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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摆渡3除夕篇

    (又名做都做了,连个亲亲都没有)

    “……一段奋不顾身的爱,一段身不由己的爱,一段由命运主宰,无法逃避的爱。”娅使用了时间静止,踮脚仰头吻上了夏冬青的唇。

    无名与兰生不受影响,悄悄咬耳朵,“你说,这样的形容像不像我们?”

    “形容你算是有几分合适。”他从没爱过,只对无名有几分好感,便纵容了他的追随,许他伴侣之名。

    无名被兰生吸引,是无法逃避的。

    无名对兰生的爱,是奋不顾身的。

    无名爱上兰生是命运主宰,能抱得美人归却是逆天改命,心有逆天魄力,细嗅兰花清香。

    夏冬青与娅的爱情,结果还无人知晓,也无从可知。

    看完这一场烟花盛宴,孩子被送回家,夏冬青与娅回家过年,赵吏还等着他们呢。

    “现在,碍眼的都走了,只剩我们。”

    这话里似乎有nongnong的暗示意味。

    兰生轻笑一声,转身拿起梅枝,随意掐了一个法诀,抬手间,桌椅已经恢复原位,桌面上的狼藉痕迹也被抹去了。

    “我有一份礼物给你,”无名从随身空间端出蛋糕,“新年快乐!”

    这是一份很普通的蛋糕,没有珍惜贵重的原材料,没有精美绝伦的造型,它就是一份普普通通的小蛋糕,一份属于人间的蛋糕,是兰生喜欢的烟火气。

    兰生眼睛瞬间亮了,他将梅枝抛出,梅枝落在庭院花草上,化作星子消散。

    “新年快乐。”

    无名将蛋糕放到桌上,摆好刀叉,等待兰生的临幸,“请享用。”

    在动手之前,兰生戏谑地看着他:“你哪儿来的钱?”他知道的,他选的剧本,他能不清楚吗?

    “夏冬青送的。”

    不出所料阿。兰生切下一小块蛋糕,放进口中,奶油粘上了唇边。

    无名盯着他的唇两眼放光,“你答应我的。”

    “我不是你,自然不会爽约。”大过年的还往人家的痛处戳,他真是小心眼到家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无名心里一痛。还没等他忧伤多久,只听见兰生道:“洗干净了吗?”

    “当然。”

    兰生放下刀叉,清脆的一声碰撞,场景变换,他坐在梳妆台前,通过镜子的反射给无名一个眼神——想要就自己来。

    梳妆是一个法诀的事,卸妆自然也是一个法诀的事,但是无名享受这份拆礼物似的仪式感,等待也是甜蜜。狗狗很喜欢这种类似于梳毛般亲密的活动。

    拔下发簪,如瀑的青丝倾泻而下,划过他的指间,丝丝凉意激起体内的燥热。

    他常常为兰生挽发画眉,动作娴熟,可他将速度一拖再拖,既是怕扯疼兰生,也是沉浸在兰生对他的信赖中。

    身下的肿痛被他无视得彻底,丝毫不见初时的急切。

    “好了。”兰生止住了他的手,从圆凳上起身,张开双臂,“为我宽衣。”

    红色衬得他欺霜赛雪,惹得遐想无数,又叫人不忍亵渎。层层剥落,露出红装素裹下的绝色。

    指尖划过,稍稍用力便留下红痕,无名放轻力度,他有很多时间享用这朵兰花,不,伺候。

    床榻垫得极为柔软,因着新年,床单难得换上了红底的,上面有兰花印花。兰生不着寸缕,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床边,转身面朝无名,向后一倒,仰卧在大红的床面上。

    美人玉体横陈,墨色长发蜿蜒,红的愈发艳丽,白的愈发莹亮,黑的愈发深邃。

    自己解衣可就没了面对美人的耐心,心念一动,身上衣物已除。

    屋外寒冬凛冽,室内温暖如春,是无名施的法,他可不想冻着小祖宗。

    修长的手搭在大腿上,茶花红的渐变指甲轻扣,无端让人想将这样的红色真真印在雪白的肌肤上。

    兰生默数三个数,身下已然覆着那人黑色的脑袋,他轻笑一声,将手搭上稍稍向下用力,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无名是黑色短发,看着发丝坚硬刺手,摸上去却格外柔顺,如同它的主人。

    濡湿温热的舌尖舔过沉睡的花蕊,浅浅的试探过后,他将柱头含入口中,当然柱身与下面的花药也没有被忽视,他又手细细抚弄。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他不可谓不熟练。

    老夫老妻的,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得很。不消片刻,兰生身体的情欲也被挑起,热情地回应男人的逗弄。

    下身充血,上身可不是头脑一热。他懒散地看着尽心服侍他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手下的狗头。

    无名,原天命之子,如果不是他的变数,早早就成了人生赢家,甚至位面之主,何苦抛弃名字,抛弃来处,抛弃个性,跟着他流浪呢?

