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世界线牧四诚/自我扩张/塞尿道/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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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救命…好涨,好涨…”白六孤独地忍受着酷刑,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 他的眼睛和舌头已经长好了。 他贴在地板上,在膀胱炸过2次后,他已经学会开始用后面自慰,这样在用鞋自慰时把孔弄得大些,就能让水流出来,但这样也有弊端,就是他一直处于要炸不炸的状态,因为水流流得太快了。 地面上的水淌湿好大一片,准确来说是目光所及全是湿漉漉的。分不清这液体的构成是水还是jingye。 因为白六已经可以单通后面射出来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烧xue后面的跳蛋无时无刻不勾起白六的yuhuo,但肿胀的感觉和刚才膀胱破裂的痛让他心有余悸,他的泪干涸在脸上不知道下一个人还要多久才来。 终于,一声轻快的口哨声从门那头响起。 牧四诚叼着根棒棒糖,玩味的看着地上哭喘的白六。 “呦,这下老大变成小老弟了,因为你变得比小老大还要小。” 牧四诚笑得戏谑,抬腿给了白六一脚,“老大,你需要我帮你吗?” 白六本就不稳的身子一下摊在地上,“救我。” “呵。”牧四诚咬碎嘴里的真知棒咽下去,把棒子往地上一扔,然后去拔插在白六后面的水管,拔出后用手捏扁橡胶的管口让水流流速更猛。 他一面冲着白六身上的血迹,一面嘲讽到:“就光躺地上让我动手?你自己不会动动吗?” 白六感受着后面的液体慢慢排除,小腹轻松的感觉让他舒服地阖眼,“我自己没办法动,要桌上的遥控器。” “哦~”牧四诚点点头去拿,“恢复自主意识。” 说完就把水管一扔,坐在桌子上看白六一点点清洗自己。 看着他把rou一点点从自己的后面抠出来,牧四诚咋舌,“我猜上一个是唐队长。” 白六面色潮红地说:“恭喜你。” 他趴在地上,取物时手指的间接作用力难免会碰到跳蛋,那个玩意现在卡在很里面,可他偏偏被设置的身体素质极高,此时洞口又恢复成原先大小,好像不曾使用过,他只能先把rou片取出,任由跳蛋卡在最里面折磨他的神经。 他伸出一根指头慢慢抽插,然后放到两根,三根…他忍不住开始叫起来,“哈啊…哈啊……呃” 感觉洞口够大时,他坐了起来,想让跳蛋自己滑出。 此时牧四诚终于看够戏了,打断到,“跪回去。” 白六不受控地往前仰好不容易要出来的跳蛋又滑了回去,惹得白六又一阵娇喘。 “为什么?” 牧四诚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真以为我来这帮你啊?白六,你自己都做了什么还要我告诉你吗?!” 牧四诚的声音愤怒起来。 “时不时用你那骨鞭抽得我养伤两三个月不说,刘怀的命,他的灵魂和我的灵魂!” “你一句外溢的货物没有价值就粉碎了我!”牧四诚说着走到白六身边,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你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就是因为你太贪心了,整整386条世界线!你连一个美好的世界线都不愿意留给我!这一切是你自找的。”牧四诚的眼神变得狠厉,他伸脚碾在了白六的前端,白六痛到只能抱着他的大腿求饶。 “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洗干净?不过是不想脏了我自己。”牧四诚更用力的踩一下,“因为哥做什么都喜欢亲力亲为。” “啊啊啊啊啊———!!”