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安室透(十一):被cao到结肠口、求饶、崩溃中的rou道潮吹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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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大魔王带动节奏无法反抗的金发青年闻言抖得更厉害了。 本来跪坐在洗手池边缘的姿势就相当不安全,整个人都像是悬浮在半空中,不得不用双手撑着面前的墙壁来勉强维持平衡,如此一来便逃不掉被镜子照个正着的羞耻命运,怎么闪避视线都能从余光收集的倒影中瞧见自己正以何等yin乱的状态被同性抱在怀中玩弄,若是彻底低下头去,还能自胡乱叠成一层层的裙摆边缘发现无法勃起的性器前端,滴滴答答地漏着尿,淌进了洁白的瓷器里。 虽说在这边不会再弄脏地板,怎么失禁都能顺着下水口流走,好像没关系的样子,但本质上依然是件十分羞人的事情,根本无法安抚他受创的心灵。 更别提把他搞到漏尿不止的可怕家伙还说什么“要试试你的深浅”,全然不顾他是否能承受得住的问题,直接掐着他的腰就往里面cao,将不知道还有多少余留在外面的茎身一点点送入窄小的rouxue当中,用自身的形态活活把肠道给撑大了不少。 与滑溜溜的珠子和先前灌满内部的润滑剂皆不相同,拥有攻城锤般厚实前端的大jiba具有沉重到可怖程度的粗壮rou感,但凡是它碾开的部分,都会被迫变成相应的形状,像极了专门用来包裹它的rou鞘,每一寸都严丝合缝,连残余的黏稠水液也无法停留于原处,被guitou的rou棱刮擦着向前推动,积攒成一汪咕唧咕唧乱叫的yin汁挤入直肠的尽头——在那里似乎隐藏着一个紧缩的小口,比未开发的括约肌更不好通过,所以单单是触及到了它的存在,便顶得他浑身颤栗,恐慌得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 可为了自救,他还得拼命逼着发紧的喉咙吐露出狼狈的呜咽,断断续续地急促求饶道:“到头、呜啊——到头了!真的、到头了……不要再进来了,好可怕、哈啊、会被捅穿的……!” “还有五分之一没进去呢,降谷君的xiaoxue未免太不中用了吧。”尽管嘴上嫌弃得厉害,可实际上对此并未感到意外的黑川介还是没有急着打开他的结肠口,暂且就以目前的深度小幅度晃动腰身,帮助他尽快适应rou道被全部占据的强烈胀满感,同时不忘低头追逐着金发中暴露的红润耳尖,故意吹了口气吓唬道:“再不快点适应的话,我就这么强行插进去了哦。屁股,再放松一点——” “里面真的、唔呼、不行……我、我会死的,你放过我、放过我吧……”被严刑拷打都绝不愿意服软的公安精英,此刻却被这根径直cao进屁股里的硕大rou具弄得眼角微红,像是被打断了脊梁骨一般浑身软塌塌地提不起力量,重心完全放在两个人的交合处,导致xue口违背了心愿似的紧紧咬住入侵者不肯放松,原本粉嫩的外圈rou褶由于摩擦和充血愈发嫣红起来,变成了用来箍住茎身不放的“皮套”,向外拖拽时甚至会带出一点里侧的肠rou,哪里有半点受不住的架势?分明吃得啧啧有声,压根不想松口。 再怎么否认也没办法更改现有的事实。 那似乎验证了先前的结论,并非对方空口无凭的污蔑,而是他的身体确实很有挨cao的天赋,从咖啡厅内的调教开始,就已经被一步步触发了隐藏着的放浪属性,预热到最适合主动撅起屁股给人享用的程度后,便如约迎来了饲主胯下那根永远不知疲倦的、如同打桩机一般拥有强悍战斗力的大jiba。 正所谓“好马配好鞍”,不是他被改造成了这样,是天生就等待着某天被身后的【恶魔】征伐使用,最终沦为对方专属的泄欲之物。 ——不对!不是的!他是、是为了…… “为了留在我的身边,获取更多关于「死亡笔记」的讯息,以及找机会复活自己的好友们。降谷君得好好努力,不是吗?”仿若拥有读心术的恶趣味大魔王非但没有抚平他心底的纠结,反而顺水推舟,替他做出了“合理”的解答,顺带借此来品尝更美味的部分,“如果能做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啊,总打退堂鼓可不是你的风格吧。” “我才、没有……!