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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真以为她没注意啊!鼻子里哼了一声,俯下身小小地吻了季琉脸颊一口。「亲亲而已,哪里算的上是色?」季璃微笑,也俯身在季琉另一边脸颊上亲了一记。「所以我不打算出国读书了,在这里陪你们一起。」若是幸福就在身边触手可及之处,何必傻傻的远道追求?被幸福牵绊一生,感觉并不糟。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话,闭着眼睛的季琉眼睫颤动缓缓张开,慢慢地伸出被子里的手握住身边的两人又闭上眼沉沉睡去。一旁的两人相视一笑。「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就好。」舍不的放开被季琉握着的手,宋卫樵朝她点点头目光转向门外示意。季璃指指自己同样被牵住的手。「再等一下,再等一下我再去睡。」等季琉熟睡了,等她尝够了三个人一起的温暖。第五章正入夏的天气已经有些儿炎热,除了精力正旺盛的年轻人在街上、游乐场所四处乱窜之外,大部分的人都宁愿躲在冷气房里吹冷气,要不然就是人手一杯冰凉的珍奶,走路歪歪斜斜总是往阴凉的地方藏。结果一个美丽的风景区只有小猫两三只。宋卫樵把行李搬到树荫底下,季璃一边铺着餐巾一边注意正在跟乳牛做「亲密接触」的季琉,不怕他无意间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只怕他太专心看牛,牛走到哪里他也跟到哪里,到时候又找不到人。尤其他病才刚好不久,身体来没恢复到原来的健康状态,要是再来一阵大雷雨把人给淋湿了,再生一场病的话怎得了。「奇怪,他那么不怕阳光晒,怎么皮肤还会那么白?」反观一身防晒装备的季璃,跟她那个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白色休闲裤的哥哥比起来,肤色反倒是介在象牙白与小麦色之间。「他啊!mama知道他只要一出门,注意力就会被四周的东西给分散,哪里想得到照顾自己,所以他出门之前都已经帮他擦好高系数的防晒油,还塞到我的背包里,提醒我时间到了就帮他涂。」真是的,小琉是男孩子,晒黑有什么关系,怎么不提醒她这个老怕晒的太黑的女儿。「况且,他很少出门,平常都是待在家里,想晒黑也难,幸好他跟我长的一样,要是跟你长的像的话,那么白肯定会被人笑。」「什么话,好像我就是从非洲来的一样,?看!我也很白啊!」故意伸出右脚拉起裤管,果然里头的肤色跟季璃甚至季琉都有的比。季璃忍笑,没好气地把已经拿出午餐的餐篮往他身上扔。「少恶心了,你那双毛毛脚,自己留着啃。」「什么毛毛脚,这叫男人的脚。」又是一个波罗面包往他身上扔。「喂!?暴殄天物喔!」一副小心翼翼接住面包很心疼的模样,大手还在面包上的塑料袋抚摸。「少耍宝了!把小琉叫回来,你可别跟他一起去追牛我先提醒你,我午餐快弄好了。」如果她不先说,依他越来越宠小琉的性子,肯定会在她涂面包的时候让小琉带着四处跑。「yes!sir!」马上做出一个军礼,两手臂一弯往腰胁间一摆,小跑步地往季琉的方向奔去。差点没因为他的动作让口水给噎死,这男人自从跟小琉在一起之后越来越像个孩子,连小琉都比他成熟。前几天小琉还在病中被限制在床上时,那么多天不能下床终于引起他难的一见的脾气,被子拉起人往里面闷,大家劝的劝,找东西吸引他注意力的找东西,好不容易让爸爸从玩具店里带来的掌上型游乐器又多留了两天的时间。好笑的是,都季琉看见宋卫樵带来的新型玩具火车时,竟然很不客气地说了一句。「这个,小琉很久不玩了,你喜欢?」虽然知道他是无意的,还是当场让宋卫樵红了脸,其它人很辛苦的忍住笑。他总是因为小琉的单纯,就把他当孩子一样,都忘了他不过是成长缓慢,依然是会随时间过去长大的。把一根根栅栏外的牧草送到乳牛不停嚼动的嘴巴里,一双眼睛盯的专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牛的嘴巴里出现了什么奇特事件,要不然哪有什么好看的。「肚子不饿吗?」宋卫樵走过去,直接环住他的肩膀,看他牧草送进牛的嘴里。约莫是这几天不要吃多了的关系原本清爽自然的体味多了一点中药特有的香气。季琉抬头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牧草,指指再过去一点的地方。「那里,可以挂秋千,白色的,秋千。」手里指的地方是一棵非常大的榕树,其中有枝干直直地朝外横向发展,七八个孩子坐在上头游戏都没问题,吊起一个小小的秋千架就容易了。「那么喜欢秋千?」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秋千架上,那天找到他也是在秋千架旁。点点头。「可以等到。」喂掉手中最后一根牧草,看见自己的手沾染上一点点灰尘,扬到宋卫樵的眼前。「脏了。」取出湿纸巾给他,看他慢慢擦掉手里的灰尘,白色的纸巾在粉红色指尖揉搓,看起来十分悦目,忍不住转到他的面前再取去出一张纸巾帮他擦干净。「可以等到什么?」不懂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季琉停下手中的工作,让他帮自己擦干净双手,弯着头凝视他的脸庞。「大家。」「大家?」「嗯!做秋千好不好?」看自己的手已经擦干净,又指指那一头的树下。「想在那里做秋千?」「嗯!」又点点头。「做了秋千,小琉可以在那里等。」「等大家?」觉得自己就像个偷偷挖掘天使秘密的小偷,一次又一次的问句,一点一滴地指出天使藏在角落的秘密。「等大家。」看他没有动静,直接拉着他的手往大树下走。「为什么要等大家?」让他牵着走,爱看微风吹抚过他脸颊时的模样,一丝丝黑发飘扬,短短的,柔柔的,比起季璃的长发飘逸,他的多了一份自然洒脱,少了一份女性的柔美。都很美丽,不管是季璃还是季琉。他的问话,让季琉长长的眼睫半掩,粉嫩的双唇微启又阖上,等他再度开口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大树底下,近看才感觉到比脑中描绘的还要大上许多。可以挂上秋千的横出枝干,要一个大男人的手才能环抱,恐怕是上百年的老树了。「不知道。」季琉淡淡地说出想了久仍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答案,移到大树主干下,很轻松地就攀爬而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