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同人小说 - 【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在线阅读 - 应天长中

应天长中

    魔宫书房

    “飞蓬,茶好了…”重楼将自己亲手煮的茶水倒入茶壶,为爱人斟了一盏,却见飞蓬在走神,只好无奈又好笑地连续叫了好几声:“飞蓬…飞蓬?”

    飞蓬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我在想一个问题…”他迟疑地说道:“刚来送今年新茶和点心的宫女和侍从,好像和之前的不一样?”看见重楼接过新茶就亲自斟酌,还让自己安心坐着的模样,他们的表情太过于惊讶了。

    “这不是正好赶上百年一次嘛。”重楼不以为意地说道:“前一批在昨天已经全换完了。”

    魔宫阵法铺设很好,但作为魔界最高权力所在的宫殿群,平日里魔将众多,又有自己的寝宫,还是需要不少侍者负责清扫、维护和日常伺候笔墨等小事。他便决议魔宫侍者百年一换,在职期间由魔宫提供修炼资源作为基础酬劳,且每年派遣不同魔将负责对侍者的表现进行考核。

    这些侍者偶尔也会跟随他派遣出去的魔将,组成使者团前往界内一些城池,参与调查、视察和宣布换岗的事务。其中表现好的,会有机会寻看重自己的魔将拜师,脱离侍者的卑微地位。

    “你果然是站得太高、看得太远。”飞蓬轮回多年,什么身世都经历过,某种意义上比重楼敏感多了,这时不禁哭笑不得。

    重楼不解地瞧着飞蓬:“怎么了?”

    你完全没意识到,百年一换侍者的规定,若配以偌大魔宫,最初本质等同于人间选秀。对于送侍女和侍从去魔宫,怕是有不少势力视为向魔尊献上的后宫预备役。最开始负责魔宫扩建的魔,应该也是出自人间的,魔尊寝宫的后方被扩建了大量宫室。

    飞蓬用神识扫过,那何止三宫六院,根本是星罗棋布、曲折蜿蜒,景致还各有特色,分明是为后宫各种帝妃、侍君准备的。而侍者们的住处分布于此,更证明他的猜测无错。

    至于负责书房端茶送水、伺候笔墨的职位,更有红袖添香之雅意,不知道为了争夺这个位置,发生过多少争执。想明白的飞蓬揉揉额角,半点气都生不起来,只颇觉好笑地摇了摇头:“你还从来都不解风情。”

    重楼明明对敌时心细如发,可在这方面出奇迟钝。不然,怎会顺理成章把这些本为攀龙附凤而来的男男女女,直接当普通宫女和侍从用?倒也无妨,长得是不错,放着且算魔宫排面吧。

    说起来,自己轮回千年又闭关多年,但魔界纷争不断,势力更迭太快,普通天级九重不见得能万年安稳。那自己原本的名声,还有与重楼关系甚笃的传闻,在魔界怕是早已“尔曹身与名俱灭”,除屹立不倒的魔族精锐外,定然鲜为人知。

    “飞蓬,你到底在说什么?”重楼被搞糊涂了,不由地追问起来。

    飞蓬嘴角微扬,看着重楼溢满疑惑的眉眼,戏谑道:“没什么,就是夸你专情呢。”

    他随意拍了拍重楼的肩膀,转移了话题:“耗时近百年,我们总算把融界阵图完善了。等你退位,我给你护法,直接在空间发动和新仙界融合就行。但蚩尤前辈复活还要多久?”

    狐疑地看了看飞蓬翘起到怎么都抿不下来的嘴唇,重楼知道爱侣心情极好,便没强求弄明白。他认真地琢磨了一会儿,回答道:“我还为魔尊时,天道不可能允许父神复活,至少要我对各界宣布正式退位,不再拥有魔尊位格才行。”

    “好吧。”飞蓬失落地叹了口气,垂眸饮了一口茶水,滋味刚好、温度恰当,再妙不过了。他其实想蚩尤早点复活,自己和重楼可以撂担子把传位相关事务丢过去,让蚩尤自己处理。结果,还是要重楼全部忙完了,蚩尤才能苏醒,这就不能偷懒了。

    重楼对飞蓬何其了解,当即便笑道:“你是累极思动,想出去玩了吧?是混沌,还是人间?”

