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托/玛铅】神魂颠倒(舔rou,骑乘,奶子洗rou,腿环挂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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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餐结束,夜间外勤的指派也全部完成,博士都没有再提起那盘所谓的棋局。他不说,玛恩纳也就没有再问,况且比起那个拙劣的谎言,他有更多需要担心和思考的事情,比如博士还没说今晚到底想要什么礼物,又比如他面前的这台机器到底该如何cao作。 玛恩纳站在镜子对面的尾巴烘干器前,打开了在洗手台抽屉里找到的说明书。 尾巴烘干器在库兰塔众多的卡西米尔是很常见的家电,玛恩纳对它也并不陌生,但问题在于面前的这台似乎是最新款,cao作界面比老式烘干器复杂了起码三倍——为什么毛发护理还要分发质?深层清洁?谁会用烘干器再洗一次尾巴?……护理也分了普通和深入,可是为什么普通护理还要再分出五个模式?……按摩?尾巴有必要按摩吗?…… 花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时间后,玛恩纳勉强在花里胡哨的界面与按钮里找到了自己惯用的那套烘干模式。他放下说明书,坐到机器前方的坐垫上,捞起已经滴了好一会儿水的尾巴放在烘干舱内,然后盖上了在底部留有一个半圆形尾巴孔的盖子。 机器开始运作,烘干舱内的绒布软垫压住尾巴开始缓慢地翻转拧紧,吸去浮于表面的水珠。接着绒布垫抽离,替换成导热性差的垫板,同时热风开始了从尾巴根部吹向尾尖的循环。 风扇制造的嗡嗡声中,玛恩纳盯着倒映在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应该像以前一样在浴室里准备几份报纸或者一本书的,毕竟等待烘干……等待机器完成工作的时间总是这么无聊。 玛恩纳拿起原本被放下的说明书,随手翻开一页,一边浏览“护色”模式的cao作步骤,一边想等下是不是应该拿两份报纸进来放着。他很快否定了自己,因为这还是他入职罗德岛之后第一次用烘干器,在此之前他每次洗澡,博士都会软磨硬泡地要求一起洗。而洗洗完澡博士就会抢走烘干器的活,用吹风机、大号毛梳、养护精油、半个小时的时间和完全不必要的耐心仔仔细细吹干他的尾巴并梳毛保养,每一个步骤都不许烘干器或者玛恩纳插手,好像天马的尾巴在入职后就不再属于他自己,而是成为了罗德岛指挥官的私人财产一样。 所以如果把报纸拿进来,最晚明天就会被博士抓着质问为什么要用烘干器吧?又或者他不会问,只会像今天傍晚一样突然开始生闷气。 “护色”的后面是“毛发柔顺”,又是一个玛恩纳没在老式烘干器上见过的新功能。如果不是博士今天突然愿意放他一个人冲澡,他大概会继续以为烘干器就只能用来烘干尾巴。 不过玛恩纳宁可自己继续对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不知情,因为现在离博士自己冲完澡又把他推进来催他快点洗已经过去大概十分钟了,天知道这段时间里博士在外面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 “滴,滴,滴。” 提示声响起,烘干器停止运作。玛恩纳掀起盖子,离开坐垫,干燥温热的尾巴跟着他的动作从垫板上抽走,垂在身后左右甩动,抖掉了多余的温度。 每天梳毛的尾巴就算只是洗完吹干也没有出现打结,玛恩纳简单地抚平有点翘起来的部分,穿上衣服,推开了浴室的门。 天马预想中情趣商店展览橱窗般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博士安安分分地靠着床头板坐在被子里,身上穿着柔软宽松的睡衣而不是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玛恩纳走出浴室的时候他抬起眼睛笑了笑,接着目光就转回了手里的终端屏幕上。 