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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他抬眼,俞寒将公筷放下,也不看他:“还有不挑食,别只吃鱼,吃点别的。”洛林远最受不了这样的关心,很长一段时间里,餐桌上都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更愿意在回家前,就跟方肖他们去外面吃饭,哪怕他有多嫌弃外面的餐厅。因为一个人吃饭太寂寞了,就算洛宅里有多少人,到最后,都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孤独的活着。洛林远眼睛发亮:“再夹多一点。”俞寒愣了,见洛林远跟个缺爱的小孩似的,便夹多了几筷给他。结果忘了小公主不吃黄瓜,一块黄瓜带着酱汁落到洛林远碗里,等他想起来的时候,洛林远已经把黄瓜吃进嘴里了。俞寒心头一紧,刚想说那是黄瓜,就见洛林远眉头都拧紧了,面上表情不太好,扭曲了半天,还是把东西吞下去后,才喝了口水。洛林远吃了自己讨厌的黄瓜后,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没有说俞寒,为什么会给自己夹一块黄瓜,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说话。吃得差不多时,林舒下楼了,身上还穿着画画用的围裙,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头发挽起,垂下几缕,模样看起来和洛林远很像,也很年轻。洛林远见到林舒后,便rou眼可见地拘谨起来,抓着筷子的手微微发白。林舒是下来拿酒的,没想到家中还有外人,仔细一看,竟然还是上次被她斥责的那位侍者。林舒从酒柜里取出一瓶酒,皱眉瞧了他们两个一眼,见俞寒和洛林远挨着说在一起吃饭,她下来的时候,好像还听见说笑的声音。洛林远放下筷子,努力笑了笑:“mama,要一起吃饭吗?”林舒毫无胃口,扫了眼桌上的菜:“你是故意的吧。”洛林远:“啊?”林舒:“明知道自己身体差还不忌口,又想把自己搞进医院,然后让洛家人都来说我这个当妈的不负责任?”洛林远脸色白了:“对不起mama。”这时他身边的俞寒却站了起来:“不好意思伯母,这些菜是因为我想吃,所以小远才让人做的。”他面上带着歉然,语气也谦恭有礼,挑不出差错。林舒为难过自己的儿子,也不打算让外人看太多笑话,她没回话,就直接上楼了。洛林远垂着头,眼神瞧着碗里的辣椒,米饭都是红的,刚刚林舒肯定看到了,所以才会这样说。其实林舒也是关心他,只是表达方式让他有些伤心了。这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轻轻握了一下,俞寒的手很大,掌心温温的,指腹圈着他的手臂,带着安抚的力道捏了捏,很快收了回去。洛林远转过头,俞寒垂眸看他:“快吃吧,这次过过瘾,下次我给你做不辣的鱼。”第47章47任屿将笔记本放到了俞寒的桌上,刚刚第一节是语文课,俞寒又是趴着睡了整节课。通常他都会在下课后,将这堂课的重点笔记交给俞寒,让俞寒不至于落下课程。俞寒成绩惯来稳定,而第一节课偶尔睡觉,是科任老师都知道的。刚开始还管,后来发现睡是睡,成绩却不影响,也就没管了。而且俞寒早自习也不来,通常都是在第一节课开始时才姗姗来迟,幸好他在班上人缘不错,以至于没人对班主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纵俞寒的行为说些什么酸话。任屿知道俞寒为什么会这么晚来,这个人放学后就要打工,晚上还要去酒吧,深夜才回家,第二天一早还得起来,给在医院的奶奶煮粥熬汤,先去医院照看一趟,再从医院往学校赶。偶尔任屿会帮忙照看外婆,因为他跟俞寒从初中就认识了,是多年好友,虽然他们俩现在有些尴尬。一切都是因为那段时间他的误会,才让两个人现在不尴不尬的。他知道俞寒一直在打工,却不知道究竟在哪。那时任屿因为不确定自己的性向,又处于迷茫期,就下了一个社交软件,在上面认识了个男人,鬼迷心窍地就约了人见面。跟那个人见面的地方正好就是俞寒打工的酒吧,天知道他得知俞寒竟然在gay吧打工有多震惊,俞寒看见他,又看见他被一个男人揽着,同样震惊。第二日,他们在天台,避开人群谈话。俞寒虽然震惊,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俞寒会在gay吧打工,自然不会去歧视这些。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任屿也是,而且任屿对他隐瞒这件事。任屿心里乱糟糟的,又结结巴巴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但是……我确实,我就是想着,想证明一下……”俞寒听任屿有些痛苦又慌张地说话,明白对方心中的纠结。但实际上,会去怀疑与探索,这本身就具有一定倾向了。他看得出来任屿很害怕,对自己的性向惧怕,对未来会如何而恐惧。俞寒伸手将人揽住,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兄弟,他想不会因为这些而有所改变。任屿在生活中帮了他这么多,他们认识多年。俞寒搂着任屿的肩膀:“没事的,喜欢谁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不管你喜欢男的女的,我都会支持你。”任屿本来惊惶的心神因为俞寒的一句句劝慰下,而渐渐平静。他还有一种终于能够倾述的快感,不再自己背负这样沉重的秘密。也许是因为情绪过于起伏,也许也因为心中那点隐秘的念头,再加上他以为俞寒也是同道中人。如果不是,那他也不会在那种地方遇见俞寒了吧。所以他搂住了俞寒,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吻了上去。那个吻来得突然,他紧紧抱住了俞寒的腰,很用力,拼尽一切。他感觉到俞寒推开他的力道,他稍稍退开了些,小声道:“你不是说支持我吗?其实你还是觉得恶心吧?”俞寒因为他的话沉下脸色,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感觉到掌下的身体绷紧了,充满了抗拒,仿佛下一秒会暴起推开他,再给他一拳。任屿却不肯松手,甚至有种自暴自弃踩着俞寒的底线边缘试探的放肆。直到他松开了俞寒,俞寒仍是面无表情的,就像刚刚的那个吻,这个人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应。俞寒那天只跟他说了一句话:“我们只是兄弟,我也不喜欢男人。”自那以后,俞寒倒是像以往那样与他做朋友,只是更加注意分寸了,尽量避免身体接触,不想给他有任何错觉的机会。俞寒都做成这样了,任屿怎么可能还会去纠缠。他在心里深处,也确实是喜欢俞寒的,谁能不喜欢俞寒呢,他不过是跟那群女生一样,也迷恋着这个人而已,只是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