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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接着再扯下萧逸恒腰间浴巾的一刻,他顿住了。胸口中横竖交纵着数十条的伤疤,那些伤口狰狞的朝着高阳咧嘴微笑。“这是怎么回事?”他冷声问,怒火渐渐从眸中退散。“谁知道。”萧逸恒沉吟了半响说:“可能在梦中被人砍了!”伤口处的记忆,血腥到他不愿意再去回想。整个胸口处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皮rou,全部都被伤口覆盖着,那些疤痕触目惊心。高阳命令自己深呼吸,右手钳制住萧逸恒的下巴,强迫他将眼神望向自己,“别给我耍花样,萧逸恒。”他傲然道:“你知道现在我有一大堆的手段能让你生不如死。”“哈哈……”萧逸恒突兀的大笑,“什么生不如死,你想将我五马分尸还是将我的血rou从身体上分离?!”眸中泪花闪现,“最多也不过如此。”他不屑的回击。萧逸恒能够感觉到下巴上火辣辣的痛,还有身体所有的一切器官都在疯狂的叫嚣,似乎想要冲破身体而出,或者在身体中爆炸……放开钳制萧逸恒的右手,“我想cao死你,会是我最喜欢的办法。”话音未落,硕大的东西再次凶猛的冲了进来。萧逸恒痛苦的眯起了眼睛,整个身体紧紧的靠在墙壁上,被高阳抬高的左腿跟腰际拉成一条直线,这是劈叉的动作,大腿根部的筋脉全部绷紧,他终于知道原来这样玩起来真的很痛!“啊——”难以忍受的痛苦终于逼得萧逸恒放声狂呼。“啪啪!”不断撞击rou体的声音在浴室中显得刺耳极了,那凶悍的巨物好像已经进入身体最深处。萧逸恒本是想要享受,只是无奈,他的身体不会产生任何反应。那种极尽疯狂的痛苦折磨着他的每一处神经末梢,如果能被干死多好!在这一刻萧逸恒很希望自己那样死掉!“提不起兴趣?”高阳抓住他颓软的敏感,开始慢慢揉搓起来。温热的大掌将他包裹其中,萧逸恒颤了下身体,只是那里除了能感觉到被人玩弄,再也没有其它任何感觉。高阳的技术不算,他不断的用手掌握紧自己的敏感,再用手指在顶端游走,但是那东西依然毫无声息。撞击的频率开始减慢,高阳俯下身子舔咬着他的咽喉,他曾经所有敏感点,换来的只是萧逸恒粗重的喘息,别的地方依旧沉寂。高阳抹去额上的汗渍,他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萧逸恒你给我配合点。”“我在努力配合你!”他甩着汗湿的发,淡笑。没由来的,高阳心中一阵的恐慌,那黑发中夹杂的银色发丝,还有身上的刀伤,还有……瞬间,东西在萧逸恒体内颓软滑出——“这一切,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放下萧逸恒被拉起的腿,他厉声道。“没有解释!”萧逸恒几乎站不稳自己的脚步。他再次打开花洒,在热流下冲洗着身体,“就像你看见的,如今对于我来说所有的羞辱,所有的痛苦我都能够不屑一顾的接受。”因为这具身体本来就徒留下一个能够思考的神经!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灵活的身手,健康的体魄,还有曾经正常运转的体内的器官。“不——”高阳狂躁的嘶吼,“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冲到热流下面,死死的瞪着萧逸恒,那双漂亮的眼睛中除了无边的空茫,还是空茫。他就像是一个被巫师摄去魂魄的空壳一样,没有丝毫的生气。除了沉默,还是沉默。腿间的鲜血被热流冲下,淡红色的血液随着热水流进地下道。渐渐的萧逸恒的瞳孔开始涣散,今晚的过激体力劳动让他支撑不住的颓然倒地。其实在倒地的瞬间,萧逸恒一直在心中默默警告着自己,不能,千万不能——不想这样的姿态展现在这个人眼前。“萧逸恒!”高阳颤着声音大叫,眼中满是恐惧之色。迅速将他从浴室拦腰抱起,放置在卧室的大床上,为他做了简单的检查,才发现他只是昏倒而已。高阳才长长呼了口气,静静的坐在床头,看着陷入沉睡的男人。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磨灭一些东西,比如自己的青涩冲动,比如萧逸恒的自信气焰。他脸庞看起来和五年前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更加的清俊了,面庞也异样的苍白着。还有那一层层的白发,还有……高阳扯开萧逸恒身上的被子,看向他的胯间,仔细的查看着——他在祈祷千万不要让他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否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短暂的昏厥之后,萧逸恒敏锐的睁开了眼睛,当他发现高阳正在他的胯间好像在找——“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癖好!”他轻笑出声。“……”高阳抬头,“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问,眸中已不再有燃烧着得怒火。萧逸恒只是平静的望着他,就这样凝视着他,没有做任何回答。“休息!”当看到高阳眸中那抹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柔情时,他再次退缩,直接将身体埋入棉被中。“萧逸恒!”高阳的嗓音低哑,“我本来该一枪毙了你!”他痛苦的将脸埋进萧逸恒的颈间,“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萧逸恒微微颤了颤身子,任由高阳这样抱着。“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萧逸恒背对着他,一滴晶亮的泪珠从眼角滑下。“都怪你……”他几乎语不成调,“如果……没有看见你……如果……”“想要我的命,你可以随时来拿!”“不——我做不到!”高阳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本来我们可以没有任何交集,但我忍不住……”他说,声音哽咽。萧逸恒缓缓转过了身体,“你知道我们是两个极端。”高阳有着他的狠辣,而自己着自己的执念!只不过那些都是曾经,“还有你父亲的死……”萧逸恒欲言又止,“我难逃其咎。”一句话足以能够勾起所有不美好的记忆!“那又怎样?”高阳冷静的问他,“那些都已经成定局,现在是活人在做事不是吗?”他将手指插入萧逸恒柔滑的发中。“我能够释怀一切,都是为了你,萧逸恒!”高阳缓缓道:“只是你早已不在原地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