白六喊到没有力气发声,他的前端被碾的血rou模糊,眼泪都流干了,呼吸薄弱的倒在地上。 牧四诚捡起一开始扔到地上的糖棒,蹲地上笑着看白六因为伤口的生长恢复痛到颤抖。 白六的眉眼皱到一起,发丝凌乱地贴在他的脸上,好不容易恢复好了,有了一点力气,又自觉地跪了起来。因为一开始的命令是跪下。 牧四诚挑眉,“你这么听话我都不好意思搞你了。” 一边这样说,一边却伸手握住了刚长出来的小白六。 白六下意识的颤动起来,“牧四诚,住手。” 牧四诚下意识的停了,他的习惯还没改掉下意识跟着战术师走。 意识到这点后,牧四诚气笑了,“不该对你心软的,白六,你不会还当自己是我老大吧?” 牧四诚反手给了白六一个耳光,手上的棒子在六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你应该改改对我说话的态度了,白六。” 说完他把棒子往白六的尿道口塞去,“比起自己动手,还是别人动手那种感觉和恐惧会翻倍吧?”牧四诚愉悦地看向白六。 白六紧闭双眼,前端一点点被撕开,异物感很强,他不自觉的落泪,将手搭在牧四诚的肩上。 “进不去的啊…哈啊!…牧四诚!……牧四诚…呃…不要。”白六下意识脊背绷直,额头渗出滴滴细汗,“牧神,我错了。” 牧四诚停下来看他,白六趁这功夫喘气,说到。 “可是刘怀也对不起你,是我帮你收拾的他。”白六借机手环住牧四诚的脖子,脸靠过去凑他耳根说:“但是,是你亲手杀的他,是你断了他的那一双手。” 白六脸离远了,眼神直勾勾盯着牧四诚,眸子里透着一股幽蓝的光:“你不该……自己也赔罪吗?” “你应该和我一起赎罪。” “你把我带出去,你可以用那个遥控器命令我让我救刘怀,你不想当面和他道歉吗?” 牧四诚眼神涣散一下,好像真的在思考,随后笑了下说:“不愧是白六,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敢给我洗脑。” 说完就一下子把那棍捅了进去,惊得白六又是一阵惨叫。 前端露出的一点白,被牧四诚用拇指一点点摩挲着摁进去。 “哈,哈……”白六痛到失声,嘴巴张着却只发出喘气的声音。 “我觉得唐队长应该是气疯了,不然他应该这样做。”牧四诚说着把水管往白六的嘴里塞。“这样水才不会漏出来。” 白六说不出话,只是xiele气般用那双蓝眸没什么情绪的看牧四诚,喉咙做着吞咽的动作,小腹很快再度鼓起。 牧四诚按了一下,白六立马蜷缩起来,脸色惨淡的不像话,“不要…” 牧四诚把水管拔出来,“我想可能是我刚才的话让你误会了什么?” “白六,我说的是梦,是曾经发生但却已经被改变的现实,你少咒刘怀了,他比你活的好。” “来,现在让我看看。”牧四诚一根手指挑起白六的下巴,嗤笑着看白六双目涣散的样子,“邪神能浪成什么样。” 舌头被两根手指搅着,合不上的嘴发出水声和细喘,“哈啊……唔…” 白六忍不住夹腿,后xue的跳蛋被吸的很欢,但是现在他的前端被堵,一种濒临崩溃却被按在底线反复碾压的感觉让他痛苦。 这种痛苦无关于rou体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我看你一个人也能玩的很开心嘛。”牧四诚恶劣的说,“老大,要我帮忙吗?” 白六双眼神难耐得看着牧四诚 “让我排出来。” “自己扩张。”牧四诚慢条斯理地下了指令。 白六再度无意识地动了起来,像之前那样一根指头一个指头的加,忍不住喘出来后他用牙咬紧了下唇,像是突然有了羞耻心。 牧四诚把脚踩在他脸上,“叫出来,sao一点。” “哈啊……我……好舒服,我……喜欢这样,快点…”白六的眼睛又出水了,声音很颤地说:“牧神,快……进来吧。” 白六眼尾泛红,银光闪闪的泪挂在他的睫毛上,变小的原因脸显得格外小巧,此时嘴上还挂着液体流出。 “艹。”牧四诚忍不住骂,用腿将白六勾着转了个身就脱裤子艹了进去。 小口因为跳蛋的刺激一直不断的出水,使牧四诚很顺滑的顶了进去。 “不要!!” 牧四诚拽着白六的头发扯,“少说屁话。” 白六想挣扎,哭喘着说:“东西还在。” 