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思维混乱,常识色情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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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发生什么了? 手指慢慢用力,直至陷入被汗湿的rou体中,疼痛感稍微刺激了精神,诸伏景光试图回忆—— 一无所获。 他时不时有种恍惚的既视感。 什么事情发生了,但他看不出来…… “唔……呜。” “观光客”将“手指”探进了他的口腔。 明明没有深入,他却条件反射的干呕,然后顺从地、努力地吞咽。 奇特的触感在喉咙附近搅动,腥甜的液体被咽了下去。 他收回掰开自己大腿的双手,握住了观光客的手腕。 ——快要窒息了。 于是观光客收回手。 诸伏景光微微发着抖,试图把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激烈的干呕声里,什么也没吐出来。 观光客按住他的膝盖,手指点了点他的喉咙,慢慢向下,仿佛指引着刚被他吞下去的液体,一直滑到胃部。 诸伏景光感觉到内脏一阵痉挛。 “呃……” 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 诸伏景光蜷缩起来,手掌抵着腹部试图减轻痛苦,他仿佛终于注意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双腿大张的坐在另一个人面前,羞耻感让他浑身泛红,他紧紧闭上眼,仿佛不去看这一切就只是个噩梦。 祂用半透明的触肢抚摸着人类的脊背,那个人类内部还是有很多非人的特征,虽然让人类变成只能被祂喂饱的宠物也很有趣,但是不能接受其他营养的身体稍微有点麻烦,一个不注意就会被饿死了。 祂能感觉到人类正在向外排出液体,名为“眼睛”的器官,以及“皮肤”这种覆盖全身上下的东西,还有下面那个可以用来繁衍的地方,也在源源不断的流出着包涵生物信息的液体。 祂的人类发出了代表痛苦的声音,但也并不完全是痛苦,祂用触肢轻轻触碰着人类的皮肤,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戳坏掉。 祂会是一个很好的主人,尽管刚才还一个不注意、像是拔掉了章鱼的口器那样稍微的伤害了祂的人类,让他变成了只会渴求着被吃下的“食物”,但祂意外的喜欢人类的形状与思想,改动的话会令人类变成别的样子。 祂用触肢圈住人类带着红痕的手腕,在人类的呜咽声中把他的手腕重新摆回刚才的位置—— 内脏的复原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出于私心,祂也没有改变人类可以消化一些并不应该被吃掉的东西的能力。 人类仍然低着头,双手颤抖着、重新抱住了双腿,柔软的触肢擦过人类的大腿根部,引来一阵颤抖,祂看得出人类在努力维持呼吸,似乎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于是祂正了正帽子,确信那东西还安安稳稳的呆在原位,用人类能听得懂的语言发声。 人类回传了代表痛苦与渴求的信息,拒绝与接受似乎让人类相当两难。 于是,鉴于祂觉得是时候稍微喂养一下人类了,祂将触肢再次探向人类的口腔——人类似乎很讨厌这种进食的方法,这一次坚定的表示了拒绝,紧紧的咬着牙齿。 嗯。 ——人类的构造确实是,上下贯通,所以从下面输送营养也可以。 祂将触肢探入下方的入口。 可能确实稍微有点不匹配,下方的入口和被去掉口器的章鱼一样,没有反抗的余力,堪称欢欣鼓舞的接受了喂食,似乎这种喂食方法会让人类感到快乐,一些代表着愉快、代表着繁衍欲望的信息从人类的方向传递过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进食,人类会为此感到羞耻吗? 祂安慰着他,这是正常的,不需要为此恐惧或者颤抖,虽然这么说着,触肢按揉着能让人类感到更多愉快的器官,发现人类更加羞耻了。 ……可能是种族差异吧。 观光客强硬的拉着诸伏景光的手,将他的双手重新拉回大腿根,继续摆出那个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羞耻姿势,仅仅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看着,就为此羞耻到浑身泛红。 ……无法反抗。 “怎么了?” 友人问他。 在恍惚与羞耻中,诸伏景光回答,“……身体很难受。” 他想要换个姿势,最好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饿了吗?” 仿佛在故意答非所问,友人一边这样问着,一边用手指探入诸伏景光的嘴唇,一时不防、只能咬紧牙关表示拒绝的诸伏景光隐约尝到了友人手指上的甜味——很奇怪,但他真的开始感觉到久违的饥饿…… 甚至是来势汹汹,难以忍受的饥饿。 来到这里多久了?上次进食是什么时候? 友人注意到了他的不配合,抽走了手指。 那甜味消失了,被勾引起的饥饿却没有消失,一种再不进食会被饿死的错觉令诸伏景光下意识想要去追随友人的手指,却发现恶趣味的友人将手指慢慢探入他的后xue,“不、那里不行!” 