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G/B】催眠进行时在线阅读 - 23竹马痴迷深喉吞精绑rou限制射精更着迷于雌性高潮抛弃男人尊严

23竹马痴迷深喉吞精绑rou限制射精更着迷于雌性高潮抛弃男人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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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在外边玩很刺激,不过现在这天气夜里还是很凉的,就算李队长比牛还壮,她也不能让他一身水不穿衣服的在外边站半天。

    万一真让哪个走夜路的瞧见了,那亏的可是她。

    经过系统持续不断的碎碎念攻击,现在林夏已经认同了男人是自己的所有物这一观点。

    大抵就是别的男人她不管,但她自己的男人,身子决不能让别人看。

    李长风让她刚刚那一顿抽给整蒙了,迷糊半天回不过神来,手软腿软,连怎么被她弄回炕上的都想不起来。

    只知道稍微清醒些时,姑娘已经把被子扯到了他身上,他的脸也被摁进了姑娘胯间,熟悉的硬柱热腾腾地被送到他嘴边,硕大的guitou在他唇上轻碾,将微腥的黏液抹到他嘴唇鼻下。

    “风哥,帮我吃一下……”

    这味道并不好闻,也并不好吃,可对于爱侣来说,情人的味道始终令人上头。

    他不想承认,可他的大脑,他的身体都痴迷这个味道,在他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在姑娘主动开口要求之前,他的嘴唇就已经自觉打开,舌头也急不可耐地伸出来将那rou冠勾了进去。

    他的姑娘很喜欢让他用嘴替她弄,几乎每次做之前都要让他吃一遍,也喜欢刚射完的却没射干净的时候塞进来让他舔干净。

    他知道这在炕上有点恶趣味的小姑娘喜欢看他身上沾满jingye的模样,他知道自己不白净,jingye沾在身上会格外显眼,弄到脸上射到嘴里似乎都是她的小癖好。

    但他不讨厌姑娘对他的折腾和偏爱,倒不如说,他喜欢她热衷于在他身上探索的热情。

    林夏其实也不是故意总想着折腾他,对于本身自己就有愧的竹马,林夏心里是想多对他好的。

    可是都怪这男人自己长得太色,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上了炕也一副随她喜欢随她弄的老实样,还总露出不解懵懂却又纵容她的表情,偏偏这样的男人却顶着一张冷硬俊美的脸。

    就算林夏再圣人,也没法忍住汹涌的欲望。

    非要说,那也是他自己无意识勾引的她,怎么能怪她有不好的想法呢?

    何况……

    她半眯起眼,轻轻摸了摸男人为了吮吸而凹陷下去的脸颊,轻哼着发出满足的叹息。

    何况他那做什么都要拼尽全力的性格,到了炕上也很实用啊。

    她这根jiba可不是那么好吞的,为了做到现在这样能将她整根吞下,他也确实很努力了啊。

    好孩子是值得偏爱的。

    就算屋里黑看不清他的脸,可他格外guntang柔软的舌头和喉咙、口中格外丰沛的汁液,无一不在向她表明他的努力和价值。

    她很难不承认自己痴迷于被他的口腔包裹、像对待什么宝贝似的吮吸讨好的感觉,每次他喉咙一滚一吸,她都感觉自己脑髓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他就连做这种事都那么一板一眼,尽管舌头不那么灵活,却细致得恨不得将jiba的每个角落都仔细舔一遍,舔干净了再抬起眼一脸淡定又带着些许期待地看着她,像是做了好事等着主人自己发现夸奖自己的小狗。

    “风哥真棒,吃得我好舒服,风哥的嘴最棒了~!”

    因此她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得到正向反馈的男人会为此雀跃,从而更卖力地讨好她,努力地让她更加快活。

    “那我、咕嗯、给夏夏含出来嗯……”

    “嘶——”

    没等她反应,他便自作主张地用力一吸,吸完还用舌头将guitou整个舔了一圈,整得林夏差点没忍住,反手在他肩上拍了一掌。

    “轻点!真是的,我不要弄嘴里,屁股撅起来,我要用后面!”

