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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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天欢起意去寻冥夜,却撞见他和蚌妖在一起,顿感扫兴,气势汹汹得返回了玉倾宫。 “那个下贱蚌妖”,她支着头斜斜撑在白玉台上,回想这几个月冥夜的变化颇感头疼,抬头看着水月镜,怎么也想不通,冥夜为什么会看上一个样样都不如她的小蚌妖。 “冥夜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太差”,天欢得出结论,又有些怀疑这些下贱的妖族有什么勾引人的法子,于是想起前些日子去端蚌精老巢时,还拘了一人回来,正关在水牢里。那人是桑酒的兄长,她原想抓了他回来后慢慢折磨,这些天倒是给忘了。 “你”,她随手指了一个门口的守卫,轻飘飘笑了,“去把那水牢里的蚌精给我抓来” 守卫顷刻来回,手中押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圣女,人带到了” “都下去吧”,天欢淡淡下令。 黄昏已散尽,夜色廖廖倾洒,玉倾宫内各个琉璃灯台上皆镶嵌着宝蓝的珍贵鲛珠,盈盈微光如水流淌。 天欢随意从她的一堆奇珍异宝里挑了条长鞭,此鞭通体漆黑,鞭尾镶嵌着金色的燧石,小而密,尖头锋利无比。 她拿着鞭子抬眼看向跪在宫殿中央的那个蚌妖 。 桑佑默然低头,双手被铁链缚在身后,墨色长发滴下细小的水珠,滑落在一截露出的白玉脖颈上,随后没入湿透的白青纱袍,形容狼狈,再没了当初对她刀剑相向时的清贵姿态。 “爬过来”,她索性坐在离他最远的床上,懒懒开口。 桑佑慢慢抬眼向天欢望去,寝宫里鲛珠烁烁发光,照的一身华贵仙衣的天欢如最高不可攀的神袛一般,姿容绰约,但他深知此人蛇蝎心肠。 “你不如杀了我”,他慢慢开口。 天欢最喜欢这种不知死活的人了,玩弄起来更有意思,“你是不是忘了,那个老蚌精,哦,也就是你父王,还在万蛇窟里苦苦挣扎呢?” 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鞭子,“如果呢,你让我不顺心了,我可以考虑让他换个地方,比如地府你觉这么样” “腾蛇一族的圣女怎么会说出这种卑劣的话”,他怒目诘问。 天欢轻蔑一笑,“最后一次机会”,她笑得柔美至极,眼睛里夹杂着残忍和戏谑。 “疯子”,桑佑紧闭双眼,咬牙骂道,只能慢慢向天欢膝行而去,偌大的寝宫寂静无声,唯有铁链拖于地上碰撞的清脆声音。 天欢仿佛被这声音取悦了,亦或是他这副不堪受辱的姿态,于是她笑得更美。 桑佑不想看她讥讽的表情,只垂头闭眼向前膝行,片刻后听到天欢淡淡一句“停”,于是不再向前。 天欢赤足踩到了桑佑的头上。 他惊诧睁眼,入目只见洁白衣裙里露出天欢一截雪白的纤细脚踝。 桑佑羞恼,“你怎可如此做派”。 天欢柔柔一笑,理所当然的说,“下贱的妖族只配给我当脚蹬,不是吗” 桑佑只闻到她身上淡淡冷香,偏头解释道,“圣女年纪尚小,怎可在男子面前如此行事” 天欢听不明白,一脚踹上他的腹部,“年纪小又如何,在这上清神域,我就是规矩” 桑佑看着白玉般的赤足在他身上踢来踢去,没觉得多少疼痛,只觉得触感温软,脸上不由得染上淡淡绯色,轻咳一声,“圣女自重” 四周柔和的珠光洒在他的身上,朦胧中像是一尊精雕细琢的白玉神像,清冷纯澈,因为羞愤的神情平添了几分媚色。眉眼过于精致以至于显出几分脆弱感,却又隐隐透着坚毅和不屈,姿容绝世,即使跪着,也依旧挺直脊背。 “呵,倒是有几分姿色”,她嘲讽的挑眉,也不知道想起了谁,嗓音低哑阴毒。 随即屈起冰凉透骨的鞭子,慢慢碾过桑佑的左脸,顺着脖颈滑到锁骨,天欢用了几分狠力,粗糙的鞭子滑过脖颈留下大片的红痕。 “听闻你们蚌族会产珍珠?”,天欢手指摩挲着红痕,只觉得白玉般的肌肤染红后十分好看,无意间划过喉结,桑佑猛的一颤,天欢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轻点,继续说,“我素来喜爱圆润的珠宝,若你有用,我可以养着你” 桑佑微微气喘,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在被天欢触碰的地方,他咬紧下唇,逼退这种不适的感觉,开口道,“我愿为圣女产珠,还望圣女能放过父王” 天欢点头应允。 桑佑于是张口含住了天欢的手指。 口腔湿滑温热,天欢两根纤细的手指在他口中乱搅,在柔软的舌头上下摸索,奇怪问道,“珠子在哪呢” 桑佑含糊呜咽,“别动...”,被天欢粗鲁的动作刺激地眼眶泛红。 很快,桑佑喉咙深处咕咚了一声,天欢感到指尖触到了一个圆润的珠子,桑佑舌头抵上珠子,推到天欢指间,微微张口,天欢别出那枚珠子,行动间牵连出一丝晶莹剔透的涎液。 天欢啧了一声,嫌弃的扯来锦雾绫擦拭。 桑佑见此,声音里有一丝难堪“这是我第一次产珠,圣女还请收好”。 天欢拿到手中细细端详,只见这枚蚌珠圆润无瑕,散发着莹莹的光,倒是比她以往见过的珍珠都要美很多,于是满意的在手中把玩,“还算不错,明日我便恩准那个老蚌精进水牢里拘禁吧” 桑佑早知她不会轻易放走父王,眼下这个结果已经算好,也无意与她纠缠,便道,“圣女若已满意,还请放我回水牢”。 天欢眯起漂亮的眼睛,纤纤玉指慢慢插入桑佑的发间,向后一扯,附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得说,“不要教主人做事,小蚌精”。 桑佑神情淡淡,抬头看她,“我名为桑佑”。 天欢拧眉训道,“叫主人,小蚌精”。 桑佑丝毫不惧,又道,“我叫桑佑”。 天欢气极反笑,却不知该如何发作。她毕竟已经答应放过老蚌精,做不出出尔反尔的事来, 于是便顺他意,无意问道,“桑佑,我听闻蚌族天生外壳坚硬,为何我观那老蚌精如此惧怕万蛇窟” “万物相生相克,蛇族对蚌族是天性的压制”,桑佑不知为何丝毫未设防,顿了顿又说,“而且我觉得蛇类爬行的触感十分恶心”。 天欢得意一笑,从锦雾裙下伸出一段赤色蛇尾,鳞片光滑十分漂亮,蛇尾缠绕到他的腰间,微微收紧,“叫主人”。 桑佑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轻易的说了真话。 蚌族产的第一颗珠意义非凡,如若赠人,便会对被赠之人产生一些天然的信任与亲近。 桑佑听闻族人讲过一些,没想到效果如此厉害,他顿时有些后悔。 天欢见桑佑微微发愣,只当他不见棺材不落泪,蛇尾探进衣袖里,贴近肌肤,缓缓滑动。 桑佑回神,湿滑的触感刺激的身体颤抖,咬牙忍受。 蛇尾从衣袖钻进上身,在劲瘦的腰腹间盘缠,桑佑忍得眼眶泛红,牙齿紧紧咬住唇瓣。 天欢看着他难受的表情,大笑不止,蛇尾欢快的扫来扫去,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小蚌妖猛地一颤,眼睛起雾。 “放过我吧”,桑佑终于忍受不住,嗓音低哑道,“主人”。 天欢冷哼,“摆什么架子,最后还不是要屈服”。 桑佑耳垂红的滴血,反驳道,“我未曾料到圣女如此不知羞耻,竟然钻到男人的衣服里,真是,真是放浪形骸” 天欢本想吓他一吓,观他脸色羞红,不似害怕,不解问道,“你怎么这个反应” 桑佑抬头观她神色懵懂,不由得静了片刻,好笑道,“外界都传圣女与战神感情深厚,没想到圣女如此不通情事,如何算得上感情深厚” 天欢眼神冷冷,笑容褪去,“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与我说话” 霍然起身,召出锦雾绫,把桑佑吊在空中,执起鞭子便抽去。 