玛恩纳暂时松了口气,走过去掀起被子一角,坐到博士身边问:“在看什么?” “看你。”博士把移动终端翻转,让他看见屏幕里正在播放今天下午那场战斗的录像,“下午的时候临时有事,之后又没空,只能现在看。唔……好像还有十来分钟,等我一会儿吧?” 观看战斗直播或者用无人机录下的视频来改进战术本来就是博士的日常工作之一,玛恩纳“嗯”了一声,拿起床头柜上昨晚没看完的书,也靠在床头板上,开始安静地打发时间。 但或许故事看到一半等第二天再拿起就少了点趣味,又或许是故事本身就不够引人入胜,隔天就让人失去了继续往下看到结局的兴趣。玛恩纳的视线像是赤足踩在光滑冰面上的人一样飘忽不定地在书页间游走,每当他想要让目光定格在某个字上,结果总是他的注意力会不知不觉地游移开更久。 这样的事发生第三次的时候,天马终于嗅到了一丝异样——字面意义上的“嗅到”。 他已经有很久没闻到过这个气味了,加上比起上一回,这次它的浓度提升非常慢,以至于一直等到被它完全包围了,玛恩纳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天马凑近身旁的人仔细嗅了嗅,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在他想要说什么之前,博士先开口了。 “再等一会儿。”Omega懒洋洋地说,“让药效多酝酿一会儿,效果更好。” 玛恩纳皱起眉毛,拿走他手里的终端和书一起放到了床头柜上:“是诱导假性发情的注射剂?为什么突然又用药?” “因为我真正的发情期不太稳定。”博士回答道,“大概是之前受伤还没养好的缘故,或者人种差异之类的,总之没什么规律。但是不在发情期的话,打不开的。” “什么打不……”玛恩纳说到一半就恍然明白了博士所指的东西。 “嗯。”博士蹭进他怀里,笑嘻嘻地轻啄那双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我想让你cao生殖腔,哦,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你应该早就注意到了吧,我和你们不太一样,华法琳说有生殖隔离的……诶,怎么了吗?”博士坐直身体,困惑地看着玛恩纳依然紧皱的眉头。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天马板着脸,克制住了在博士脑门上敲一下让他清醒清醒的冲动,“致使假性发情的药没有绝对安全的,既然你受过重伤,那就该知道要更谨慎地对待自己的身体,而不是为了一时的乐趣就在身上滥用药物。” 严肃得没有半点情调的训斥让博士扁了扁嘴,连身体里都热度都冷了几分:“我没有滥用,就两次而已……如果你能表现得更像个符合刻板印象的Alpha,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比如说,都已经被Omega的信息素包围了,那就别管什么健康问题,先脱裤子吧? 也许是他在心里嘀咕得太大声了,玛恩纳的耳朵忽然轻轻弹动,接着一言不发地转身握着他的腰用力一拽,把他从靠枕上拉进了被子里。然后那双手托起他的屁股,指尖勾住内裤边缘,博士还没反应过来,仍带着他体温的布料就被褪到了脚踝处。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天马推开他的双腿,跪立在他腿间利落地脱掉睡衣,扶着胯下尚未完全勃起的yinjing抵住了他的股沟。 “像这样?”玛恩纳低声问。 博士的脸像是沾上火星的枯草般腾地烧了起来。 他从没经历过真正的发情期,两次给自己用的药也都是温和的类型,这次的药效更是慢吞吞地酝酿了半天也没让他有丝毫燥热难忍的感觉,可是玛恩纳的动作和声音却让他一下子明白了Omega无法完全摆脱的本能发作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对……对。”博士急切地伸手去抓玛恩纳的手臂和肩膀,把他向自己拉近,像是极度渴水的人一样胡乱亲吻吸吮着他的嘴唇。 玛恩纳抿着嘴,由他舔吻了一会儿才撑起身体拉开距离,盯着博士的眼睛说:“以后不要乱用药了,你想要什么,希望我做什么,都可以直接告诉我。” “好我不用了。”