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同人小说 - 【综漫主攻】论如何日上想日的男神(高H)在线阅读 - 【剧情】无法回避的分别

【剧情】无法回避的分别

    云雾缭绕,鸟语花香,曜日从天边跃出,铺撒一片金灿天光。在天光落不进的巨石夹缝中,龙骑士正搂着黑发青年安睡,遥远的山脚传来隐约的呼喊。黑发青年的睫毛颤了颤,依依不舍地从沉睡中醒来。

    夜枫揉了揉眉心,他似乎听到了桑克瑞德的声音。清冽的山风送来只言片语,夜枫猛地坐起,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迅速顺着风的方向跑去。被遗漏在原地的龙骑士愣了片刻,迅速跟在他后面。

    然后夜枫在山脚下,看到了拿着录音设备的阿尔菲诺,录音设备经过了阿尔菲诺的扩音魔法,用桑克瑞德的声音喊着夜枫的名字。于是聪明的小屁孩被夜枫大哥哥狠狠揍了一顿。

    最终阿尔菲诺抹着眼泪,告诉了夜枫有行踪怪异的人与蛮族部落交易,还需要很多Omega抑制剂,但因为蛮族并不是以ABO区分性别,经由人类倒腾许久,也因此被阿尔菲诺注意到异常,还有恢复过来的雅·修特拉也说在龙堡有古代传送魔法的痕迹。

    夜枫提着阿尔菲诺就要走,刚迈开步子突然想起了点什么,回头看向埃斯蒂尼安。

    “回去伊修加德吧,艾默里克的变革不会没有鲜血,即使我已经帮他去除一些。”夜枫认真地看着埃斯蒂尼安,目光温和平静,那是一种看待挚友的眼神,“你在的话,我会放心点。”

    埃斯蒂尼安心里感觉被刺了一下,蔓延出无法言说的苦意。他张了张嘴,想说要担心要保护就自己去,可他看到青年着急的样子,还是说了一句好。

    下一瞬,黑发青年就踩着传送魔法阵消失,甚至他的领口还没扣上。

    站在龙堡的土地上,夜枫细细感应,自己在桑克瑞德身上写下的魔法依然毫无回应,两人之间的AO联系也依然似有若无,但和其他地方比起来,确实强劲些许。

    夜枫再不想靠冥冥中的联系去找人,他伸手摸上了身侧的大树,这棵树的树叶欢喜地摇晃,整个林子的树叶都在欢喜地摇晃。

    片刻之后,夜枫放下手,摸了摸阿尔菲诺的头,声音平淡冷静,“你在这里等我。”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阿尔菲诺察觉到他的不对,抓住他的袖子,夜枫垂下眼没有说话,只是又摸了摸他的头。足尖轻点,往森林深处而去,阿尔菲诺想追,却发现树影倬倬一个晃神就看不到夜枫的背影了。

    树林深处一只老虎被诡异洞穿,虎尸下躺着一个气喘吁吁的人,手上的黑曜石匕首同样割破老虎的喉咙,溅了他一身血污,和他身上的伤口混在一起。

    那人推开老虎的尸体打算割皮,才发现诡异的洞穿,他猛地抬头,却不见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他紧了紧手中的黑曜石匕首,深呼吸几次之后,开始割皮的事业。很快,虎皮被他完整割下,他扛着厚重的皮毛往外走去。走了两步,无力地倒在地上。

    身上蒸腾热度,力气开始消散。看来即使提前去找蛮族交易,也还是来不及靠抑制剂度过这次发情期。

    桑克瑞德看着树荫浓密的天空,明白再拖延下去就会有闻到血腥的猛兽过来,以他现在这副身体根本无力抵挡。虽然很想摆烂,但只要想到某人的样子,他就止不住地担心,只想着要快些,再快些回到他身边。

    桑克瑞德想着努力爬起来,远处却传来粗重的呼吸和奔跑的脚步声,是数量可观的野兽群。桑克瑞德更是努力继续往前,鼻间都是自己松香雨露的信息素,野兽的嚎叫已经清晰可闻,却突然万籁俱静。

