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manent 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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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Permanent IV 情若永恒(四) ************************** 如果说此前的性爱是序幕,那接下来的,便是持续不断高潮。 这间屋子从未如此“热闹”过,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被乱交的rou体染上了yin欲的味道,比任何想象力能够创造出来的糜乱场面都还要更加堕落。 六个男人争抢着掠夺那具娇小而柔弱的身体,四肢、性器、热汗、喘息、全都混乱无序地交缠在一起,无法分辨这是狂野的爱、还是肆虐的yuhuo。又或者,是二者的融合。 沙发上,女孩跪趴着承受男人们的冲撞。许是因情色氛围的感染,几个人早已无法收控住粗野的动作,每一下抽插都在恣意宣泄着性欲。起初他们还勉强可以遵照某种默认的秩序,一个接一个的上阵,女孩的蜜xue被谁侵占时,其余几个就在一旁默看,模拟对方交合的节奏抚慰自己。 但很快,这种平衡就被潮起的欲念打破了。 由于性能力太强,男人们总是会cao弄很久也不射精,迟迟不愿放女孩给别人分享。血气方刚的几人哪里有耐心等待,到了后来,他们便开始互相推搡着争夺女孩的花xue,前一个还没尽兴,就被下一个挤走,用各自喜欢的速度与力道轮换着填满那饱受蹂躏的花径。场面野蛮荒yin,颇有些抢食兽群的感觉,只是六个全都是实力相当的头狼。 就这么交替cao干了几轮,在不分彼此的喘息呻吟声中,男人们终是抵不过快感的挟持,纷纷将jingye喂进了女孩贪婪的zigong。 不过这次超越道德底线的释放,却似乎使所有人陷入了更深的疯狂——束缚行为的枷锁崩坏了,便没有了压抑本能的理由。 正常人射精后会有短暂的空白期,但发情了的齐司礼不会。在其他男人呼吸紊乱地taonong自己的性器、为下一次性交做准备的时候,齐司礼已经等不及要继续和他的伴侣云雨了。 他的roubang还勃起得很厉害,亢奋地渴求着女孩的xiaoxue,宛如很快就要成结了似的,胀硬地滴着水液。这让他感觉自己必须立刻插进伴侣的身体里,播撒他的种子才行。 于是不顾其他男人反对的目光,齐司礼将女孩从沙发上抱到了附近的矮茶几上,开始自私地独占她。 发情灵族的性欲是普通人类难以理解的强烈,半显着狐身,齐司礼凭借体型差与力量差将他的伴侣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轻薄。 雪白的狐耳向后压着,蓬松的尾巴像兴奋的犬科那样不停摇摆抖动。狐狸将女孩翻来覆去地摆弄,那柔软的身体被他扭出各种姿势cao了个遍,仿佛体内有着无尽的欲念需要发泄一般,律动异常狂野,丝毫看不见平时清冷禁欲的模样。 千百年前意气风发的九尾灵狐,骨子里自是涌动着顶级掠食者的气魄。多年来他一直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好胜与欲求,但在这场性爱里,齐司礼释放了自己的天性。金眸透着杀气,zuoai途中,每当有其他人试图靠近、或加入他们的时候,狐狸都会呲牙威胁对手,喉间还发出一阵兽类的低吼。 男人们见了这场面,个个心里不爽,但看着齐司礼眸底暗涌的锋芒,也只好断了想要争夺女孩的念头。 “啧……麻烦。” 发情狐狸的占有欲太强,这让萧逸非常不满。他可不像其他几人那么有耐心,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和这个银发男人动手,萧逸嘀咕了一句,就转身往陆沉客厅深处的藏酒室走去。走路时性器还翘在半空,男人也没去管它。 剩下四人留在了原地,一边自慰、一边旁观。齐司礼看见他们不敢上前,便炫耀似地加快了冲刺的节奏,直撞得交合之处啪啪作响,身下人娇吟不断。 至少在他交配的时候,女孩必须是他一个人的。白狐胀热的头脑思考不了太多,只是顺从本能,让心中的占有欲占了上风。 后入式是齐司礼最喜欢的姿势之一,作为犬科灵族,他总是偏爱用这个类似动物配种的体位成结。果然,翻身将女孩圈在身下cao弄了不一会儿,齐司礼就忍不住快感的折磨,开始在女孩花xue里成结了。 “啊啊齐司礼……不行……不能成结呀!……”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伴侣……难道你忘记了吗?……” 越胀越大的性器几乎将女孩的花径撑到了极限,听见女孩带着哭腔的欲拒还迎,齐司礼像是要证明她的归属权一般,在jingye喷涌而出的同时,张口咬住了她的后颈。 “你是我的……我的雌性……我会让你的zigong里装满我的种子……想要多少都可以……” 尖牙刺破皮肤,留下显眼的标记。