博士立刻连连点头,“以后都不用了,我保证,我发誓……呜,你亲亲我……” 他听起来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但天马低下了头,温和地安抚他焦灼难耐的唇舌。伏在博士身上的精悍躯体同时开始缓慢地起伏,带动逐渐勃起的yinjing擦过博士的腿根,在柔嫩的会阴和股沟里来回磨蹭。 “嗯……嗯……”博士的胸口剧烈起伏,他短暂地中止这个吻,急促地喘着气问,“不用手指……?” 天马和他鼻尖相抵地磨蹭,明明接吻的时间相同,他的气息却依旧和声音一样平稳:“你不是不喜欢手指吗?”他边说边撑着床榻调整下身的角度,让饱满的guitou顶着博士的yinnang将它推高到无法再抬起,那对软丸啪嗒垂回原位,天马的yinjing则一直往上蹭到了博士的小腹上。 性器相贴的感觉和被插入不同,快感来得微弱而温柔。博士发出一点无意义的咕哝声,歪头向下看去。虽然说应该是贴着磨蹭,但玛恩纳的那根玩意又热又沉,根本就是把他的性器压进了肚皮里来回碾动。尺寸的差距将本就充满压迫感的库兰塔yinjing衬得愈发侵略性十足,博士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腰更软了。 玛恩纳打量着他的表情,又在心里粗略计算了一下从自己上床开始到现在过去的时间,开口说:“转过去。” “从后面来吗?”博士有点惊讶地弯了弯眼睛,“好难得啊……”他手软脚软地翻了个身,还主动翘起了屁股。 博士的这个部位远比他的性格和作风都要更像个Omega,线条圆润的两瓣臀rou柔软又丰满,交合时用力撞上去也不会被骨头硌到胯部。他的臀缝也因此而比常人更深,所以摆好跪趴的姿势后,博士用肩膀抵住枕头,伸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藏在股沟里的后xue鼓了出来。 “怎么样?”博士故意摇晃着屁股问,“是不是已经湿了?” “嗯。” 出乎博士的意料,玛恩纳回应了他的戏弄,甚至还补充道:“但是还不够。” 他的语调四平八稳,内容也没有半分暧昧可言,可只要一想到这话是谁在说,博士就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真犯规……”Omega收回手臂,半抱着脑袋把发烫的脸埋进了枕头里。而被他抱怨的人弯下腰,亲了亲他通红的耳尖。 刚刚在博士下体磨蹭的roubang又抵进了他的股沟里,硕大的guitou来回刮磨,一会儿向上蹭到平时几乎不会触碰的尾椎,一会儿向下插入腿缝中去顶弄囊袋与yinjing。但它做得最多的还是压在湿润的xue口,反复碾摩、抽打那圈布满褶皱的深粉色rou环。 早就已经食髓知味的后xue在这种逗弄中越来越空虚难耐,内壁黏膜焦躁地相互摩擦,xue口也不停地翕动着亲吻guitou与茎身,还在yinjing抵上去转着圈施压时努力张开一枚小口,含住了roubang腥热的顶端。 玛恩纳的动作一顿,接着便将整个guitou都压了进去。他原本只是想试试湿润的程度,可博士忽然闷闷地呻吟出声,后xue也忽然夹紧了抽搐起来。玛恩纳的耳朵动了动,敏锐地捕捉到了液体滴落在布料上的细微声响。 这就高潮了?他盯着博士微微发抖的后背,不自觉地顺着嫩rou吸吮的动作又挺进了一点。正因为快感而痉挛的肠壁温顺地抻开,rou道一缩一缩地吸紧,濡湿了干燥的yinjing。 更深入的进犯得到了加倍殷勤的侍弄,被药效彻底浸透的身体异常热情,每一寸黏膜都是guntang湿润的,挨着roubang就蠕动不止,就连狭窄的结肠弯也被轻而易举地插透了。整条甬道像是一截量身定做的rou套子,妥妥帖帖地吞下了天马这根怪物般的yinjing。 直到小腹完全贴上温热的臀尖,玛恩纳才从刚刚那种奇异的专注中回过神来。近乎本能的克制让他立刻停止了动作,但这时候才询问博士是否有被弄痛有点太晚了,因为他耐心地问了两次,Omega的回答都只是含混不清的呜呜哼叫。 玛恩纳熟悉他的这个状态,他拥抱过的每个床伴都是如此,不论前戏有多充足,整根插进去之后他们总会变成这副说不出完整句子的模样。