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撒娇精反复变脸(下)腰带蒙眼/言语挑逗/后入爆cao中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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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鹤之这畜牲一向对自己胯下那玩意没有点数,怜香惜玉吧……有,但不多,即使扩张过了,他这般莽撞还是让人刺激不小。 疼痛重新唤醒迷蒙的意识,花忱蹙着眉微微张唇喘息着试图缓解痛感,先前还挂着红潮,现下回归的理智却让他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小花……” “嗯?怎么了哥哥~”以他的角度,可以将男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花鹤之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眨着眼随口回了一句。 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花忱凝视着花鹤之脏乱又熟悉的脸庞,艰难地吞咽嗓子,他神色晦明变化几次,半晌才涩着声音开口:“我们……” “我们怎么了?”又是一记重顶,花鹤之笑着看对方颤栗着夹紧rouxue,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冷得彻底。 “啊……小花,这、是不、不对的呜……” “哥哥~”没忍住笑了出来,花鹤之亲昵地蹭了一下哥哥侧颈,对方看不到的角度下笑容却是骤然一收,眼神黑沉的似蒙上了一层云雾。 他手上力道极大,扣着花忱的腰际没有任何要放开的意味,没多说什么,花鹤之垂眸对上兄长期盼的视线,下身缓缓往外抽。 真是…… 男人下身还紧紧咬着自己的jiba,偏顶着一脸红潮企图劝他“回归正轨”,放不下学了近半生的礼义廉耻。 roubang一点点脱离rouxue,沾着yin光的大家伙冷酷地挥退缠上来的软rou,最后仅余guitou还卡在xue口。 “嗯……” 似是不经意地磨了一下xue口,花鹤之听着耳边男人没压抑住的一抹呻吟,眯起了眼,感受着xuerou不舍的挽留。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噗嗤。” 粗壮的狰狞jiba重新闯入xue内,撞的比先前还要深上许多,guitou抵着极深处重重碾磨。 不用看也知道男人的双眼中是如何的震惊与失望,花鹤之柔若无骨一般贴上男人的身体,薄唇凑在他唇边低声:“小花想要。” “哥哥疼疼小花,好不好?” 似是看出来男人些许的挣扎,花鹤之再度压低身子,一下一下暧昧地舔对方的下颌线,沾着白浊的脸也不断蹭着兄长白净的脸庞。 没等对方回应,花鹤之就自顾自地抽动起来,jiba强硬地破开xuerou,不管不顾地往最深处钻凿。 “唔啊……” 似乎是抵到了什么,身下人一个猛地震颤就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被花鹤之这么一撒娇,花忱整个人早就软了半分,恨不得什么都依了他,此时这么一顶更是让他酥软了身子,只能掰着大腿任cao。 “小花…唔……” 迷蒙中他仿佛看见自己的小花笑了一下,笑的特别好看,像是一朵艳丽的罂粟。 美丽却危险。 下一秒,他没能多想就被欲海吞噬,那处要人命的敏感点被人反复顶弄,用着一股要凿穿他的力道,翻涌起无尽的快感。 美人身上仅着一个凌乱破烂的斗篷,压根遮不住什么,春光外泄,被迫抬起的雪白腿心处隐约能窥见一丝被狰狞阳具不断侵占的粉嫩xue口。 似乎极易折断的腰被花鹤之用力擒住,作为侵犯它主人的一个助力。 他脸上染满一片yin乱的白浊,覆在脸侧红霞上,整个人都欲遮又掩的,风情无限。 俯身亲了亲兄长,花鹤之一把掀开碍事的斗篷,单手将人翻了个身,让他以极其羞耻的狗趴姿势撅起臀。 “哈啊…唔……” 再次狠狠地cao进去,花鹤之舒出一口气,低头蹭了蹭男人后颈,被xuerou夹的极其舒爽,哼哼着道:“哥哥,小花想听哥哥叫。” “哥哥叫给小花听嘛……” 花忱难耐地抬起手挡在眼前,或许是这个姿势又唤起了他的羞耻心,男人喘了几下还是紧咬着牙关。 高撅着臀瓣的姿势让原本被遮盖起来的优美弧线一览无余,形状饱满姣好的雪臀反复吞下可怖的粗壮jiba,这种反差刺激得花鹤之想要更加粗暴对待对方。 但最终他也只是微微侧头含住了兄长坠着挂饰的耳垂,发泄情绪一样的用牙齿轻轻地磨着。 “哈……” 但花忱却根本受不了这种磨弄,xuerou绞紧,唇边没忍住溢出一丝喘息。 “不要……” 花鹤之被他绞的一麻,磨了磨口中的软rou便抬腰抵上先前找到的敏感点。 “啊啊嗯…哈啊、呜……” 下一秒是毫不停歇的撞弄,最脆弱的一点被硬物狠狠地凿击,狂风暴雨一般,砸得人快昏头,花忱蹬直了双腿脚背紧躬想要缓解过度的快感。 “嗯哈……唔…” 花鹤之却没有放慢速度的打算,jiba在软xue内横冲直撞,像是刻意要逼迫男人叫出来一般,干得xuerou软烂红艳,只能瑟瑟发抖地在jiba退出时裹缠上来。 “啊…要、要死了……小花啊嗯……” 腹部被顶干出jiba的形状,花忱眼尾通红,高昂着头,全身颤栗快要被快感拍打的昏死过去。 “哥哥…要被、被小花cao…死了啊……” 像是冷凝的冰被人重重地砸了一锤,那黑眸中的冷意骤失,欲望与失态顷刻间取而代之。 “哥哥,您叫的跟徐家那只陇客鸟儿似的。” 动听又勾人 咬了下牙,花鹤之狠狠一撞到底,然后随手抓了一条布蒙在了男人双眼上。 即使以对方的姿势并不容易看见自己,即使这只是一场梦…… 他也不想让对方看到他宠爱的小花已经在官场的浸yin和长年的等待中变得疯狂而腐烂。 压抑着翻涌的情绪,花鹤之一手轻抚上兄长的小腹,凑在他耳边故作正常地低笑:“哥哥的耳朵好红呀,是感受到小花了吗……” 色气地绕着凸起画了一个“8”字,他舔了舔唇,示意性极强地按了按小腹,又引起身下人一阵震颤。 视觉被剥夺,即便睁眼眼前也是一片模糊的红,花忱因快感紧蜷着脚趾,撅着臀摇头哭吟不断:“别说了……” 男人矫健又白皙的身体以羞耻的姿势趴伏着,在自己亲爱的弟弟身下婉转承欢。 他眼前甚至被人用自己的腰带蒙住,红色的爱心满是褶皱与湿痕,与他身后勾人的艳红xue口一般染着yin乱的艳俗。 “呜啊…唔……” “小、小花,好喜欢……” 情色的邀约一般。 ——无限风情。 深黑的瞳孔猛然一震,花鹤之的理智瞬间分崩离析,他死死握住花忱的腰,抵住男人的敏感点就发了疯地开始猛cao,宛如疯狗。 rouxue经受不住地痉挛着,麻麻痒痒的极致快感勾的花忱难以承受。 他双手猛地攥紧身下的叶片,扬头颓靡无力地张着嘴,近乎无声的呻吟着。 腰带不堪重任地滑落到肩头,点缀着两个翕张着欲飞的蝴蝶骨。 男人先前执剑破雪的双手骨节此时攥的发白,他蜷紧脚趾,双眼翻白,赤裸白皙的酮体上蒸腾着红潮,整个人脆弱又艳气。 xuerou吞吃着jiba,在一次又一次的进犯中持续绞紧,几百下之后已经绷紧到了极致。 再一次被隐隐带出的艳红软rou缠紧了roubang,在又一次的深顶中死命地痉挛起来。 roubang被绞的一抖,却在xue内寸步难行,只能盲目又无措地小幅度戳弄着rou壁。 “哥哥~哥哥~哥哥~~~” 花鹤之不断地蹭着男人后颈,压根没想着男人还在高潮中,只是撒娇般的呼唤着,黑眸弯弯似乎要刺到花忱心底去。 余韵渐渐散去大半,花忱抬手轻抚了小腹,脑袋放空了会儿后忽而勾起一个浅浅的笑。 后xue的jiba硬挺骁勇,他清楚亲爱的弟弟这是要射了,射在他体内……他应该抗拒、拒绝他的。 但他同样很清楚,自己实在是难以抵御小花的撒娇攻势,对方太懂得怎么把自己吃透了。 于是男人叹出口气,微微侧过身子抱住花鹤之,忍住羞耻张大腿,将下巴抵在他颈窝处,喘着气:“射吧。” 带着情色的纵容,几分宠溺几分无奈,羞耻下是种别样的诱惑。 白灼抵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击打,花忱收紧了搭在花鹤之肩上的手,却刻意地收敛着力气不会伤到他,只是抖动着身体。 一身矫勇的力量都成了身上人的玩物。 “小花…也好喜欢哥哥……” 啊…… 简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