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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都是聪明伶俐的,尤其还有李爽这个爱多管闲事的,扯着梁小小和岳徽,一边一个,门神般堵了所有退路。而此时,那个人终于回转过身来。他满脸喜色,疾步冲将上来,嘴里惊喜地道:“陆军师,真是好久不见啊!”程平听他叫的还不是自己的名字,心中顿时放松了两分。哪知道这人果然不是一般的无赖,嘴里叫的是陆军师,手却直直抓上了程平!“你!”程平简直又惊又怒,脉门被扣,半身顿时酸软在来人怀中。还用问吗,来的这人除陆嗜酒,也不能有谁人可以如此无赖。由于深知此人秉性,程平放弃了怒骂他的努力,而是质问黄翎羽:“你怎能如此害我!”“你也见到的,”黄翎羽振振有词地道,“我腿脚不便,也就只能走在后面。既然腿脚不便,也就只能‘站’在这里,你出不去,可不关我事。”“那他们……他们……”“刚才难道不是你自己提议带他们过来的吗?”黄翎羽无辜地。程平终于记起来,那时黄大刚被慕容泊涯压得腰酸背疼起不了床,他还嘲笑黄大“卿卿我我莫过于此啊,兵临城下也要先享到口美餐”,当时还以为黄大只是斥责一声就算,哪知道记恨到现在……悔不当初,他如今终于知道谁是最卑劣的敌人了。陆嗜酒则投以感激不尽的眼色,他还死死扣着程平的脉门,一边将个包裹递给黄翎羽,道:“是家老大让带来的,还请军师笑纳。”当陆嗜酒将程平半搂半托的带出中军帐,李爽在后面压抑不住的笑:“我就说吧,跟着黄大和程哥,就是在看活生生的鸳鸯蝴蝶派小啊……”岳徽冷冷道:“你这么说黄大,黄大一般是没有意见的了。不过程老师脉门虽然被扣,内力可没被封,他已经听见了,你就等着好了。”顿时把李爽吓得脸色返青,浑身僵硬。李爽其实眼神最好,早就知道黄大要记仇起来,肯定是极其可怕的。只是一般人见他在事那事上面大度惯了,便没这感觉。被程平记恨已经够可怕的了,希望刚才那一番话没有触怒到黄大……但黄大似乎只有在情爱方面有着极敏感的底线,啊,怎么会一时得意就忘呢,真是祸从口出啊!黄翎羽也不管李爽在那里表演变脸绝技,和卓剑打个招呼,找了地方坐下,拆开陆嗜酒给他的那个包裹。但见里面一封书信,还另有一个鼓囊囊的小布包裹,掂量一下,不轻不重,也不知道是啥东西。时外面又有人求见,黄翎羽想了想,先将东西都收好,也让带来的四个小辈先行出去。来人回报的是关于辎重队收捡战利品的报告,还称终于收到两门铁炮。只是不知如何运用,想请大帅示下。等那人离开,卓剑问:“你怎么看?”“虽放着不管也可以,因为今后的战术安排,大概也用不上什么先进武器。但是战场上变化万象,难保没有需要使用的一天。所以我们还是能作好多手准备就做好多手准备,我去看看能不能用,能用就交给他们使用的方法好了。”话是这么说,黄翎羽一边暗自又想,听说这些大炮发热时被浇了不少冷水,我看多半是不中用了的。因为不再服用紫幻花,毒性逐渐显露出来,只能慢慢消解,慕容炽焰醒得很晚。不管是不是毒性的原因,慕容炽焰睡得很安心,当他在帐篷里清醒过来时,发现黄翎羽不在身边。这是个很小的帐子,除了能容下两个人的地铺就不能再容下他物。黄翎羽所睡的铺盖都已经打叠整齐,也冰冷得很,看来已经离开很久了。他心中就隐隐生出不安来。一个翻身起来,发现药汤早就煮好,热腾腾的搁在帐门里面。慕容炽焰想也没想,端起来大口大口地喝进去。就在时候,他听见程平夹着愤怒的斥骂声。究竟是什么事情能惹得他如此愤怒?虽然么想,但慕容炽焰还是决定先解决碗里的东西。放下碗,回身把自己的也弄整齐。看看黄翎羽的铺盖,是已经收拾好的,但可能因为起得急了,或是因为腿脚不便,薄被折得有些零乱。慕容炽焰侧头想想,拆开,铺好,重新叠整齐。他以前在外露宿,根本没有被褥可以使用,回到宫里则有婢宦侍服侍,也就没有叠被子一说。慕容炽焰载宫里宫外的生活,根本就是天上天下的待遇,但还是学着黄翎羽的样子认认真真把事情做好。等什么都打好了,才觉得该通通风,于是揭开帐篷布,弯腰出去。而后就看到陆嗜酒和程平两人正站在两个帐篷背后,自己个帐篷的面前。程平浑身被抽了骨头似的,下巴抵在陆嗜酒肩上,轻轻地喘气,一只手无力地搭在陆嗜酒的手臂上,似推拒但又好像是抓住不让走。虽然不曾细看,也可看得出陆嗜酒被抓住的那只手,正在程平脆弱处把摸逗弄。第一百四十六章程平遭灾慕容炽焰当做没看见,回身将篷门布挂好,进去拿布巾准备出营找个水源洗浴。再出来时,两人姿势又是不同,陆嗜酒摸着后脑勺对着炽焰这方向直傻笑,程平躲在他身后还在喘。“嘿嘿嘿嘿……”陆嗜酒笑得很讨好。“你笑什么?”慕容炽焰觉得有些不耐烦,还是静下心问他原因。“这是三皇子让我给您带的。”说完,陆嗜酒递上几个小瓶。慕容炽焰拿在手里一看,都是红布塞子的青花小瓷瓶,打开塞子闻闻,就知道都是些内服外敷的伤药,而且是鲲组密不外传的配方,市面上出多少价钱也都买不到的。“三皇子,军中事多,遇上什么意外也有防险之药。”慕容炽焰左右看看这些小瓶着实精致,原想放回帐篷保存,但终于还是放入随身锦囊。心情有些不错,却见陆嗜酒欲语还休的样子,奇道:“你还有什么事?”“嘿嘿,这个,四皇子,以前多有得罪,还请你不要见怪啊!”毕竟是程平的老上司,陆嗜酒脸上笑得像开了花。“你是谁?”慕容炽焰就觉得奇怪。程平总算回过了气,疲惫地走出老远,才忿忿地:“他就是当年的六十九!”如果不是程平出来的话,慕容炽焰几乎要忘了六十九号的存在,上下左右打量,道:“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