白狐呢喃着yin乱的句子,性器在甬道内不住颤抖,将一股接一股属于异族的jingye注入到可怜的人类女孩xue中。狐尾卷在伴侣的小腿上,尾根跟着射精的频率阵阵抽动。 享受和伴侣身心合一的狐狸舒服了,旁观者和远在藏酒室的萧逸心情可舒畅不起来。 用清醒的思绪参与这场乱交还是太考验他了,黑发男人听着外面传进来的各种色情声响,一面不爽女孩被别人cao出哼哼唧唧的媚叫,一面擅自在酒架上取出一瓶烈酒,打算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 澄澈的酒液打旋灌入阔口杯中,萧逸大口喝下一杯,不顾辛辣灼烧他的喉咙。暖热之意从他的食道一直烫到胃里,体内流淌的血液仿佛置换成了浊酒,连头脑都跟着混沌了许多。 藏酒室外的声响持续不断地回荡着,没多久,似又叠加上来自不同男人的闷哼低喘。萧逸不愿去想那些人正在对他的萧小五做些什么,只是又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强迫自己续酌。 许久后,靡靡之音终于止息,萧逸的头脑也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他分辨出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但不等他回身确认来人,后背便有一阵温软覆盖了上来。 “萧逸哥哥怎么自己跑到这来了?” 纤细的小胳膊搂住他的腰,掌心不安分地在砖块般紧实的腹肌上摩挲。刚被欺负完,女孩的声音奶里奶气的,听起来格外惹人怜爱,一下子让萧逸的心情好了不少。 “你不是忙着呢吗?还有空管我啊?” 将酒杯放在桌上,萧逸伸手扯开腰间的两只小手,转身面向她。他故意吃味一问,抓着女孩的手腕把她的胳膊带到自己肩膀上,然后伸手攫住她的腰,收紧了怀抱。 “唔……你生气啦?我现在不忙了,用身体补偿哥哥好不好?……” 小家伙倒是不怯场,被他这么一搂,便红着脸缩进男人怀里哄起他来。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她炙热的皮肤蹭在萧逸身上,引发阵阵难以自持的酥痒。 “呵,小坏蛋。你的xiaoxue还流着别人的jingye呢,就来对我撒娇了?” 大手顺着女孩的腰线摸进臀缝中,男人将修长的指节挤进泥泞一片的xue口,稍稍捣弄就引出淅淅沥沥的浊液。 “呜……不要弄……哈啊……” “不要还咬着我的手指干嘛?” 湿滑黏腻的触感让萧逸脑海中闪现出那些男人压着女孩乱撞画面,他胸中忽而爆发出一阵急切的欲望和妒火,捏起女孩的脸蛋对上她的眸子。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想不想要我?” “唔嗯……想要……xiaoxue也是萧逸的……我也想要萧逸哥哥……” “行啊,宝贝儿想要,哥哥就得满足你啊。” 坏笑一声,萧逸双臂发力,将女孩悬空抱起,又翻身将她压在放着酒器的方桌上。他掰开她的双腿,把腰身挤进柔软的腿芯,挺硬的性器结实地抵在女孩花xue外摩蹭。 “唔…等等……你喝酒了?” 过近的距离让二人的吐息交融在一起,许是嗅到他身上的酒气,女孩随口一问,却让萧逸产生了使坏的念头。 “嗯。这酒不错,要不要尝尝?” “不要……这个很辣…我…唔!……” 抬手拾起还剩半杯的威士忌,男人仰头灌了一口,不顾女孩的抗议,捏着她的下巴就强吻了上去。 长舌撬开唇缝齿关,萧逸将口中的烈酒渡到那张不乖的小嘴中,回甘的佳酿醇香掩盖掉了女孩舌身上的、属于其他男人的气味。 “唔……咳咳……” 辛辣之气呛得女孩微咳,但萧逸却不想轻易放过她。他强势地卷绕着女孩的小舌舔吮,舌身搅弄出湿润的声响。酒液随着二人的纠缠而流出唇角,男人却只顾贪婪地独占她,不停地标记着那片原本只属于他的软地。 “腿张开,自己放进去。” 一声低哑的命令标志着又一场性爱的开始。话音消散,女孩便听话地打开双腿,小手抓着萧逸不断在她小腹上贴蹭的性器,主动塞入了花xue。 “哈啊……萧逸好大……呜呜不行……别动那么快!……刚进来就要高潮了啊啊……” 一连串高音调的叫床声传入客厅,其中混杂着激烈的rou体撞击声,还有玻璃制品掉落破碎的声音。被女孩冷落在客厅的几个男人听见这动静,脸色都变得不太明朗,任谁都想得出萧逸如此嚣张地独占女孩,多半是在报复。 “哈……” 再这么下去可不行,陆沉轻叹一声。他得让这些男人明白,现在不是内讧着独占女孩的时候,他们的共同目的,应该是共享她、再满足她。 迈步走入藏酒室,陆沉一越过门口,就看见方桌上尽情欢合的二人。正面相对,女孩整个人都被萧逸圈在怀里,纤长四肢攀附在男人的腰背上,前身紧密贴合在一起。 他们没有注意到陆沉的到来,抑或是,不屑在意他的到来,只顾旁若无人地交合。roubang剧烈而快速地cao干着汁水四溢的xiaoxue,两对唇瓣难解难分地亲吮舔吻,仿佛和对方zuoai已经成为了维系生命的养料。 看着,淡淡的血腥味突然闯入了陆沉的呼吸。血族男人用视线搜索气味的来源,最终定格在了萧逸的小腿上——那里有几道尚未干涸的血痕,想必这就是血腥味的源头。 