    她不满地说着,手钻下去在他奶子上不留情地掐了一把,他的奶头已经肿得很厉害了,又硬又烫地鼓起一颗rou豆。

    短短半个月下来就比最开始大了一整圈,从最开始连掐着都嫌费劲,到现在已经能轻松被拧住,成为她合格的玩具之一。

    “我知道了……”

    即便被粗暴对待,他也不会说什么,反倒拉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掌心,便乖乖起身听话地转了过去,将早已准备好承欢的屁股送到她胯间,像条温顺的大狗。

    他的xue早在刚刚被抽开了,这会儿屁股上全是凸起的鞭痕和她的巴掌印,一摸红肿的臀缝全是水,手指往里抠时更是畅通无阻。

    那roudong湿软黏糊,比在外边那会儿还要柔软缠人,完全处于准备好承欢的状态,显然这人刚刚吃jiba时也没闲着。

    他都准备好了,她也懒得墨迹,敞开腿靠在墙上,扶着他后腰握着jiba就往里塞。

    “回头弄点布回来垫垫,杆子有点扎屁股。”

    男人正被终于进来的jiba塞得满足,疯狂夹着xue扭着腰把棍子往里吞,听见她的话脑子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呜嗯……好……嗯哈……我、嗯、我再、哈啊、重新弄个、嗯、垫子嗯……”

    他一个糙老爷们儿自己睡,只要把炕烧热了就能将就,但要是姑娘来过夜,肯定就不能一张褥子对付了。

    他回来之后一直在修外屋和大件,现在也该把修炕提上日程了。

    饥渴已久的rouxue好不容易吃到心心念念的rou棍,这会儿从里到外都在缠着她吮,公狗腰绷紧,极有技巧地扭着,那挺翘的屁股找准最好的角度把自己往里塞,最大限度地嵌进她胯间。

    他两手撑着,做着少女般的两腿向两边打开弯曲的姿势,已经重新发烫起来的身子开始大滴冒汗,不断顺着下巴落到炕上。

    这个姿势对筋骨硬的男人来说并不好受,可这比坐莲式进得更深,比后入式更能掌握主动权,为了追求最多的快感,男人向来愿意为了付出更多。

    “哈、哈啊、夏夏、呜啊、好深……撑得好涨……呜哈……”

    林夏笑了,半个手掌陷在他的腰窝里,眯眼欣赏着男人性感健壮的身躯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地发颤。

    他太贪心了,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总想着一口吃到底,可他这身子到底还是个男人,就算经过改造,成了为吃jiba而生的器官,也不至于会对这么粗的棍子无动于衷。

    但林夏不讨厌他的贪心逞强,毕竟她是受益者,她喜欢这个被他压着吃进jiba的过程,她享受一遍遍拓开他紧致的屁xue,享受他自己扭着屁股用她的guitou磨开最深处的小口,将她整个吃进肚子里的过程。

    这很爽,爽得她会忍不住头皮发麻、浑身酥软,爽得像被泡在最舒服的温泉里一样,不,比那还要爽,是尝试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戒不掉的滋味!

    就算林夏没试过,她也觉得上炕日男人的上瘾程度不会比抽大烟来得少,她现在已经不能想象没有男人给她日xue的日子了。

    “哈哈……当然会涨,风哥每次都那么贪吃,里面明明还那么紧呢,嗯哼……风哥的肚子好烫好紧,一直咬着我哼……”

    她舒服得哼哼,掐着他的腰臀配合他动作挺腰,他吃的深,不敢动得太快,否则里头被拉扯得厉害,他会受不了,他今晚已经射过两次了,他跟她不一样,射得多总归对身体不好,林夏没想让他射太多。

    “都、呜嗯、都是因为夏夏太大了呜……夏夏、哈啊、里面、里面太干了、扯得、哈啊、好难受呜、先射给我好不好……”

    他嗓子哑得带上磨人的哭腔,让人无法拒绝他的求欢,这样的男人噙着泪说着想要jingye的话,但凡她是个正常女人都不能忍。

    况且他里头确实太干了,虽说也会冒水,可却不像沈清州那样冒个不停,也不像周牧云那样能将一股水锁紧在里头,他一直往外流,jiba一cao就冒一股,可分泌的速度却跟不上被cao出xue外的速度。

    结果就是两人结合的地方被弄得泥泞不堪,真正吃着jiba的rou道却略显干涩,他俩每次上炕,真正开始激烈地做都是在她给他灌第一发之后,借着精水的润滑将这xue变得真正多汁好cao。

    “那我射了,风哥就不许射了,今晚只需再射一次哦!”

