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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会付出超额的代价去换取他们并不想要的所谓的成功。守住家业,是财阀N代人所必须承诺的东西。为此他们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不出三月,满城报纸的头条上都是“6月20号尚雅集团的千金尚纤柔和萧氏集团的公子萧深举行订婚典礼”的消息。一直被关在别墅里的丁靳还不知道消息,他被切断了任何通讯设备,完全与外界失联了。每天晚上萧神都会回来,丁靳以为他一直在忙工作上的事情。所以他只能在白天看看书写写字。关于自己和某人的故事他已经写了十万字啦,丁靳想到这里有些莫名的开心。虽然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萧深为什么要“囚禁”他,但是能每天见到他,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所以听到门铃的响声,丁靳有一瞬间的错愕,现在还只有下午两点呢,难道萧深这么早就回来了?他欢快地蹦跳着朝门口跑去,“萧……”“安,安安?”丁靳惊讶地看着门口的人。一如当初的明艳不可方物。“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这里的?”江安一脸不屑地看着丁靳,“哥,小时候你就争不过我,长大了我以为你能在萧深身上掰回一回,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丁靳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江安将手里的报纸甩在他的身上,“他们昨天已经订婚了,也难为萧神每晚都要跑过来。”他酸溜溜地说着,“好吧,我承认他比我想象的更喜欢你一点。”看完报纸的丁靳一个踉跄,手快要扶不住,天旋地转之后,世界看不见了。等了好久啊,我真的等了好久啊,我还能等下去吗?“哥!哥!”江安慌乱地扶住了他,被后面慌急跟上来的萧深一个巴掌打了下去,“艹,江安,我艹你艹的还不够吗?给我滚!”江安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自己心心念的人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简直说不出话来。片刻后他恢复了镇定,打了急救电话,在一旁等待着不说话。我的心上上下下跳了好几回,没个落处,只能紧紧抱住他,“靳靳,你快醒醒。我错了,我错了。”家庭医生赶到了,“没什么事,情绪起伏太大,以后注意不要刺激他就好。”江安把他送出了门口,回来看到卧室里的两人,自虐地看了一会,才惨然一笑,悄悄走出了门。这个夜晚,风也格外冷呢。江安一步一步走在半山的道上,安慰似的抱了抱自己,突然大哭起来。然后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洪水决堤般崩塌而下。“萧深,我好想你。”就算你利用了我,抛弃了我,这些我都不介意。可是我受不了你的眼里没有我!我受不了了。guntang的泪水淌过被风吹凉的脸上,好像一道道伤疤,江安蹲在寂静无人的大道上,哭得肆无忌惮,伤心无比,像一只被世界遗弃的小兽。第21章:第四个故事好像遇见的人多了,都有了你的性子。我无奈地看着醒过来的丁靳,“你还要听我解释吗?”对面的人冷淡地飘过一个眼神,上挑的眼珠黑黑的,斜着一道眉。“不了,我不想再和你有所瓜葛。”我的心有一瞬间的瑟缩,真的,只是一瞬间。想要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那,再见。”丁靳就这样看着那个人离开,连最后一撮乌黑的发丝消失在门口,他还是定定地看着那个方向,仿佛那里有什么盛世美景。“花非花雾非雾,不成痴念不成人。”丁靳缓缓地说出一句文绉绉的话,仰起头,不让任何情绪成泪。我原先以为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只是经历了这些,原来他们想必一定也是有自己的东西的罢。抬手招了一辆TAXI,我匆匆往家里赶。亮堂的客厅里,整个身子深陷在沙发里的尚纤柔冷冷地看了眼进门的萧深,“哟,看看是谁回来啦?!”我径直上楼,却被她拽住袖子,“你还想要什么?”尚纤柔笑得讽刺,“萧深,别说的好像我是恶人一样,你也不看看,他们一个个是怎么离开你的,现在就剩我了。感觉不错吧?”“幼稚。”我甩了她的袖子,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这里的布置还是丁靳在时的模样,我自诩从没为别人改变过自己的一丝一毫,但是日久天长间,不变似乎又是一种变化了。沉默地坐在了床上,顿时陷了进去,如同被捕捉到的一个猎物。不同的是,我并没有一丝的惊慌失措,习惯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没有习惯可习才令人无措。两只手摊在床上,慢慢地仰倒下去,呈现出一个大写的人字。天花板贴满了各式各样的照片,丁靳的,我和丁靳的,粘的牢牢的,也不知半夜醒来,会不会被自己和他的笑脸吓到。但我没有任何欲望去动它。下个礼拜很快就来到了。整个上京铺天盖地的都是萧神结婚的事。以至于报纸下小小的一条新闻已经被掩盖了下去。等我再刻意去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结婚的三日后了。“什么?江安死了?”我震惊地看着助理陈凯,连背后出现的丁靳为什么在这里也忘了问。陈凯的眼神闪过悲戚,“是的,三日前他在上京高速出了车祸,当场死亡。”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胸腔里的震惊,无措,内疚一时间汹涌而上。我遇见过太多的死亡,但每一次都是我极力想避免的。“他,”我只说了一个字,才心灵感应般地去看陈凯后面的丁靳,巨大的悲哀笼罩住了我。丁靳就站在那里,不过寥寥数日,他已经消瘦地厉害,以往合身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显得宽大了。他抬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中间仿佛隔了楚汉河界,明明只一步之遥,却再也迈不出去。“来参加他的葬礼吧。”丁靳笔直地站着,黑色的眼珠分明,他的手递过来一个东西,却转了个弯放到了茶几上。“江安的东西我想你应该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虚无的一片。我伸出来的手还是伸着,半路顿了顿,拿起了那只小箱子。“好,我会去的。”我郑重地回答,舌头底转了个弯,“你过得还好吗?”丁靳没有回答,“那我先走了。”脚步声很轻,仿若无物。我怔了会,瞥了一眼陈凯,“你怎么还不走?”陈凯拍了拍我的肩膀,“好自为之。”等我到江安的葬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