只是、只是……” 被精准拿捏住软肋的深肤青年不禁下意识反驳,却落入了对方的圈套,既不能否认自己的确要抱着那样的觉悟来承欢,又没办法直视高高立起的死亡flag,进退两难的结果就是两边都得接受,落进蛇吞象一样不知死活的境地里。 毕竟,自己作死有什么资格去说“不要”呢? 思及此处,被点明了贪念的他只能吞回满腹的哀求,尽可能摆正(?)心态,强忍着浓重的鼻音,扶着墙壁低声下气地商量道:“至少、嗯、再多给我一些适应的时间,先不要、进到最里面,可以吗……?” 若是给他一条真实的金毛犬尾,这会儿恐怕要从垂落在一旁的可怜怂样瞬间支棱起来疯狂摇摆,试图去讨好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死神」,唯恐慢一步便丢了性命。 那当真是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要求多多的降谷君当我是按摩棒吗?先搞清楚自己的地位比较好哦。”很可惜,擅长调理猎物的老司机最喜欢反向引导出有利自身的玩法,见状竟故意挺身戳了戳他体内的第二个小口,用guitou在上面碾压着,激起rou道内一阵阵绞缩震颤,吸得浑身舒爽之余,再故作不满地提醒道:“你得用实际行动来弥补,就算暂时做不到全部吃进去,也总有你能完成的吧。” “我、我能……?” 昔日警校第一优等生的大脑在不熟悉的性爱领域里简直变成了摆设,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痛恨起如此无用的状况,只得满脸沮丧地小声向【恶魔】求教。 然后可想而知地,再一次被灌输了满耳朵的直白言论,是光听一听都觉得脑袋冒烟的程度。 可不管是出于怎样的理由,为了国家大义也好,为了私情也罢,他都必须遵守另一方制定的游戏规则,摆出最为驯服的姿势去迎接交易而来的“恶果”。 于是下一刻,被摆放在洗手台之上、呈现着色情器物般无助的青年不再用手撑着墙壁,干脆将敞开衣襟露出麦色胸乳的上半身紧贴冰冷的镜面,羞红的俊脸亦跟着蹭过半边,侧首望向后方的同一时刻,以极度诱人的姿态反手捏住自己软弹的臀rou朝两侧展开,使得含着大jiba的xue口进一步展露于空气当中,赤裸裸地接收着来自大魔王的挑剔审视,旋即颤颤巍巍地说出了被事先要求好的可爱内容。 “请、随意使用这口yin荡又、呼呜、没用的xiaoxue,麻烦您轻、轻一些,拜托了……” “嗯?只有这些可不够啊。” 发现他羞得浑身冒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裸露在外的深色肌肤都覆盖着湿漉漉的光泽,明显是强忍着钻地缝的冲动在迎合自己的劣根性,然而黑川介却犹不知足地拍了拍他的后腰,缓缓逼问道:“剩下的部分呢?降谷君再耍这种小花招,我们的交易就要中止了哦?” “等、等等——!我说、呜、我说……” 被欺负到无力还手的地步,居然还没能换来一丝半点的怜悯,金发青年焦急发颤的嗓音里控制不住地显露了湿润的泣音,好似一只垂头丧气的败犬,就差“呜汪呜汪”地哭出声来了。 连闭眼逃避都不被允许的前提下,他仅能时不时垂下眼睫,像是在偷瞄身后人的表情一般,隔了好几秒之后才小小声地补充道:“拜托了,主人……” “果然是没吃饭的缘故啊,声音太小了。不过没关系,我会负责喂饱降谷君的肚子,谁让我是个合格的饲主呢。”假意帮他找借口的恶劣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本性,一边大发慈悲似的挺动腰身,一边不客气地指挥道:“在我射进你的屁股之前,要一直保持好现在的姿势,敢松开手就别怪我cao得太深了。” “嗯、嗯呜——我会、嗯、呼嗯、努力的……” 他被突然律动起来的大jiba顶得直晃,险些从半空掉下去,又没办法腾出手来稳定平衡,这会儿全靠贴住镜面来增大摩擦力,谁料被简单开发过的rutou存在感极强,光是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来来回回翻动又推回乳晕的高频率刺激,便磨得他胸口发涨,有种极需解救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焦灼感。 当然,与饱受摧残的屁股相比,这还算是比较友好的部分。 要知道他可是第一次开苞处女xue就被迫承受了脱离正常认知的尺寸,哪怕还有最后的一截尚且没能成功插进他的体内,可光凭占据肠道的那部分就足够cao得人不知东南西北,只记得昂起头不停喘息,以免被上涌的欲潮堵塞住最后能够补充氧气的途径了。 