    她说着,掏出一条发绳塞到他手里,意图明显。

    “呜!!”

    他这下才真的要哭了,不管什么时候,不让一个男人射精都是酷刑。

    尽管林夏已经这样限制过他很多次,可非但没让他习惯,反倒成了威慑他的手段。

    她倒是不讨厌这样,还有点乐在其中。

    “两次、射两次成不成?一次太难受了……呜啊!!”

    他还想讨价还价,可林夏不吃他这套,小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到了她手上,话没说完就被抽了一鞭。

    “还跟我还价呢?上次让你射了五回,第二天是谁跟我说腿软的?”

    “呜……可是、可是今天才两次……额啊!!”

    又是一鞭落到腰上,正是男人敏感区之一,他手忙脚乱地腾出一只手捂住兴奋跳动的jiba,差点就浪费了一次机会。

    “哼,少说这些没用的,你要是能让我射四回,那再让你多射一回,现在我还一发都没出来呢!快绑上,还是风哥要我亲自绑吗?”

    姑娘故意恶声恶气地说着,巴掌在他腰上落得啪啪响,还故意扭腰磨他结肠,逼得男人不得不拱起腰呜咽着夹紧xue道忍耐。

    “我、呜、我知道了、呜、我知道了、我自己来……”

    她下手没轻没重的,那是真的要把他jiba玩废的力气,李长风被她绑过两次,就再也不敢让她上手了。

    他哆哆嗦嗦地将发绳绑到根部,被收紧的精管强行将即将喷发的潮涌憋了回去,只有顶端不甘心地冒出一小股黏白的液体,都让他怕被她瞧见借题发挥赶紧抹去了。

    还价失败,那就只能往她身上努力,哪怕他很清楚等她射够那么多,他说不定已经又变成光靠屁眼就高潮到射不出精的浪货了。

    “呜啊、夏夏、呜、绑好了、哈啊、快、快射给我、呜嗯……!”

    “好好,这就射给你,一定会把风哥这贪吃的屁股灌得满满的!”

    他可怜巴巴地讨好着,听得林夏忍不住笑,她也没打算再折腾他,大大方方地将今夜第一发灌了进去,灌精的同时也不忘托着他的臀提醒他动作,动起来才能将精水涂满他整个xue。

    有系统的帮忙,她的jingye跟yin水不同,除非她想,否则就会一直塞满停留在男人xue道内,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到最后他们都会被灌得小腹鼓成球、要消化一整天的原因。

    “呜……嗬——哈啊——”

    被灌精对男人来说也是极大的刺激,他颤着腰喘着粗气忍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没有多余的休息时间,想要满足他的姑娘,想要得到更多的快乐,这些目的都不允许他停下来。

    他很快就重新撑了起来,绷紧健壮的大腿前后款摆,借着jingye的润滑扭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很快就成功做到能随意用结肠吞吐guitou的程度。

    这男人对自己向来狠得下心,也就便宜了林夏坐享其成。

    湿滑紧致的硬汉rouxue顺滑后cao起来极其带感,两人很快渐入佳境,配合得越来越好,他一抬腰,她就跟着调整角度,力求在他坐下来时能日到他所有敏感点。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在炕上已经培养了一点默契,一个抬腿一个挺腰,一个小动作就能意会到对方想做什么。

    “啊呜、夏、夏夏……不行了……”

    忍耐高潮欲望的性爱是极耗体力的,即便是队长也难以长时间坚持,他腿根绷得都快抽筋了,只能软下来将主动权交还给姑娘。

    “越来越爱撒娇了啊风哥……”

