光闪烁,缓缓浮现两行字——天道降生,问剑逍遥。凤落顿时脸色扭曲,事情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凤落只感觉后悔,恨不得扭转时间回到三年前,将那劳什子孕子丹人道毁灭!匆匆百年,凤鸟族双子百岁生辰,妖凰凤落宴请七界,龙王夫夫携子前往。三个小伙伴第一次相见,又是年龄相仿,家庭相仿,很快就成了好友。直至龙王夫夫离去,天赐还不愿走,最后被邪崖一个冷眼一扫,哭丧着离开。寿宴结束后,逍遥偷偷摸摸的抱着一壶酒窜进问剑的房间。问剑冷漠的看了他怀里的酒一眼,眼中异光闪过。他不动声色道:“你来干什么?”逍遥炫耀般道:“哥,我偷偷的顺了一壶酒,你要不要尝尝?”问剑指腹划过桌子的边缘,淡然道:“不怕父亲和父王知道了收拾你?”又拿父亲和父王压我!逍遥撇撇嘴,不奈烦道:“你到底要不要?”“不要。”问剑不感兴趣般转头看向窗外的明月。逍遥冷哼一声:“你不要我自己喝。哼!”说罢便抬起酒壶,就着壶嘴大口大口的灌,一旁的问剑悄悄的勾起唇角,虽然弧度很小。一刻钟后,问剑一脸淡然的将醉成烂泥的某人抬上床,指间挑起他腰间的腰带,轻轻一扯,顿时衣衫便散落开来。问剑慢慢俯下身,轻轻啃咬着某人红润的嘴唇,而后道:“你自己送上门的,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笨吧。”下一瞬,床幔落下,将两人交叠的身影遮掩住。房间外,苏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