    “倒也不算累,虽然费脑子,但做阵图总比和你打架轻松。”飞蓬也跟着笑了,他抬臂搂上重楼的脖颈,将口中的清香用吻传递过去。

    半晌,唇分。

    “你烹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飞蓬哑着嗓子说道:“是甜的。”

    重楼低低一笑,指尖点了点飞蓬的心口:“因为这里很甜。”

    他含着笑用左手掴住飞蓬曲线分明的柔韧腰肢,右手指腹上的力道稍稍加重,隔着一层轻薄的蓝衣,搓揉捻动起乳尖来。

    飞蓬近百年全神贯注制作阵图,离开书房就是去空间休息,已许久不曾和重楼做过。被这样热切地挑逗撩拨,他一时间又泛软又闷热,呼吸声渐渐紊乱。

    “呜嗯…”重楼的唇重新覆过来,掐着腰的那只手也伸入裤内,力道控制极佳地揉捏撸动、探入撑拔,令飞蓬的心跳声骤然加快,但他回应地同样热情坦然,任由腰臀上的手放肆行动。

    可正在此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迫的敲击声——

    “砰砰砰!”焦急的唤声响起:“尊上,属下有紧急情报送上!”

    飞蓬倏然一颤,下意识推开了重楼,但没能推动。他们贴得太近了,陷得太深了。

    重楼深深看了怀中人一眼,嘴角勾了起来,笑容难得的邪肆。他低下头,在飞蓬白皙细嫩的颈间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吮吸,指尖同时狠狠捣了一下,掌心亦是突兀一擦:“就等一会儿,嗯?”

    “嗯…”飞蓬呼吸声一重,腰软得不行。他射在了贴身的紧致底裤里,后xue更是搅得特别紧,弄得被裹住的手指隐隐发痛。

    重楼闷闷一笑,把手指飞快抽出的时候,恶趣味地捏了一把微湿的臀尖:“你先回空间?”

    “不…”飞蓬眸中有着涌动的水雾,软在重楼怀里,指尖指了指他们一起坐着的椅子背后:“你设个结界就是。”

    那里有一座极长极高的屏风,屏风后是低矮的软榻,铺设不算华丽,床褥材质极轻软。飞蓬偏爱躺上去整个人陷进床榻里的感觉,舒适地仿佛浸入温水里,很适合看书和处理事务太久的情况。

    “好。”重楼把飞蓬抱了过去,在屋内迅速设下一个弭息结界,也对自己用了一个清洁咒,确保不会有人猜到他们之前做了什么,才挥手将门打开。

    此刻,门外的魔将也就等了几句话的功夫。

    他急匆匆迈过门槛,进来直接单膝跪了下去:“禀尊上,因神将留于魔宫多年不出,您未曾阻止消息外传,我族不少子民不知神将身份经历,界内探访难知全貌,心生好奇,便频频向外族打探。使各界近期流言鼎沸,先是界内对外有传言,说神将被俘未死是以美人计献身…”

    “咔嚓!”重楼脸色铁青,当场捏碎了座椅扶手,起身大怒打断了下属的话:“你再说一遍!”

    魔将低着头不敢抬起来,颤声复述道:“先前有流言对外传播,说神将战败被俘未横死,是对尊上用美人计献了身…”

    重楼铁青的脸色淡了,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为何不报?”

    “属下知罪。”魔将重重叩首,额头触上地毯,动都不敢动:“神将轮回,界内为免触怒您,便不再提起。这万年成长起来的族人,因此绝大多数都不清楚神将与您的交情。但界外不同,此中伤污蔑之语传开时,除与神将有旧怨者无人当真,现场更直遭嘲斥,引发不少纷争。”

    本来就是嘛,您执掌魔界多年,怎么也不是战败被擒只要勾引就能活命,这流言谁信谁傻子,族人哪那么好骗!他飞快地继续禀报道:“可另一种与之相反的说法传开,说尊上背后偷袭成功,再以势欺人,用神界安危逼迫飞蓬将军就范。许多外族听说后,对此颇为信服…”

