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仁宫吃瘪/故意选假阳具插安奴小逼-校园蛋勾引竹马反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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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皇帝起的早些,没叫这女人起来 看着熟睡累坏的女人侧颜,乌发刚被自己拢在一旁,现下手指抚在柔软的樱唇上,平心而论,华妃的唇该是最好亲的 rou嘟嘟的粉色是春日的樱桃,褪去了白日的嚣张跋扈,睡梦中还无意识的往怀里拱 平日里单手揽住还不算,每日还须得抱的紧紧的,一刻推开一会儿又娇娇的缠上来 轻手轻脚的去了偏殿洗漱,交代了颂芝一番便离去,这日也不是什么大日子 华妃倒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重新得宠,前头皇后折腾她的事儿又忘了,风风火火的便又去了景仁宫。 带的是东珠的耳坠子,正是皇帝前头赏的,只是她当时不敢拿出来,这时候又得圣宠,自然要拿出来招摇一番 还有,那安奴好似也是今日来请安 虽说皇后很不想给华妃这个脸面,景仁宫的宝地没得让这贱人弄脏了,偏生她又得宠了,扶额让她进来 没等剪秋禀完,颂芝便掀了帘子让华妃进去 “见过皇后”对上上头似笑非笑的眼神,忽地又想起那日 这次...来的不巧,惩罚端妃的事儿还未爆出来,心底暗道自己愚蠢,为了逞一时意气又来了这里 可不是晦气! “赐座”上首的宜修发了话,带着平日挂在脸上的浅笑,华妃翻了个白眼,呵...果真是时时刻刻都装着后宫之主的样子,反正管他是龙是马,到了这贱人处都得跪着。 也不嫌累的慌 来耀武扬威的心情自然也落了下风,妻妾之分严明,皇后估计猜到她会来,耳朵处戴了三颗圆润的东珠坠子 不像自己,做作的抚着额角鬓边,耳边只有一颗,再光滑饱满也落了下乘,来这处分明是自取其辱。 暗暗吃了瘪,怪不得皇后这次不追究她的礼数。 “娘娘万福”怯生生的一句从跪着的那人传来,华妃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安奴”上上下下的扫视打量,这女子倒是比她年轻了不少。那日觐见皇后时低着头,只知道是个畏缩不前的,没她那俩好姐妹有能耐。 一个投奔皇后,一个还敢呛她 真是长本事了 如今见她俯首在地上,几乎缩成一团,轻笑着道“果真是小家子气,行礼也是如此不伦不类。” 皇后眉眼微挑,没等安奴开口辩驳,出口斥了她“华妃倒是有大家风范” 说的她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又不是夏冬春那等人,因着这事皇上还揍了她的屁股,气呼呼的侧过身。 皇后这些人就会耍嘴皮子。 “本宫倒觉得安奴的礼数甚好,若是华妃不懂得,便去问问教你的嬷嬷” 提起这个,宜修心底掠过一丝戾气,皇上还是宠着华妃,不舍得被自己磋磨。不过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呵...就算是扯开个小逼的事儿皇上也会心疼。 安陵容承过宠,今日正巧是第二天,奴狗之流本身就登不得大雅之堂,天朝规矩,都得第二次才能来觐见。 这时华妃故意来找事,宜修既不会给华妃脸面,也不会抬高这奴儿 “你随剪秋到偏殿,行过礼数便算了”安陵容感激的看了皇后一眼,眸光星点,只需忍过这一日便好。 清秀的面庞上有了这双眼睛,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刹那间整体便灵动起来,华妃怎肯这样放过,她岂不是也这样勾引皇上?若不然,怎得被召幸了三日。 摸着手上的粉色蔻丹“且慢” 颂芝扶着她起身草草行礼“皇后娘娘既然觉得臣妾礼数不周,自该让这安奴好好做一次” “说不定臣妾看了安meimei的便无师自通了” 皇后面容古怪,狐疑的看着华妃,这一次次的事儿总能刷新她的底线。 平日里她作为皇后,顾念着皇家脸面,一丝一毫都不能行差踏错。 倒是这华妃,在宫里横行霸道,可从没想过拉拢什么人 像那丽嫔、余莺儿之流甘愿为她驱使,曹琴默那处也有皇帝提点着过来。自己又能对她做什么呢? 不过是有个好哥哥罢了 可恨她倒是贵为中宫,还要被妃子踩在脚下,宫里人腥臭的议论说不到她脸面却重重击在她心里。 “好”她面色显出几分勉强,装作为难,既然又是一个树敌的机会,华妃可要给握住了。 安陵容早抖若糠筛,她早知道华妃的手段,僵硬的匍匐在地上。 颂芝上去给了这奴狗一巴掌“哆嗦什么?” “奴...奴...”阵阵无力感袭来,连皇后也帮不了她,自己颤着嘴唇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脑中嗡嗡作响,只听得最后一句“遵命” 假阳具早被端上来,华妃参与不到破身的环节,只好在这处挑挑拣拣,这里的各处阳具都比着皇上的来 自然凶猛硕大,用脚踩着踏入小逼,竟像是被皇帝再cao了一次似的 选了一副最细的,替皇后套上,撩起安奴的遮档布巾,露出小小的脏逼。 guitou刚放上去,华妃便笑的欢快“安meimei倒是...” “是被玩的多了吗?” 尾音慵懒,未尽的含义里满是傲慢和轻佻。 皇后倒是早知脚底下安奴这人,心思细腻,怕不是听见这个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自以为傲的,引以为豪的、以这为荣的在别人那儿根本不值一提。 安陵容头紧埋在手臂里,不接她的话 颂芝得令,拿了锦帕去拢,小狗儿怕的很,saoxue一直抖。 “我听姑姑说这安奴倒是在养心殿流了那么些水儿出来,怎的在这里竟不流了?”眉间蹙着,状似无意,却像刀刃划开血淋淋的内心。 安陵容将逼xue撅得更高“请娘娘赏。” “无趣。”见这人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认罪求饶一一不落。 抬起屁股说了声告退,皇后也乐的让她走,怕不是没走出门就要警告起这个奴才。 果真如她所料,花盆底还没迈出门便扭过头“一会儿安meimei还是到翊坤宫一趟,本宫有事与你说。” 安陵容本以为自己今日能逃过这一劫,听得华妃要走刚松了一口气...还没几息...便 紧紧握起拳又松开,这时候还不能...至少现在还没有权利…反抗 宜修倒是有意无意间露出些怜悯的眼神,没多为难便让剪秋一下捅了进去。这样的人,她也不想费劲拉拢,不过那甄嬛,倒是安逸的时日太久了。好jiejie,当然要最后出场的,不是么?呵,连带个贱婢都要装腔拿乔。 随意打发安陵容出去,她的下体虽养了两日,今日又被那物什破开,干涩的花径好疼 忍痛被扶出景仁宫,外头的宝娟已经等了许久 按理说现下她是没资格再有丫鬟伺候的,可...皇帝仍旧让她用着。既然有了恻隐,一定还有翻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