    姑娘嘀咕着,又好像带着笑,但他已经迷糊得听不清了,只能本能配合她扭转身体,将屁xue一次又一次地送到jiba跟前。

    “呜咕……”

    他呜咽着,握紧了自己被绑着还不断流出汁液的saojiba,又一次将她整根咽下。

    如果现在屋里能再亮点,林夏就能欣赏到她硬朗严肃的竹马满脸红晕、痴态毕露的美景了。

    这样的男人被日得舌尖露出、眼白上翻、像发情的狗一样粗喘着叫床的同时还扭着屁股贪婪地要吃jiba的模样,想必是这世上最无与伦比的美景。

    他被日得大汗淋漓,林夏这边也没好到哪去,她也出了一脑门子汗,日xue日得上头了有时候就懒得擦,让它们顺着下巴直接落到男人臀上背上。

    有时候正巧砸到两人激烈交战中的交合处,便会被顺势揉进被拍打成白沫的xue口黏液中,成为润滑交配的一部分。

    随着肠道被日得愈发软,不久前还嚷嚷着要射的男人这会儿反倒是不叫了,只是依旧浑身哆嗦着,每被重重干一下就会跟着痉挛。

    那是他身子渐入佳境的证明,也是他开始进入状态、很快就能不靠那根作为男人象征的jiba、而是仅靠屁眼就能高潮的证据。

    “嗬呜——啊、呜啊、夏夏、呜、喷了、呜、要喷了呜……!”

    他哑声抽噎着,依旧紧紧捂着jiba,可现在他能堵住的却只有前面的洞,后面更加丰沛的汁液却势不可挡,在姑娘有力的捅干抽插中被大股大股地带出,硬rou跟被捅得松软的逼rou剧烈摩擦时拍打着喷涌的yin水,不可避免地发出‘噗啪噗嗤’的yin靡声响。

    林夏爱听这动静,这是这个坚不可摧的男人彻底拜倒在她胯下,成为她专用的jiba套子的证据。

    把他日得动静更大、日得拼命咬牙忍耐也还是会无可奈何地哭叫出来,对林夏来说也是将这事儿进行下去的动力。

    之后就像平时的每个夜晚一样,被灌了两三回后,他就逐渐忘记了争取作为男人权利的事儿,及时前边憋得难受,也能迅速从后xue得到补偿。

    比起射精,撅起屁股被日得只能通过屁xue得到的高潮更加绵长酥软,即便在清醒时会因此感到羞耻而逃避承认,可当被姑娘日得xue心发软、浑身神经都集中于贪恋jiba的坚硬勇猛时,只想张开腿在她身下被日得直不起腰的欲望还是会诚实地生长、并不断在心底生根发芽。

    明明作为男人,他应该少让姑娘出力,应该成为掌控局面的一方才对……

    可是……可是……

    “呜啊!!来了、呜!!又来了、呜啊、夏夏、呜!射给我、都灌给我、啊哦、喷了、又要喷了呜!!”

    他哑声尖叫着,被雌性高潮逼到绝境疯狂痉挛的同时,他不禁在心底问自己,这是作为男人该有的样子吗?男人真的会这样高潮吗?为什么他会潜意识认为自己这样是女人的样子?为什么他会用女人的方式爽得找不着北?这真的是女人才会有的样子吗?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

    这难道……不是作为男人的正常方式吗……?

    他能像现在这么爽,难道不是正好说明,他是个合格的男人……不是吗?

    他混乱地想着,思绪粘稠得像一团浆糊。

    而他心底最后挣扎着的某道声音,也在姑娘射出承诺的第四发、并亲手解开他憋得发紫的jiba上的发绳的那一刻被彻底打入深渊。

    她温柔地吻着他的侧脸耳尖,小小的手握着他的jiba熟练地撸动安抚,轻声说着:

    “哥哥做得很好,乖,射吧。”

    对,对,就是这样……

    她说他做得很好,那他……应该就是对的了吧……?

    “嗬额——!!”

    他最后剧烈地一颤,两眼失神地望着漆黑的房顶,在这一刻,将作为男人的所有一切,像那炮憋了许久的精水一样,汹涌地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