    这魔将悄悄抬了一下头,又赶紧低了下去:“他们说,飞蓬将军君子风度,一旦答应下来,再是不情愿,也会信守承诺到底,才在脱困后应邀来魔宫做客。暗魔将见势对您不利,组织我等极力澄清反驳,没来及上报前个流言。但外族对此少有人信,反而是新传言愈演愈烈。”

    重楼:“……”他目瞪口呆地站着,竟是无言以对。

    “还有…”魔将一脸为难地阖上眼眸,以早死早超生的心情道:“界内许多在神魔之井受过飞蓬将军指点,报了各自血海深仇的前辈,也听信流言、相互见面,准备近期来魔宫一趟。幸得游弋大人麾下及时察觉,大人不敢擅专,遣属下前来,请您早下决断,他们好做出准备。”

    “……”重楼沉默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是污蔑,可他擒下飞蓬时,确实是有过用神界威胁飞蓬听话的妄念,只是强压着不去强迫罢了。说不是污蔑,他也确实并未把心中黑暗幻想付诸实际,那些外人又凭什么这样揣测?重楼的心情难以言说,迟疑有、烦闷有、惭愧亦有,短时间难以定夺。

    飞蓬从头听到尾,开始还有点生气,但看重楼气急打断魔将的禀报,倒是不生气了。到后来,听着界外反怀疑重楼拿神界威胁自己,他更是哭笑不得。

    可听见重楼闷不做声,唯独呼吸声不平稳,飞蓬顿知人又钻了牛角尖,心中一软就翻身出了屏风:“重楼,你这名声是有多治小儿夜啼啊,都往坏里猜疑?”

    闻声,魔将睁眼抬眸,便见神将飞蓬自屏风后款款走出,眉眼间满怀清亮明朗的大气笑意,洒然似蓝天流云旁掠过的一缕清风。

    神将走到魔尊身畔,安抚性轻轻敲了敲那紧绷的肩膀,似嗔似怒地叹道:“明明是雄才大略、城府深沉、样样出彩啊。”

    悄然瞧过魔尊微微放晴的脸色,魔将对神将顿然生起极大感激,便行了个礼道:“见过飞蓬将军。”

    “不必多礼,起来吧。”飞蓬笑着摆摆手:“倒是本将该道谢,不论成败,你们都在维护我的名誉,我哪里是会被威胁的人?”

    魔将抱了抱拳:“将军客气,分内之事尔。”他见魔尊颔首,犹豫一下才站起身来,低声道:“属下告退,待您决断。”

    “嗯。”重楼表情淡淡,见属下赶忙溜走还关了门,手掌往下一抓,扣住飞蓬探来的手腕:“别闹。”

    飞蓬挑起眉头,玩味道:“某魔先前说,就等一会儿,现在不是想毁约吧?”

    “不是。”重楼无奈地说道:“可你还有闲心吗?”

    飞蓬笑道:“为什么没有呢?”他强自摆脱重楼的手掌,继续往下扣向对方敏感的要害部位,凑近了低声一笑:“我觉得,不如坐实了流言。”

    “嗯?”重楼不再阻止,其实,比起中伤飞蓬,他倒是宁愿那些无事生非的人把污蔑对象定为自己。

    但血涌向下身迅速热硬的熟悉感觉还是让重楼低哼一声,他把飞蓬抱了个满怀,齿列咬上白赛霜雪的脖颈,细细密密的吮吻啃噬,手掌也不再迟疑地逡巡按揉,声音闷闷地低笑:“你想坐实什么?”

    雄浑沙哑的嗓音,guntang的唇舌,温热的吐息,还有渐渐被内外撩拨引发的湿软,飞蓬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他来不及注意重物被扫下桌案的一连串碰撞音,便被重楼平放在书桌上掰开双腿,手指更用力地按压、旋转、碾压。

    “嗯…唔…”升腾的快意让飞蓬抑制不住地唉哼呻吟:“坐实…嗯…坐实…坐实…”

    他重复了好几次,被扰乱的脑子垂死挣扎地转动生效,总算能断断续续道:“不是…我开…玩笑的…我是说扭转…流言…我只有…喜欢…才会…留下…我们多…外传…些在一起…的…消息…那些不利的…传言…自然…不攻自破…啊呜嗯…”

    熟悉的口舌突然覆上玉茎及周围,火舌窜起一般地舔舐小腹和肚脐,让热度燃遍了飞蓬全身,几乎是霎时间就硬得胀痛。

    “多谢指点,这是个好主意。”见飞蓬得趣,重楼口中吮吸舔弄地更加卖力,还不忘记传音,体贴地询问道:“没磕碰到哪里不舒服吧?”