目光向下,破碎的玻璃残渣散落在地面,折射着头顶的灯光,看上去像是细碎却锋利的星河。大概是他们zuoai的动作太凶狠,晃掉了桌角的威士忌杯所致。 皱了皱眉,陆沉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不喜欢萧逸血液的气味,浓重的金属气息比不上他的小兔子千万分之一甜美,让他产生不了分毫食欲,只觉得排斥。除此之外,满地的玻璃碎片也令他十分不满,因为这太过危险了。他不在乎萧逸被伤成什么样,但他不想他的兔子小姐因此而受伤。 有了观众,争强好胜的黑发男人似乎愈发跋扈起来。他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女孩的花xue,就像故意要表演给陆沉看一般,直cao得女孩嘤咛着求饶,每一下抽插都爽得浑身哆嗦。 “宝贝,shuangma?要不要哥哥射给你?” “呜呜要……萧逸哥哥……jingye……全部射进xiaoxue里……求你了……” 许是射意来袭,听了这话,萧逸便毫无节制地冲刺起来。射精前,他故意把女孩的小脸掰向门口的方向,让陆沉看着她被自己cao弄出翻眼吐舌的高潮脸,然后才俯身吻上那张忙着喘息yin叫的小嘴,一边舌吻,一边射精了。 亏得陆沉城府深,没有被怒火迷惑心智。知道那jingye会让女孩好受些,血族男人便强忍着内心冲动,耐着性子看完了全程。 不过他的耐心终归是有限度的。当陆沉发现射过一次的萧逸仍旧没有放开女孩的意思、还在不依不饶地缠着她律动以后,男人便不再纵容眼前乱性的一幕继续发展下去,而是大步上前,冷言叫停。 “够了,放开。” 他避开地上的玻璃碎片,几乎是用蛮力拨开萧逸,从他怀里抢走了女孩。 随即,一双染了血色的异瞳扫射向他,陆沉也不去回应,只快步抱着女孩往藏酒室外走。 刚刚高潮过,女孩的呼吸还很急促,她四肢环着陆沉,虚弱地挂在他身上缓神,任由他将自己带离萧逸身边。 “陆沉,我们去哪?” “去二楼的客房。” “你要在那里cao我吗?” “嗯。在那里cao你。” 从藏酒室走到客厅的这段路,窝在怀里的小姑娘如是问他。他很少用词这样粗俗,但也许,今晚可以是个例外。 客厅里只有一张长沙发,现在也已经被他们弄得狼藉一片了。陆沉转念间想到了位于二楼的巨大客房,那里宽敞的空间、和大得夸张的床铺闲置了很多年,如今终于能够派上用场了。 “二楼有足够容纳所有人的房间,都上去吧。” 出来藏酒室门口,远远地就看见几个不着寸缕的男人正满脸敌意地盯着他看。陆沉不理会,仅是淡淡瞄了一眼二楼房间的大门,示意他们上去。 男人们权衡再三,还是照做了。 被留在藏酒室里的萧逸迟迟没有跟出来,陆沉凭借血族灵敏的听觉听见萧逸在酒架上翻找什么的声音。说实话,架子上的酒都是他斥巨资购买的珍藏品,他并不想让那个黑发男人触碰分毫。不过算了,现在他没空去在意这些。 客厅转眼间变成只剩下他和小兔子的二人空间,说不清是不是故意的,陆沉怀抱女孩往楼梯口走去,步调渐渐放得很缓慢。 “陆沉~……” 怀中的女孩气息已不再急促,她撒娇似地唤了他一声,脸蛋贴在他胸前蹭了蹭。 “怎么了?马上就到了。” 柔声回复着,陆沉不紧不慢地前行。他的roubang一直兴奋地挺翘着,为了不让女孩感觉到,他故意把她抬抱得高了一些。 “陆沉……我还想要……” 女孩在陆沉怀里扑腾了一下,因药效而持续高温的身体贴磨着他总是微凉的皮肤。她的小屁股因这任性的动作不经意间蹭到了他的性器,陆沉想要出言让她再耐心一些的,可是下一秒,勾在脖子上的小手就松开了一只,擅自抓上了胀硬的roubang。 “唔……” 男人闷哼一声,却惹得女孩更加大胆了。她不顾陆沉一脸难耐,握着那粗长柱身沉下腰臀,就这样将他的巨物吃进了湿滑不堪的xiaoxue里。 “呃嗯……真是调皮,这么短的一段路都等不及了吗?” 男人掐着女孩腿根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了许多,以他们现在这种姿势,每走一步,都是对于陆沉理智的考验。那紧致的xiaoxue里湿滑暖热,还滴淌着不知道是谁留在里面的jingye,他只要迈步向前,铁棍般坚挺的性器就会随着身体间的动作顶进花xue深处,然后再迈下一步时,它就又不受控地抽插一回。 “等不及了……想要陆沉……好想要……” 呢喃着,女孩用双腿紧紧圈住陆沉的腰身,一边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乱蹭,一边自己扭腰律动起来。 阵阵快感顺着交合之处袭来,陆沉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定力才勉强抱她走上楼梯。他低喘着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隐忍道:“乖一点,不要乱动。”可听了这话,调皮的小姑娘反而律动得更激烈了。 “哈啊……不听话了?” “不要上去……就在这里,cao我……好不好嘛……求求你了……陆沉……” 停在楼梯中段,一句软着声线的请求让陆沉彻底破功。