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玄御的舔逼(中4)
高潮过后清沐蜷窝在玄御怀里,平复着喘息,他拿出巾帕擦尽她额鬓的香汗,拢起她的衣服,“不要着凉。” 凉如水的月色倾泻在两人的身上,玄御几乎白的发光,清沐嗅着他身上的清淡雅香浸染了她那部分香囊香草味。她感觉玄御的感情好像发生了某种的变化,那种难言的隔阂似乎有所消融。 那天,她褪下裤子时发现上面染红,很快便明白这是葵水。当初约定的来初潮后便可回东宫,如今倒有些不舍。但清沐的骄傲绝不许她小心翼翼的隐瞒,来乞求继续蜷伏在他的身边。 她换了条裤子,直截了当地找到玄御。将那条沾血的亵裤展示在他眼前。 “愿意让我回去吗?” 她在意着他的反应,如果他否定,她一定会想办法将他接到自己身边,如果他肯定,她也不会强求...但大概会有些难过。 “等葵水来完再走也不迟。” 清沐听到这个答案有些不甘心,手搭住他的肩膀,终于忍不住追问道:“那我想娶你怎么办?” 听到“娶”字时,玄御的手攥紧又松开,好像被这句话刺激到似的,偏着头一遍又一遍的低声重复,“如何娶得?...如何...” 清沐第一次见到他这副不镇静的模样:是因为不信任我吗? 她反而愈发沉静地注视着他,“如果你愿意嫁,我清沐,定会娶你。” 玄御转头看着她,嘴角挂着笑,他经常面无表情,笑是少有的。但那个笑,清沐却始终感觉朦朦胧胧的,看不清,记不住。 那是个包含了苦涩、回忆、犹豫和一点点绝望的表情,是比哭泣更像哭的笑。 玄御你啊,为何要这样笑? “饮茶?”玄御递给她一杯茶,这种茶最初本是没有涩味的,但清沐如今却感觉嘴里微微发涩,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这茶一天比一天苦涩,今日更是苦涩的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这次饮茶过后,清沐很快感到一阵困意袭来,她眼神黯淡下去,勉力盯着玄御,似乎要把他的模样刻到心里。 清沐模糊间意识到了茶水的问题,她不愿意揣测他是否从第一天教她茶艺起就用茶算计她些什么,“玄、御...”这是她第一次念出他的名字,声音愈发有气无力,“...不要让我...失望...” “睡吧...”玄御沉默了一下,“睡一觉便好了...” 清秋每次得胜后最喜欢拉着玄御zuoai。 “嗯...”清秋在大帐中压着玄御起伏着性感的躯体,她用束发的红头绳,束住他皙白的手腕,看着身下人因为帐上的响动而隐忍着喘息,“哼...怎么了?” 她用小逼夹住那根粗长的几把,如同握压果汁般一点点从下而上地挤弄roubang,“不情愿?军师大人是不是怕被别人发现在军营内白日宣yin?” 帐上的响动是因为风大,并不是人来人往。rou体碰撞间yin水飞溅,两人在帐内zuoai的动静不小。她早将兵士们远远地支开,不许任何人窥视到他这副仙堕般迷茫的yin乱模样。 “呵呵、军师大人最是气质清雅出尘...”清秋手掌顺着他白皙的胸膛揉着那殷红的奶尖,看着他绯红的眼角,“如今我身下这位yin乱之人想必并非是那位鼎鼎有名、高贵清冷的军师玄御,对吧?” “你明明只是我的...”清秋伏在他耳边,她想说唯一的卿君,但是临到嘴边却换了说法,起伏间小屄吃几把的速度加快,“宝贝小男宠。” 她想等玄御的不满,但玄御却并未反驳,这倒惹恼了清秋,“...既然这么不情愿答应嫁我,那连骂我都做不到?” “...好舒服。”玄御抱住她,搂着她的柳腰,迎合着她的动作,将几把抬起来迎着她狠狠地撞向yin靡流水的小sao屄里,鎏金般的眼睛眯起来,“...将军尽管拿吾当泄欲工具便好。” “嘶啊...你啊,到底是不是生气...”清秋感觉下面突然被插的很深,隐隐有几分痛感。她觉得他那几下重顶,cao的有些激烈,似乎要把大几把cao进她的zigong里。 他没动几下,粗几把就将xiaoxuecao的几乎要翻过来。这是清秋坐jian的太努力了,明明自己将sao逼压在几把上挨cao,但看他的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剥,将两人狠狠融为一体。 他的几把cao弄的有那么爽么? 虽然他不会主动,但也不会对清秋的索求反抗。尤其是清秋不分场合找他zuoai。 有时候谈论军情都要坐在他腿间,把手勾进裤内,撸动他的几把,摸硬后就悄悄把几把塞到逼里含着,拉着他的手弄着自己的sao阴蒂,让sao屄开始淌着sao水,打湿他的手掌,然后一脸镇静地给下属将士排兵布阵。 