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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几秒,常净忽然把身体压得很低,鼻尖顶着许良眉心,“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上了,你能怎么反抗?”许良笑了声,“我反抗干嘛?你不是拿我练手吗?那我就躺平等艹,省劲儿还又舒坦。”常净手指扫过许良脖子,在喉结处顿了顿,眼底有晦涩的情绪载沉载浮。心跳像在数秒,丈量着越来越近的终点线。常净却放开许良,重新打开了灯。从客厅一路亮到厨房。常净:“这里类似安全屋,关键时候应急用的,冰箱里有吃的,不过除了速冻就是干粮,你来看看想吃哪个。”许良嘴角慢慢扬起笑意,跟到厨房,从后面把常净一圈,“只想吃你。”话是这么说,但偏在这个时候,许良肚子叫了一声。再怎么说也一整天没吃饭了,再多饿一会儿,估计连叫都没力气了。常净从兜里取出钥匙,一串三把。他念了句什么,把钥匙往空中一抛,三把钥匙浮出微光,转瞬合成一把更小更亮的,像被丝线牵引一样,落向手铐锁孔。同一时间,常净按着许良肩膀,把他重重推在冰箱门上,一吻又烈又急,就像夏夜雨云对撞电闪雷鸣,倾盆而下的却是陈年烈酒。分开时,手铐刚好变了个颜色落地,许良揉着手腕看它,暗自吁了口气。奶奶的常小猫,看不出那么会撩。常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摸出两袋泡面一袋水饺,反手往许良身上一丢。“房子我的,你也甭想白吃白住。”常净说完就走。许良看得出,常净耳朵上还有没退净的红色,眼中无风却翻着层层波浪。嘴唇上还带着亲吻时的温度,许良舔了下,没说什么,翻翻找找,起锅烧水,把东西煮上。等到食物上桌,热腾腾的水汽往空中一飘,常净胃里也拧出一阵响声。许良往常净碗里夹个饺子,随口问道:“跟我亲嘴儿有爽感吗?”常净拿筷子戳破饺子,哗哗浇上半碗醋,“不错,至少不会反胃。”“那我算没白辛苦,等回头你跟你媳妇儿……”许良话没说完,就被常净一个饺子把嘴塞满。陈年老醋酸中带涩,激得许良挤了下眼睛。常净硬邦邦道:“闭嘴,吃饭。”一碗饺子,越吃越酸。常净先吃完了放下筷子,“饱了,我去洗澡。”许良嘴里还嚼着半个饺子,没工夫答话,常净走到门口,忽然停住说:“我要跟蔡思结婚了。”许良上牙磕着下牙,咯噔一下。常净:“不过这只是个对外的说法,暂时用来糊弄我爸,现在变数太多,我不能保证我不会在必要的时候陪她演戏,但我可以清楚告诉你,我俩绝对不会真的结婚,我只说一次,你爱信不信,我对她从来没有朋友以上的感情。”许良:“那你对谁有朋友以上的感情?”常净视线在许良脸上停了两秒,进浴室关了房门。许良坐在原地,无意识的,嘴角越翘越高。陈年老醋的酸味儿还在空气中发酵,吸到肺里,凝到心底,遇到常净刚说过的话,结出的果子却意外香甜。许良一脑子漫无目的的思绪,忽然衣角被扯了两下。低头看到小十三蹲在他腿上,一双黑豆眼水光锃亮。“许哥哥,你,跟我来,跟我来。”小十三在前面带路,许良出了大门才发现,常净留了溯光蛟在院子里把守。一层无形屏障把整个院子罩在里面,院外立了两层黑影,猫鼬似的朝许良张望。许良一动,朔光就尽职地跟在他身边,等到结界边缘,尾巴一勾,把许良挡在里面,摇着头,大眼睛忽闪忽闪,样子有些为难。许良停在原地,朝一步之遥的狐狸说:“忙着呢,给你一分钟时间。”炎池幻出人身,恭敬行礼,“不敢打扰许哥哥,但我要说的事您一定会有兴趣。”听完他的话,许良陷入沉默,炎池说的没错,他确实很有兴趣。炎池要他帮忙治伤,而作为交换条件,可以帮他彻底拿回自己的身体。许良尽量不露出心动的样子,“你确定永夜有这个能力?”炎池温和一笑,伏身行礼,“不是永夜,是妖王。别的妖精我不敢保证,但妖王陛下一定有这个能力,我炎池今天在此立誓,只要许哥哥答应救治我们,妖王陛下就一定会帮您达成心愿。”许良敏锐地注意到,炎池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果然不管在哪里都一样,患者数量总是远远超过医生。救治他们可能要花不少时间,但对方开出了许良最需要的条件,没给他多少讨价还价的空间。许良:“你让妖王过来找我。”“如果能来早就来了,妖王他……啊!”结界忽然爆出白光,刺得炎池倒退几步变回了狐狸。常净一身浅色睡衣,衬得脸色格外难看。他一言不发,只视线扫过,就吓得小妖们一哄而散。“许哥哥,那我明天再来!”炎池说完化成一道青烟遁走,却在原地留了个长方形的雕花漆盒。上书几个大字——许哥哥亲启。许良把盒子捞过来,常净大喊别开,但许良手快,已经来不及了。常净冲到许良身边,正好把盒子里的内容尽收眼底。印了大象图案的安全套、画着双蛇交缠的润滑油,还有一堆常用的不常用的小道具。常净:“……”许良把盒子盖上,这才看到大字下面还有小字——欢好人间敬上。第八十三章妖王⑦常净刚洗完澡,宽松睡衣透出沐浴露香气。许良呼吸的时候,不自觉闻了一口,心里痒痒的总想调戏两句。常净却先一步开口,一脸嫌弃地撤了撤身子,“离我远点儿,一身妖精sao臭。”“是吗?”许良跟过去,贴上常净后背,“那你再仔细闻闻,我这全身上下,哪里最臭?”也许是刚洗完澡,或者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常净耳朵有些发红,不接话,径直回屋把门一关。居然从里面锁了。许良只好翻窗进屋,跟个登徒浪子打算调戏黄闺女似的。月影在后,许良蹲在窗棱子上,“喂,常小猫你——”常净把一大张毛巾拍到许良脸上,打个哈欠,走了。毛巾=洗澡哈欠=睡觉某人在叫他洗澡睡觉。这可能是许良洗澡最不专心的一次。拿着沐浴露往头上倒,又把洗发水往牙刷上挤,最后身上的泡泡也没全冲干净,就出了浴室。常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