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女孩贪吃的xiaoxue在一下一下紧缩着讨好他的roubang,耳畔嘤咛着的小嘴还拱火似地吮起了他的耳垂。 “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尾音颤抖着,男人的语气中满是宠溺与动情。 放弃抵抗,陆沉猛地将女孩压在楼梯侧面的墙壁上,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强吻上去,一手扣着她的臀瓣做支力点,腰臀凶狠地挺送起来。 “嗯啊!好舒服……roubang顶到很深的地方了……呜呜好喜欢……还要……陆沉……陆沉……” 一声声或激励、或谄媚的娇吟不断在陆沉耳边盘旋,男人被她蛊惑得愈发亢奋,roubang又狠又快地凿进咕啾作响的yinxue中,直cao得空荡的客厅中满是rou体撞击拍打出的回声。 靡靡之音传进二楼的客房,自然是惹得众人不满。查理苏是最先沉不住气的,一双紫晶般的眸子寒光流转,男人愤愤起身走出客房,奔向楼梯间。 “真受不了,假装正人君子把别人支开,自己却在这里独占她。” 一出门就看见他的未婚妻被讨人厌的血族男人压在墙边cao弄,换谁都会嫉妒。查理苏剑眉紧皱,不客气地出言阻止。见对方因他的到来而放缓了动作后,他伸手便去扯拽女孩的胳膊,想把她接到自己怀里来。 “别再做了,让我带她去房间里。” 灰发男人很清楚,相较于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个男人,他并没有比他们高尚一丝一毫。他只是假借冠冕堂皇的理由,试图让自己因嫉妒和占有欲而灼痛的心不再那么难受而已。 纤细柔软的手臂被他握在手里,发力牵动,却没有如愿将女孩揽入怀抱。那只小手挣脱开查理苏的钳制,擅自抚上他的脸蛋,轻轻摩挲了两下。 “查理苏……等一下嘛……我很快就要去了……让我在这里去一次,好吗?……你也来帮帮我……” 那双蜜糖色的眼睛是有蛊惑人心的魔力吗?一定是这样。不然为什么在他对上她的眼眸时,从没有一次能够拒绝她的请求呢。 查理苏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回答她“当然,既然未婚妻都这样说了”,不过恍瞬过后,他们已经变成了紧密相连的一个整体。 楼梯中段上,查理苏坐在高阶的位置,双腿分开,腿间匍匐着饥渴吞吃他性器的女孩。他一手撑着台阶,另一手扣在女孩的后脑上,敛目垂看着女孩为他koujiao时的动人表情,喉间随着她的吞吐溢出闷哼低吟。 跪趴的姿势,女孩的双手扒着查理苏的腿根,膝盖跪在披着红毯的台阶上。她纤柔的腰肢弯出新月般的弧度,饱满圆润的小屁股高翘在半空中,身后是一根不断进出花xue的roubang——它属于陆沉。 两手掐着女孩的腰,陆沉直身跪在低阶位置,大腿和膝盖夹在女孩外侧,泄欲似地不停冲撞着。两团臀rou被他粗暴的动作拍得通红,陆沉也丝毫不怜惜,红眸从高处俯视着被他们cao干得摇摇晃晃的娇小背影,眼底荡开痴迷与执着。 男人们默契地取悦着女孩,也在同时满足了自己。两根尺寸相当的roubang不停在女孩身体里抽插进出,很快就激发出侵蚀入骨的快感,经由性爱,串联起三个人的灵魂。 远在藏酒室的萧逸正兀自贪杯,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又一阵喘息呻吟、和激烈的啪啪声。他听见女孩yin叫不止,还sao媚地喊了什么“主人”、“老公”之类的称呼。那之后几个人似乎cao得更起劲了,撞击声混着水声响了好一会儿,许久后,属于男人的低吼才终于伴着女孩尖细的高音爆发出来,室外渐渐安静了许多。 仰头将杯底的烈酒一饮而尽,萧逸重重地放下酒杯,抬腿走出了藏酒室。 酒精让他的头脑晕晕乎乎的,消磨了一部分理智,也放大了性欲。他想现在,他准备好加入他们了。 出门,客厅已不见任何人的踪影,当萧逸踏上通向二楼的阶梯时,只有脚下台阶与红毯上沾染的斑驳白印能够证明刚才他听到的一切。 越靠近楼上的客房,今晚听过无数次的yin乱声响就越清晰起来。萧逸推开那扇仿佛正等待着他到来的、虚掩的房门,迎面撞见一室春色,连空气中都渗透进情欲的味道。 大门正对着一张巨大的床铺。那床上不知发生过什么,红丝绒材质的被单上已经染有大片深色涸痕和点点精斑。萧逸看见床边的齐司礼顶着两只微微下压的狐耳,正动作娴熟地撤下那套被褥,呼吸尚留有几分急促。 大床一侧是覆盖整面墙壁的落地窗,另一侧墙面上开有一扇门,门后连接着一套独立卫浴。从门口向屋内走了几步,萧逸听见一阵哗哗的流水声隐隐从浴室传来。他往那门口一瞥,瞧见如卫兵一般守在门口的周严,便知道在里面冲洗的一定是陆沉了。 大块头男人沉默地站在那里,如果不是他跨间支棱的性器出卖了他,任谁都很难把他和纵欲联系到一起。周严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窗边,在萧逸进门的时候和他有过短暂的交汇,那视线带着未能及时收控住的热烈向他散发着敌意,萧逸发誓,在任何一种其他情况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和他较量一番。 