    飞蓬满头青丝被汗水浸湿,嘴里微微低喘着:“嗯…没…”他让重楼撩拨地小腹无意识绷紧,手掌自发扣住贴在腹下的头颅,一下下在湿热的唇腔里挺动腰身。

    “嗯额…”在温顺地贴近和接受下,飞蓬用手指轻轻拨弄重楼赤色的硬质发丝。很快,他就爽得一泄如注,嘴里也不免舒服地轻轻哼吟了几下。

    这性感撩人的声音传到耳畔,更点燃重楼压抑已久的欲念。他喉珠滚动,把热液尽数吞下去,才吐出口中黏糊糊的半软性器,站起来用手掌轻抚飞蓬湿热的面颊,似笑非笑道:“舒服?”

    “嗯…”飞蓬低哼着动了动脖子,刚想回答,就发觉天旋地转,自己坐回了椅子上,而重楼紧紧挨了过来。

    而后,嘴唇被个炙烈guntang的硬物卡住,还在唇瓣上不停摩擦。

    “唔嗯…”飞蓬喘息着抬眼,入目是一片结实的腹肌。

    他用力地昂起头,透过眸中的朦胧水雾,瞧见了重楼戏谑含笑的眼眉和“礼尚往来”的坏笑口型。

    “哼!”霎时间,飞蓬赧然地整张脸都湿透红透了,再配上凌乱披散在脸上、肩上、颈间的黑长发丝,实在是无法形容的诱惑力。

    其实,重楼一贯很乐意如此做细致前戏,但他顾忌飞蓬脸皮薄,从未这般明显且强硬地要求过。正如此刻,瞧着面前足以任何人发疯的活色生香景致,重楼再是硬得胯下快要爆炸,也维持了最后的风度。

    “唔…”飞蓬低下头,有点难为情地闭上蓝眸,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唇。

    在硬物顶开唇瓣长驱直入,蹭弄着上下颚、戏弄压碰舌头时,他带着点回击的气恼意味,用手摸索起两枚分量不小的睾丸,按住了加重力道地搓揉起来。

    但出乎飞蓬意料的是,前端和一小截柱身被润湿后,重楼直接抽了出来。这让他下意识睁眼望过去,那双蓝瞳还含着迷蒙的水汽,两瓣嘴唇湿红地敞开着,茫然哼了一声:“嗯?”

    “这是书房。”重楼偏头吹灭了室内的烛火,彻底扯乱飞蓬的衣襟,弯腰把人抱起来,重新摆回桌案上,魔力化为毛笔,悬在半空中。

    重楼把双手撑在飞蓬头两侧,凝视那双渐渐清醒明亮的蓝眸,勾唇笑道:“总得有点雅致的新乐趣。”

    飞蓬往后缩了缩,未果,警惕道:“什么乐趣?”

    “你不是想传出新流言吗?”重楼低沉喑哑的嗓音蕴含撺掇的笑意:“这是个好机会。”他眉心的印迹开始泛起光来,如同一簇火焰在黑夜里闪亮,充分吸引了飞蓬的视线。

    飞蓬微微瞪大眼睛,只见那支魔力凝成的毛笔沾染桌案最边缘的墨水,被重楼攥在右手里,对准了心口。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出声问点什么。

    可重楼已用左手拉起飞蓬两条手臂,环上自己的脖颈牢牢盘住,再捞起一条腿强硬分向一旁,一寸寸地沉下腰胯。

    “!”飞蓬猛然张嘴欲叫,但无法克制的剧烈喘息之中,发出去的只是一连串无声胜有声的哽咽,并且夹杂着双眸眼角如断线珍珠般滑落的泪珠。

    重楼低低一笑:“你好紧。”他松开左手,任由那条发颤的腿坠回桌上,又用嘴唇叼住毛笔,将蕴含着魔力的墨水点在飞蓬心口。

    极其细微的刺痛传来,一笔笔地雕琢成形状,与重楼眉心一模一样。可刻录的触感却远不如那两只手带来的明晰,两枚粉色的乳尖被一左一右揪玩扯弄着,直到充血变成红色立起。

    在此过程中,飞蓬身上的衣服还穿着,但已汗湿地贴在身上,更凸显武者颤动间愈发分明的身体曲线。他难耐地拱起腰,被掰开的双腿不论夹紧还是蹬踹,却影响不了重楼不停耸动的腰肢。