    只有一声轻轻的脚步声,从树梢落在地面,熟稔至极。

    桑克瑞德突然就不敢回头了,他怕只是自己一场渴望许久的梦境,又或者是更恐怖的会利用人心的魔物。

    直到那人轻轻上前,站在他的背后,“…桑克瑞德……你回头看看我…”声音沙哑疲惫,易碎得像个美梦,却熟稔如初。

    桑克瑞德抹了把泪,混着脸上的血液脏成一团,他转过身来仔细打量着黑发青年,看到曾经的贵公子形容狼狈,长发凌乱,衣襟散开,胡子拉碴,足足颓废了十几岁的模样。忍不住鼻头一酸,扔下手中的虎皮扑进来人的怀里,“你怎么才找到我!”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夜枫不顾他身上的脏污亲吻着他的发顶,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爱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待两人冷静下来后,更是片刻都不想从对方视线离开。桑克瑞德身上只有一件兽皮制的围布将下身的重点部位遮住,连松软的胸部都裸露在外面,身上更是伤痕密布——锋利的草叶割伤,猛兽的爪痕,脚上也有不少石子划伤的伤口,幸亏伤口不深。配上他这半身的血污,显得狼狈又让人心痛。

    夜枫的白魔法不要钱一样落在他身上,直到伤口愈合才停手,直接将他打横抱起,说什么都不让他自己走路了。两人一路闲聊到河边,夜枫毫不犹豫地清了一遍场,将河边的魔物全部驱赶,这才抱着桑克瑞德坐在河中,替他洗去身上的血污。

    桑克瑞德放松下来之后,洗着洗着就在他怀里睡过去了,信息素安稳沉静,和之前暴走四散的样子完全不同。

    夜枫这才开始探查他的魔法回路,刚刚在他身上生效的魔法不足五分之一,让夜枫动用了生命能量才能迅速将他伤口愈合。根据他的判断,大概是什么外力破坏了桑克瑞德的魔法回路,导致他吸收魔力的能力低下。探查过后,夜枫发现他的魔法回路完全破碎,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办法修复这种损伤,幸好他脖子和大腿因为被自己铭刻过魔咒,只要自己再填充魔力,魔咒就能继续运作。

    夜枫叹了口气,搂着桑克瑞德回到了他临时居住的山洞营地,将他放在刚刚顺手洗过吹干的蓬松虎皮上,桑克瑞德就醒过来了。

    “夜枫…?”他揉了揉眼睛,抓住夜枫的衣摆,手上传来湿冷的感觉,攥紧之后更是有多余的水分从衣角挤出,但他却笑着喃喃道,“太好了…不是梦啊…”

    “笨蛋。”夜枫将他的手握在手中,没好气地生火,桑克瑞德抱着他的披风,坐到他旁边。他的发梢还有点湿,滴落的水珠在黑色的披风上晕出一个个水痕,熟悉的松香雨露似有若无地缠在两人身上。

    夜枫不为所动地往火苗里扔了干枯的枝叶,火势渐旺,远处的天际传来雷鸣,天色迅速黑了下来。幽静的山洞内,火堆发出轻微的爆裂声,烘得潮湿的地面都开始散发出暖意。桑克瑞德披着两人身上唯一干爽的披风,坐在蓬松的虎皮上,和旁边头发都湿漉地黏在肩头的夜枫形成强烈对比。但他在火生好的一瞬间就毫不犹豫地扑进夜枫怀中,温热的皮肤沾上冰冷的水,起了一片细小疙瘩,手指却迅速地扒起夜枫衣服。夜枫无奈地搂着他,随他动作还将他身上的披风盖得紧了些,洞口不知何时垂落细密的藤网,将外面的风雨挡得严实。