只是现在,他必须克制自己。 眸光寻着耳旁接连不断的叫床声,萧逸也和周严一同看向窗边,在那里,他找到了他的小野猫。 意乱情迷的小家伙被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抱cao,就像饼干里的夹心,几乎快要被cao弄得融化了。查理苏从背后抬抱着她,roubang在那不知何时已被调教得顺从的后xue中抽插。他双手掐着女孩的腿根将它们分得很开,而那以yin荡的姿势敞开着的双腿中,还嵌着另一个精瘦的腰身在不停冲刺——是看上去已经有了射意的夏鸣星。 赶巧,萧逸进门时,刚好是三人cao干得最激烈的时候。他们看起来像是已经高强度交合了很久,窗外的天光配合室内的灯影,将他们身上细密的汗珠投射出闪烁的光点。女孩前后xue内的roubang都在奋力进出着,狂野的节奏中带着些紊乱。不出一会儿,两个男人便在一阵凶猛的cao干中释放了出来。 射精时,女孩的双腿死死圈住夏鸣星的腰,而查理苏则一口咬上了女孩的肩膀。一双巨大的黑翼随着灰发男人口中的嘶吼扑棱一下展开,几乎完全遮挡住落地窗外的光源,在地面上留下两片深色的影子。 两条xue道里的jingye顺着交错在一起的腿根淅沥滴下,三个人的yin叫声逐渐收敛了一些。女孩浑身颤抖地瘫在他们的怀抱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但男人们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女孩。双xue中的roubang不拔出,二人仍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抽送着,仿佛在为下一轮性交做准备似的,一个腻腻歪歪地亲吮女孩的肩颈,一个双手捧住女孩的小脸,毫不客气地舌吻起来。 在一旁观看了精彩部分的萧逸可没那么多耐心,他不喜欢一直做个旁观者,于是便顶着兴奋得上翘的性器走向落地窗边。也许是脚步声被女孩听到了,接近她时,她也睁开眼睛朝他看来。 “哥哥……抱抱……” 从男人们的温存中探出头来,女孩双手伸向他,似在索要拥抱。 她只有在撒娇的时候乐意叫他哥哥。哂然失笑,萧逸看着她始终未曾清澈过的、迷离又妩媚的眼眸,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黑发男人沉默地靠近,让那双手臂顺利地绕上他的脖颈。他从查理苏和夏鸣星中间夺走女孩娇小的身子,就这么抱着她走回大床边。 “嘿嘿……大狐狸……让我摸摸耳朵……” 回身时,先前整理床铺的齐司礼已经将其收拾妥当。看见他抱着女孩走近,白狐没有拒绝她的无理取闹,只是耳尖染着浅粉色,在女孩不安分地伸手朝他乱挥的时候,从萧逸手中接过了她。 顺势抱她躺坐在床上,齐司礼任由她一边抓着那雪白的狐耳揉捏、一边把小嘴凑上来和他接吻。啧啧碎响从二人纠缠不休的唇舌间传来,伴随着阵阵呻吟,那以女上式夸坐在狐狸身上的腰臀也开始yin荡地扭动起来。 视线往她挺翘的小屁股上一瞥,萧逸能够很清楚地看见那还在流精的粉嫩xue口正贪婪地翕动着。心弦微动,一只大手条件反射地握上性器撸动了几下,萧逸艰难地吞咽了一口,下一秒,便毫不犹豫地挤上床去。 将女孩的双臂反剪在背后,萧逸一手握着她的两只手腕,一手攫住她的腰肢,性器深插进蜜水泛滥的花xue中尽情抽插起来。他们三个的姿势贴合得很紧密,当他把女孩cao干得摇晃不止时,她平坦的小腹也因此而压在齐司礼的roubang上来回磨蹭。酥痒快感惹得三人连连喘息,萧逸的闷哼散进空气里,而女孩的呻吟则悉数被银发男人的长舌卷入了口中。 垂眸看她和那个灵族狐狸动情舌吻的模样,有一瞬间,萧逸很想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小野猫脑子里想着的到底是他还是对方。rou体上,是他的roubang把她cao爽了,还是对方的唇舌更加令她沉迷。 想着,黑发男人便加剧了性交的节奏。“自己扭腰蹭我”、“叫我的名字”,低语诱惑着,女孩很快就展露出一副鲜少见到的sao浪模样。她饥渴地用xiaoxue夹吸萧逸的性器,性感的臀瓣主动往他腰腹上拱蹭,萧逸见了,边cao干,边不客气地用大手抽打了几下她的小屁股,又疼又爽的快感让那小嘴里的浪叫都变了调。 终于,当女孩再也顾不上和齐司礼舔吻,只知道仰头喊着萧逸的名字求他“干得更激烈些”的时候,萧逸低喘几声,用一阵冲刺撞开了精关,就这么在女孩宫腔里射了精。 浑身颤抖着的小家伙仍旧不满足地收缩着xiaoxue,黑发男人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性器留在花xue里不愿拔出。他看见女孩刚一缓过神,就自己找到齐司礼尚未释放过的roubang嘬吸起来,绿眸微眯,一股yuhuo又腾地在体内燃起。 然而不等他恢复律动,身体就被一个不知何时站到身旁的高大身影挤开了——来人是周严。 