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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他的唇瓣,低喃着,“要不要考虑和我玩一次?!”“唔……”箫逸恒正要张口反驳,高阳火热的舌尖却卷了进来。太狡猾了!自己刚才怎么会想到他……“呃……”高阳的舌在箫逸恒的唇中尽情的舔舐着,上颌,牙齿,牙床,然后……灵活的舌头勾起了箫逸恒沉睡在口中的舌尖,一起共舞了起来。高阳身子轻颤了一下,更加拥紧了萧大叔,勾过他的舌尖卷入唇中尽情的吸吮了起来——第一卷始之意外第三十章“给我放开,混小子!”箫逸恒闷哼了一声,抬手以肘击将高阳推开。一阵冷风袭来,他不觉地瑟缩了一下,“半夜三更,在这发情很爽?!”挑高的声音,显示着萧哥儿的不悦。高阳微微挑了挑唇,“你的嘴巴很适合接吻。”他痞痞道。“嗯哼……”箫逸恒拉上夹克的拉链,悠闲道:“其实它的真正功能是吃饭,说话。”从衣袋中翻了支烟出来,吞云吐雾起来。“……”突然,一道极强的亮光,射向两人的位置。耳畔夹杂着风声,传来了摩托车急速行驶的声音,“他们找来了?!”箫逸恒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暗咒倒霉!肯定是刚才的烟花,加上……“……”高阳摇了摇头,“只有一辆摩托车。”他以敏锐的耳力判断。不可能是三中的那群人,孙毅也不能单独出动来找他,或许是……来不及细想,眨眼间高阳拉着箫逸恒就往摩托车停靠的地方走去,“不管是谁,咱们的节目也结束了,所以现在回去。”“嗯。”箫逸恒点了点头。眸底一闪而过的焦虑在消失在暗夜中。高阳现在的身份,不适合过多的暴露,这一点箫逸恒深刻的知道。但是他……这一段时间似乎过于招摇了一点。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出现在Z市的商业闹区,和步行街夜市。他是一个黑-社-会,地魂社的实力再强悍,也免不了和别的一些小帮小派有些纷争,所以……“越来越近了。”深邃的黑眸微眯,高阳将头盔扔在地上,跨上了摩托车。轰鸣的发动声音传入耳朵,摩托车还没有进入山道就被后面追来的车,紧紧盯住不放。飘逸的黑发在空中飞舞着,如刀般的冷风,呲呲的刮着脸庞,被不明不白的车辆追击,不是一个好兆头。箫逸恒敏锐的思忖着,“你父亲有什么仇家吗?”他大呼着问专心驾车的高阳。“嗯……”从鼻孔里轻蔑的发出一声冷哼,“地魂社的仇家不少……”他冷冷道。可是没有任何一个敢来冒然寻仇的,毕竟地魂社的势力在哪摆着,谁敢轻易在道上跟它撕破了脸面?!箫逸恒转过头看了一眼离他们越来越近的车辆,驾车的男人穿着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带着黑色的头盔,因为路灯太过昏暗的缘故,看不清他的……箫逸恒甩了甩头,“他快追上来了。”为了躲避冷风的袭击,他将整个脸都附在高阳宽厚的脊背上。“妈-的!”高阳低骂了一句,“夺命追击吗?!”鹰眸里浮现着点点寒意,难道真有人想要拿走自己的命?!“甩不掉了!”箫逸恒嗤笑着,摩托车已经驶进了市区。“让他跟着,我们回去。”高阳略微转头看了一眼,全速驾着摩托车向枫林晚驶去。而身后的那人,没有做出任何反常的举动,只是锲而不舍的一直跟着。太奇怪了,就像刚才在山道中两辆车的距离,他完全可以用子弹来打穿摩托车的轮胎而……或许他并不是来找高阳寻仇的仇家,箫逸恒笑着摇了摇头,车子已经停在枫林晚的后门。第一卷始之意外第三十一章箫逸恒利落的跳下摩托车,往枫林晚后门的入口处张望着,“没人。”他环视着周围,那辆摩托车并没有追来。高阳强健的长腿支撑着地面,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上头顶,他迷惘的甩了甩头。“怎么了?”箫逸恒伸手探向他的额头,那道伤疤结的伤痂已经脱落,留下一道艳红色的嫩-rou。但是那晚的攻击让高阳受了轻微的脑震荡,再加上今晚的夺命狂奔,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时间早已过了凌晨,枫林晚也进入了打烊的状态,箫逸恒叹了一口气,“我扶你。”半晌,高阳摇了摇头,“没事。”额头已经泌出了点点汗渍。“去休息。”箫逸恒挑了挑眉,跟在高阳身后,踏上了楼梯。“饿吗?”典型的保姆式问话啊!箫逸恒无奈的轻叹一声,看着颓坐在沙发上脸色看起来极为难受的高阳。对这个人,他似乎也厌恶不起来。“……”高阳微微勾起了唇角,“头痛。”他说,“休息会儿就好了。”好像有一种声音在脑海中尖叫,很狂躁,很疯狂!高阳已经竭尽全力在抵御,可那种刺痛感,却始终在脑海中徘徊不段。箫逸恒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了医药箱,“吃点药。”手掌心躺着两片止疼药,递了一杯温水送到高阳唇边。“谢谢。”高阳微微抬眸,与箫逸恒对视着。很久都没有人这样关心自己了,除去高宅里那些佣人外,旁人似乎从来不会关心这些……难怕是他病了,或者是……他们也许是畏惧自己的身份,也许是自己的态度太过于——接过药片送入唇中,高阳仰躺在沙发上假寐了起来。不知道是药物的原因,还是心境,他突然觉得头不那么痛了。心脏也有种被某些东西填满的丝丝甜腻感,高阳有些诧异,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箫逸恒正在对面翻看着桌上的报纸。“关心时政大事?”高阳看着箫逸恒手中的政治报纸,调侃道。“头好些了吗?”箫逸恒从报纸中抬起脸来,“药那么管用?!”他有些惊叹止疼药的效果。“那个……”看着高阳静静凝视着自己的目光,箫逸恒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三中的那些孩子明天不会找你麻烦吧?”他适当的转移了话题。“他们有那个胆量吗?”高阳冷笑着,站起了身子。还未走到洗手间门口,修长的身形募地转了回来,“谁!”他缓缓靠近门口,仔细听着外面传来的仓促脚步声。箫逸恒讶然的睁大了眼睛,这小子的听觉比警犬还要灵敏啊!四周静谧着,片刻高阳微微蹙起了眉头,难道是他的听力出现了问题?!猛然拉开了紧闭的房门,箫逸恒看到他的脊背微僵。“怎么了?”箫逸恒从沙发上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