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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美丽桃花眼都染上了红晕,才止住哭泣。“哥哥,我做了一个梦。”安静了许久,单念童突然开口道。“童儿梦见了什么?”单祁烨问道。单祁烨的神情全然不经意,但他的手指骨节却因紧握而泛白。他既盼望着单念童记起曾经,又盼望着他永远不要记起。单念童想了一会,才回道:“我好像记不得了。”单祁烨松开了紧握的手,伸手捏起单念童苍白略尖的下巴,略带戏谑地说道:“童儿,定是看多了话本子,所以做了春梦了。”单念童森白绝美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羞涩,嗔道:“休要胡言,我才没有。”“究竟有没有,就让哥哥来勘验一番便知。”单祁烨伸手就解开了单念童的腰带。尚未反应过来的单念童,直接就让他剥掉了纯白色的亵衣,直接被褪到了腰间。单祁烨多日未曾碰过单念童的身子,见着暖黄色的烛光,为他苍白瘦削却挺拔的身体染上几分暧昧,艳丽的眉目间尚且带着迷离的神色,这对单祁烨而言,无异于是□□。“这般勾人,还说没有。”单祁烨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单念童美丽的躯体。而下一秒,单念童却忽然缓过神来了,问道:“哥哥,是想要抱我么?”单祁烨却说:“哥哥不止想抱你,哥哥还想让你哭。”单念童有些畏惧地问道:“会弄疼我吗?”单祁烨勾唇笑道:“哥哥会让你知道,哭,不仅只是因为疼。”单念童有些害怕,却仍是伸手揽住了单祁烨的脖子,道:“我信你。”“童儿,哥哥爱你。”单祁烨阴戾的眼眸,透露出温柔,“这一次,让哥哥爱你,好不好?”单念童望着他,神情迷茫,却是点了点头。单祁烨瞬间疯狂地吻上了他的薄唇,伸手在他敏感的腰间肆意揉捻,感受着他单薄胸膛里狂烈跳动着的心和喉咙里愈发抑制不住的□□,单祁烨愈发沉溺其中。“童儿。”单祁烨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我要你。”在适应了身下的疼痛后,单念童感受到了随着单祁烨的动作,而带来的一丝丝快感,这快感越来越强烈,到最后甚至盖过了痛感,让他忍不住用双腿环住单祁烨精壮的腰身。“童儿,你喜欢哥哥疼你吗?”单祁烨低沉的声音在单念童耳边响起。单念童一面低泣一面用腿夹紧了单祁烨的身体,哭着说道:“疼我。”单祁烨见到这般深陷□□的单念童,只觉得越发地想要狠狠弄哭他,于是不再温柔,随着心欲狠狠撞进他的身体深处,听到单念童越发绵长的□□。单祁烨一面喘着气又一次问道:“童儿,喜欢被哥哥这般疼爱吗?”单念童伸出双手拥住了他的脖子,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说道:“喜欢。”单祁烨知道,他已经什么都不曾记得了。倘若有一日,他记起来一切,他必然不会像如今这般顺从地沉溺于,他的兄长所带给他的□□。吩咐小二送来了浴桶和水,单祁烨抱着已经疲倦到几欲昏睡的单念童,进了浴桶。cao纵着万千傀儡和尸人的苍白手指,抚摸单念童森白艳丽的容颜。单祁烨温柔地用指尖描绘着他最爱的幺弟的如画眉目,一面亲吻他的脸,一面说道:“童儿还是像这般的好。”只要暖椿玉在,单念童的身体就永远不会冷去。他不会衰老,他的生命被永远留在了十六岁,最艳丽最有朝气的岁月。而他的记忆,也将永远被尘封。他的幺弟再也不会记起,那些红海棠开的少年缱绻时光里,那个名叫李阜的人。就这么无知地,温顺地,依从自己。用这般堪称卑劣的手段,来留住他的幺弟,单祁烨感到有些悲凉。如果在那些个年少时光里,他能更早地拥住他的幺弟,那么便不会再有李阜。当单祁烨环抱着单念童,伸手为他清理体内时,单念童倏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漆黑无白的桃花眼望向单祁烨,仿若带着依恋,而后又闭上,靠近了单祁烨。单念童第一次尝试,主动亲吻单祁烨的嘴唇,带着生涩与羞赧。单祁烨感觉到唇上的温暖,一点点渗入,他空落落的心房,先前的悲凉,悉数化作绕指柔情,□□地伸手反扣住单念童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一夜的抵死缠绵,使得单念童到了第二日连下床都困难,在岑赋宇带着幽怨的有色眼光中,单祁烨一路上都抱着他的幺弟行车,根本不给岑赋宇与单念童搭话的机会。终于入了封泾的边界,漫天白雪压弯了没有叶的黑色树枝,覆盖了种种外物的表层,使得天地恍若融为一体,这壮丽苍茫的雪景,让单念童痴迷地眺望。“这就是,北国的雪吗?”看着洁白的雪花在掌心融化成雪水,单念童问道。“从前你曾说过,想看北方的大雪落满大地。”单祁烨从身后抱紧了单念童温热的身体,在他森白胜雪的脖颈间烙下一吻。单念童透过白绢望着苍茫雪光,唇角泛起了微笑。驾马同行的岑赋宇望见,那马车上的海棠纹白衣少年,面朝着皑皑白雪,面带微笑。只因那淡淡的笑意,整张苍白而倾城绝艳的脸,都生动鲜活起来。风雪中,他的墨色长发连带着他的白绢细带都飘扬起来。而他身后的黑袍男子,用着岑赋宇在单家从未见过的温柔,替那少年重新束好了白绢。回想起这一路上,岑赋宇所能看见的,单祁烨对待单念童的点滴,无不是细致周到,温柔到令岑赋宇诧异,在单家看见的冷情阴戾的单家家主,竟是也有这般柔情的一面。一开始,岑赋宇以为,单祁烨只是看上了单念童的绝艳姿容,于是便将人当做娈宠玩物一般,豢养在海棠苑里,但在这近半月的相处中,岑赋宇却发现,事实并非如此。非但不是如此,单祁烨在单念童面前,甚至是卑微的。岑赋宇有些奇怪,为何他的堂兄,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单祁烨,会甘心这般卑微地去侍奉,那个美丽却仿佛一碰就碎的,像海棠花一般的少年。在单念童相处的这半月里,岑赋宇发现,这个倾世绝艳的少年,竟是没有记忆的。然而,这并不影响岑赋宇对他的迷恋。尽管面对单祁烨的多次威胁,但在短短半月,他已经对单念童表露心迹不下三十次,虽然表白未果,但却也吃到了单念童不少的豆腐。昨日的凛冬节上,岑赋宇在攀高赛上拔得头筹,将作为将功的酱烧蹄髈送给单念童,深情地说道:“我赠你此只猪手,童儿也给我一只手,与我相携到老,可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