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同人小说 - 直播在线阅读 - 01 车厢猥亵、黑丝、直播(H)

01 车厢猥亵、黑丝、直播(H)

    微微疲软的roubang感受着xuerou剧烈的吸夹,黏腻湿热的甬道妥帖地包裹着roubang。

    “唔…哦…”

    男人先一步达到高潮,guntang的浓液喷洒在体内,湿热地喘息勾的白浅不上不下,不过好在roubang还埋在体内,她试着调动xuerou夹了一夹,好像还能用。

    正处于消退期的祁浩南沉醉在刚刚高潮的余韵里,就感觉yindao猛地收缩了两下。

    “嘶……哈…哈…等等别哈…”

    白浅不顾男人的抗拒,伸手握住想要逃离的roubang,用力塞了回去。

    “呃……呼呼呼…”男人的呼吸骤然变重,撑在两侧的双臂紧绷到肌rou青筋分明,太阳xue的血管突突直跳。

    “嗯~”与男人的难受不同,白浅终于得到了短暂的舒缓,但远远不够。

    两条腿锁住男人,握着外面半截roubang小幅度地搅动抽弄,xuerou配合着一吸一夹,张驰间又吃进一截。

    “啊…啊啊啊…等等等……”刚射过精的yinjing本就敏感,如此激烈的刺激真是又痛又爽。

    可白浅是个惯不会心疼人的,况且还是她花钱包的鸭子,她可是包了一夜,客人还没爽倒是他自己先高潮,欠调教。

    男人的闷哼求饶声像是更加激发了白浅的欲望,一边盘着依旧鼓囊囊的精囊一边加快抽插。

    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

    本来规律收缩的yindao绞夹得愈发剧烈,小腹抽动间一股爱液混着jingye全数浇在guitou上。

    “啊—啊啊啊—别不行姐…呃…”

    爱液让yindao变得更加润滑,roubang滑了出来,原本被堵在yindao里的jingye混着爱液随着yindao收缩涌了出来。

    黏腻湿热的空气中充斥着性液的味道,相拥的男女只有大口地呼吸夺取氧气来给大脑供血。

    滑出的roubang经过xuerou的吮吸又开始充血,抵在外阴处轻轻地跳动。

    不待祁浩南休息,roubang就被抓住复又捅了回去,xuerou瞬间紧密地贴上来,收缩着将爱液混合物和空气挤出体外。

    “啊~~”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声音,恢复过来的祁浩南也不再躲避,配合着白浅的节奏深深浅浅地抽插,冠状的guitou刮弄着rou壁,yinnang拍击耻骨发出啪啪啪的响声,随着男人腰部的起伏越发激烈。

    “再来…再快点…嗯哈啊啊啊——”

    清脆的巴掌声落在男人耸动的屁股上,白浅放开roubang让男人自己发挥,揉捏男人紧致的股rou,因为颤抖微微颤动。

    一边揉一边推着屁股插得更深,手指滑动停留在男人的后庭处,这里没有被人开发过,紧致又敏感。

    “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射了——嗯——”

    这次祁浩南射过没敢停留太久,急忙把roubang抽了出来,看白浅没有责怪的意思松了一口气。

    昨天周哥说来了个年轻美女包人,谁接谁赚。他好不容易才抢到了这个机会,初见白浅时,心想周哥果然说得不错,这位女客人面容姣好,身材也没得说,有极品美人cao还能拿钱,赚了。

    可谁知看着一脸性冷淡的白浅上了床就像饿了很久的yin魔,漂亮的xiaoxue不仅好cao还能吃人,而且完全不顾他的感受,妥妥一个暴君。

    白浅不知道祁浩南的内心活动,就算知道了按她的性格也不会在意,连续做了两场,流了那么多水,她渴了。

    酒店位于江边,窗外初灯华上,窗内身段窈窕的女人赤裸裸地站在窗边,手里晃动着红酒。

    由于站立,爱液混合物顺着修长美腿流下,滴落到地板上。

    白浅不喜欢戴套,为了避免意外直接做了节孕手术,有时候为了追求刺激就直接内射,她喜欢看jingye从自己体内淌出来的样子,糜烂又诱人。

    爱液混合物从yindao流出,热热的滑滑的,空虚感又涌了上来,还想要。

    回头看了一眼祁浩南,男人竟然躲避她的视线。废物,就这样还想靠卖挣钱,姓周的竟然敢选一个废物来敷衍她。

    “过来。”白浅除了叫床,声音一直都是冷淡的,听得祁浩南背上爬起一串鸡皮疙瘩。

    钱难赚,xue难cao,自己选的客人,被榨干了也要挺过今晚。

    祁浩南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赤条条地走到白浅身后,亲吻女人光滑的肩背,一只手自觉地搂上窄腰,另一只手撸动性器,还好今天带药了。

    谁知白浅拿开了他放在腰间的手,转而面向他,用不带一丝情绪起伏的声音说:“舔干净。”

    白浅要他舔自己的jingye,舔客人的下体是日常工作内容,口活本就是他们的基cao,可是怎么能舔自己jingye……

    看着白浅冷淡的脸,祁浩南安慰自己,也不是不行,吐出来再好好刷牙就好了,自己得还干净…

    没怎么纠结,男人就顺从地跪坐下来,两只手扶着她的腰和腿,把脸埋在她潺潺的xue口舔舐起来。

    “里外都舔干净。”