    夜枫摸着他松软的银发,将他搂在怀里,这才终于感到些许安心。发情期的桑克瑞德反倒伸手安抚着自己的alpha,同时散出信息素,呼吸都带上发情期的灼热,两人心里却充斥着安稳宁静。

    火堆再次发出轻微的爆裂声,衣衫掉落,夜枫拿下他放在自己脑后安抚的手,一点一点亲吻着,桑克瑞德却顺着他下颌角的角度抚上他的脸,迎着那片薄唇奉上一吻。

    雷声隆隆的巨响,银白闪电宣泄着怒火,风雨如晦,只有此处是人世间唯一的避风港,两人神情郑重,轻触的双唇是世界末日前的最后一吻。

    直到舌根发麻,呼吸不畅,桑克瑞德才从缠绵悱恻的亲吻中脱离,细长的银丝相连在两人嘴角最终被地心引力拉着坠落地面。面前的alpha眷恋地亲吻着他的脖子,在那圈咒文上舔吻着,落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腰后被搂着,拘禁着他无法离开,但他也没有离开的念头,甚至侧过身,露出了自己的腺体。

    搂在腰间的手收紧了,桑克瑞德本来就坐在夜枫腿上,收紧的动作带动他的身体,压着湿漉的花xue在夜枫腿上蹭出一道水印,淋漓的yin水渐渐浸湿蓬松的虎皮。桑克瑞德毫不在意他的占有,甚至张开腿缠住夜枫的腰,夜枫在他腺体上落下无数个亲昵的吻,手掌顺着肌理,握住他胸前的松软,打圈一般揉捏。

    桑克瑞德发出嘤咛,后颈的腺体被这样绵密的亲吻包围,因为alpha压制的发情期终于从身体深处流淌出来。山洞内都是松香雨露的信息素,混合着外面的风雨潮湿得在空气中都能拧出水。虎皮已经被打湿一块了,夜枫却从诱人的腺体上抬起头,下一个吻落在了桑克瑞德的锁骨上。

    桑克瑞德发出一声闷笑,“就这么想弥补我啊?”他抬起虚软的手抹去夜枫额角的汗水,“我不在意那些。”

    夜枫也笑了起来,“我知道。”他不怀好意地捏了捏手中的松软,“我只是想看看我们家桑克瑞德难得一见的样子。”

    桑克瑞德晒黑的脸上都看出红了不少,却是别开脸不说话了。夜枫把玩着他的花唇,扩张着久未承欢的xue道时,才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声呢喃,“…我哪个样子没被你看过了…”

    夜枫反倒认真地看着他,“我们第一次欢好,可是一片黑灯瞎火,你可不愿让我看到一丁点。”说着说着竟带了几分委屈。

    但与他双眼的认真不同,他的巨物正来回蹭着潺潺流水的xue口,勾着同样渴望的身体对他打开。

    桑克瑞德自是不能拒绝他的,缓摆着腰沉下身,将那根巨物吃了个严严实实,“当初是你没有点灯…唔…”

    夜枫蹭了蹭他的鼻尖,“我要是点灯了,桑克瑞德大人可还会留我的小命?”

    “夜枫大人还不能自保么。”桑克瑞德软在他怀里,指尖从他的眉眼描摹,顺着鼻梁下滑虚虚点在他上扬的唇角。

    “嗯…”夜枫苦恼地想了想,带着他倒在蓬松的虎皮上,“毕竟我那么喜欢桑克瑞德大人,如果大人要对我动手的话,我可是会束手就擒的。”

    桑克瑞德笑着将自己的大腿抱住,全身都晒黑不少的他只有那块隐秘的地方还留着原来白皙的肤色,与晒黑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嫣红的xue口还紧紧嘬吸着硕大的guitou,外翻的花唇盖不住这片春光,只能被巨物撑开成两片rou片,连顶端的阴蒂都遮不住,大咧咧地在夜枫身下显露出最脆弱的样子。