本来他的敏感点就生得很浅,被探进一根手指的距离都能按个正着,何况是插入一根粗长兼备的大roubang,一旦前后摩挲湿软的内壁,根本不用刻意去对准,突起的前列腺便沦为必经的弱点,被环绕茎身的青筋反反复复地蹂躏着,激起一波高过一波的火热春情。 明明屁股里面的润滑剂排得干干净净,可不知怎么回事,仍有种汁水丰沛的顺滑感,被cao得咕叽咕叽乱响不说,内壁亦跟着guntang不已,像是提前抹好了激活雌性快乐的特殊药物,抽插的速度越猛越容易带来难以抵御的酥麻热潮,每当被伞状的沟冠处倒着往外勾,犁着内部层层叠叠的rou浪直至快要脱离肛口的时候,激越的爽感和奇异的饥渴感混杂在一起,简直能活活把他给逼疯,只能不知所措地摇着头胡乱呻吟。 “慢点、呜——太快、会漏出来的、哈啊、又要……!” 一如被挤压内部液体的针管,他的身体仿佛飞速适应了这种连锁反应,一旦被大jiba狠狠干进深处,堪堪止住生理弊端的性器又要不听使唤,自同样发粉的马眼口滴滴答答地流淌着尿液,好似借此来代替本该出现的勃起和射精的男性功能,彰显着身为下位者的他逐渐失去了应有雄风的铁证。 这种不同寻常的错觉太过恐怖,致使想不起“喝多了酒没办法硬起来”这种常识的他宛如雷雨天还被闪电劈了个正着的落汤狗,rou眼可见地委屈起来,又忘了不能求饶的指令,被cao得含含糊糊地哽咽着:“不要、又、呜、又尿了……停、停不下来,我不想变成这样的……” “尿出来不是更shuangma?每当前面失禁,降谷君的xiaoxue就会忍不住痉挛,爽得里面都要发洪水了啊。”经验丰富的老司机远比他本人更清楚个中的原理,听见他可怜兮兮的制止声反倒cao得更快,强悍的腰力基本一刻不停歇地带动胯下的硕大rou棍噗嗤噗嗤猛插身下这口水滑的saoxue,不必全部插入,就足以干翻被快速催熟的甬道,使得rou眼无法瞧见的深处急剧震颤,泛滥起深入骨髓的激烈快意。 因为前面无法正常勃起,后面又被cao得太厉害,所有的情欲好像都冲向了不该作为性器官的rouxue,成为叠加的快感收集地,令他在被破身的初夜便直直登顶了雌性潮吹的天堂。 “慢点、慢、啊——不行、要、要来了呜啊!” 他甚至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变化,就被累积至极限的浪潮拍得发懵,只觉得身体里像是一遍遍过着电流,连神经的最末端都被影响得发麻,大脑内部更是炸得一片空白,再无法控制住此时的表情,令他丝毫不知张着嘴探出舌尖呜呜乱喘的自己究竟有多么情色,骤然拔高的声线像极了哭得喘不过气来的青春期少年,尾音里缀满了不谙情事的青涩感,“不要、不要了、放开我——要、呜嗯嗯嗯嗯——!” 反射性的挣扎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顿时僵住了。 与之相反地,被cao得软烂缠绵的rou道忽然调转了角色,开始大范围“咀嚼”起了粗硬的入侵者,一股股的热液浇灌着沉甸甸的茎头,像是要将它一同融化与自己永不分离似的,一反常态地主动拖拽着停顿下来享受战利品服务的大roubang。 可以想象地是,只要黑川介愿意动动腰顺势往前一顶,连同脆弱的结肠口都会一同沦入承欢的范畴,哪里还由得深陷快感地狱的“受害者”来开口反抗? 不过考虑到他目前的承受能力,不想一次性搞坏猎物的老司机到底还是(暂且)搁置了如此便利的好时机,选择环住他颤颤巍巍的柔韧腰线,用小幅度的抽插来“帮忙”唤回他濒临崩溃的神智。 未等高潮带来的颤栗停歇下来便要连续承欢,被打碎了坚强假面的公安精英再撑不起平日里的骄傲,整个人几乎在洗手台上缩成麦色的一团,偏偏最受不得刺激的屁股还悬在外面接受无休止的cao弄,为潮热的rou道注入过量的yuhuo,害得他根本缓不过神来,只能探着麻木的舌尖,口齿不清地咕哝着:“我还在、嗯咕、不要cao了……求你、呜、让我休息一下……” “声音太小,听不清呢——” 坏心眼的【恶魔】欺负得正起劲,越见他软成一滩烂泥直不起腰来,越要逮着他的弱处可劲压榨,逼出不同于日常时分的、被情欲击溃的软弱模样来,所以很快又不怀好意地道:“干脆用小狗叫来代替吧,降谷君每叫一声,我就停下五秒钟,如何?” 话音刚落,湿透的金发之下便传来了微弱的哭腔,随着身后抽插的频率一顿一顿地应答:“呜……汪、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