周严的身材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更健壮一些,他撞开萧逸,力道重得有些刻意,让萧逸心中十分不爽。绿眸瞪向他,但沉默寡言的血族男人并不理会,只是如法炮制般用相同的姿势替代了萧逸在床上的位置。 女孩还在动情地舔吮齐司礼的roubang,周严垂眸看着,一手撸动自己滴水的性器,一手探进花xue深处帮她引出留在zigong的jingye。浓厚的白浊被小姐的体温染上热意,随周严不断抠弄的指节缓缓流出xue口,当它们被清理得差不多时,周严便俯身掰着女孩的腿根给她koujiao起来。 “呜呜……好舒服……那里不要一直舔……又要高潮了啊啊!……” 长舌时而绕着挺硬的蜜豆打圈蹂躏、时而伸进翕动不止的花xue内抽插,不一会儿,女孩的纤腰就开始主动迎合起周严的节奏,不断将那湿糊一片的花芯往男人面前送。周严感到口中已经被小姐蜜水的味道完全占据,听着她一声声怂恿般的娇吟,他不自觉地加剧了唇舌上的动作,在察觉到女孩浑身颤抖着缩紧xiaoxue时,他用牙齿轻轻咬住小姐的阴蒂,顺利让她潮吹了出来。 “啊啊去了!去了!……好爽……太爽了……但是还不够……xiaoxue想被大roubang欺负……是谁都可以,快点插进来……” 腰臀不规律地痉挛着,那娇弱的身子还未从高潮中解脱出来,就贪婪地寻求起下一次的欢合。 好在作为她的男人们,他们不想、也不能拒绝她的请求。 丝毫不在意英气的脸蛋被女孩的yin液弄脏,周严随手擦了擦嘴角便直起身子,握着早已亢奋的性器抵上那喂不饱的xue口。不过有些尴尬的是,被女孩骑在身下的灵族男人显然和他拥有一样的想法,因为那根狐狸结还半消未消的roubang也在同一时刻找到了女孩花xue。 “周严……用后面……后xue也要roubangcao……” 许是感受到身下的拥挤,女孩翘起屁股转过头,用那双水润却迷离的眼睛看向他。那娇小的、被男人们cao干得有些红肿的后xue正一张一合地邀请着他,周严眸色一暗,沉声应下小姐的邀约。 “是,小姐。” “我现在就插进来。” 话落,两根巨物一前一后地捅进甬道,将女孩cao干出一声sao媚的尖呼。然而等不及那惊呼消弭,两个男人就急躁地挺动了起来。 女上式,女孩骑在齐司礼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腹肌,身体被顶撞得起起伏伏。她的细腰被周严掐在手里,皮肤上留下几道泛红的指印,凶狠的cao弄几乎主导了三人交合的节奏。从他们交叠着的腰腿缝隙中,能够看见女孩前后xue里的两根roubang正争前恐后地凿进深处,呻吟喘息和yin荡水声随性器的进出而迸发出来,每次都是一插到底,毫不留情。 胸前的两团乳rou被男人们冲撞得上下摇晃,女孩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斑驳印记,在这一系列的狂野性爱过后,早已分不清是谁掐出的指痕、谁咬下的牙印、又是谁射在身上的精斑yin液了。 发情期的灵族可以持续不断地勃起再射精,因此齐司礼的精潮来得比周严要早一些。一阵冲刺过后,白狐伸手揽下女孩的身子吻住她,一边舌吻一边播撒自己的种子。泉涌般的jingye随着他薄情的抽插一股一股被挤出xue外,黏黏糊糊地顺着roubang流过男人的腰腹,最终滴到床单上。还未射精的周严见了这一幕更是yuhuo焚身,他垂眸观看着小姐与白狐温存,cao干后xue的劲头愈发猛烈起来。 “呃啊啊……周助理好厉害……要被cao坏了……呜……好舒服!…好舒服……” 激烈的冲刺将一声声yin叫顶出女孩的喉关,周严一刻不停地cao干着,享受恣意侵犯小姐的快乐。他总是把她干到快高潮时突然停下,用缓慢的抽插折磨她亟待释放的欲求。他喜欢听小姐用娇媚的声线对他说些恳求的、yin荡的句子,喜欢看到那个平时端庄得体的身影被他cao成sao浪又破烂的样子。他爱上了掌控她快感的感觉,看着她因为渴望自己的jiba而对他露出崇拜的眼神,他就想要一直这样玩弄她的xiaoxue,沉溺于那不断缩紧的甬道带给他的幸福之中。 “你做得太过火了。” 不知cao弄了多久,一个熟悉的低沉声线从身后靠近。那声音里的威严和压迫感给周严被欲望冲昏的头脑降了温,野兽般的交合节奏也逐渐停缓。 “少爷……” 低眉顺目地应着,周严的性器仍留在女孩后xue内,但已经停止抽插。见陆沉走到身侧,他便将女孩的身体转向少爷,自己向后让出一段距离。 “不知节制。” 瞧见女孩的后xue被周严欺负得有些泛红,陆沉低斥一句,皱紧的眉心里多出几分埋怨。他抬手拨开女孩脸上有些被汗湿的碎发,眼底溢出怜爱与温柔。 “乖孩子,你感觉怎么样?” 指尖顺着女孩侧脸的轮廓轻轻抚摸着,刚沐浴过后的清新香气随触摸传入她的呼吸。 “累了吗?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会。” 他关心地发问,但女孩只是摇摇头,用脸蛋贴着他微凉的掌心蹭了蹭。 “不累……zuoai好舒服……我好喜欢……不想停下来……” 她抬头恳求地看向他,边说着边伸手握住陆沉已经勃起的性器撸动。很快,那巨物就像是被她驯服了一般,在她的taonong下愈发胀大、愈发抬头。 “呃嗯……唔……” 快感让陆沉难以自控地轻哼,他对上女孩的视线,看见她欲望的中心伫立着自己的影子。 “真是淘气……就这么想要它吗?” “想要!xiaoxue…很寂寞……想要陆沉的大roubang狠狠插进来……把热热的……射进肚子里面……” 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女孩yin乱的句子和她几乎变成心形的瞳孔都让陆沉无法抵抗。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她的蛊惑下越来越亢奋了,濡湿的前端已经蹭脏了那娇小的掌心……皮肤下被冷冽浴水冷却下来的血液又开始沸腾起来,陆沉轻叹一声,最终选择向本能妥协。 “好,我当然乐意效劳。” 话落,周严很有眼力地将女孩从齐司礼身上抱了下来。狐狸的roubang从xiaoxue里脱出,牵出汩汩jingye淅沥滴落,男人能感到自己的腿根也被那水液给弄湿了,但他不去理会,只是托起女孩的腿弯打开,把那泥泞一片的花芯展示给陆沉。 “求…求求你……陆沉,快点进来…cao我……我等不及了……想要……想要zuoai……” 发情灵族射进宫内的种子正如小型瀑布一样不断从洞口涌出,女孩哀求着,伸手掰开自己yin乱的xue口,让陆沉的视线可以直视进那贪婪的深处。 见此,红眸一眯闪过一抹精光。男人再也无法自持,他举着坚挺的性器对上女孩湿漉的入口,一个挺身就整根顶进,在里面发狠捣弄起来。 两条腿被陆沉扛在肩上,他按着女孩的腿根大力抽送,口中的獠牙因兴奋而显形。一对浑圆的乳球被他cao干得不住在眼前乱跳,陆沉喘息着咬上一只动情吮吸,律动更加狂野。 身后的周严被少爷和小姐交合的色情场面所感染,一直堵在后xue里的性器也恢复了顶撞的节奏。他在女孩的肩颈和后背上落下了无数个或轻柔、或粗暴的吻,眼睛紧盯着少爷不断进出小姐花xue的roubang,自己也模仿着相同的频率cao干起来。 “哈啊……夹得比平时要紧啊……这个场面让你兴奋了吗?” cao弄不曾停止,陆沉一边舔吮着女孩挺硬的rutou,一边抬眸看她。 “我和周严一起上你,你很喜欢?” 尖锐的獠牙不可避免地扎进乳rou里,破皮而出的血珠悉数被男人舔卷着吞下。他问着女孩羞于启齿的问题,只感觉越是这样羞辱她,她缠人的甬道就越是吸得更紧。 “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真是个坏孩子。” 斥责着,陆沉张口咬住她的脖颈,让温热腥甜的美味滋润他干渴燥热的喉咙。激烈的啪啪声和女孩娇腻的yin叫掺杂在一起,在他和周严共同的努力下而越发响实,逐渐填满了整间屋子。 尽管心底仍有几分不甘,但他想在这仅有一次的放纵中,他可以满足她最不堪的yin梦。 主仆二人尽心侍奉着怀中的小人儿,充满野性的粗暴性交散发着极具感染力的yin乱,让围观的男人们也渐渐按耐不住欲求。看着眼前生动而色情的画面,他们纷纷抚弄起自己的roubang,但当自慰也不再能够缓解体内的燥热以后,男人们便失去了继续等待的耐心,接连加入了这场性爱之中。 陆沉和周严一直占用着两条xue道不肯让开,率先走近的萧逸只好将性器喂给那对主动凑上来吮吸的红唇。随后到来的查理苏和齐司礼被女孩用双手照顾着,娇小的掌心甚至无法包下他们粗硕的柱身,但她还是努力动作着试图取悦他们。最后进入人群中的夏鸣星握着自己胀硬的性器有些犯难,jiejie身上能用的入口都已经被填满,就连掌心也忙着抚慰别的男人,他一时找不到宣泄的方法,正焦虑时,视线落在了女孩胸前不断蹦跳的乳rou上。它们足够丰满,柔软、温暖、又带着jiejie独有的香气,眯了眯眼,夏鸣星没有多犹豫,便将roubang插进了那对酥胸的缝隙间。他一边抽插、一边用两手拖着乳rou往中间挤压,铃口滴出的前液滋润了进出的通道,酥爽与快感亦随之而来。 zuoai弄出的各种yin荡声响越发不受控制,低沉的喘息、高音调的娇吟、激烈的水声撞击声……热汗yin液混合着来自不同男人的荷尔蒙气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将整个卧室都染上yin欲的味道。 六个健壮的躯体围绕着女孩,男人腰背上发达的肌rou几乎淹没了她娇弱的身形。他们zuoai的狠劲就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带着源自本能的破坏欲、和超越语言的爱与占有。 慢慢的,随着高潮的降临,数根性器的抽插频率逐渐趋同。灭顶的快感将几人的灵与rou串联起来,当jingye叫嚣着冲破精关、霸道地标记着女孩身体的各处地方时,他们也仿佛在那欲死欲仙的顶点丢失了自我。 他们不再拥有姓名、不再作为独立的个体……而是统称为——她的男人们。 入夜了,漆黑的天幕看不见圆月与星辰。 在那个封印着一室yin乱的屋子里,荒yin的性事仍在持续不断地上演着。