    湿软的舌头先是在外阴和xue口处打转,继而cao弄小豆豆,感觉又有液体分泌出来时,舌头灵活地挤入xue口搅弄以助爱液混合物全部流出来,如此反复…

    roubang废,但口活不错,白浅感受着体内搅动的舌头,湿软的舌面来回挤压抚平yindao的褶壁,鼻子随着男人的搅动来回摩擦敏感的阴蒂…

    “嗯~”被舔舒服的白浅不自觉地扭动屁股配合男人的舌头调整体位,让他入得更深,手也情不自禁地插入男人的发间,微微用力。

    感觉到白浅的变化,祁浩南越发卖力,用手辅助扒开xue口,搅弄变成了cao弄,抽插几下就大力吸一口。

    “哈-—嗯~哈~”

    咕叽咕叽——

    “用力…哈…”

    咕叽咕叽…

    啧…咕叽咕叽——

    “嗯~嗯——哈~”

    rou壁猛烈收缩,一大股爱液分泌而出,冲刷着残留的jingye流了祁浩南一嘴,男人想要抽离,却被白浅扼住了后颈,两腿也发力夹住他的头,窒息感让他下意识面部肌rou收缩,大口呼吸,爱液混合物涌向嗓子眼。

    “咳—yue—咳咳咳咳——”

    咽下去了,不是嫌弃自己,只是他并不想吃jingye。

    男人因为咳嗽,分泌出生理性眼泪,眼角发红,看得白浅心痒。

    不待祁浩南喘过气来,白浅就按着男人

    坐到椅子上,撸了撸已经充血的roubang,扶正直接坐了下去。

    祁浩南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白浅,他只觉得白浅的yindao烫得惊人,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还抓着他的手让他插自己的嘴,他突然有种自己才是被cao被狠狠贯穿的那个。

    白浅看着男人用手指cao弄自己的嘴巴,因为太久不能闭合,口涎顺着手指滴滴答答地流出。

    xue里roubang硬得如铁,一下一下猛击她的花心,眼角扫过桌上的红酒瓶,心里那股燥热越发明显,不够!不够!

    紧密贴合的下体猛地分开,发出啵~的一声,男人的roubang在空气中跳动,棒身上挂满二人的爱液,在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

    祁浩南正在攀登欲望的顶峰,差一点就要到了,白浅却突然停下,然后——

    拿起桌上还剩的半瓶红酒全数浇在了他的身体和性器上。

    凉凉的液体从guntang的皮肤流过,引得男人轻颤,右手还保持着插入嘴巴的姿势,用疑惑又懵懂的眼神看着她。

    “跪到床上去。”白浅此时眼睛亮得灼人,声音发哑,但听得人心发寒。

    不知道为什么,祁浩南不想动,他直觉不能跪到床上去。他做这一行不久,却也听过或见识过不少客人把店里的男陪侍玩残的情况。

    “我再给jiejie舔舔吧,”祁浩南主动跪到白浅脚边,毫不掩饰讨好意味,“保证让姐舒服。”

    “跪上去。”

    浑身是酒渍的男人硬着jiba跪在脚边,眼里是祈求——白浅觉得血液在体内沸腾,她不想等了。

    不想男人再开口,抬脚往roubang上踩去,带着惩罚警告的力道,揪着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扬头,“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下半身传来的痛觉让祁浩南瞬间绷紧,本能的就要反抗,可是看起来瘦弱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大得惊人,薅得他挣脱不得。

    一股子悔意从心里冒出来,可他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新人,有变态需求的客人他也应付过一两个,店里明确规定客人的要求他们不能拒绝,他不能和白浅硬碰硬,但他可以智取。

    祁浩南忍着痛飞快地在心里盘算逃生计划,一副屈从的样子拿开踩在jiba上的脚,站起来慢慢地往床边挪。

    白浅自然知道男人没那么容易就范,但他越是反抗她越是性奋,腿心越发的痒。

    暴力与性贯穿白浅的性爱史,往往她是克制的,但今天她似乎有些失控。

    一声闷响,祁浩南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发闷,湿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和耳廓流下,他回身看罪魁祸首,撞进一双亮得惊人的眸子,紧接着又是一瓶子抡来。

    瓶子似乎裂了,就像他眼前的世界一样,他看起来十分顺从地坠落在床上。

    只要掌握好力度和角度,流些血不会致命,只是会让男人短暂眩晕。其实有更好的法子,她的包包里带着一小瓶迷药,那是上回托恒哥带给她的,只需一点点就可以让一个成年人瞬间倒地失去意识,可她今天就是不想用。

    踹了踹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白浅从包里取出束缚绳,十分熟练地开始捆绑,只是她性奋得有些颤栗。

    白浅第一任男友告诉过她一个道理——zuoai要虔诚,每次zuoai前都要像礼拜一样举行所谓的仪式,她深以为然,并保持这个习惯直到遇到第三任。

    记得她和第三任讲zuoai要虔诚,要讲究氛围和仪式时,那个壮得像熊一样的男人笑得床直打颤。他说,软蛋才鬼扯那些屁仪式,老子干cao就能给你这个sao货送到天上去。

    第三任是个混蛋,但从不骗人,尤其是在床上。那天她像只鸟儿挂在枝头,被男人抛来抛去,真的爽到天上去了。呵,狗屁仪式。

    祁浩南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床单上洇着一片血迹,编织紧实的束缚绳像一张网牢牢地网住他。

    他的头发麻,死死地痛意隐隐传来。

    意识没有完全回拢,只觉得有个凉凉的东西在摩擦他的后庭,他想动弹却挣脱不开,反而越勒越紧。

    问,是清醒着痛苦和醒来再痛苦哪个更好呢?

    祁浩南现在只恨白浅刚刚没有下手再狠一点,让他昏死过去,血似乎止住了,意识慢慢回拢,后庭的那种侵略感便愈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