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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有多会演,根本不相信他:“只是巧合?今天你说实话,我们还有得商量。”“我已经说实话了。”江砚一脸委屈,又靠过来抱陈简,“你不相信我。”“相信个屁。”陈简再一次推开他,向窗外弹了弹烟灰,回头说,“花言巧语一套一套的,你这张嘴里有一句真话?如果今天没撞见这个周什么,你是不是准备一直瞒着我,把我当初恋男友的代替品,直到事情败露,或者觉得腻了,再找下一个相似的目标,嗯?”“我没有。”“没有?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巧?你说,我听着。”“……”江砚嘴唇动了动,解释不出来,只无辜地看着陈简。陈简认定他想靠撒娇装可怜蒙混过关,心里没平复下去的怒火蹭地又冒高一丈,一把摁灭了烟,掐住江砚的后颈:“你耍我呢?”江砚被弄得很疼,身体不自然地向后仰倒,被陈简压在车座上,但他并没表现出不适反应,反而抬手搂住了陈简的腰,轻轻一笑,语气有点小得意:“陈总,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我好像闻到了酸味……”“酸?”陈简先是一愣,疑似被人戳穿心思,眼底的恼羞成怒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更上一层楼的愤怒,那愤怒中刻意掺杂几分不屑,毫不掩饰地说,“你未免太抬举自己了,我会为你这种人吃醋么?”“我这种人怎么啦……”江砚眨了眨眼睛,很不服,“真的没有吃醋,一点点、一点点都没有?”“没有,为什么要有?”陈简的口吻不能更果断更冷酷,仿佛严冬十二月的暴风雪,刮得人耳根生疼,“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明白?天天演恩爱情侣你演上瘾了,以为我会蠢到陪你入戏,被你耍得团团转?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只是需要一个陪睡的,一个随叫随到哄我开心的,一个能挡走前任的挡箭牌,你条件最合适,仅此而已。”他说的认真,又那么严厉,江砚眼前一蒙,简直傻了。可还没完,陈简又说:“我不喜欢你,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三番两次的欺骗,更不能忍受自己被当成谁的代替品、借以缅怀念念不忘的初恋。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实话?““我没——”江砚下意识反驳,可看见陈简脸上那么明显的冷漠和厌恶,眼睛几乎被刺痛了,肺部呼吸都变得困难,喉舌不听自己使唤。江砚沉默了几秒,声调僵硬:“那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要和我分手吗?”“不。”陈简只说了一个字,突然发动车子,直愣愣地冲了出去。“……”江砚没有准备,整个人被惯性狠狠一摔,脸色发白地坐正了,给自己系上安全带。陈家老宅在市郊,这一段路上人不多,车也少。陈简把车开得像飞机,江砚也没心思反抗,蔫蔫地坐在那儿,眼神失焦地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陈简眼角一斜,看见他这副模样更气了,反正现在无论江砚说什么做什么,在陈简眼里都是他虚情假意妄图骗人的佐证。陈简无法接受自己在同一个人身上受两次骗,每当他以为江砚很喜欢自己的时候,就被真相狠狠扇一耳光,一次比一次严重,江砚这个人简直——简直是一个说谎不眨眼的惯骗!你永远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字都别信。“事不过三。”陈简突然说,“真情侣才会因为这种破事生气,我为什么要和你生气?不生气为什么要分手?刚才说了,因为我需要一个能陪睡、能随叫随到的挡箭牌,所以——”陈简顿了一下,“算了,不需要道歉,随便吧你。”“……”江砚根本跟不上他急速转弯的脑回路,愣愣地,“啊?”陈简真他妈气死了,忍不住瞪了江砚一眼。江砚反应过来:“啊。”陈简:“……”过了不知道多久,车子开进市内,一路朝市中心最贵的那片别墅区进发。江砚在路上被陈简捅了好几刀,失血过多,现在终于缓过来了,他还没放弃解释:“那个……咳,陈总,我没把你当代替品。”陈简面无表情。江砚说:“和周贺分手是我提出的,我没有对他念念不忘,我只是……恰好喜欢他这一款长相而已,但是他的性格不是我的菜。”“长相?”陈简神色一动。江砚见有戏,努力解释:“对,每个人有自己的审美偏好么,心目中有一个标准模板,其实对性格的要求也一样,有人喜欢热情主动的,有人喜欢含蓄内敛的,一样的道理……”陈简忽然冷笑:“哦,原来我就是一个符合条件的模板,还是之一。”江砚:“……我不是这个意思。”陈简:“周贺是你的初恋,第一个符合你审美的人?”“……”江砚真心不想回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关于前任的话题,怎么聊怎么错,最好别聊。可是既然陈简问了,江砚觉得坦白从宽比较好,陈简不喜欢别人撒谎。于是他想了想说:“差不多,我以前没发现那款长相特别吸引人,认识他之后——”措辞失误,江砚立刻收声。可惜已经晚了,陈简的腔调仿佛浸了冰水的火山:“什么意思?认识他之后你就迷上了那款长相,从此以后爱上的每个人都像他?”江砚:“……”彻底聊进死胡同。陈简嘴上说自己不生气,其实五脏六腑已经炸过一轮,那炸碎了的怒气残渣融进四肢百骸,与他整个人融为一体,表面上的确显得不生气了。可是江砚不解释还好,这样一解释,比代替品更过分,更不能细想,越想越如鲠在喉。总之,急需发泄。把车子开进别墅区,停进自家车库,陈简率先下了车,打开门,一路直上二楼。江砚跟在他后面,眼看陈简一脚踹开卧室门,脱了外套随手一扔,坐到床边说:“你过来。”“……”江砚有种不好的预感,没动。陈简眉头皱起:“过来。”江砚不得不往前走,走近了,陈简一把拉住他,猛地一拽,江砚扑倒在陈简腿上,膝盖抵着地板。陈简一言不发,解开了皮带:“会口吗?”“……”“没做过?”“……”“不愿意?”他口吻十分强硬,隐约有点故意为之的欺辱,江砚皱了皱眉,神情是真的感到委屈了,从下面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陈简。陈简胸口狠狠一抽,再也无法忽视自己内心深处的悸动和随之而来的痛苦,这种不受控的情绪让他难以置信,更无法接受。掩饰般地,他态度更恶劣:“你不愿意,会有人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