女孩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在被她的爱人们亲吻、抚摸,唇边和xue口流出的汁液很快就会缠绵的唇舌卷走……暗室中,一双红眸与异瞳正闪烁着诡谲的光芒,混成一片的呻吟声中隐约可以分辨出几声迫切的“jiejie”,地面上有散落的黑羽和狐耳狐尾的影子,两对锋利的獠牙总是陷在娇嫩的皮肤中无度地索求…… 沐浴在这令人上瘾的快感之中,时间的刻度逐渐变得模糊。欲望被满足、很快又演变成渴慕,它们循环往复,毫无节制地延伸着、扩散着……直至被窗外无垠的夜色吞没。 ******************** 一年后。 陆霆的媚药没能杀死我,那夜,多亏了男人们的“帮助”,我从濒死的状态下顺利恢复了过来。 事实上,从那以后,我身边的一切事情都像否极泰来一般,纷纷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陆沉获得了北部家族的支持,凭借周严此前所掌握的、与黑色产业链相关的污点证据,他在万甄股东大会的换届选举上一举拿下了董事长的职位,将陆霆踢出了家族企业的掌权位置。 查理苏推翻了由父亲统治着的商业帝国,Novaten在他的带领下成为了制作低价强效药的良心企业。通过与齐司礼合作,他们还成功研制出了治疗灵族退化症状的药剂,解决了世界各地灵族的心头之患。 夏鸣星加入了连山会,由于经常超额完成任务,他在组织内的职位一升再升,音乐剧和演艺事业也风生水起。 萧逸顺利蝉联了R1新赛季的冠军头衔,在赏金工会里,他也认识了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整个人变得开朗、又柔和了许多。 我从A组的设计师升为了Prestine的主理人,要做的工作并不完全是自己熟知的领域,但我对即将面临的未知充满了干劲和期待。 所以你看,正如我所提到的,一切事情都在悄然变好。 至于私生活上,大体也算是和谐的。除了最初的时候,陆沉和周严爆发过一次冲突。 在那次乱交以后,周严被陆沉咬得很惨。我有几个星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出于担心,我还是瞒着陆沉偷偷找到他家里,给他送了药、顺便帮他包扎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 那晚我留在周严家过了一夜,只是不料第二天去上班时,被陆沉闻到了身上带着属于周严的气味。他面色阴沉地在办公室里后入了我,结束后,还在我xiaoxue里塞入一颗可以远程cao纵的跳蛋,命令我“不管发生什么,直到下班回家为止,都不准擅自高潮”,否则,他会给我并不讨喜的惩罚。 开会时他故意调高了跳蛋震动的频率,我好不容易忍住了声音,但还是在满会议室的人群中高潮了出来。陆沉自然把这些都看在眼里,所以到了晚上,回到陆沉的宅邸后,他如约地惩罚了我。 柔软的麻绳将我以羞耻的姿势捆绑在床上,眼罩和口球剥夺了我的感官,他一身西装革履地用各种道具玩弄我的两个xiaoxue,我被他玩得浑身哆嗦,高潮了一次又一次,yin水都打湿了床单,但摘下眼罩时,他仍然穿戴整齐,只是头发乱了几丝。 那晚他一直折腾到天明也不尽兴,我在一声声哀求中不停地高潮,最终昏倒在他的臂弯里。 不过自那以后,陆沉便不再约束我和周严见面了。 我没有答应男人们邀请我同居的请求,因为我不想让自己显得偏心,也不想他们因此而心生芥蒂。相应的,我几率均等地和六个男人约会,偶尔会在他们家里住上几晚,一切全凭气氛和心情。 随着时间流逝,这种不寻常的恋爱带来的违和感早已被日复一日的相处消磨殆尽,我想世俗与道德的约束已经不再适用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亦不必去在意他人的眼光。 “滴滴——” 床头柜上的手机接连震动起来,我差点忘记了,今天是周末,是我和大家一起见面的日子。 「给你带了早餐,马上就到,等我」 「[图像附件]未婚妻快看,今早刚从保加利亚空运来的999朵玫瑰,是不是很漂亮?别着急,我很快就到你家楼下了。」 「小姑娘睡醒了吗?正好路过你经常提起的那家甜品店,店里的客人有些多,我今天或许会迟到一会。」 「某只笨鸟该不会还在睡觉吧?我快到了,醒了的话就来开门。咳…给你带了点心。」 「jiejie!我路上遇到堵车,等了好久都不往前走[动画表情]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努力不让自己迟到的!」 「小姐,我在甜品店排队点餐,您看还需要带些什么?[菜单图片]」 我们约定好这周末去光启市郊露营的,既然大家都快到了,我也是时候去梳妆打扮一下,然后准备出发了。 掀开被子,我从床上起身,迈步走进浴室里。 安静的飘窗边摆放着一本我昨夜读过的《飞鸟集》,这时正摊开来,被晨风吹拂着不住翻页。 风息,书页停留在末尾的位置,曦光透过澄净的玻璃窗照射在整齐的字句上。 那里写着: 「Let this be my last word ,that l trust in thy love.」 我相信你的爱。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