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钟/若钟】ABO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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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手持青翠之剑行走于璃月大地上,沉默不语。从“他”侵/犯自己的那一刻,记忆深处似乎涌现了那些被忘却的画面与此刻相重叠。 逼仄的空间,潮湿的空气,以及身/上之人的低语……这究竟是何时的记忆? 岩石的记忆恒久,作为岩之魔神摩拉克斯,他是历史的见证,从每一处房屋建立的年月,再到每一个出生在璃月的孩子的姓名,摩拉克斯都能够记在心里,可为何……似乎自己的记忆中不见了幼时亦或是少年时的记忆。 他擦试着沾有亲手被自己杀死的曾经友人鲜血的绿剑,似乎感受到自西北方的天空有目光垂下。 他矗立在渺茫的花洲,静默地看着西北方天空中的漂浮建筑,和远在层云之间的人对视。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当璃月其他地方开满了芬芳的花朵之际,碧水原一带却被笼罩着一层层难以拨开的迷雾,潮湿而幽暗的原野里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被螭伤害过的漂浮的魂灵。 又是这种昏暗而潮湿的逼仄空间——这里是“螭”的洞xue,摩拉克斯被狡猾的“螭”困在自己的空间,顺势难以动弹。 恶螭化作人形,践行了他龌/龊的想法。 粗糙的右手掐着岩之魔神的脖颈,他锋利的指甲陷入身下人白皙的皮rou,粗长可怖的性器毫不怜惜地顶入摩拉克斯的女xue。 “呼……不愧是大地母神。”恶螭长吁一声,被紧致的xue道夹得难以前进,“你这女xue倒是生得正合我意。” 摩拉克斯被巨物疼得呼吸紊乱,却被螭死死地钉在地面:“放开!” “乖,都这个时候了……不如好好享受。”恶螭说罢似是恶趣味的往前顶撞一番,岩之魔神的女xue像是被撑到极致了似的血流不止。 螭伏下身子,痴恋的嗅着摩拉克斯带有着琉璃百合香味的身躯,用尖锐的犬齿咬破他的脖颈,向里注入毒素。 猎物逐渐没了力气,眼神也逐渐丢了锋利,摩拉克斯开始压抑不住自己痛苦的呻吟与泪水。 湿润的空气中充斥着腥膻与血腥味,摩拉克斯的脑海里仿佛又浮现出了被遗忘的场景,犹如碎片般一幕幕地从眼前闪过。 但他来不及细想,恶螭的性器已经开始顶撞起了他的宫口。 摩拉克斯试图挣扎,却因注入体内的毒素试了气力,一时绝望临头。 刹那间,一把巨大的石剑穿透恶螭的巢xue,天光照入。 螭立马抽身化作原型躲避,却刚好被岩剑刺穿,死死地钉在地面。 若陀从顶端的洞口一跃而下,看到蜷缩在地上双目无神的摩拉克斯时,变得更加狂厄,眼白变得赤红,四肢浮现闪烁的岩纹,一手拔出刺穿恶螭的无工之剑,将其化为原有大小,又再次将它刺入恶螭的身躯。 恶螭惨叫不止。 摩拉克斯漠然地看着若陀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送给他的大剑捅穿恶螭的身躯,鲜血飞溅,染红了若陀的双手,沾染到了岩神的脸庞。他最终难以支撑,昏迷了过去。 若陀如同丧失了神智般将恶螭的原型开膛破肚,用大剑割下粘着恶螭脊梁的血rou,将恶螭的骨头剔出。 等到摩拉克斯再次醒来时,他已躺在了熟悉的地方。若陀将摩拉克斯的头枕在了自己双腿上,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长发。 见摩拉克斯醒来,若陀下床给他端药,而身边多了一把大剑——螭骨剑。 摩拉克斯喝完若陀给他熬的汤药后,再次陷入了沉睡。 梦里他听见远方有缥缈的声音呼唤着他悠远的昵称。 “小天星——”此声非男非女,让人听不真切。 梦里的摩拉克斯顺着呼唤飞到了璃月西北天空上的岛屿。 梦里的他似乎变小了,带着介于少年人与青年人之间的稚气与成熟,被一个面容姣好的人搂在了温暖的怀里,看不出男女。 祂抚摸着摩拉克斯的发尾,柔软的嘴唇亲了亲他的脸颊,柔声道:“小天星……虽然我本意是想抹去此前你所有的记忆,但……既然你还能够想起来……那我便……” 一瞬间,无穷无尽的回忆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地冲进摩拉克斯的脑海中。他想起来了幼时祂对自己的关爱,想起了祂对自己讲的月宫三姐妹的故事,想起了在自己少年时期被祂搂在怀里随祂沉浮的某日…… 祂看着陷入回忆中的岩神,叹了口气:“你本是天外之物,我不应该抹去你幼时的记忆……” 祂的话音逐渐变得悠远与缥缈,最终一点一点消逝。 摩拉克斯从梦中醒来,已是深夜。 若陀陪他坐在庆云顶的山顶。 他抬头望着皎洁的圆月,想起了记忆中祂跟自己讲的故事,便对若陀喃喃道:“如果我们骑在你的背上越过群山,是不是可以到达月宫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