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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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迎来了帝释天的生日当天，帝释天不到六点就起床为女儿做起了卡通便当，给善煮了营养粥，做完后，他又给阿修罗和自己也做了便当，他给阿修罗的便当中塞了很多撒了胡椒粉的牛rou粒和他最爱吃的几样蔬菜，米饭也塞得满满当当，米饭上还用辣椒酱挤出了LOVE的字样。 而父女的便当有多丰盛，自己的便当就有多简易，他只给自己捏了八个甜饭团，旁边配上一些藕片，以及父女俩便当中多出来的一些边角料。 当他忙完这些也要七点多了，他将女儿和阿修罗叫醒，更衣洗漱完毕后，他们吃了烤面包配牛奶的简易早餐，善则吃了牛奶泡巧克力燕麦片，善比平常更早地被帝释天叫醒，因此稍微有些床气，但当他吃着甜食早餐时，心情又渐渐转好了，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 吃完早餐，准备就绪后，由阿修罗开车，带着一家人往幼儿园出发。 阿修罗开车时心平气和，哪怕前方的车再慢，他也觉得那司机挺谨慎的，而不是想要破口大骂那人到底会不会开车，对此他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他平常开车去公司时总要忍不住骂人，基本上是一路骂到公司。 “我感觉跟你们在一起，怒路症都被你们治好了，我一个人开车的时候到底是为什么有那么多恼火的事？” “你刚拿到驾照的时候也是这样，你说是我安抚了你的暴躁情绪，可当我开车时，你又要骂人了，你摇下车窗，怒骂其他司机不长眼，不给你老婆让路，当警车插在我前面的时候，你也骂他们凭什么警车就可以不遵守交通。” “以前还有过这种事？” “是啊，当初我们同一天报名了驾校，同一天拿到驾驶证，我还被教练追求过，他想握住我的手，手把手教我开，然后他被你揍了一顿，后来你要求驾校给我们换了一个教练。” “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敢碰你？”阿修罗气得紧紧捏住了方向盘，再用力一点，似乎都要把方向盘拆下来了。 “就算提了你也想不起来，而且据说那个教练现在也有妻子了。” 帝释天将手轻轻覆上了阿修罗紧捏住方向盘的手，才渐渐缓和了他的愤怒。 阿修罗又瞥了一眼后视镜，只见红莲正在教善说jiejie，可善的注意力却放在了印着卡通黑鹅的保温桶上，他认出了那是他的饭盒，想要将其打开。 “善善，还没到午饭时间，你才刚刚吃过早饭！”红莲一把将善的保温桶藏到了自己身后，没想到他已经会告状了。 “mama！mama！”善指着红莲，想要告诉帝释天她拿了自己的饭盒。 “mama来帮善善保管你的饭饭吧。”帝释天笑着从红莲手中接过了保温桶，善这才停止叫嚷。 “你给儿子做了什么？这保温桶那么大他吃得完？” “宝宝营养粥，他吃不完我们也能吃。” “想快进到中午，品尝你亲手做的便当了。” “那吃了便当，你们得争取在今天的亲子运动会上多拿几个金牌回来。” “不就是金牌吗？作为我女儿不可能连一块金牌都拿不到吧？”阿修罗又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红莲，此刻他的心情已经彻底平复下来了。 察觉到父亲的视线后，红莲兴奋道：“小班和中班的时候我也拿了很多金牌！就是昨晚拿给爸爸看的那些。” “毕竟阿修罗以前是体育委员，我短跑也每次都跑得很快，所以红莲的体育也是不错的。” 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往昔的体育成绩，很快就看到了金莲幼儿园的校门，只见门口站着数十名保安和四名全副武装的武警，他们朝着阿修罗的车微微欠身致意，然后放他们进去了。 当阿修罗将车停在幼儿园地下停车库的时候，看到周围全是价格不菲的名车，他这才意识到这里是贵族幼儿园，毕竟一般没有幼儿园会建一个带有停机坪的宽敞的停车库，更不会在门口安排武警。 “这里的孩子都是有钱人的孩子吗？” “是啊，他们的父母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而且我小时候也是在这里读的，对这里的教学环境非常放心，而你当时在平民幼儿园，因为你比较容易动怒，公公婆婆不想因你而得罪其他有地位的人。” “可孩子打打闹闹不都是很正常的吗？” “正常是正常，可是多多少少会有些影响，如果红莲打了别的小朋友，说不定对方父母会心存芥蒂，就不跟我们谈生意了。” “连孩子打闹都无法接受不谈也罢！” “那假如别的孩子打了红莲呢？