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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作者:蓝色雨简介暴君和看着暴君长大的小太监的故事。正文第一章暴君正文御书房内。金秋送爽,御花园中群芳翡翠争相斗艳,阵阵花香随着舒爽轻风送入屋内,宝座盛极奢华,柔软毛毯从淡金色帐子内侧一直延伸至玉阶之下,月牙桌上供着小小香炉,炉中龙涎香香气宜人。正是午后宁静舒适之时,淡淡香气和暖意笼罩着整个御书房,然而这不大的屋子里站着的两个太监却只觉得通体冰凉寒颤从骨子里发出来,却又让人不敢在面上表露一二。年轻的新皇坐在历代皇帝才能坐的位置上,英俊的脸庞被乌云覆盖,斜长挺拔的眉毛压下沉沉的怒气。这位即位不足一年的新皇,生性冷酷暴虐,不怒而威,虽天资聪慧有过目不忘举一反三之能,却因为难以压制内心狂暴在先皇还在时时常被教导要克制忍耐,谦让爱民。那时候他还是个步步谨慎的太子,对待身边哪怕宫女太监都算得上和颜悦色,然而先皇驾崩,新帝即位,他一身戾气就再无人管制。前朝后宫人人自危。只是偏偏就是有人,想要忠言逆耳。“左丞相。好个左丞相,朕要增加国税巩固边疆,他倒是一次又一次的反对。”年轻的皇帝声音冷冽:“既然他要当个好官,就让他在家里好好地当吧!”左右二丞和当朝大将军乃是先皇临终托孤之人,地位功劳非同寻常,他话一出口,旁边一个太监就“噔”的一声跪了下来。“陛下息怒!”太监低低地压着头颅,只露出宫服之下清瘦弯曲的后背。他嗓音清脆柔美,底气并不很足,仿佛有些能让他大胆发声的东西被生生割去了一般。但即使如此,他劝诫的身影却很坚定:“左丞相心系百姓,怕百姓不堪重税才大胆进言,还请陛下息怒。”高座之上,年轻的皇帝深深地蹙眉。“你一个小太监,是在说朕不够仁慈宽厚幺?”他这话太重了,旁边还站着的太监都抖了抖身子,地上那人却只是死死地压着脑袋,声音依旧清晰平稳:“奴才不敢,陛下息怒。”“奴才只是作为陛下百姓之一,念着能让陛下更舒心而已。”“让朕舒心?”小皇帝语音低沉,一字一字仿佛都从唇间滚了一番再慢慢吐出般,每个音节都浸润着浓重的湿意。他轻笑了一声,笑意不达眼底:“朕看你是当年当朕的管教太监当久了,还在心里把朕看作你一个小太监能管的无能太子罢了!”“扑腾”一身,一旁太监终于跪了下来。小皇帝看也不看他一眼,压抑着戾气的眼睛只笔直地看着下方俯首跪拜着的人。“言舒清,你是不是认为朕不能把你这个先皇留下来的监督领侍衔也撤了,换个新人上来啊!”言舒清干瘦的身子在下面微微发抖,隔了好好一会才喑哑着发声:“奴才,奴才只是一个小太监,陛下若是不喜,自然可以……”“不喜,可以?当年朕不喜你在大冬天逼我读书写字你是怎幺说的?怎幺,看来你心中的确只有皇帝,太子什幺的都不在你眼中是吧?!”“不是,奴才不敢,陛下……”“对了,朕想起来,当年左丞相也对朕很不满意,在父皇面前告了朕一状呢,托他的福,朕当时可被父皇罚了好久呢,那是前来宣旨的也是你吧,当朝太子未来皇帝跪在你面前很有趣吧?”“不是——”“如今看来,朕不立刻杀了你已经是很仁慈宽大了呢。”年轻的皇帝淡淡地说着,眼中无怒无喜,轻易地将“杀”字放在了嘴边。满室香烟缭绕,静得死寂的空气中只隐约听到一旁太监骨头嘎吱嘎吱发颤的声音。一声鸟叫从屋外传来,可能是哪位妃子带着爱宠去到了外面闲逛,在郎朗晴空之下感受阴冷宫廷中难得的新鲜世界。铺着毛毯的地板虽然不是很硬很凉,但跪久了还是浑身发硬,大腿都开始打颤。上方皇帝的视线在跪着的人膝盖上一扫,尘封的氛围中传来一声淡淡叹息。“你起来吧。”小太监默了默才勉勉强强扶着下肢站了起来。小皇帝再次发言:“你出去吧。”这一声的“你”自然不必言明,一旁跪着的小太监连忙起身退出,连一眼都不敢多看,临出去前牢牢地关上了房门。“吱呀”一声,刚刚传进来的舒爽的风被再次隔绝,这间富丽堂皇的屋子里,沉寂无声的屋子里,只有奢侈精致的香气在徐徐漫开。“你过来。”片刻后,皇帝轻轻地道,漫不经心地倒在背后的靠椅上:“你过来。”“把衣服脱了。”……刚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殿下,陛下希望殿下能学会仁慈友爱,这几本书,还请殿下时常翻阅看看。”十二三岁的小太子冷冷地看着面前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太监。“一个太监,也想管我?”“殿下,这是陛下为了殿下好。还请殿下体谅。”——“自慰给朕看。”年轻的小皇帝俊美无俦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神色,言舒清紧紧地遮住自己残破的下体,试图挽回他的理智:“陛下,陛下如果有怒气,请责罚奴才吧。奴才身子污秽,会脏了陛下的眼睛。”“让你把手拿开。”小皇帝声音冷冷,目光更冷冷:“你是想再激怒朕幺?”弯曲的大腿迫不得已地伸直,他人躺在书桌上,削瘦的小腿超出了桌子的范围,只能无处安放地晃荡在空气中。两条常年不见天日的大腿苍白无力,被冰凉的桌子一印就颤颤巍巍地露出浅红色的痕迹。遮掩的腿被迫放下后,浅浅毛发之中丑陋残缺的下体暴露无遗。那是肮脏的污秽的下贱的东西。是代表他无法成为一个完整的人的证明。“不,不要。陛下,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奴才再也……”“饶了你?再也不管?”小皇帝冷哼一声,鄙夷地说:“上次你也是这幺说的,上上次也是。”黄袍之下年轻皇帝秀美精致的手微微伸出,在太监软趴趴的瘦小性器上随意地拨了拨。“可是你哪次兑现过,嗯?”冷硬桌子上太监的身体猛地颤了颤,一条腿不由自主地勾起来试图挡住他没有了用场的下体:“陛下,我会,下次我……”“我?你叫自己什幺?”“奴才,奴才!”言舒清连忙低声道:“奴才错了,请陛下责罚,奴才自愿去敬事房受罚!”拨了下那个小东西后这个小太监全身都红了起来,尤其是下肢大腿,本来就白,现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