    “唔嗯…”那极硬极烫的粗硕顶端插在体内,狠狠砥砺着敏感点,快感烧得飞蓬嗯嗯呜呜地叫着,又受不住地想要逃离。可他盘在重楼颈间的双臂肘击了几下,却迎来更狠更深更重的入侵,便只能再发出一串闷呻。

    重楼听得兴起,就更用力地含吮飞蓬颈间,舌尖将细小汗珠尽数扫入口中品味,声音含糊地呢喃道:“我心口,你也可以画一个,就和你锁骨的风云印记一样好了。”

    “额…哈嗯…”飞蓬的回答,是绵长破碎的饮泣粗喘。他呻吟着,难掩被干得跟不上节奏的无助,不禁用手指抓挠重楼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浅红的抓痕。

    重楼却不觉得疼,只笑着把身子俯得更低,也更使劲地cao干紧紧裹着性器的xue眼。

    他很善于利用柱身四周的青筋,那些经络看起来贲张盘桓,如荆棘缠树般狰狞可怖。但一旦找准xue内深浅,用之重重摩擦某些敏感rou壁,便能轻易激得飞蓬口中溢出更多美妙的音符。

    “额…嗯…”渐渐的,飞蓬蓝瞳里水雾散去,可眼底分明向上着,明显被干得无力掀动眼皮。他修长的双腿上布满指印,还勉强维持着曲起张开的姿势,却摊开了搭在重楼腰杆两边,再无力气合拢紧夹了。

    倒是中央被不断抽送插干的菊xue,里头rou壁湿红搐动,正动作熟稔而卖力地吞吐着粗长yinjing,一直拧着劲儿。它还不时紧勒被挞伐蹂躏到通红软烂的xue口,妄图锁住性器粗大的根部,让guntang硬挺的阳物被整根吃进流水的甬道里。

    “你身体记忆也太好了吧,这么久过去,居然恢复成最初状态,什么痕迹都不留,跟处子似的。”重楼收回瞄向泥泞交合处的目光,用指腹温柔拭去飞蓬绯红眼角旁的泪痕。

    他转而咬紧耳垂,闷笑着,用极低的声音调侃道:“我可费了好大力气,才重新给你cao了个通透。现在夹着的力道,倒是和以前一样柔软又不失弹性了。不过,还好我这次没用魔体,不然就更刺激了,你怕是得当场哭出来。”

    不等飞蓬缓过神来听懂,再努力于咿呀嗯啊的呻吟里控诉自己,重楼迅速抽拔而出,把飞蓬翻过身。他抚弄湿软的腰肢,扳开湿淋淋的腿根,从后方又重重顶了进去,轻车熟路地碾压。

    “呜嗯…”换了个姿势和方向,过强过重的力道来回施加,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滋味委实把飞蓬逼得呜咽不止。他更无力去想,重楼适才调笑了什么混账话,只本能蹭动抬起了膝盖。

    见飞蓬还不死心地想往前逃,重楼坏心眼地笑了:“我等你报复回来。”他说着,一只手掐紧腰,另一只手揉掰开臀瓣,把硕大的菇头牢牢钉死在敏感点上,细密厚重地疯狂戳刺咂弄。

    “嗯…啊…”粗长阳物来来回回捅穿cao干,驰骋冲击的力道完全随心所欲,过剩的欢愉逼着飞蓬发出哭腔:“嗯额…”他急促地低喘,被重楼压在下方的两条腿抖如筛子,膝盖想支都支不起来了。

    那种逃不掉、躲不开的刺激逼得飞蓬快要发疯,他失态地撅起腰臀,摇摆着,似乎想寻觅让自己轻松一些的方向。摇摆的宽大袖口里,指甲随着颤动的手指竖起,也在激情里时而疯狂、时而绵软地抠挖个不停。