    而这天骄被他压在身下,吃得死死的,说没有征服感是假的,温顺的样子激起他心中为数不多的暴虐。

    兰生抓着他的头发摁下,无名被迫进行一次深喉,但他很配合地张大嘴巴,用喉咙的本能取悦花蕊,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柱身流下旖旎的水痕。

    屋内的兰香好像更浓了,美人喘息的声音渐重。

    身体的契合也是兰生许无名伴侣之名的一个小小因素。

    几次过后,兰生放开他的脑袋,“准备好了?”无名总是自己做准备工作,而兰生只要享受他的服侍便好。这随口一问不过是他想换个口了。

    “当然。”

    无名从跪坐起身,兰生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男人跨坐在他腹部,用双腿支撑自己的重量,不敢真将一个大男人的体重压下。

    男人的“小”兄弟耀武扬威似的朝他敬礼,兰生又不乐意了,以命令的口吻道:“转过去。”男人听话地执行命令,而后用手扶着沾染“露水”的花蕊,对准后庭坐下。

    有点紧,还有点干涩,但不至于让娇气的兰生感觉到痛,甚至有点别样的刺激,酥酥麻麻的爽利从下传导上来。

    眼角嫣红,那双桃花眼更艳了。

    适应过后,进出顺畅,无名尽心尽力地浇灌身下的兰花,但是兰生又想作妖了。

    又长又薄的兰花叶片捆绑住男人的手,胳膊被笔直地禁锢在背后。男人被迫挺胸,后背反弓,牵动臀部肌rou紧绷,给兰生更大的刺激。

    男人喘息粗重,兰生也忍不住发出呻吟,这一声堪比最强的催情剂,激得男人兽性大发,加快了起落的速度,空中几乎只留下残影。

    过分的快感让兰生脑子一片空白,手无处安放地乱抓,终究扯住了大红的床单,指骨发白。但被男人刺激的薄怒,本能地召唤出又一细长叶片,破空的声音,抽在男人胸膛上,留下一道血痕。

    在男人刻意地夹紧下,兰生控制不住阀门,在谷道中喷洒出一股又一股的花粉。

    尽情发泄后,整朵花像是得到了精心的浇灌,慵懒地舒展叶片花瓣,懒得再看男人一眼。花蕊还泡在暖洋洋的温泉里。他想睡觉了,半阖着眼。

    他满足了,但无名没有。

    无名就着这个姿势转身,束缚的叶片已经松了,他轻而易举就能挣脱,散开的叶片落在床面上,随后消散。

    濡湿的吻落在羊脂玉似的胸膛上,纯白的兰花染上醉人的绯红,一点一点,从花蕊到花瓣尖儿。

    在即将四唇相碰时,兰生偏头,无名的吻落在侧脸。

    “脏。”温热的兰香随着他呼吸逸散。

    “小祖宗,连自己都还嫌弃?我用清尘咒清理过了。”

    “膈应。”

    “好,听你的。”

    男人的身形比他大一号,覆在身上颇有压迫感。兰生抬手抵着无名的胸膛,让他起来,那道红痕异常显眼。

    纤纤玉手下移,抚过伤痕,突然用力按压,男人感觉不到痛似的,没有发出声音。那道血痕在兰生抚过后消失。

    兰生冷哼一声,听在无名耳朵里却是娇嗔。

    温泉中的花蕊蠢蠢欲动,微微抬头。中场休息结束,第二轮攻伐正式开始。可是兰生娇气,兰生懒,不想动,就懒洋洋地躺在那儿。

    第二次总是比第一次漫长磨人,而且,男人开始废话了。

    “兰。”

    “嗯?”拉长的尾音像猫猫撒娇,用尾巴在无名心里挠啊挠。

    “就是想叫叫你。”

    兰生嗤笑,“尽是废话,要做便做。”

    无名到现在都还没射过,天命之子嘛,这方面的能力当然是不俗的,何况全程都在照顾兰生的感受。

    得了应允,无名不再克制自己,按着自己的节奏起伏。

    陡然加快的速度,兰生有些受不住,一只手背过覆盖在眼睛上,却被无名拉开,湿漉漉的桃花眼对上狼性的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吃了。

    求饶是不可能求饶的,兰生对无名只会命令,“慢点……嗯……”一出声,呻吟便藏不住了。

    兰生不一定是娇花,但无名是真的狗。无名再一次提速,rou体的碰撞声回荡在房间里,还有黏腻的水声,最动人的当属美人娇娇的叫床声。

    兰生总是习惯抑制,而无名会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带他疯狂。

    由着无名胡闹了两回,兰生再也不耐烦这发情发不完的狗,一脚将他踹下床去,自己使了个清尘咒,拉过一旁的被子,背对男人闭上了眼,发xiele欲望总是让人容易昏昏欲睡。

    落在地上的男人苦笑一声,细听还有丝丝甜蜜,看身下还斗志昂扬的小兄弟,他一把掐软,没有半分心软。

    清理干净后,无名也躺上床,将美人连被子抱进怀里。

    新的一年,他们的追逐将开启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