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贵君鹿拾槐的舔逼(下)
鹿拾槐给清沐易了容,并把自己也易容一番,变成了清沐小厮。 对此他是这么解释的:“清清的两个侍卫人高马大,气宇轩昂,跟在身畔很难不引人注目,而且上次招惹朱赟的时候他俩也在,说不定给他留下了印象...” “...那你给他们其中一个易容不就行了?”清沐倚在软榻上写诗,漫不经心地说道。 结果鹿拾槐坚决不同意。 他一直坐在清沐身边,色气亲吻着清沐的耳垂,听她这么说,大手便滑动到她亵裤里,慢慢摸着她那两块饱满的yinchun,揉开小屄,指尖在阴蒂上滑动,哼哼唧唧地抱怨:“不嘛、只想给清清画,摸别人脸我会过敏...” 他整个人委委屈屈地坠在清沐身上,扰得她笔墨乱滴。 清沐皱了皱眉,随即甩下纸,毛笔润进水里洗干净,转身把鹿拾槐推到软榻上,声音沉了下去“...又想挨cao了是不是?” “嗯...想要...”鹿拾槐微微起身抱住她,把手指搅进她的yin逼内,飞速地抽弄,挑起她的性欲,仰着头,桃花眼微眯,神色绯红,“清清来cao我...” 清沐脱光了他的衣服,把毛笔握在手上在他白嫩的胸膛上写字,冷湿的水渍刺激的他微微颤栗,他感受着笔锋游走的顺序,清沐他身上重重写下“sao”字。 “这个字合不合适你呀?”她笑眯眯地问,拿着笔尖的细毛sao动着他的奶尖。 鹿拾槐感觉自己的乳孔被挑到发痒,唔,好想被她吸。 “呃唔...适合...哈、我就是sao嘛...不被清清cao就好难受...吸吸小sao货的奶子...主人...” 清沐看他发浪的样子,无奈地揉着他的两乳,低头吸吃。 她拿着毛笔一路向下描着他硬起来的几把,毛笔刺刺地滑动,让敏感的几把忍不住颤了颤,最后笔尖毛搔进了马眼里反复刺激着,冷水激着尿道孔,让他呜呜得爽叫起来。 清沐脱下裤子,打开了腿,坐他旁边给他看着被他手指刚刚jian到呼吸似的收缩着的湿漉漉水批,一边撸动着他的大几把,一边拿毛笔尖cao他马眼,鹿拾槐yin叫着,“呀啊...唔几把好酸...要射了...”很快就射了出来。 他射完后自己坐起来清理一番,笑嘻嘻地接着摸清沐的yin批,抠了抠屄rou,“清清小屄还痒吧,还在流水...我给清清吃干净,清清快继续写诗吧...” 清沐依他了,把纸笔搬到茶桌上,坐在椅子上,他跪坐在茶桌下,推开清沐的腿,腿间的sao逼合不拢地张开了一个缝隙。 他将头搭在椅座上,伸着舌头勾弄起sao屄,老老实实地抵着舌头顶进yindao内挤弄着逼rou,咕啾咕啾地喝下逼水,吞咽着吸干后又练起吻技,忘我的亲吻起yinchun逼缝,亲完逼唇又吃逼乐此不疲。 祈雨节那天徐安州州牧府大宴宾客。清沐和鹿拾槐易容后赴宴。 前几日于民间收集文人雅士之文墨,皆上奉州牧朱闾。 清沐师承京师太学府明太傅,明德源宏儒硕学,文采早已闻名遐迩。她颖悟绝伦、好学博才,是其门下得意门生,诗才亦是斐然。 州牧好附庸风雅,选来几篇佳作,并宴请了这几篇诗作者来,为酒桌祝词,尤其爱读清沐的诗词。 夜宴上大家推杯换盏、恭维奉承。 清沐气度清雅卓绝,涵养非常,稍看举止言行便知此非池中物,众人心里又不由得尊敬几分。 朱闾见她文质彬彬正是他好逑的那种文者雅姿,就更喜与她把酒言欢。 “...雨露含情眠尚早和春色与我劝三巡...皆是木贤弟诗作内容...贤弟怕不是有先兆之能,”朱闾油光满面的大脸挂着醉醺醺地笑,“预料到此时此刻,即使酒过三巡但时犹尚早,就是再来三巡也不迟!” 在后侍奉的鹿拾槐听见州牧挑了她那诗里仅有的两句yin词来夸就忍不住想笑。 那两句诗当然是画情画景之句。合夜宴来看好似挺雅韵,但画的不是夜宴,画的是她写诗那天与鹿拾槐软榻之欢的yin景,两人雨露溢流,含情弄怡,不觉早晚,面容皆含春色,yin乐三回不止,行尽床笫之欢。 但是清沐心理素质强大,接受的自然也回复的坦然。 清沐,现在仍叫木水清,含笑应酒,“朱大人谬赞...州牧大人简在圣衷、年壮强仕...掌钧轴且展大谋,比美古之大贤君子...小弟一词不过为州牧大人稍添分雅兴...” 