桑佑默不作声,后悔自己怎么又这么轻易的说出了内心的想法,都怪那颗蚌珠,咬住嘴唇,口中血腥蔓延,痛的冷汗淋漓。 此时将近半夜,月光透窗而来,桑佑白玉般的手腕被折在头顶,血迹染的唇色鲜艳,瞳色清澈干净,带几分倔强,白青纱袍隐隐透出血迹,长发凌乱的散落,美得破碎。 天欢也不想把他打死了,毕竟还要留着产珠。几鞭下去料他已知轻重,挥手撤了锦雾绫,揽臂抱住,走向殿外的浴池。 天欢把桑佑扔进缭绕着白雾的圣水里,圣水有疗伤之效,区区皮外伤自然不在话下。 桑佑呛了几口水,咳嗽时感到身体一轻,痛苦减了大半。 片刻后天欢估摸着差不多了,把他拽了出来,拎回寝宫随意扔到地上,用锦雾绫紧紧捆住。 天欢觉得有些困乏,挥手掩住殿内珠光,躺在繁复华贵的大床上,层层帷幔徐徐落下,闭眼睡去。 桑佑被捆得浑身酸痛,难以入睡,于是思索了一夜,天欢是因为那句不通情事生气,还是为那句与战神并非感情深厚。 次日,天欢缓缓醒来,气已消了。桑佑看到天欢从床上起身,赶紧哄道,“主人,我已知错”。 桑佑想,既然圣女不通情爱,又想赢得战神的心,他不如以此设计,带着父王逃出去。 天欢冷哼,挥手撤了锦雾绫。 桑佑跪在地上,缓缓道,“圣女姿容绝世,身份尊贵,输给胞妹,全因不通情事,但我可以教圣女,赢得战神的心” 天欢细想片刻,“你为何要帮我” “原本就是我们蚌族挟恩图报,桑酒也不知好歹,战神本就与圣女天生一对,我只是拦着她作孽罢了,圣女威力无边,还望放蚌族一条生路” 天欢轻笑,“难为你有此觉悟”,挥出一道灵力砍断了桑佑手上的铁链。 “说吧,你要如何教我” 桑佑思忖,第一步需要先取得天欢的信任,于是慢慢走到天欢身侧,斟酌开口,“第一步,我会教圣女如何散发魅力”。 天欢奇怪摇头,“这个何须学,我本身不就已经足够惊艳动人了” 桑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倒是他忘了,天欢本就娇纵过头,不容易哄骗,头疼道,“那就跳过这步,下一步,圣女要学会找到自己的价值” 天欢不以为然,“我是腾蛇族最尊贵的圣女,我活着就是最大的价值” 桑佑发现着实是糊弄不了她,沉默片刻。 “你该不会也不懂吧”,天欢一晒。 桑佑有些着急,怕被她看出意图,于是开始胡言乱语,“圣女资质出众,我们现在跳过前面那些部分,直接学相处之道,这相处之道,一亲二抱三....”,桑佑不知道在哪个话本子上看到这种话,此时脑子一抽讲出来了。 天欢皱眉,“我才不屑于做这种低贱的事情”。 桑佑只好硬着头皮往下编,“此事虽低贱,但能极大促进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圣女与战神千年相伴之情,不也没比过吗”。 “我堂堂一个圣女,何须...”,桑佑见天欢油盐不进,心一横,揽住她的肩膀往怀里一带,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只轻轻一贴,桑佑就连忙放开,觉得自己真是过分,纵使天欢曾作恶,他也不该如此轻薄她。小心翼翼的观她神色,只见天欢皱眉神色纠结。 “感觉还不错?”天欢感到很新奇,原来这就是妖族勾引人的法子。 “咳,看来圣女已经领略其中奥妙”。桑佑没想到天欢竟然这个反应,心中些许负罪,又道“我刚才只为示范,圣女切记,只可与喜欢之人如此相处”。 天欢目光灼灼,随即把桑佑推到墙上,揽腰吻去。 桑佑一惊,忘了推拒。 一吻毕,二人都微微气喘,天欢觉得这种唇齿厮磨的感觉十分心痒难耐,不由有些沉醉。 桑佑面红耳赤,训道,“不是说了只能和喜欢之人如此吗” 天欢趾高气昂,“被我喜欢是你的荣幸,小蚌精” 桑佑心里微动,很快又想到天欢不通情爱,问道,“你为何喜欢我” “美,会产蚌珠” 他颇觉无语,又问“那你为何喜欢冥夜” “厉害,会送珍宝” 桑佑没想到天欢的好感如此简单直接,疑惑的说,“先战神难道没教过你情爱之事吗”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小时候爹爹说过天下的好东西都该是我的”,她眼睛亮亮,“所以我想要什么就要抢来”,语气天真又残忍。 