    “咯吱…”深色的木质桌面上,逐渐被划出一道道划痕。开始多半是深的,后来却越来越浅,飞蓬没力气、没心思去挠了。

    良久,重楼揽起飞蓬腰肢,把双方破破烂烂的衣服完全撕碎了丢下地毯。他再随手捞过腰带,把人翻过来抱着,一起坐上了座椅。

    飞蓬来不及反应这等变化,便被重楼重重按下去。他用松软的xue口吃入硬挺的yinjing,一下子被毫无罅隙地贯穿到最深,想叫都叫不出来。那张绯红的脸上漫起更多红霞,嘴唇颤抖不停,眼角滑落更多情泪。

    可他再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动弹不得地骑在重楼腰胯上,被上上下下地颠动攫取。重楼挺腰弄胯地享受了很久,终于稍缓力道,轻笑问道:“shuangma?”

    这时,飞蓬正被腰带绑住手腕系在椅背后,不得不跨坐着趴在重楼身上。他心口贴着重楼的脸颊,时常被吮吸乳珠、聆听心跳。

    重楼先前偶尔会掐着腰,大力把飞蓬往下掼,好撬开无声哭叫的唇舌与齿列,以便能恣意地搅扰唇腔、品尝美味。

    他问了一遍,见飞蓬还沉沦在欢愉里没反应,赤瞳笑意不禁更深,便又重重颠簸了几个来回。等到自己和飞蓬同时高潮,重楼才又温声问了一遍:“这样cao你,shuangma?”

    飞蓬失神地看着他,刚被重楼按着肩、掴着腰,把捅在深处的硕长yinjing重重往深里插,侵犯到这个形态所能进入的极致,还又密密麻麻戳扎上百下,才意犹未尽地浇灌出来。

    那guntang的精水灌得小腹微微鼓胀,腹肌都被撑开了好几道。但飞蓬固然因许久没做被降低了适应性,身为三皇境界的体魄神智依旧很强,没多久便缓过神来。他修长浓密的眼睫毛上下拍打了几下,低哼一声道:“你就欺负我吧…”

    “欺负?那你哪次欺负我,我不让你欺负了?”听着那喑哑湿软,让人一听就能猜到其主才遭遇过什么的嗓音,重楼用指尖抚上飞蓬心口崭新的印迹,笑得更欢欣:“对了,这个不许除掉,虽然你是炼魂流,但要是以后战斗里把神体聚散了,我就再给你刻一个。”

    重楼握住飞蓬的手,按在自己心间:“而我是炼体流,你若用神力固化刻录,印记就永远都不会消失。”

    “好。”飞蓬莞尔一笑,唇角微微上扬,蓝瞳里笑意越发明朗。在心口纹刻象征对方的印迹,于他而言,无疑是件很浪漫很诗意的事情,这让飞蓬很愿意纵容重楼这份小心思,紧紧拥住了人,也不在意体内因角度变幻被钉紧的力道,只笑道:“你下次记得准备好颜料。”

    重楼亲了亲飞蓬的鬓角:“一言为定。”

    这些年全神贯注完善阵图,太久没亲热,他才一时没忍住,在书房简陋不舒适的书桌上直接要了飞蓬。现在稍得缓解,重楼自然不想委屈爱侣,便想抱着飞蓬,直接瞬移去空间沐浴。

    可是,飞蓬按着重楼的手腕制止了他。迎着重楼疑惑的目光,飞蓬轻轻摇头:“直接叫魔宫的侍女送水来吧。”

    重楼愣住,他呆了少顷,才低语道:“你确定要用这种方式公开吗?”一旦这么做,消息就全魔宫都知道了,也瞒不住送侍者过来的魔界各方领主与势力。这是重楼不想发生的,因为难免会有人意yin书房发生的一切。

    “如果你不退位,我还不至于如此。”飞蓬的语气平淡却决绝:“可你是为了天下苍生,才决定舍弃毕生经营的魔界重新开始。那你凭什么还要受那等流言蜚语、污蔑中伤的委屈?”