阿修罗不会心存芥蒂？” “有人敢打我女儿？我一定要让他们全家从我面前消失！” “哈哈，阿修罗好双标啊，不过贵族幼儿园里的孩子还是很有礼貌的，一般没人会为了争夺玩具而打架。” “红莲那么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以为是你教得好。” “她确实也受了我的影响，但我也不想过多限制她的天性，我幼时就总是被要求谈吐举止优雅，平常表现得不像是个孩子，所以我想让红莲度过一个无拘无束的快乐童年。” “mama，我现在就很快乐！” “好了，下车去cao场吧，去看看你的好朋友们有没有到。” 这日的阳光像是透支了酷暑的光与热，又仿佛是它也被运动会的热烈气氛所炒热，将强烈的光洒在了cao场的每一处角落。 上午的运动会开幕式结束后，是孩子们的个人赛和团体赛，家长要等到下午才出场。 红莲一上午就拿到了几个短跑项目的金牌，她的脖子上挂了好几块雕成莲花的真金金牌回到了父母的身边。 “爸爸，金牌好重啊，你帮我拿着吧。” “好。”阿修罗接过有点分量的金牌，举到眼前细细打量了起来，“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帝释天笑道。 “不愧是贵族幼儿园，这里一年的学费也很贵吧？” “还行吧，一年才六十六万，以我们公司月破亿的营业额来说，这点学费算不了什么。” 这时，一个用红发绳绑着单马尾的黑发女孩元气满满地跑过来了。 “红莲，你爸爸回来啦？” “是啊，我爸爸回来了！” “叔叔好。”小女孩礼貌地向阿修罗和帝释天打过招呼后，又摸了摸善的小脑袋，“善善也好啊！” 阿修罗茫然地看着这个突然跑来的陌生女孩，帝释天察觉到他的困惑目光后，笑着介绍道：“这是我们大学同学小缘的女儿，名叫丝童。” “就是那个靠高价卖便宜货而发家致富的女人吗？” “哈哈，其实她也没有发家致富，是她老公比较有钱。”帝释天又将视线转向黑发女孩，“你爸爸mama呢？怎么今天没看到他们？” “mama赶稿累倒了，爸爸在家照顾她，所以今天没人陪我参加下午的亲子运动会。” “她还是这样冒冒失失，当了mama了也一点都不靠谱。” “mama让我对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谢谢她累倒了还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她昨天赶的就是庆祝你生日的修帝漫画稿，现在拿去印本子了，之后会寄给你的。“ “……还真是谢谢她了，再告诉她我老公回来了，她随时能来我们家吃辣椒盛宴。” “我会转告她的！” “我跟那个女人到底是关系好还是关系不好？”阿修罗困惑道。 “其实你们关系挺不错的，你很照顾她的生意，她总是高价卖给你一些奇奇怪怪但确实有用的东西，你还经常找她约我们的亲热漫画稿，那些漫画现在都在书房。” “我找她约稿做什么？想亲热该直接找你才对。” “因为她可以画出你想看实际又看不了的内容，比如说那些非人类的设定。” 帝释天的话语勾起了阿修罗的兴趣：“我回家后去书房翻翻看。” “你们也经常聚在一起吃辣椒，对了，丝童，你午饭吃什么？跟我们一起吃吧？” “好啊！” 两个女孩边吃便当边聊着她们之间的话题，帝释天一边啃饭团，一边喂善喝粥，阿修罗则陶醉于帝释天亲手做的便当之中。 “好怀念的味道，感觉已经好几年没有吃到了，我好喜欢这味道，是一种温和的辣味，尝起来别有风味。” “大学同居的时候，我们是轮流做饭的，你吃了两年，大三创业之后我就基本没做过饭了。” “以后你每月给我做一顿好吗？” “当然没问题啊！” 阿修罗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忽然响了起来，他一开始没在意，依旧陶醉于帝释天的手制料理中。倒是帝释天特别在意到底是谁给阿修罗发了短信，他拉开了阿修罗的腰包拉链，从中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 “阿修罗，是医院发来的，是不是之前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 “结果出来了吗？我看看。”阿修罗颇有些紧张地解锁了手机，然后进入医院app，点开了报告。 “怎么样？”帝释天也在一旁心跳如鼓。 “我确实是他们的亲生父亲。”这个结果令阿修罗感到世界变得更加绚丽多彩了，幸福的暖流流淌在他的全身，向每一个细胞告知了这一喜讯。 “你果然是我的阿修罗！”帝释天激动地抱住了他。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旁若无人地热吻起来。 “红莲，你爸爸mama总是这样亲亲的吗？