    桑克瑞德看着夜枫沉下身,就像两人初次zuoai时一样,一寸一寸地将他贯穿。这样缓慢的速度对处子来说是怜惜,对现在的他来说是折磨。

    桑克瑞德忍了忍,最终还是咬着夜枫的唇瓣,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当时就会要你的小命呢笨蛋。”

    夜枫愣了愣,桑克瑞德拍了他手臂一掌,“快点…里面好痒…”他咬了咬下唇,脸上红霞遍布,“…要老公,用力cao才好…”

    夜枫再怎么着也该反应过来了,他同样咬了咬他的唇瓣,得到一声吃痛的叫骂之后,转而去咬他的腺体。

    怀里的人瞬间软成一滩春水,肌肤的热度也开始迅速攀升,花xue更是饥渴地夹裹着他。夜枫只是用指尖划过挺立的乳粒都能让桑克瑞德颤抖着身体射出微浓的白浊。花xue涌出的yin水彻底将虎皮打湿,夜枫咬着他的腺体狠狠往他体内撞去。

    桑克瑞德发出一声惊喘,被炫目的快感抛去云端,“…好舒服…哈啊…夜枫夜枫…”

    夜枫握住他劲瘦的腰肢,撞击的力度不减反增,花xue柔顺地打开又在他退出时收紧,两人高度契合的rou体和精神都沉浸在性爱的快乐中。桑克瑞德被撞得抱不住自己大腿,夜枫便将他翻过身跪趴在虎皮上继续cao弄,他的呻吟没有停下分毫,甚至因为体位的改变更加肆无忌惮,听得夜枫心头火热,更是用力埋头苦干。

    “哥,哥哥…哈啊…枫…嗯~慢,慢点~要被cao死了…”桑克瑞德被撞得只往前爬,不大的山洞没等他爬两步就已经抵在洞壁上,洞壁石头上都是他射出来的斑驳jingye。

    被迫直起身体,他全身的力气都仅靠着那根roubang支撑,夜枫舔着他的后颈,双腿分开了他的腿。

    桑克瑞德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他没有力气挣扎,甚至念头刚刚转过一瞬就被高潮的空白冲垮,前面那根直立着,缠着夜枫的花xue倒是疯狂痉挛着喷出一大股yin水。夜枫看了看桑克瑞德,果然已经是一脸被cao傻的表情,双眼翻白,脸上都是过量快感逼出的泪痕,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明明自己的Omega已经快要昏厥过去了,坏心眼的alpha却依然不肯放开到嘴的肥rou,分离的痛苦和日复一日的思念,迫使他将Omega彻底嚼碎,吞入腹中才安心。

    于是他将桑克瑞德抵在石壁上,双腿撑开桑克瑞德的双腿,让他整个人坐在他怀里,困在自己与石壁之间。没有着力的位置让桑克瑞德将他吃得更深,双臂只能虚虚撑着石壁,那根roubang已经彻底撬开宫口,抵着zigong壁碾磨。

    “桑克瑞德。”夜枫在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机硬生生停住了,看着他的眼神晦暗又清明,情欲与情绪在黑色的双瞳中碰撞泯灭,最终化作深深的爱怜。

    桑克瑞德被体内的不上不下的快感逼得咬牙,“你今天怎么磨磨唧唧的!我还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再跑一次不成?!快动啊笨蛋!”

    夜枫轻笑着咬上他的腺体,桑克瑞德双手一软又勉强撑住石壁,才听到夜枫带着自责的声音,“是我多虑了。”alpha从他掩藏的话语中得到安慰,信息素也慢慢平和下来,桑克瑞德发出一声嘤咛,转过头去吻他,含糊不清地漏出只言片语,“唔…快,快射啊笨蛋…射满我…想要…”

    他呜咽着被alpha压在石壁上,布满齿印的腺体再次被alpha咬住,Omega只能乖巧努力地抬高屁股,迎接一股又一股的jingye

    灌满zigong。

    等他从绝顶的高潮回过神来,已经被重新抱回篝火旁,花xue被过度使用而大开,浓稠的白浊顺着大腿流下。桑克瑞德下意识抬高腿,将alpha的jingye留在花xue内。在后xue缓慢开拓的手指趁机抽出,沾满yin水的巨物蹭了蹭开合的后xue,坚定捅入。

    “呜…”献祭一般的姿势唤回一点自尊心,桑克瑞德捂住脸不去看夜枫。夜枫歪了歪头,“不高兴吗?”

