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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不能沾水,否则话会落下疤,那么漂亮的手落了疤我会心疼的。”说着就亲咬上去。不知道碰了什么了,水猛地就砸下来,浇了两人一头一脸,桑竹楠难过地直哼,杜泽坤这混蛋却反而更来劲了。桑竹楠摇头摆尾地难受;杜泽坤感觉自己像年画里抱着滑不留丢鲤鱼的娃娃,便稍稍使力猛地将桑竹南的一条腿拉起来勾在自己后腰上,拍拍他的屁股,喘着气在他耳边沉声命令道:“你自己夹上来比较舒服些。”桑竹楠满脸满身的水,眼睛略有些红,分不清哪些是哭出来的眼泪,神态有点胆怯有点茫然,杜泽坤是忍不住了,恨声道:“我说话你听不明白吗?S货!”自己动手把另一条腿也掰上来,拖着他的屁股,道:“夹紧点!松货!”说罢一头扎进欲海里不出来……等到一个小时候杜泽坤解放桑竹楠的双手,他一下子瘫下去,腿软得快成面条了,双手却僵硬得几乎像脱臼。不要说身体尚在康复中的桑竹楠,就算身体不错的杜泽坤也觉得有点运动过度,加上刚进家门就跑上来大cao大练的,早就饿了。抱着怀里软成一团的桑竹楠走出浴室,也觉得他可怜。可怜归可怜,他知道自己下次还是不会手软的——因为那里一直硬着。晚饭本来想两个人一起吃,不过看来是不成了,趁着桑竹楠昏睡的功夫,杜泽坤自己随便吃了点果腹,再让人送饭上去自己喂的时候发现怎么也叫不醒,发烧了,这才连忙把李医生叫过来。李医生看了之后,皱眉道:“当家,我跟你说过桑少他现在身体一直这么好好坏坏地折腾,体质已经不如从前了,你就不能节制点?”杜泽坤装作若无其事道:“不是你说他手不能沾水嘛。”李医生道:“可是你这样绑着他损害更大……”杜泽坤打断道:“修复损害不正是你的工作吗。”李医生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张张嘴还是咽回去了。从某种程度上说杜泽坤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是先有贼再有了警察,先有贴小广告的才有专门撕小广告的,从根源上讲前者是后者的衣食父母。如果杜泽坤不祸害那具身体,那么李医生也就失业了。可是他还是心有不忍,淡声道:“我会尽自己的本分和能力,不过——当家你要知道,我只是个医生,不是大罗神仙,希望你以后多少还是要再克制一些,不要等到连我也无法收拾了,那么你只要去请神仙了。”杜泽坤明白道理,只是具体cao作的时候掌握不好而已,他只能当做没听见不语而已。半夜桑竹楠醒了,喊渴,杜泽坤便亲自从床上爬起来给他去倒水,想想又走到楼下厨房亲手给热了杯奶端上去喂给桑竹楠喝。看着怀里那孱弱的人如一点点喝下牛奶,杜泽坤摸着他的头发,突然道:“改天让你去游泳吧。”桑竹楠听了也没什么反应。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杜泽坤了,他折磨自己并且从中得到乐趣,若他突然想对自己好了,那么多半后面跟着更大的折磨。比如说他说要去外面走走,不要呆在这个破园子里,杜泽坤开始只是不准,后来有一天就突然说可以,要带他去参加电影节。桑竹楠还来不及高兴就被打扮一新带出门去,只是那华丽的衣着下面那尴尬的部位还被塞进一个振动器……除了rou体上的折磨精神上也受尽了□,两个月来真正走到外面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角色……从前那些熟悉的人见了他或者故意无视或者面露讥讽鄙视,他还见到了张斯,跟陈墨澜坐在一起,亲亲密密……他唯独没有见到乔鑫,若见到他真想上前质问他:“你是不是把我买给杜泽坤了?为什么?”那一晚上的难捱把桑竹楠快折磨疯了,在颁奖大会开到一半的时候杜泽坤调高了振动器等级,他啊的一声差点跌坐到椅子下面,羞愤地瞪过去,结果杜泽坤看都没看他,正扭头和别人在谈论说笑。这个混蛋……桑竹楠已经不想走出去了,他要去哪里?投奔谁?天大地大何处是容身之处?在这个囚笼里他转来转去,转来转去,双手废着,下人们也当他是个囚徒,看不起他,游泳……其实他也不是多么想……杜泽坤放下牛奶杯,道:“你饿吗?用不用让厨房给你弄点吃的?”桑竹楠摇摇头道:“我不饿。”他已经被训练得有问必答,否则就要受到惩罚。独泽坤上床从后面搂住了他,埋进他骨头咯人的肩膀,深深吸了口气,道:“也好,还有几个小时天亮了再吃吧,晚上吃了肠胃不消化——我的公主,改天会让你去游泳的。”桑竹楠闭目装睡。杜泽坤亲了亲他的脖子,慢慢睡去。之后几天杜泽坤倒没折腾他,容空让他养病,等到烧也退了人也略活泛些之后的某个夜晚,杜泽坤摇醒了桑竹楠,低声道:“我们去游泳吧。”桑竹楠揉揉眼睛,道:“我不去。”——他刚从深度睡眠中苏醒过来,头脑还不太清楚呢。杜泽坤也不介意,给迷迷糊糊的太穿上睡衣,打开卧室通往阳台的窗子,道:“我们从这里偷偷溜下去。”桑竹楠摇摇晃晃的打蔫,清醒的时候都住不了主,何况现在。杜泽坤道:“我先跳下去,接着你,你再往下跳,听见了吗?”桑竹楠一边揉眼睛一边点头。原来桑住住是被关在三楼的,后来被挪到二楼主卧室里,从二楼阳台往下跳对于杜泽坤来说并不是很大问题,一个起身翻过栏杆,纵跃间安然落地,之后他起身拍拍手冲上面低声喊:“喂!公主!你下来!”桑竹楠现在多少是有点清醒了,看着这个高度就露出害怕的意思向后退。杜泽坤道:“你再不下来我就上去把你丢下来!快跳!快点!”桑竹楠在他的yin威下小心地跨过栏杆,两手攀着一点点向下蹭,突然一个没蹬住悬空,两手扒着栏杆就是不松手,其实离地面也没多高的距离了,看得杜泽坤哭笑不得,走过去给接下来,搂住还有点发抖的桑竹楠往水池边走,道:“你是不是放个屁都能吓到自己啊?”两人到了水边,那天大概是阴历十六七,月亮又大又圆,丰满得像凤凰的大白胸脯,照得一切明晃晃的,杜泽坤道:“你不是想游泳吗?现在游吧。”桑竹楠道:“现在不想游。”杜泽坤也不勉强,道:“那咱们就散散步。”两人就绕着那不是十分大的水池走。桑竹楠走了会,低声道:“我冷,我困,我想回去睡觉。”杜泽坤便又凑近了搂住他护在怀里道:“爷给暖着你。”桑竹楠眨巴眨巴眼,也没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