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邡绞尽脑汁的奉承他,对方眼神都没给一个,半晌听到的也只是毫无起伏的单音节字。在会议桌稍坐片刻,寇刃就转移到南面的窗边,负手而立不知在想些什么。总之,陈邡没敢去打搅,不仅如此,他就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生怕会惊扰到寇刃。寇刃在看窗外。准确的说,他是盯着斜下方底层角落里的两个人,距离太远看的并不清楚,可那模糊的轮廓寇刃实在不陌生。——屈夏既跟谁在一起?即使隔着六层楼,寇刃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两人间的暧昧气息,距离实在是……实在是太近了,从他的角度,就看见沈焱将对方压在墙上,两人站在一起,然后沈焱凑到对方颈边,肆意地亲吻……基本上,寇刃的脸上只有一种表情,冷漠而坚硬,就连说出的话都不带任何情绪。可现在,他却微微皱了皱眉头,手指搁在窗沿,像在思索什么般的轻轻叩击着。半晌,他收回视线,忽然转身。“告辞。”寇刃冷硬吐出两个字,说完就朝会客厅外面大步离开。“不再坐一会吗?寇首长?我送你……”陈邡连忙站起身,极其掐媚地笑着问,可他还没追上寇刃,就被关上的门阻挡视线,陈邡盯着虚掩的房门,忽然重重出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总算得到缓解。寇刃带来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将厅内的气氛完全压制住。权辉站在门外,等寇刃出门时,他就立刻跟了上去,一边问:“首长,我们现在……”“先到一楼。”寇刃直奔电梯,权辉谨慎的打量他,发现首长现在情绪似乎有些不太稳定,于是识趣的没多问,直接将电梯按在一楼。沈焱正在跟肖蜀未僵持。激将法很好用,可他貌似用的过头了,肖蜀未现在完全处于愤怒之中,他瞪着泛红的双眼,牙齿将结痂的唇再次咬破,手臂挣脱了一只,此刻正用力掐着沈焱脖子,沈焱有些费力的跟他较劲。愤怒中的肖蜀未手劲很强,沈焱双脚牢牢制住他下.身的挣扎,一只手还得控制住他手臂及上半身,肖蜀未全然不顾,把整个身体都当做武器,牙齿、指甲……只要能用,他统统都派上用场。沈焱一边嘀咕这具身体真他妈不好用,一边咬着牙想要控制局面,肖蜀未一旦疯起来,极有可能惊动其他人。他这念头刚闪过脑海,肖蜀未就完全挣脱了,他拼命的扑过来,双臂伸展试图掐他脖子,沈焱没办法,千钧一发之际直接倾身而上,双手将他用力抱住,手臂箍住他的动作,凑到肖蜀未耳边试图安抚他。寇刃抵达时,看见的就是这副画面。沈焱面容温和的抱着那个男人,两人亲密的将身体贴在一起,沈焱甚至还凑到对方耳边,低笑着仿佛在说什么甜言蜜语,而对方一脸羞愤,脸上还染着红潮,更重要的是——那个男人的嘴唇竟然在流血!寇刃目光骤然阴沉。☆、第八章:夜晚沈焱没有发现寇刃。他聚精会神的抚慰肖蜀未激愤的情绪,在感受到对方僵硬的身体稍稍放松时,不由的牵扯出愉悦的弧度。焱堂由自己掌权,内部权力分散为三股,一股在程叔手中,主要负责国外的军火交易;一股在程枫——也就是程叔的儿子手中,为防止职权过度集中,沈焱仅让他负责q市赌场;而另一股就在刑光手中!程叔是跟着自己一路打拼过来的,沈焱年轻气盛时,他甚至还冒死救过自己,沈焱知恩记恩,一直尊称他为程叔。至于程枫……纨绔自负、恃强凌弱,这是沈焱对他仅有的印象,唯一称得上优点的,或许就是在经济上的天赋,他就像是天生的商业天才。摒除前面两人,刑光就有最大嫌疑,可惜那人生性多疑,沈焱根本没法靠近,更别提从他那里打探消息,所以要做到这一点,肖蜀未就至关重要了。虽然身份卑微、没有自由,但不得不承认,他是离刑光最近的人,只要善加利用,一定会有极大收获。沈焱兀自得意,就在以为肖蜀未会弃械投降、选择合作时,他放松的身体突然再度紧绷起来,下一刻就毫无预兆的用力撞开自己,攥着拳头、紧咬牙关,肖蜀未动作别扭的从寇刃身边擦过,从始至终低着头。沈焱立刻转身欲追,一步还未迈开就看见旁边冷着脸的寇刃,他想了想收回脚,脸上僵硬的笑容再度泛开,像是静止的水面突然泛开的涟漪,带着如沐春风的明媚与干净。“首长好!”没有再不知好歹的乱打招呼。他一边说话,一边庆幸刚刚交涉时,自己已经将写着手机号码的纸条交到了肖蜀未手中。沈焱相信,肖蜀未会改变主意与自己合作的。寇刃眼底突兀出现一点的诧异,很快就被平静掩埋,他冷冷扫了沈焱一眼,张了张口像是要说什么,沈焱连忙摆出一副乖巧无害、认真聆听的模样,偏偏寇刃觉得这样有失风度,半个字没挤出来,只微微侧头对权辉说了一句。“带他回家。”他说完就走,毫无质问的意思。沈焱满脸堆砌的笑容瞬间瓦解。——他已经完全跟不上干儿子的大脑节奏!“走吧。”等寇刃走远,权辉脸上表情立刻变得冰冷,他轻蔑的冷哼一声,完全没将沈焱放在眼里。沈焱敛去笑意,他看着权辉,不由的就想起那晚冰冷的充满讥讽的质问。——您还没死啊!“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沈焱半开玩笑。闻言,权辉老脸一沉,粗糙的面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拧了起来,语调是未加掩饰的嘲讽,“没有,谁敢得罪你啊。”沈焱不悦,“你什么意思?”“不属于你的永远不会属于你,别以为抢了这些东西就……”后面的话权辉没再说下去。“是你做的?!”“您这是诬陷。”说这句话时,权辉莫名用了敬称,语气平静的有些诡异。沈焱感受着身体突然涌起的强烈愤怒,半晌才意识到这是屈夏既的情绪,这股情绪除了愤怒还有少许的挣扎,残留的意识薄弱到沈焱稍微凝神就全然消失。沈焱并不愤怒,毕竟当初被殴打至死的并非他本人,可也许是受了屈夏既的影响,他心底慢慢涌起一股烦躁,盯着权辉的目光也渐渐变得冷厉。就在双方对峙、形势危急的紧要关头——“老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