他保持着拉开双腿的姿势,眼看着苍白的手指慢慢深入,奇异的满足感在身体被友人的手指开发时窜上大脑,身体仿佛确信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开始期待被更加深入。 ……好奇怪…… 被碰到了陌生的敏感点,他颤了一下,早就精疲力竭的身体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但快感不会骗人,他真的……感到了舒服。 “……不用害羞,这很正常。”友人明显发现了他的反应,在那处敏感点不间断的揉弄着,快感与满足感让他的腰颤抖着配合,甚至不自觉地将双腿拉得更开,身体自顾自的想要去承受、去配合——被侵犯。 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在哭,从一开始的生理性眼泪,变成因为羞耻和快乐一发不可收拾的哭泣,眼泪模糊了视线,他开始哽咽着喘息,“还要……” 于是友人换上了别的。 xue口被撑大,痛苦与满足感交织,诸伏景光盯着在自己身体里出入的东西,那根东西有着、人类的、形状?颜色?还是别的什么?为什么,看得见却无法形容,感觉得到却又无法回忆…… “啊……呜。”诸伏景光喘息着,身体猛的绷紧了一瞬间,他被艹射了,今天已经在浴室里被迫射过好几次了,现在这次勉强身体的高潮令他有种射空的感觉,身体隐隐痉挛,几乎是失禁一样,幸好他没怎么喝水,并没有真的…… 友人最后在他的身体里抽插了几次,每一次都带来令他不想承认的快乐,他清晰的体会着身体因为被内射而感到的愉悦和满足,某种残留的、被模糊扭曲的概念让他突然想到——被吃掉了。 友人爱抚着他的身体,不疾不徐的摸过腹部和胸口,凡是被友人触摸过的地方都慢慢的放松起来,只是zuoai的话似乎也没什么……精神随着rou体的放松跟着动摇了,很舒服,不痛,“被吃掉”的感觉,仿佛天生就应该这样,顺从身体本能…… 他喘息着,轻微摇晃脑袋,友人的手顿了顿,捧起他的脸,恍惚的蓝眼睛仍然水润润的,哭得微微发红,很可怜。 “怎么了吗?” “你对我……做了什么……?” 是洗脑吗?还是别的什么? 胳膊上的肌rou也在刚才被放松了,双手终于恢复了自主权,诸伏景光捂着额头,轻喘着靠在友人怀里,陌生材质的衣料让皮肤感到轻微的刺痛,但那些刺痛都是小事,脑子里的想法只剩下…… 还想要……被吃掉。 他绝对不是纵欲的人,何况身体状况不可能兴奋得起来,但是仅仅看到了友人的手指而已,却像是看到了别的什么一样,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甚至再次感到了饥饿。 太过了,太过分了,这样…… 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有点难受,诸伏景光试图把身上的液体蹭在友人衣服上,这种幼稚的报复隔了好几秒才被理智叫停,他隐约觉得自己的姿势像是投怀送抱,但友人像是什么也没发现,没有趁机抱住也没有推开,仍然揉弄着诸伏景光的胸口和手臂,并不敏感的皮肤此时也在微微发热,仿佛被摸到哪里,哪里就变成了新的快感源泉。 “还饿吗?” 没有接话,直截了当的转移了话题,友人用手梳理着诸伏景光的头发,令他逐渐下滑,舒适又恍惚的感觉使他继续下坠,头抵住友人的胸腹之间,垂眸看着友人被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刚刚使用过的“东西”,低头继续贴近,在真的接触到之前,脑子里挣扎了好久,最终还是张开嘴含住,用嘴唇爱抚着,喉咙不自主的吞咽…… 醒来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诸伏景光站在浴室里,再次突然发现自己正呆在浴室里发呆,已经是第二次了。 ……比上次更过分,这次是赤身裸体。 而且…… 诸伏景光转过身,看着镜子里自己大腿上的指痕,把手放上去对比了一下,在脑中还原了那个姿势。 ……一些纯情处男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那种——AV里面的姿势! ……果然,身体这种酸涩感不是错觉。 他苦着脸揉了揉腰,又和镜子里自己微微泛红像是狠狠哭过的眼睛对视,稍微咬了咬牙。 沉吟了一会儿,没在浴室里找到可以在身体上留下伤口的锐物,只能用肥皂,在镜子上写下——【不要看】。 ……无法回忆起那是“什么”。 思想总是在场景变化的一瞬间被打断,最大的可能是……离开了那东西的视线,或者我没有继续看着那东西。 上次明明已经想到这点了,努力闭着眼从床上起来,但是,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剩下就什么都不剩了。 他继续写着,【不要听】。 按理来说,如果他清醒着,不应该会留下…… 诸伏景光又看了一眼大腿上的指痕,皱着眉继续写。 【不要被骗】 【不要放弃】 敲门声传来。 “……” 诸伏景光握着肥皂,站在镜子面前,微微怔愣的看着镜子上隐约的痕迹。 “你没有在浴缸里溺水吧?”友人在门外询问。 “没。” 他一边回答,一边抹掉镜子上的信息,他拿着香皂,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写什么。 脑子不是很清楚,仅仅听到了,也没有办法清晰的思考。 【想】 他擦掉,想要重新写——但依旧只是留下那样的文字。 【想被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