等商讨结束后她顺势把玄御压在会议的桌上,扭着胯,拿sao逼强jian几下几把,逼里爽到了还贼喊捉贼地质问他:“你好端端的用几把cao我逼干什么?” 等玄御轻笑着要退出去,清秋又软声讨饶了,“哎、哎...我错了,是逼痒了想吃军师的大几把...” 西北战事纷扰,天下尚未一统,清秋必然不能被儿女情长束缚。 她重情重义、杀伐果断、雄才大略,是龙姿凤貌的仁君之材。天下英雄皆投奔于她,愿平乱世,统定江山。得玄御更是如鱼得水,一路剑指中原。 晅邶之战,鹞城防战等皆是当世闻名以奇招制胜的战事,使她威震于四海,愈战愈勇。 最后大势所趋,天命所归,终奠定开国伟业,取国号为昭,意为昭定qian坤勘日月,煌覆天地生万物。 国之定矣,昭帝清秋却久未封君后,甚至连贵君也不纳,群臣奏章如雪花般飘来。 为了国之传承,身为帝王,不能不考虑繁衍子嗣,延续香火。 清秋私下找过玄御很多次,以前她以为他的拒绝只是因为时机的不合宜、乱世的不安定。可如今天下太平,为什么还要拒绝她? “...如果你不嫁,我便终生不娶。” “...吾出山只为救民于水火,算得天命在汝,吾便辅佐汝成就伟业,如今大势已成,吾该回归山林,重修道业,汝应延绵子嗣,为这江山...” “这江山谁来继承都行!”清秋打断他,“你说的是你的真实想法?”她紧紧地盯着玄御,不放过他任何一个微表情。 玄御选择沉默不语。 “后日乃吉日,适宜婚嫁,孤将亲自迎娶玄御大人。”清秋嘴角紧绷,只是放下这句话,便挥袖离去。 两人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这百年清心修炼,他困拘瓶颈,知是劫至。于是出山历劫,他这入世一部分是为了渡下苍生苦业,一部分也是为了精进自身仙业。 玄御若想完全有能力在任何时间悄然离去,但是他根本狠不了心。 他不敢承认,他不愿承认,他动心了。 清秋就是他仙道上的劫。割心剖肺的情劫。 帝婚如期举行,即使前些日闹的再不愉快,清秋此刻的心情也是激动喜悦。 她扶着他的手,在他身边低声耳语,几乎喜极而泣:“玄御...我保证一生只娶你一人,唯爱你一个...” 红面纱下面的容颜模糊不清,只是握住她的手激动的颤紧,发出一声细如蚊呐的回应。 清秋直觉有一丝不对劲,但只是忽略性地归结于他的不适应,就更加细致地呵护着他走完流程,带他进入洞房。 喜秤揭开帕子时,看到喜帕下那熟悉的、仙逸的容颜,清秋的不安彻底烟消云散。 “玄御...”清秋含泪,上前抱住他。 “陛下!”玄御似乎对清秋的真情流露有点受宠若惊,脸上满是羞涩之意。 “何要生疏,唤我本名即可。”清秋吻住他,压向精致柔软的喜床,一下又一下的点燃两人勃发的情欲。 暖香芙蓉帐下,一夜的春光旖旎。 第二天起早,清秋还未睁眼便搂住旁边侍弄一晚上可怜得紧的新婚君后,轻轻吻着他。 “唔,清秋,疼...”软哑的声音里透着nongnong的撒娇,一看就是昨晚宠爱过头了。 但并不是那种清澈如水的嗓音,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的、动人的少年音。 她激灵了一下,立马醒过来。 怀里是一位极其俊俏美丽的少年郎,此时正害羞地窝在女帝怀里,手不知所措地搭在红被子外。 清秋突然一阵生理厌恶,想要呕吐的感觉翻涌上来,她惊恐地一把推开怀里的少年,没有注意自己惊人的戾气,一不留神将人狠狠推到墙边。 少年不知道女帝的脸色为何变化如此之大,见他如视蛇蝎。被猛推只觉心口一阵闷痛,撞的半天没缓过神。 “呜...”他眼里隐隐有泪,好疼啊... 清秋渐渐清醒过来,勉强稳定了情绪。 其实刚才那一瞬间她有杀人的冲动,她想杀了眼前这个无辜的人,想杀了自己,更想杀了...玄御。 玄御啊玄御。她心头好似被剜走一大块rou,痛不欲生。真就如此不愿嫁我? 她扭头看向那个因为自己昨夜过于狂热兴奋的情爱而遍体鳞伤的少年,心中涌上苦涩难言的滋味,到底已是无法回头。 “...你叫何名?” 少年声音有些哭意,“回陛下,妾名璇玉...璇玑玉衡之意...” 清秋沉默不语。 玄御啊玄御。你用这仙家把戏蒙骗我,使我产生幻觉也罢,何故还寻来一位同音少年来戏弄我? “君后璇玉柔嘉淑顺,风姿雅悦,端庄温良,赐名玑衡,封号惠。”清秋在君后的侍服下穿戴整齐后,揉了揉额角,疲累地吩咐道。 侍从领命去行册封之礼。 璇玉改名玑衡的年轻君后未想刚侍寝一夜就荣获此种恩荣,赶忙磕跪谢主隆恩。 只是抬头看到女帝不知为何一直盯着他的喜服,眼眶发红,泪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