牧四诚感受着xiaoxue的振动和收缩,舒服的阖眼,说出的话却格外残忍,“谁管你,老子这样舒服。”说完又很狠狠冲刺。 白六被干的翻着白眼,感觉要被艹烂了。 g点被反复碾压,摆脱不掉的快感他却没法高潮,只觉得神经都要崩溃了。 “牧四诚……哈啊,不要了,停下来……啊!” 牧四诚狠捏了把他的臀rou,又用力的打着,把白六的话都打碎成了喘叫。 “遥控器坏了吗?不是让你少说屁话?” 牧四诚像驾车般艹着白六,用白六的头发当方向盘,时不时拽一下示意他“鸣笛”。 “白六,这下子……”牧四诚好笑地看着白六那副痛苦到不堪的表情,嘲笑道:“是你变成交通工具了。”说完便射了出来,满满的一滴不漏的灌进白六的屁股。 “夹紧。” 白六被迫服从,只是痛苦的呻吟着,“好涨…啊啊…会坏的…不行……哈啊,牧四诚…啊啊——!!”牧四诚挑眉用手摁着白六的小腹,痛得白六慌忙改口:“牧神…牧神……你说帮我排出来的。” “对啊,让你后面夹着的不都是排出来的吗?” “不是……哈啊,不是我的。” 牧四诚笑着拍了拍白六的脸,“哥赏的就是你的。” 然后把白六踹倒,一脚碾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白六抱着小腹上的脚尖叫,额头渗出大量的汗,头发被浸湿贴在脸上,泪水不止。 双腿却交叉成x型,好不让后面的津液流出。 牧四诚看他疼成这样身体却不能完全自由控制的感觉很有趣,便难得用一种温柔的语调说:“放松,我帮你。” 白六听这声音便顿感不妙,“不,不要。” “我错了牧神,你可以用骨鞭抽回来。”他突然顿了一会,“不…不用遥控器,你想玩什么姿势都可以,放过我…”这些话被白六带着哭腔吐出。 牧四诚没理他,他穿好裤子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从地下取出30厘米的震动棒拽着白六过去。 冷笑一声,“哥对你没兴趣,你自己用玩具解决吧。” 30厘米的棒子很粗,牧四诚刚捅了个头白六就受不住了全身都紧绷起来,牧四诚故意没有禁止白六的挣扎,看着白六像狗一样在地上趴着想逃也不拦。 等白六的后面逃离了出来,又一下拽着他的脚腕拖回去,更狠的往后面捅。 “啊啊啊啊啊啊—————!!!” 牧四诚捅到中间停住,白六汗泪交加,双腿止不住的颤,手肘撑在地上一点点向前挪动,腰腹也暗中用力,一扭一扭的,“不要…哈…不要,会捅穿的…饶了我…” 牧四诚再次给他拽回来,然后握着把手转了一圈,震动棒上面的小刺磨的白六止不住的喘,前端被塞着也吐出一两滴的液体。 牧四诚感觉好玩又转了45圈,然后慢慢拔出一点。 “哈啊!”白六撑不住低声抽泣。 牧四诚又停了下来,等白六逃出一点就再拽回去,然后捅得更深,转几圈又拔出一点,停下来等白六逃,这样来了十多次,直到牧四诚笑着让白六逃,白六都只是头靠在地上轻摇,牧四诚才给了他一个痛快。 当完全捅进去后,因为实在太长,甚至可以在白六的肚皮上看出形状。 白六终于像个真正的娃娃一样了,一动不动的只有喘气的力气粘在地上,眼底的幽蓝被磨成暗色,“牧四诚……” 牧四诚冷眼调到最高档。 白六整个人都颤了起来,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催死挣扎的抱住牧四诚的脚不松开,“不要……不要就这样走……” “求求你拿出来……求求你…啊哈…呃啊” 牧四诚一脚踹开了他,用遥控器最后下达了一个命令,让白六维持跪坐的姿态,重复说“对不起,白六是公交车,白六对不起所有人,白六是谁都能艹的贱货。”命令下完他就走了。 还恶劣的把遥控器放在白六面前1米不到的距离。 白六就那样,前端和后端都被堵着,小腹更是涨到感觉下一秒要爆掉,跪坐的时候后面那根震动棒的把手抵在地上,只能更深的捅进去。 他失神的眼流着泪,重复那句话。 “对不起,白六是公交车,白六对不起所有人,白六是谁都能艹的贱货。对不起,白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