体力好的人能多坚持一会儿,但一个成天坐在办公室里、现在还陷入了假性发情的Omega显然不在这个范畴内。 天马俯下身,温暖结实的胸膛贴上博士微凉的后背,手臂也跟着收紧,将这具已经不再需要更多谨慎试探的身体拢进了怀里。但他没有立即去触碰生殖腔的入口,并且还刻意避开了那个部位,让yinjing深入浅出地嵌在结肠里抽插。 强劲有力的律动由慢到快,每一下撞击都将roudong捣得抽搐不止。肛口熟练地箍着yinjing根部抖动,被摩擦得反复向外翻出一圈甜嫩的软rou。时不时露出小半截的茎身已经被裹得油光水滑,湿漉漉的水光一直渗进了性器根部粗糙的毛发里。 博士半闭着眼睛,伏在玛恩纳怀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现在他说不出什么抗议的话,也顾不上什么礼物了。强烈的快感不停地涌上来,令他本就因药效而发热的脑袋愈发昏沉。在这种状态中,高潮也变得不那么明晰了,他只能感觉到下身越来越酥麻并最终堆砌成令他想要蜷紧身体的战栗。 他的后xue无意识地疯狂收缩,像是终于找到水源的沙漠旅人一样拼命将天马的yinjing往里吞。但在它这样殷勤的时候,玛恩纳却握着博士的腰,强忍着快意一寸寸抽离了。 等到只剩一小半茎身还在rouxue里,他松出一口气,开始寻找那个应该已经被药物催开的部位。他的guitou很快陷进一片柔软的凹陷里,玛恩纳试了几下,确认它不是紧闭的状态,这才继续朝着那个地方顶了过去。可他才刚刚感受到一点阻力,博士的腰就猛地弹了一下,口中也发出了微弱的尖叫。 天马停下来,皱着眉问:“还是会痛吗?” 此刻博士身体里不再满涨得像是连喉咙口都被堵住一样了,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回过神来后开口回答道:“不是,不是痛,呜……”正说着,他忍不住又躲了一下,接着干脆满面潮红地往前缩了缩,“不痛,可是……” 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后xue却一直在绞紧。玛恩纳抿抿嘴,隐忍地问:“礼物还要吗?” 博士犹豫了好几秒,最后还是点头了:“要。”说完他就伸手拉过枕头一角咬在嘴里,含混地“唔”了一声。 下一秒玛恩纳就按着他,挺腰对准生殖腔的入口碾了过去。锋利的酸楚和快感再次穿透博士的感官,他咬住嘴里的枕头,浑身紧绷地忍耐,可挨了没几下就又忍不住又想躲开。这次玛恩纳握着博士的胯骨,把他牢牢固定在了原地,饱满的guitou像是另类的rou凿子般越插越深,强硬地一点点撬开了生殖腔的入口。 还差一点…… 强烈的挤压感令天马咬住牙关,难得焦躁地猛然沉下了腰。紧窄的腔口被这种失控的力道直接撞开,在玛恩纳能够拉住理智的缰绳之前,他的yinjing悍然闯进了一个更加窄小湿热的地方,而博士在同时松开枕头,浑身颤抖地崩溃哭叫:“你,你……怎么进来就,成结……呜……” 他抽泣的时候生殖腔也在发抖,这个孕育子嗣用的器官内壁上布满皱襞,哪怕沾着yin液也有种微妙的粗糙感,现在整个腔体抽紧了裹在敏感的guitou上蠕动,玛恩纳几乎拿出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立刻开始在博士的生殖腔里大肆冲撞。 “我还没有成结。”天马克制住本能的焦躁冲动,干巴巴地回答。 博士像是失去了语言理解能力一样盯着玛恩纳,片刻后他瞪大眼睛,一个字都没说,但抖得更厉害了。 他害怕得太明显,于是天马脑子里即将翻倒的天平又开始缓缓朝着理智的那一边倾斜了回去。 “……别怕。”玛恩纳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低声说,“别怕,放松,我先退出来……” 可他才稍微往外抽了一点,博士就惨叫出声:“别别不要!别动,别……” 生殖腔的入口猛地箍紧,勃发的性器被骤然约束般的不适感令玛恩纳的太阳xue突突直跳,但听着博士的哭腔,他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继续动作。 “呼……啊……”Omega对天马的忍耐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身体里的yinjing停止不动之后,快感就不再那么铺天盖地般压得他喘不过气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绵长的快慰。 博士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殖腔内壁敏感到了这种程度,就刚刚的体验来判断,他根本经不起太直接的cao干。但如果只是像现在这样含着roubang吸吮,他却又能从细微摩擦间汲取到柔和而浓厚的快感。于是他就真的像是贪恋甜美滋味的孩子含着糖果不停吮吸一样,放任生殖腔裹着玛恩纳的yinjing蠕动。、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博士就迎来了一次温柔的高潮。这和被手指或者舌头推上顶峰不同,空虚感没有和高潮一同到来,填满他感官的就只有纯粹的快乐和满足。 但对他而言的极乐,对玛恩纳来说就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了。 “博士。”天马哑声开口,“再这样……我就真的要成结了。” 他额角的金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地黏在了皮肤上。但博士没有注意到这个,他沉浸在毫无负担的快感中,听见玛恩纳的声音也只是迷迷糊糊地回答:“嗯……那就成结吧……” 这本该是一份无比诱人的邀请,可是玛恩纳现在已经想起到之前忽略的一些东西了,比如博士在被插入生殖腔时的生涩,比如这个器官的根本不像他预想的那样已经被cao熟。它太小了,小得甚至没法容纳他的yinjing整根插入。 和被完全开发的结肠相比,博士的生殖腔就是一只不合格的jiba套子,在它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充分使用它只会把它弄坏。 所以玛恩纳只能拒绝。 “我不能在里面成结……你受不了的。”玛恩纳擦掉快滚到眼睛里的汗水,捉住博士的一对手腕,将它们单手固定住,并用另一只手重新握住了博士的胯骨,“放松,听话,放松……” 玛恩纳的声音带着某种濒临极限的紧绷感,但博士还是没有察觉。他甚至稍微摇晃了一下屁股,着迷地享受那种用生殖腔浅浅taonongguitou的美妙滋味。直到天马一声不吭地拧动腰胯,厚实的龟冠边缘从里面撞上紧锁的腔口,博士才被迫清醒过来,然后又在眨眼间被可怕快感卷入意识的漩涡中,只能不断发出微弱的悲鸣。 生殖腔的入口咬得太紧,确认无法轻易抽离之后玛恩纳索性开始卡着腔口cao干,动作无比急躁,只是几次呼吸的功夫,博士就在他胯下哽咽得几乎喘不过气了。但即便如此,玛恩纳的动作也丝毫没有放慢。因为只有离开Omega的生殖腔,Alpha的yinjing才不会在射精时成结,而他现在已经快要被疯狂痉挛的腔体逼到极限了。 博士的声音随着天马的动作越来越凶狠而渐渐低下去,他没有力气再叫了,只能一个劲地哆嗦着掉眼泪。等到玛恩纳终于硬生生地把生殖腔窄小的入口cao软并粗暴地抽离,腔口险些被guitou带得倒翻出来的恐怖快感瞬间击碎了博士的意识,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这个瞬间第一次潮吹了。yin水扑在生殖腔的内壁上,又从微微张开的腔口流出,然后被再次捅进结肠cao干的yinjing挤出xue口,淋湿了Omega的腿根和身下的床单。 快感没过临界线的时候玛恩纳松开博士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扣入怀中,咬着他的肩膀顶进结肠深处射出了jingye。热烫的浇灌填满结肠,又慢慢往外溢出,让每一寸嫩红的内壁都挂上了浊白。当生殖腔的入口也尝到一点jingye,博士才略微回过神来。他茫然地盯着空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呜……” 委屈的呜咽声把玛恩纳从高潮的余韵中拽了出来,他撑起身体,小心地把博士翻了个面。