    “哈啊…没有…这个姿势有点,害羞…嗯…好深…”桑克瑞德抓了一把虎毛,腿根都在颤抖。那口合不拢嫣红的雌xue含着一泡浓白jingye,随着cao干的动作撒出,像一个漏水的瓶子。后xue也被撑开,褶皱都被熨平,吃力地吞吐着狰狞的巨物,随着动作挤出不少yin水,证明主人乐在其中。

    “咬紧点啊宝贝,都流出来了。”夜枫说着反而cao得更狠,压着他的膝盖抵在虎皮上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对折,直上直下地cao干。桑克瑞德睁眼便是自己糊满白精的雌xue,jingye顺着身体流到小腹,在腹肌上积了浅浅的水洼。

    桑克瑞德羞得不行,只能捂住眼睛不去看自己这副yin荡的样子,下身倒是配合地收紧,逼得夜枫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不去看羞人的景象之后,听觉就开始放大,除了这声让他yin水翻涌的呻吟,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激烈的rou体拍打声,山洞外风雨交加的嘈杂,混合着体内不容忽视的巨物带来的快感。桑克瑞德只觉得自己是只属于夜枫的xue,无论是泄欲还是生产他都能为alpha做到。

    桑克瑞德没有神游太空多久,就被夜枫的动作唤回神智。alpha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桑克瑞德松开手,对上漆黑的瞳。松散湿漉的长发落在他胸膛,明明胯下动作毫不留情,面上动作看着还是那么轻柔,甚至还在用信息素包裹着他。

    “不用想那么多。”alpha的声音低哑充满燎原情欲,却还是勾着轻柔的笑,“桑克瑞德做自己就好。”他将Omega抱进怀里,回到两人最熟悉的姿势,桑克瑞德熟练地抱住他,自己扭着腰就往下坐,狠狠撞到生殖腔的缝隙上,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长吟。

    “我才,唔嗯,没有那样的…想法…”桑克瑞德红着眼圈,被自己的alpha亲了又亲,清冽的草木香围绕着他,“…我只是…很想你…唔…好撑!你变态啊…”

    “因为我也很想你。”夜枫笑着吻了吻他的耳尖,“而且,桑克瑞德好可爱。”

    在过近的距离听到夜枫低沉喑哑的声音,桑克瑞德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只能红着脸去堵住他的嘴。下身的巨物在他吻上的同时挺动,将措不及防的呻吟堵在唇舌之间。夜枫的动作也从慢条斯理地逗他变得极具侵略性,酸软麻木的感官重新被唤醒,桑克瑞德再也没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只能抽噎着抱紧夜枫才能保证自己不被撞飞出去。

    “嗯唔…太深了…轻点…深…呜…枫…太快…快啊啊…”

    “不乖,前面的jingye又流出来了哦…把虎皮都弄脏了。”蜜色的臀瓣被印上一个巴掌印,发出清脆的声音。

    “太,太舒服了…呜呜…夹不紧了…”桑克瑞德被坏心眼的爱人分开了腿,握着腿弯猛cao。紧窄的xue道收紧又被撑开,摩擦的面积因为收紧而主动增大,酥麻的快感一直不曾停歇,生殖腔还被撞击着想让那个幼嫩的小口吞进如此巨物,桑克瑞德根本没有力气再去管雌xue内的jingye了。

    “那我要用东西堵住了哦。”夜枫的身后伸出一根粗壮的藤蔓,大小和夜枫的简直一模一样。桑克瑞德却摇了摇头,“不要…藤蔓…只要夜枫…”

    藤蔓rou眼可见的低落着回去了,替夜枫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根玉制的yinjing,夜枫接过放到桑克瑞德手里,“那你自己来?”