我爸爸mama怎么不这样？” “是啊，他们在家总是亲亲。” “原来我mama没骗我，她说你的爸爸mama让她解锁了亲亲的所有角度的画法。” “为什么你mama总是要画我的爸爸mama？” “因为他们是好朋友，我也画了你，下次你来我家玩，我拿给你看。” “好！” 午休结束后，阿修罗跟女儿一起参加了亲子的各项比赛，有袋鼠跳、两人三足等，阿修罗的英姿吸引了周围很多mama的目光，帝释天则在一旁自豪地给父女俩录像，善也跟在他们身后一起跑，跑到终点后，他还额外拿到了一个特别奖——一个成年人拳头大小的黑鹅毛绒玩偶。 运动会顺利落幕时已是傍晚了，阿修罗开车带一家人去早已预定好的高级餐厅吃晚饭，给帝释天庆生。 善第一次看到摆盘如此精美的料理，指着每一个餐盘说：“要！要！” “善善今天又学会了一个新的词？”帝释天颇感欣慰地将每一道料理都给他尝了一口。 吃完主食后，到了上甜点的环节时，餐厅包房内的灯光突然暗下了，接着服务员推着一个点有“28”数字蜡烛的大蛋糕走了进来，蛋糕旁还摆着莲花折纸。 “mama，生日快乐，这朵花花是我折的！我折莲花的那天遇到了爸爸。” “原来就是那天吗？你偷偷溜出去不是为了玩，而是把阿修罗给我带了回来。”帝释天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阿修罗唱起了生日歌，红莲也跟着一起唱了起来，善也在一旁咿咿呀呀地叫着，最后帝释天热泪盈眶地吹灭了蛋糕上的数字蜡烛。 柔和的灯光又亮了，然后服务员走出包间，将一家人的幸福都封闭在了里面，但幸福的欢声笑语还是透过门缝传到了走廊上。 阿修罗跟帝释天一起握着刀，将大蛋糕平均地切成了八份，切蛋糕时，他似乎又看到了什么记忆片段，只是那些画面又在眼前一闪而过，无法成形。 “帝释天，我们以前也一起切过蛋糕？” “是啊，婚礼的那天，一起切了六层的大蛋糕，顶层的是我们的，剩下的让来宾分了。” “六层？那一定来了不少宾客吧？” “是啊，初高中还有联系的一些好友，还有很多大学同学、公司同事、合作伙伴和我们双方的亲戚，我家亲戚都很能生，所以特别多。”帝释天说着将一块蛋糕装在盘子上递给了红莲，“你先吃吧。” “谢谢mama！” “阿修罗，你跟善善分着吃，你不喜欢甜的，可以给他多吃点，剩下的等会儿拿去双方爸妈家，还好就住在一个小区，不用两边赶。” “爸妈看到我会不会像见鬼了？” “怎么会，他们会很开心的！” 四人吃完了生日蛋糕后，就将剩下的装回蛋糕盒，然后由阿修罗按照帝释天报的地名开车回去，开了一刻钟左右，他们来到了学生时代的娘家。 阿修罗拎着蛋糕跟在帝释天身后，先去岳父母家，此刻他就像是初次去见岳父母，紧张地走路同手同脚了。 帝释天虽然有自家钥匙，但还是按了门铃，门很快就开了。 “帝释天，你今天怎么那么晚才来。”母亲略带抱怨的语气在见到阿修罗的时候，瞬间明白了一切，所以声音又柔和了下来，“你怎么不早说女婿回来了？亲家那边去过了？” “还没有，接下来去，可能会在那边住下，mama你先挑个三块蛋糕，两块你跟二嫂吃，还有一块给爸爸和二哥分了，剩下两块要留给公公婆婆。” “好。”母亲接过了阿修罗手中的蛋糕，来到厨房将其中三块装进盘子后，又拿着蛋糕盒回到了玄关。 “那我们就过去了。” “你们不进来坐坐？” “不坐了，明天周六一起吃饭，把大哥大嫂他们一家五口也叫上。” “好。” “外婆明天见～”红莲挥手道别。 “外外！”善也跟着挥手。 “明天见。” 接着，阿修罗拎着最后的两块蛋糕朝自家走去。 “你二哥二嫂还住在娘家？”阿修罗疑惑道。 “是，他们还没有孩子，我二嫂比我还小很多，我妈把她当亲生女儿宠，你妈也很宠我。” “是吗？” 在绕过了五栋高楼后，就来到了自家楼下，明明是一样的大楼，可阿修罗觉得眼前的楼有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在底楼乘电梯时，还不等帝释天说楼层号，阿修罗就已经在关电梯门的同时，习惯性地按下了“16”。 “有时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在装失忆还是真失忆。” “我为什么要装失忆骗你？我也想快点想起我们曾经的甜蜜回忆！” “阿修罗别激动，我当然知道你不会骗我的。”帝释天搂住了他，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你一定会想起来的！” 阿修罗垂下脑袋，细嗅帝释天秀发上的香味，这香味将他的思绪带回到了过去，他在模糊的记忆中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身影，他和那个人坐在一棵芳香四溢的桂花树下，想要挨近彼此，却又保持着距离，最后他终于伸手把落在那人脑袋上的桂花拿了下来，使得那人的脸颊上晕开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记忆就到此戛然而止了。 “我们一起去赏过桂花吗？” “桂花？”帝释天怔了怔，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也不是专门去赏花的，初一某个周末我们相邀出去玩的时候，坐在露天车站等车，座椅后面有一棵桂花树，你拿掉了我头上的桂花花瓣，接着一直深情地凝望着我，我还以为你要吻我，都闭上眼睛了，但是你没有吻我，只是夸我的睫毛也很漂亮。” “我那时大概真的想吻你……”阿修罗的唇还未落到帝释天的唇上时，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爸爸mama，电梯门开了，可以下去了。”红莲牵着善首先跑了出去，阿修罗和帝释天也紧跟其后，按响了门铃。 等了片刻后，母亲穿着睡衣跑来开门了。 “妈。”阿修罗虽然不记得母亲长什么样了，但他无比确信就是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美丽女人养育了自己。 “阿修罗……真的是我的阿修罗？”母亲喜极而泣地一把拥住了许久未见的儿子，“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失忆了不记得了，但命运指引着我回到了你们的身边。” “回来就好！” “mama，我们今天住下来好吗？你可以跟阿修罗聊聊。还有这两块生日蛋糕你跟爸爸分了吧。” “好，住下吧！帝释天，生日快乐，我也给你做了生日蛋糕，爸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可刚才去你们家，你不在，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带孩子们跟其他家长去聚餐了。“ “其实是阿修罗请我吃了饭庆祝生日。” “是吗？快进来吧。”母亲招呼着几人进屋，又从鞋柜中找出了阿修罗曾经的拖鞋。 “我的拖鞋为什么也那么可爱？”阿修罗望着狮子拖鞋，不知道该不该把脚伸进去。 “有孙女的时候，帝释天买的亲子拖鞋。” “是吗？”一听到是帝释天买的，阿修罗毫不犹豫地将脚踩了进去，然后跟随母亲进了客厅，谈论起了他失忆时的经历。 父亲也很快洗好澡出来，在看到阿修罗时，震惊的表情只在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 “你回来了？” “爸，我回来了。” 父亲似乎是觉得父子之间无需多言，很快就将视线转到了儿媳身上：“帝释天拆礼物了吗？刚才去找你，你们不在家。” “还没有，我想从爸爸手中亲自接过礼物。”帝释天用略带撒娇的口吻说道。 “马上给你。”父亲这才注意到礼物还原原本本地放在茶几上，于是拿起递给了帝释天，“生日快乐。” “谢谢爸爸！我现在可以拆开吗？” “当然可以。”父亲的嘴角微微上扬。 帝释天拆开礼物后，发现里面的是一个小狗形的智能陪伴机器人，他瞬间明白了公公送这件礼物的含义，是想治愈他失去阿修罗的伤痛，可他的伤痛早就被阿修罗治好了，而最需要治愈的父母此刻也因阿修罗的出现而填补了心中的空缺吧？ “爸爸好贴心啊，它还能在我工作忙的时候陪善善玩吗？” “只要善不把它拆坏，它的语音还额外设置成了阿修罗的声音。” “哈哈，那就叫你小修狗了。” “什么事？”小狗机器人确实发出了阿修罗的声音。 “哈哈，好可爱的阿修罗，谢谢爸爸，我好喜欢这礼物。”帝释天再次向公公道谢。 “你喜欢就好。” “小爸爸机器人好有趣！”红莲也凑了上来。 “爸爸！”善一把抱住了小狗机器人。 “宝贝，我在。”小机器人发出了阿修罗的声音回答道。 全家好奇地围着机器人，唯独阿修罗一人在一旁阴沉着脸，帝释天似乎是看穿了阿修罗的想法，马上靠到他的身上，说道：“我今年收到的最棒的生日礼物当然是阿修罗你啊！你是无可替代的存在，机器人又无法满足我的全部需求。” 阿修罗瞬间感到有股热流迅速涌向身下，便急促道：“爸妈，今天孙子孙女跟你们睡，我带帝释天回屋了。孩子们晚安！” 他话音未落，就将帝释天抱起，根据肌rou记忆，往自己曾经的房间走去。见爸妈走了，善赶紧跟上，然而却被奶奶一把抱起：“今天善善跟奶奶睡好吗？” 善望着爸妈消失的方向，又瞧了一眼奶奶，心中的诸多不满还不会用言语来表达，夺眶而出的泪水替他说明了不想跟爸妈分开，不过他被阿修罗曾经的玩具一哄，很快便止住了哭泣。 在帝释天的生日还有三个小时即将结束之前，阿修罗将自己深沉而又热烈的爱全部倾注给了他，两人的灵魂仿佛也交融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2023.4.20 久我 まさ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