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年少难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怎么办。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陆齐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十分直白:“不知道。”

陆齐十分鄙夷的说:“你想谈?还是和一个不认识的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的?”

我:“不想。那要怎么回她?”

陆齐高贵冷艳,说:“简单,别理她就行了。”

我:“你这靠不靠谱啊?要不还是问问陆嘉吧,她好歹是个女的。”

陆齐白了我一眼,说:“你确定你想让陆嘉知道这事?”

我脑补了下,陆嘉得意地嘲笑和挖苦我的画面,感觉不太好了。她知道了,那我们的母上大人也一定会知道的,想了想母上大人一脸欣慰地摸着我的头说:“我家阿齐也终于会拱别人家的白菜了!”我不禁抖了抖,说:“不想。”废话,我可不想当一头脑残到去拱没熟的白菜的猪……

陆齐又接着补刀:“陆嘉的脑回路是个女的?”

我果断了:“不是。”

陆齐继续向我伸出罪恶的小手,引诱我,说:“那,你要不要听我的?”

我已经被洗脑了,不经脑子的说:“要!”

嗯?我刚刚说了什么?我答应了!一定是敌人太狡猾,不是自己太愚蠢……对的……就是这样!

然而我们还是低估这姑娘的决心了,就在我半个月没有任何回复的情况下,那姑娘依旧没有放弃。

每天早上课桌抽屉里,不同样式的牛奶或果汁,还有一张张写着娟秀字迹的纸条。

看着这些我不是不感动。(虽然东西都被陆嘉吃了,纸条最后也进了垃圾桶)但,很抱歉,我真的!对!江!枫!雪!没!感!觉!事实就是如此的残酷。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再不好我也会觉得你好;而一旦我不喜欢的时候,你就是再好,我也看不见。

这送东西样子搞得坐在周围和亲近的人都意识到,有个体贴的姑娘在追我。这让我很不舒服,总是有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

甚至连疯子,贱爷也劝我答应江枫雪,说什么:“再不趁着高中的时候谈一把恋爱,青春就过去了。不体会一次高中背着老班的早恋,高中也就白读了。”。虽然我成绩不好,可我也没有想过要把初恋放在什么都不懂的高中时期。

母上大人也知道了,但她也仅限于知道了,母上大人很开明,不是特别重大的决定她从不干涉。她从不反对我们谈恋爱,打游戏,看之类的事。她告诉我:“有些东西你得自己决定,我陆家的人从来就没有要靠别人的想法来生活的人。”

当然,母上大人知道这件事是女王大人告诉她的。陆嘉只是感慨了下:“陆家果然没有放在手里推销不出去的货。”(这话拜托先等老家已经28岁的S堂哥先结婚了在说,好吗!)然后很正经的告诉我说:“女孩子们都是很执着的(你能坚持喜欢一个明星超过两个月再说,会比较有信服力。)你要是不喜欢人家,早点讲清楚。那个女孩子的心也是rou长的,会疼。趁事情还没发展的解决不了的时候,赶紧处理好。”

虽然陆嘉讲的漏洞百出,我还是仔细地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于是我去拒绝江枫雪了。

我告诉她:“你不用再送东西来了,我真的不想谈。”

江枫雪脸有点白,说:“没关系,那就先从朋友作起好了。”

我:“=.=!我都知道你喜欢我了,还怎么作朋友!”

江枫雪过了一会儿,手指揪着衣角,小声的说:“没关系,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可以不用在意的。”

我心想:你喜欢的那个人叫陆齐,是我。跟我没关系?

我所有的修养和风度都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我无法再与这个女生进行任何的沟通,我选择了转身就走,丝毫不顾后面那个眼圈通红的女生。我知道这样像个落荒而逃的傻X,但我的却没有别的办法。

那个叫江枫雪的女生依旧会给我送东西,而东西还是被陆嘉吃掉,我已经懒的对周围的人解释什么了。

然后过了几天之后,那个女生再也没出现过,连带着她的饮料和纸条。日子又开始像之前那样,没有情书和告白的女生,只有我,陆修以及陆嘉。

像是一场梦,可惜,不是个美梦。

(番外)哥哥教你如何伤一个女孩的心

我是陆修,有个很蠢的双胞胎弟弟。他叫陆齐,面对女孩子的告白都不知道要怎么拒绝。

没办法,只好帮他解决了,谁叫我是他哥呢。

听说那个女生很是坚韧,不管阿齐怎么无视,还是把话挑明了拒绝,她都一如以往的送吃的,即便东西都被陆嘉那货吃掉了,一点也没给阿齐留。我想如果她示好的对象不是我弟弟,我大概会被她感动,毕竟这么主动,深情,坚定的女生可不多见了。

通常这个时候,我应该感叹一句:“昨天,还抓着我的手,用稚嫩的童音喊我修哥哥的小破孩已经长大了都有女孩子追了,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陆齐以前总说我高冷(伪),我也会文艺小清新,只在自己面前,反正他也没喊过我修哥哥了。

好吧,主题又一次跑偏,说回拒绝陆齐的追求者上去。(话题转移的十分生硬……)

大概是阿齐明确拒绝那姑娘的第三天吧,我去了她班上找她。

正是午休的时候,我特意把学生牌放进口袋里,准备去找那个阿齐口中缠人的姑娘“江枫雪”。我十分庆幸今天跟阿齐穿了一样的衣服(虽然每天都一样)。

我叫了坐在靠近教室前门的一个女生,说:“同学,帮我叫下江枫雪。就说陆齐找她,谢谢。”

在走廊站了一会儿,有个女生红着脸在众人的调笑声中低头走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她,个子不高,大概155厘米左右,长得一般,胜在干净秀气。

我在她之前说话:“走吧,去cao场,有话跟你说。”然后学着陆齐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往前走。江枫雪也没说话,低着头在后面保持一定的距离走着。脸上有时喜悦,有时难过,让人琢磨不透,大概就是“女人心海底针”了。她有时需要小跑一段路才能跟上我的脚步,而我并没有放慢脚步或故意停下来等她,依旧我行我素的往前走。换作陆齐可能会怎么做,但我是陆修,陆齐的同胞兄弟,一个高冷而又脾气不定的人。天下之大,能摸清我脾气的人只有陆齐,连生我养我的母亲都不行,这也许就是双生子之间的默契。同样,我了解陆齐,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他是个老好人,但被逼急了也是会发飙的,比如我身后的这位就可以逼疯他。我是有点佩服着姑娘的,虽然我也能做到,但我永远不会舍得。

就这样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