夜宴后,州牧朱闾去书房亲手誊抄诗句,因酒桌上对清沐很是欣赏,便邀请她鉴赏自己的书房文宝,开始抬笔自信挥毫。 清沐站在他身侧观察了一下,他果然喝醉了警惕性大降,正低着头抄写她的诗词。带自己来的书房还正巧是那个藏盐账的地方,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悄声上前,用内劲把人打昏,然后搂住,把他轻轻放在地上,以免发出过大动静朱闾甚至来不及发出闷哼,便昏了过去。 她迅速按情报掏出暗格内的盐务账本,然后转身离开书房。 因为州牧朱闾府上守卫众多,书房尤其,清沐出去时藏在暗下点昏守卫还废了些功夫。 正欲潜出时,她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鹿拾槐人呢?她猛的想起他从她跟朱闾进书房后就没再看到了。 他会在...清沐紧着眉头思考了一会,转身回到那个地方。 鹿拾槐躲在清沐走后,进了书房。 他看见地上的那摊昏去赘rou,冷哼了一声,掏出一个罐子,摸了粒药按到朱闾嘴里。 那是他们鹿家最毒的慢性毒药,人服用后将日日饱受剧痛折磨,求死不能,最后至全身溃烂而亡。 当年鹿家隐居启安州衢桑山上,世代为医、精通诸类奇术,从不与世为争。但朱闾却贪信家父家母藏匿有不老仙丹,最后将其迫害致死。 杀父杀母之仇,今日终于得报。鹿拾槐微笑着,一阵轻松。轻松后他又感疲累,眼神黯淡。 少年起至今忍辱负重的目标没了,鹿拾槐心中徒增迷茫,举目无亲的他死了又何妨,天地无痕。 州牧府的卫兵众多,家仆也不少,他那点功夫就算带着大量蒙汗药也根本逃不出去,不如留在此处接罪等死...至少能替小清清争取离城回京的时间。 想到木水清也就是清沐,他眼睛亮了亮。鹿拾槐觉得自己今生的运气真是全都用在遇见她上了。 若不是那夜遇到她,他那点蒙汗药根本摆脱不了追兵,到死也不能向朱闾复仇,最后大概落得和他父母一样含恨而去的下场。 而且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他想起自己粘着她喊妻主,她无奈回应自己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甜如吃蜜。他真的好喜欢小清清...希望她不要忘了他呀...他有些惆怅的想。 他正在胡思乱想时,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渐渐临近。好奇怪,怎么会只有一个守卫来抓人呢?鹿拾槐回头看,呼吸一凝,眼眶发湿。 清沐。眼前站着的就是去而后返的清沐。 “...你想死吗?”清沐低声说道,语气里隐忍着怒意。 哎呀、哎呀,又要惹小清清生气啦。鹿拾槐笑着,“...清清你快走吧,要是等会别人发现了我们谁都走不了...” “别想着死。”清沐嘴角绷紧,“我说你要活下来你就必须活下来。”不想与他争辩,伸手飞速地把人打晕。 小清清还是这么霸道,他好喜欢。鹿拾槐昏迷前想着。 “佐武、佑文。”清沐抱着昏过去的鹿拾槐轻唤着她的暗卫。 清沐当然做足最好的万无一失的准备,这些天佐武佑文并未侍从她身边,是因为她安排两个人潜去州牧府当打杂短工,去摸清楚州牧府的书房位置和守卫交班和巡逻的位置时刻等信息。 其实以他们三个的武功本领,弄清了这些,那入府犹入无人之境。 如果不是鹿拾槐坚持要陪同入府,清沐根本不会考虑写诗赴宴。 清沐抱着鹿拾槐,在佐武佑文掩护下出府后,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宠他了。 然后清沐绝望地发现无论她骂他还是夸他,鹿拾槐这个变态狐狸都会爽... 车马劳顿,清沐几人乘车,走小路连夜离开徐安州。 鹿拾槐从昏迷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搂着他的清沐,她的脸庞美丽的犹似仙女,和最初他于昏迷中醒来见时的模样重合。 “清清...”他唤着,忍不住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