桑佑了然,先战神想必是一个女儿奴,腾蛇族长老们大概也是对她万千宠爱,才把天欢养的这样无法无天。 往后几天,天欢好似上了瘾,动不动就压着他亲。眼下被看在玉倾宫,一丝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桑佑只觉得自己这步棋,走得稀烂。 腾蛇长老听闻天欢宠幸了桑佑,命仙侍带给她一本小画册,叮嘱她晚上的时候再看。 夜幕降临,桑佑去沐浴了,天欢想起白天的册子,坐在书桌前翻阅,只觉得发现了新世界。 桑佑沐浴完回寝宫,身上只着了一件天欢给他准备的寝衣。 天欢见人回来了,把他唤来跟前,指着画册道,“这就是你说的相处之道最后一步吧”。 桑佑闻言感到一丝不妙,凑近一看,顿时面红耳赤。 天欢把桑佑抱至腿上,兴味盎然道,“教教我吧,小蚌精” 桑佑挣扎不止,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急忙劝说,“圣女,如此不妥” 天欢才不管他愿不愿意,召出锦雾绫缚住桑佑的双手,把他抱到书案上,挣扎间桑佑的寑衣划落腰间,露出白皙光滑的上身。 天欢揽住桑佑劲瘦的腰身,在唇上流连片刻,而后移到耳垂,细密的啃咬,又一路亲到脖颈,不轻不重的吸吮。 桑佑被亲的眼睫轻颤,双目泛红,只觉得身子变得越发敏感。 天欢有些迷醉,掐住他的腰,亲吻的力道逐渐加重,在锁骨上重重啃咬。 桑佑微微气喘,他张口还要劝说,刚唤一句“圣女”,天欢已含住桑佑乳白的胸,伸舌舔弄粉嫩的乳尖,桑佑浑身一颤,接下来的话就化作一声呻吟,双眼雾气腾腾。 天欢听到顿感气血翻涌,只想在他身上索取更多,红润的唇瓣重重吮吸双乳,桑佑被刺激的腰身一挺,被情欲染的全身粉红,不断的喘息。 月下,宽大的书案上,桑佑洁白的脖颈后仰,墨发低垂至洁白的地毯上,美的惊人,天欢心里升起一股狠狠凌虐的欲望,用牙齿重重一咬。 桑佑再也忍不住,哼叫出声,眼角流下欢愉的泪珠,被捆住的手腕不断挣扎出片片红痕。 不料,天欢却突然停了下来,桑佑睁开眼睛,气喘不已,只觉得全身如同万千蚂蚁在爬,难忍极了。 天欢也感觉停在这里浑身难受,只是刚才那画册我只看到一半,现在不知如何做下去。 于是转头去拿被桑佑坐在腿下的小册子,只见册子湿润一角,上面有粘糊的透明液体。 桑佑红着脸说,“咳,是蚌族欢愉时分泌的蚌液” 天欢摸向他腿间,粘滑无比,戏谑笑道,“看来你很是欢愉” 桑佑不语,悄悄红了耳尖。 片刻后,天欢终于看完,幻化出赤红的蛇尾,卷起桑佑放到床上,倾身覆上去,细密的亲吻脖颈,胸膛,精瘦的腹部,桑佑舒服的唇微张,忍不住用下身磨蹭蛇尾,冰凉的蛇尾顺势探进桑佑的两腿间,缓缓滑动,湿滑的鳞片沾染黏滑的蚌液,缓缓探进桑佑guntang的身体里,刺激的桑佑腰身不断挺动。 天欢用蛇尾重重一顶,桑佑控住不住的喊叫出声,大滴泪水滚落,浑身酥软哭着说,“圣女,不行”。 天欢感到蛇尾被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舒服轻叹,又向前顶了些许,仿佛到了头,桑佑脚背绷直,身体猛地一颤,唇微张,眼神呆滞,露出一截粉红的舌尖,下身喷出无数guntang的爱液,让蛇尾进出更加丝滑,天欢顺势快速进出,弄得桑佑溢出细碎呻吟。 夜更深,月光透窗而来,洒在床上。桑佑已累的浑身瘫软,天欢唤他,“桑佑”,桑佑闭着眼含糊应了一声,眼角绯红一片,睫毛湿润,清贵的脸染上一片媚色,天欢瞧着甚是喜欢,用蛇尾缠绕着他的腰,拥入怀中,安心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