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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琉别怕,mama一直在小琉身边。」这是***……讨厌!为什么会觉得累?为什么眼睛会闭上?为什么渐渐听不见耳边的声音?为什么握着他的手比红色的液体还要冰冷?「骗人!骗人!都骗人!」宋卫樵跟一旁的护士惊讶地看他怀里的季琉突然大喊,一声声控诉一样的大喊,不止不歇。「小璃骗人,爸爸骗人,mama骗人,要回来的,说不疼的,说要在小琉身边的,可是没有,都没有!没有回来,丢下小琉,小琉好痛!好痛!好痛!」他好努力睁开眼睛啊!可是没有人看见,没有然看见他想握住一旁爸爸***手,没有看见爸爸mama看着他的眼睛,他牵不到他们,好远好远,牵不到他们。他不会哭,不会笑,可是他会难过,他会痛,为什么没有人看的见?「小琉!」他后悔了,抱着比他受小的身子,他真的后悔了。为什么他会以为小琉可以等待?他恨自己的自以为是,恨自己把小琉看的比谁都要坚强,因为他的自以为是,因为他给自己太多的时间到角落舔拭伤口,结果让小琉一个人承受了如此多的痛苦。时间不可以回转,但是他多么希望可以再来一次,宁愿再一次承受失去小璃的痛,宁可自己留下来面对这一张与小璃一模一样的容颜,甘愿活在字商商人的痛苦之中,至少是小琉带给他痛,是他带小琉疼……至少伤痕累累的两人可以在伤害彼此的同时互舔伤口……可是他最后选择了离开,在经过一次意外的教训之后,还学不会福祸无常,幼稚的认为季琉可以一直在那里等他,等他舔完自己的伤回来给他幸福。「对不起!对不起……」果然还是只剩下这三个字,恨这三个字,却只能说这三个字。对不起……※※※※※「你确定要带他走?」院长看向在宋卫樵怀里沉沉睡去的季琉,后来当他跟任泉他们一起到庭院时,看到的就是季琉在他怀理吶喊着的模样。两年多来都不曾说过半句话,突如其来的激动一幕让他们被深深撼动,重新认知到自闭症的患者并非真的薄情,他们只是累积在心里不晓的该如何处理,如何去发泄罢了。尤其大部分的自闭症患者总是容易将心里的变化以焦躁的情绪表现,而季琉却静的让人无法感觉到他也是一个有情感的人,所以一旁的任泉才会不禁把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原来精灵跟人是一样的……「是的,我要带走他,他变了好多也忘记很多,我想带他四处走走,把曾经走过的地方再走一次,直到他回忆起为止。」温柔抚动季琉也些苍白的脸颊,还没唤回季琉记忆,倒先让他想起了当年亲他、抱他时的甜蜜。「那也好……好好照顾他,偶尔带他来看看我们。」「我会的,谢谢你们这几年来的照顾。」看他们无为不至的照顾,让季琉得以周全至今。「那是我们本来就该做的事情,接下来你要到什么地方?有联络地址吗?这样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也好帮忙,毕竟他还是需要医疗上的照顾。」他们的希望,不仅是来这里的人可以修补自己的心灵,更希望从这里走出去的人,都可以过的幸福快乐。「我想先去找一个住的地方,小琉以前的家已经被卖掉了,我父母……你知道的,可能办法接受我决定跟男人共度一生的事实,等我找到适合我们两个居住的地方之后,我再给你们联络地址。」他跟小琉的事情,还是会跟家里说一声,至于家里的决定,他只能选择漠视。「适合你们住的地方……你想找什么样的地方?或许我可以帮忙。」「清静不必要与外界太多接触,但是又方便跟外地联络的地方,我希望小琉可以平静的生活,不要再有任何意外给他打击,我很担心他会无法承受更多。」今天他看见的已经是接近崩溃的小琉,如果再受到任何伤害,他不敢想象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你觉得这个地方怎样?清静又方便跟外面联络,你有事情的时候这里多的是护士跟医生可以照顾小琉。」听见他的希望,院长马上露出和蔼亲切的笑容。「可以吗?但是我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也不是患者。」如果可以住在这里,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这里的环境便已经让他心神向往,多么像是书里所形容的世外桃源。「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们这里的工作人员宿舍区多的是空房子,而且你刚刚看到的商医生跟小泉前几个月才刚刚搬到他们盖在附近的房子,你跟小琉可以直接搬到他们之前住的那一栋屋子,里面的家具通通很齐全。」刚刚的商医生?啊!是那个斯文的男人跟那个像洋娃娃一样的男孩子吧!「商医生跟那个男孩?」「是爱人,虽然在美国进行过婚礼,但是这里的法律毕竟是不接受同志结婚,你跟小琉不也是?」这里的人对同性恋缺乏大惊小怪的神经系统,连带的也不是很在乎别人怎么想。他跟小琉?「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清楚是不是。」他爱小琉,但是算不算的上是爱情,他自己也理不清,从没设想过把自己的爱交付给同性的可能。「原来如此,不过我想是不是对你来说也没有差异了。」毕竟选择了共渡一生,两人之间的情构不构得上爱情两字,感觉上似乎就不是那么的重要。真怪,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决定留下来了吗?」他很欢迎这里多一些居民,尤其是向他们这样少欲少求的居民。「决定了,非常谢谢你。」要不然他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到个好去处,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那就好,我带你去见宿舍长。」彷佛一天到晚没事干一样,说着就从办公桌后头站起来,亲自领人去见宿舍长。「你似乎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看他眼睛虽然是注视着季琉,但是眼神里似乎决定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严肃。「是有一件,这件事情我也问过古律师了。」「是跟季琉的遭遇有关?」眼前的男人跟商子隐不是同一类型的,并非能够视往事如云烟,不去计较太多过错。「是的,古律师已经将小琉名下的财产解冻,我自己也有不少,想利用这笔钱让当年肇事的人得到他们该有的惩罚。」「都两年多的时间了,还找得到吗?」「可以,一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