    那些猜测重楼用强的流言,根本就是污蔑重楼的人品!飞蓬不愿意重楼被那样误解猜疑,他心想,既然要用同重楼两情相悦、感情极深的事实击破传言,那自己留在魔宫,发生此事的次数多了,自然能成为各界众生眼中实打实的证据。

    “你啊…”重楼了然苦笑,飞蓬是宁肯被意yin被传绯闻,也要把现在不利于自己的风向扭转。他埋首在飞蓬颈间重重吸了一口气,终究是蹭弄着颔首应了:“好,都听你的。”

    被魔尊传音要求送水,今日当值的宫女一个激灵,险些要跳起来。好在她撑住了没露怯,只脑子飞速运转,不多时就有了决策。

    “咚咚咚!”宫女一番辛劳,先去了厨房,又去了药池,这回把浴桶连置物架一起送到魔尊寝宫门口,小心翼翼地叩敲道:“尊上,水送到了。”

    飞蓬正躺在屏风后的软榻上,他还没洗澡,身上全是yin靡的情欲痕迹。下身的双腿更是紧紧交叠,掩饰着被干得一时无法合拢的菊xue,里头含着一泡guntang浓浊的精元。

    重楼刚把屋内的腥膻气味尽数消除,破碎的衣服亦是收起,但掉落在黑色地毯上的装饰尚未归位。这导致地毯和书桌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杂乱和整洁,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反而更勾人遐想。

    听见动静,重楼把魔识对外一扫,嘴角勾起一抹赞赏的笑,挥手解开门上的结界:“进来。”

    飞蓬支起耳朵,听着宫女轻盈地把浴桶推进门,闻着水里恢复体力精神、舒缓皮rou的药香味,还有揭开食盒盖子后,溢出茶水点心香气的置物架轻轻摇晃的声音,脸上露出少许的羞赧,但也不乏赞赏。

    “请尊上和将军慢用。”宫女最后打开置物架下层那个盒子的盖子,展现出里面好几套崭新的洗漱与情趣用品,包括事前事后的润滑与按摩香料等,方低声道:“属下告退。”说完,她保持低头盯着地毯上自己脚尖的姿势,头也不抬地出去了。

    重楼扫了一眼被关好的门,隔着屏风低低笑道:“你吃点心吗?我看见里面有才出锅的深雪花糕了。”在魔宫一待近百年,飞蓬爱吃什么,魔宫厨房的族人倒也颇为了解且投其所好了。

    “吃一块尝个味道吧。”飞蓬笑着答道:“就当给你魔宫大厨一个面子了,虽然远不如你。”

    被这话哄得分外开心,重楼唇畔的笑顿时止不住。他干脆把浴桶推到屏风后,将飞蓬抱进去,见人眉宇松融下来,便送上了食盒里的糕点,又拿来一壶自己烹的温热仙茶:“那你先泡着,我去厨房给你现做。”

    “好。”飞蓬应了下来。之前忙正事,他不会对魔宫的饭菜挑嘴。可现在不忙了,重楼愿意亲自为自己改善生活,飞蓬自然也不会推辞。

    至于魔宫大厨看魔尊亲自前来下厨,是个什么心情,可不在飞蓬斟酌的范围之内。或者说,他巴不得自己和重楼感情好的消息,被更多魔族外传呢。

    飞蓬嘴角噙着笑意,在温水中舒展肢体,等待重楼归来。他越泡越舒适,身体状态恢复越快,在和重楼一道用膳后更是精神奋发。至于饭后勾着重楼的脖子索吻撩拨,还拒绝去空间继续,于是在书房里黏黏糊糊地一起滚到软榻上,便是后话了。

    但结果不尽人意,魔尊三番五次怜爱被无视之后,气极反笑地按着神将,当机立断换成魔体。飞蓬自作孽不可活,被重楼捞起一条腿抵上窗台,cao到哭喘求饶,腿软着几次想逃都未果。

    内射时更是过于刺激,飞蓬不小心用力过度,险些挠破墙面被巡视在外的魔将发觉,便不提了吧。

    当然,某神的报复心也是极强的。第二天,在书房里叫宫女送水的,换成了神将。魔尊狼狈地躺在软榻上用屏风挡着自己,根本就没能爬起来。

    流言如他们所想传了出去,风波阵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