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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有点心跳加快,正打算随便扯点话题的时候,对方低而慢的问道,“王爷,边境苦寒……你会后悔么?”嬴城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凑近他的唇间,“那你希望我陪着你么?”“可你……随我来了,”蓟常曦说道,“无双公子那边呢?”原来是在介意这件事,嬴城忍笑,和对方十指交缠,“明明就会不高兴,却又要问。”被这么一打趣,蓟常曦又不想理他了。嬴城支起身子,温声道,“此刻只有我们两个,我陪着你,这样不好么?”别去在意其他人,好好享受现在的时光。蓟常曦终是浅浅一笑,自下而上的看着他,眸光似水一样,圈圈漾开,手指勾着嬴城的乌发,然后轻轻拽了拽。嬴城俯身去吻他,青丝如绢,在黑暗中铺展。天光微亮,几人便已起身,收拾妥当后即整装出发。为了尽快到北疆,他们一直快马加鞭,不耽误片刻。自离开王都后,转眼已经二十多天了。从南跨北,见证了一路的景色变化,越接近边境,气候越是干冷,枯木黄土斑斑驳驳,任由马蹄奔驰而过。一个半月后,当嬴城来到轲坪镇时,在这本该是灼灼炎阳、夏花正好的季节,自己所处之地却乱云低薄暮、阵风不断歇。没料到南北温度竟差了这么多,嬴城虽裹得严实,可依旧感觉到了些微冷意。宁祥环顾四周,啧啧感叹,“幸亏咱们穿得厚啊,王爷快看,这边树木和花草好像也不如王都多,”他伸手指向不远处一簇一簇洁白胜雪的花团,“一路上我只见到了这个,侧君,北疆就开一种花么?”“那倒不是,但这凤堇花是北疆的特色,四季不败。”蓟常曦为他们解释道,“北疆这边认为凤堇花象征着吉祥安康,他们每年会举办一次崇火节,以此纪念花开最盛的日子。”宁祥立刻来了兴趣,“崇火节会不会很热闹,比起我们的冬季夜宴呢?”“各有千秋,”蓟常曦笑道,“你们若有兴趣,再过几天就可以去看了。这次咱们正好凑了个巧。”嬴城曲指叩了一下宁祥的脑袋,“有热闹就绝对少不了你。”说着,策马和蓟常曦肩并肩慢慢前行。宁祥冲着他做了个鬼脸。“冷不冷?”蓟常曦握着嬴城的手,“马上就到了,王爷再忍一忍。”“不用担心我。”嬴城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宁祥说得对,还好我穿得厚。又走了一段路,他们已经可以看见轲坪镇的入镇关口了,这轲坪镇位属辽州,也是边境六镇之一,最为接近浒牢关。不少百姓正络绎不绝的进出关口,宁祥瞪大眼睛,惊声道,“他们怎么和我们长得不太一样!”嬴城眸光微转,看着宁祥很是无奈,“叫你平时跟着侧君多看点书,你偏不。”宁祥很委屈的皱着一张包子脸:明明王爷你自己也不爱看书啊。“辽雁两州并不只有汉人,斡西族人也占了很大一部分,他们主要分布在魏国以及梁国的北部,所以说自古梁魏出美人,这里的美人指的就是这些斡西族人。”嬴城悠悠然的说道,“随着之后的战争迁徙和环境改变,他们渐渐融入了汉人,但生下的孩子大多都继承了斡西族的美貌。懂了么小笨蛋。”斡西人较之汉人,轮廓更为明显,高鼻深目,身形大多挺拔修长。他们的穿着也有所不同,过膝短袍外是一件及腰的右衽上衣,袖口和襟边绣着艳丽图案,并系有银质围腰链,脚上一双圆头皮靴。同时他们还习惯佩戴银项和银镯,长发常用珠串束起,串尾和青丝交缠而下,颇具异域风情。宁祥不停点头,继而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王爷知道的真多!”被夸奖了的嬴城有些小得意,但他要努力保持着自己的良好形象。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问着身边那个淡笑不语的人,“常曦,你是不是也有斡西族的血统?”蓟常曦的长相虽不像斡西族人那样深刻,但也是轮廓分明,而且他比一般的器要高很多。“完全没有。”蓟常曦很抱歉的打断了他的猜想,“蓟家没有出过一个斡西族人。”“……”嬴城说道,“好吧……我弄错了。”还没来得及接话,便听得关口有人喊了一声,“少将军?”三人齐齐朝前方望去,那个声音立刻欢呼雀跃道,“真的是少将军!少将军回来了!”轲坪总兵府,着一袭墨青长袍的男子长得和蓟常曦有两分相似,只是多了些器的纤细,面容更趋向柔雅。这便是蓟常曦的二哥,轲坪镇的总兵,蓟常聆。蓟常聆看见他们后,很是高兴,亲自来迎接不说,还让人摆酒设宴,为嬴城和蓟常曦接风洗尘。“不久前就收到消息,说是王爷会和常曦一同前来,”蓟常聆握着酒杯,对嬴城说道,“这杯是敬王爷一年多来对常曦的照顾。”说完,一饮而尽。可能常年带兵,他性格也较为豪爽。敬酒时,嬴城看见蓟常聆双手手腕处带着将士打仗时才会佩戴的扣环。想着不愧是战场上的人,不打仗也习惯带着这个玩意。嬴城笑道,“蓟总兵客气了。常曦嫁进睿王府,便是我的家人,蓟家自然也是。二哥,这杯我还须敬你。”嬴城的话说得讨巧又好听,不动声色的就把蓟家和自己的关系拉近了。蓟常聆以前虽听过不少关于眼前这人的传言,不过今天一见,倒是挺知情懂礼,看自家弟弟也是始终带笑,便放下了不少心。觥筹交错间,气氛也愈加和睦。自蓟常聆之后,轲坪副总兵徐志升也起身向嬴城敬酒,然后一个接一个。这些人久经沙场,直来直去成了习惯,就连喝起酒来也是如此。想不出说辞就干脆直接把酒递到嬴城面前。大家非常热情好客,又是常曦的家人和朋友们,可怜嬴城连拒绝的话都没好意思说出口,导致最后悲催的几乎当场就要被喝趴下,还好蓟常曦替他解了围。被人扶着步履不稳的走回房间时,嬴城晕的都快睁不开眼了,脑袋也不甚清醒,但还是挣扎的问道,“你父亲……今天……没见到……?”“他在……几天后……过去。”蓟常曦的声音时远时近,嬴城只能间断的听到几个字,他觉得力气在渐渐流失,靠着身边那人,低低呜呜的说道,“常曦……我好困……”手指点了点对方的鼻尖,看他像个孩子似的毫无防备的姿态,蓟常曦有些想笑,片刻,却还是低叹一声,“嬴城,多谢。”夜晚的北疆冷风变本加厉,凤堇花被刮得瑟瑟发抖。院子中玻璃罩内的烛灯却未受影响,燃着微弱的光芒。叩门声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不久,房门被人从里打开。“二哥,”蓟常曦看着眼前那人,说道,“让你多等了。”“先进来。”把门重新关好后,蓟常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