Omega睁着红肿的双眼瞪他,眼睛里都是朦胧的泪水。 “礼物。”博士用沙哑的声音控诉道,“我的礼物……” 玛恩纳擦掉他脸上的泪水,无奈地说:“真的给你礼物,你现在就要去医疗部了。” 这是实话,初开苞的生殖腔根本不可能吃得下天马的结。博士扁扁嘴,得到一个安抚的吻后xiele气,沮丧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但交换礼物的部分还有一半没完成呢。 “我还没有给你礼物。”博士说。 “嗯。”玛恩纳一边配合地应声一边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了两人赤裸的身体,“是什么?”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博士抬手伸向脖子,在防护项圈上快速地轻触三下并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吐出了一句短语。 “咔哒。” 项圈打开了。 博士在天马怀里转过身,拨开脑后不长的头发,露出了一直被好好保护着的腺体。 “玛恩纳,你标记我吧。” 金发的库兰塔陷入了沉默。 刚刚被生殖腔裹着吸吮的却不能动弹的滋味忽然不能算是折磨了。 博士等了几秒,困惑地向后拱了拱:“玛恩纳?怎么了?”总不至于是太久没见过不戴项圈的Omega,找不到腺体的位置吧? “……别动。”玛恩纳的声音低沉而压抑,火热的吐息带着信息素扑在了博士的腺体上。 酥麻感从腺体窜入脊椎,博士咬住嘴唇,心脏在胸腔内逐渐加速。 值得的,博士对自己说,他值得我用这枚筹码来换取。 可是他忐忑期待的咬噬没有落下,后颈处发烫的腺体最终迎来的是一片冰冷的人造物。 玛恩纳捏着材质不明的圆环,面无表情地把它套回了原来的位置。锁扣在相触的瞬间自动咬合,重新变回了严丝合缝的防护项圈。 完全不曾预料到的发展让博士愣了好一会儿。 以前,在他睡过的那些男性干员里,曾有过不止一个Alpha或诱哄或诱骗地想让他摘下防护项圈,脾气暴躁点的甚至还会在易感期将他的项圈咬得咯咯响。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拒绝。 博士转回身,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却又好像触不可及的金发天马:“为什么?” 玛恩纳凝视着他,神色和声音都冷静得近乎冷酷:“不要这样轻率地决定自己的未来,博士。” “……” 博士张了张嘴,他很想再说点什么,可是满肚子能信手拈来的质问、撒娇和承诺全都在玛恩纳的目光下瑟缩了。他想起银灰说的“玛恩纳·临光和我们不一样”,想起自己没有在卧室或者那间单人宿舍里找到多少玛恩纳留下的生活痕迹,想起入职当天玛恩纳只带了一柄剑和一件简单到单手就能拎着走的行李。 如今,他似乎也还是随时都能拿起剑和行李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最后博士背过身,缩进了被子里:“……我困了。” 玛恩纳在他背后轻轻“嗯”了一声,抬手关掉灯,从后面搂住了博士。 他的怀抱和过去的每个夜晚一样温暖,但博士却无法像之前一样安心地入睡了。他睁着眼睛,视线毫无目标地漂浮在黑暗中,满脑子都是银灰说的话和玛恩纳刚刚没有丝毫情热可言的表情。 等到身后的呼吸趋于平缓,博士心里的烦闷也累积到了顶点。他慢慢地朝外挪去,可是还没完全脱离玛恩纳的怀抱,就听见天马轻声问:“睡不着吗?” 博士僵了一下,搪塞道:“嗯……有点口渴。” 说完,博士就感觉到玛恩纳在他身后坐了起来。天马把他拉回怀里,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伸出去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柔和的暖黄色光线并不刺目,但玛恩纳还是等了几秒才收回手,然后下床走向了房间里常备的饮水器。 博士坐在床上看着他站在饮水器前调整水温的背影,忽然开口说:“银灰邀请我去谢拉格过节。” 