    桑克瑞德看到这根东西扁了扁嘴,还是熟练地放进口中舔湿。夜枫速度慢了下来甚至往后退了退,只留guitou卡住xue口,看着桑克瑞德在他怀里转过身,将舔湿的假jiba对准糊满jingye的雌xue缓慢捅入。

    玉微凉,放进高潮过的雌xue的时候冰得桑克瑞德打了个抖,夜枫适时吻着他,看着蜜色的手臂握着洁白的玉jiba捅入嫣红的xue内。jingye和yin水被挤出少许,挂在大腿内侧,整个下身都湿透了,甚至下面的虎皮都已经彻底打湿。

    “啊嗯…全部都进去了…”桑克瑞德捂着小腹,cao松的宫口已经将与夜枫一般无二的假jiba吞进zigong,冰得他小腹一阵难受。

    “每次都觉得这样的桑克瑞德好色情。”夜枫吻了吻他的腺体,握住一截窄腰将他重新按回自己jiba上,藤蔓蜿蜒着圈住了假jiba的把手。

    “都是你…一直让我做这种事…嗯嗯…轻点轻点哈啊…捅到zigong啊啊…”桑克瑞德捂着小腹,两根恐怖的巨物一前一后地轮流顶撞着他的掌心,隔着薄薄一层rou壁厮磨着他的xuerou,让他只能大张着腿挨cao。

    夜枫挪了挪位置,目标从那块敏感出水的软rou改成只留着细缝的生殖腔。桑克瑞德满脸泪痕,呜呜咽咽地被劝哄着放松,又被顶撞zigong的那根逼得绞紧,终于开口求饶,“…枫…不行了…进不去的…”

    “可以的,宝贝,你是最棒的…”夜枫低头咬在他的腺体上。

    “唔嗯…你每次都这样…”桑克瑞德被信息素诱导着放松,夜枫趁机撞进窄小的生殖腔内,雌xue的假yinjing也恰巧顶到zigong底部,包括把手都被吞入雌xue。

    桑克瑞德张着嘴,却叫不出来,过量的快感冲击着全身,只有下身的花xue紧绞着喷出一股yin水,yinjing也颤颤巍巍地射出稀薄的粘液。夜枫吸了口气,不管不顾地cao干着狭窄温暖的生殖腔,软绵得如同蚌rou包裹着他,似乎只要用力一点就能将这个小口cao烂。但夜枫却知道,这个小口到底有多么贪吃,吸咬夹裹样样精通,要将捅入体内的jiba榨出汁才肯松嘴。

    藤蔓丝毫不顾桑克瑞德的感受,只顾着配合夜枫的撞击。玉质的玩具被缠得太紧,抽不出来,便按下把手中的某个开关。无生命的玩具猛然膨大,突出玉质温润的圆刺,随着藤蔓的扭动,数不清的圆刺研磨着zigong,有一颗更是直直抵在sao心上来回反复地摩擦,磨得桑克瑞德满脸泪痕地哭求,声音又被夜枫撞得支离破碎。

    雌xue温凉磨人,后xue炽热激烈,截然不同的感觉让桑克瑞德恍惚感觉自己被两个夜枫一起cao干着,软绵的胸乳被肆意揉捏,涨大的rutou被藤蔓拉拽,只能呜呜咽咽地回头索吻。

    直到夜枫咬着桑克瑞德的腺体射在他的生殖腔内,将他身体内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藤蔓也配合地按动机关,囤积在假yinjing内的药液模仿射精,尽数击打在zigong内,过量的液体将桑克瑞德的小腹顶起一个圆润的弧。桑克瑞德几乎是夜枫插一次他就涌出一股yin水或者流出些许粘液,最后射无可射,只能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在夜枫射入生殖腔的时候彻底晕过去。

    夜枫吻了吻他的脸,山洞外已经停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