水流的声音顿了顿。 “你要去吗?”天马的语调听不出情绪。 “去啊,为什么不去。”博士想要轻快地、恶毒地笑一笑,但是失败了,“银灰对我很好,他从来都不会拒绝我的要求……所以我应该给他一份礼物,你说对不对?” 玛恩纳转过身,拿着一只半满的水杯回到床边,将杯子递了过来。 “对。”他说。 水是温的,恰好能入口。 博士喝了一口,原本并不干渴的喉咙一阵阵地发紧。 “好,那就这么定了。”博士说,声音随着每个字飞快地抬高,语气也越来越尖锐,“就拿今天的礼物给他好了,反正你也不稀罕,还不如……呜……” 纸做的气势,沾着水就塌了下去。 玛恩纳沉沉叹息。 “博士。”天马在床边坐下,拿走博士手里的水杯,把努力想要忍住眼泪却反而哽咽得停不下来的Omega抱到了腿上,“你知道去除标记的手术会有哪些后遗症吗?” “……不,哼嗯,不知道。”博士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又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但和之前是完全不同的原因。 玛恩纳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背,帮他平复呼吸,同时缓缓地说:“最轻也最常见的后遗症是疼痛,哪怕是所谓的无痛去除标记,在麻醉的效果消失之后,接受手术的Omega大多数都需要吃止疼药。这种疼痛持续的时间看个人体质,从一个星期到几个月都有。其他后遗症从轻到重还有无法再接受标记、发情期紊乱、对信息素控制疫苗免疫……” 博士哽咽着打断了他:“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到今天也没有哪个医生敢断言自己能cao刀一场绝对安全、没有后遗症的标记抹除手术。我知道罗德岛的医疗部群英荟萃,但哪怕是她们也同样做不到,不是吗?否则你就没必要戴着这只项圈了。” “那又,关你什,咕嗝,什么事?又不是,给你做……” “我不希望你有必须去面对这种手术风险的一天。” “……为什么?”博士又一次这样问道。 玛恩纳凝视着他泪湿的脸颊,与剑光同色的虹膜带着不同于剑锋的温度,它们投射出的目光落在博士身上,比夜灯还要柔和。 天马慢慢地回答:“因为我希望你永远都有后悔的权力,并且永远不必为改变心意而付出任何代价——尤其是像那些后遗症一样痛苦的代价。” 他知道啊,博士想。 所有那些流言蜚语,一个两个三个数不清的前任,他都知道……也对,本来那些事就不是秘密,都在这两个月了,不知道才怪。 但是,不一样啊,银灰说的没错,玛恩纳和他们,真的是不一样的。 “……嗝。”博士打了个短促的嗝,不过现在他没有哽咽得那么厉害了。 玛恩纳在他背上轻拍两下,把刚刚拿走的水杯又放回了博士手里:“喝点水。” 博士低头喝完杯子里的水,原本充满敌意地紧绷着的身体跟着软下来,依偎在玛恩纳的胸膛上。 “我不想去谢拉格过节。” “那就不去。” “我以后想和你下棋。” “好……别咬杯子,给我。” “我还是想被你标记。”博士吸了吸鼻子,“临时的也行,好不好嘛?” 玛恩纳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沉吟了几秒,提出条件:“那你平时还是要戴好项圈。” “嗯。”博士靠在他肩上,伸手轻触脖颈快速说完密码,摘掉项圈后嘴角又像平常一样挑了起来,“别说这个项圈,你想再给我戴一个别的都行……” 玛恩纳不赞同地摇摇头,抱着他的身体托起来一点转过半圈,将一个吻印在了那枚散发着甜美气味的腺体上,接着牙齿取代嘴唇,少许信息素随着咬噬注入腺体,留下了一枚短暂的印记。 博士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在微弱的快感中忽然飞快地有了睡意。但他还惦记着另一件事,于是急忙说:“生殖腔……”说到一半就打了个哈欠,“下次在里面……” “嗯。” 玛恩纳给博士重新戴上防护项圈,关掉灯,搂着他回到了尚有余温的被窝里,轻声承诺道:“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