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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兄弟姐妹们在他的身边死去。而他,犹如沙漠里顽强的红蚁,存活了下来。存活下来的,只有他。即便身为最劣等的生物,只要能经受住同类无法忍耐的考验,只要表现出与同类不一样的品质……——他就是属于自己的世界的王!王者理应获得优待,这个受精卵又回到了他温暖的舒适的,充斥着营养液的玻璃培养皿中。培养皿中,只剩下他一个。这个唯一剩下的受精卵以为自己的苦难已经结束,他带着满足的笑意,安静地沉睡,等待……——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有一天,受精卵被一个声音从香甜的美梦中唤醒。那个声音很冷酷,像千年不化的冰雪,没有音调的起伏,不带一丝的情感。他听见那个声音在询问:“只剩下这一个吗?”另一个声音回答:“是的。”这是那个曾经将针扎入他的核中,将他和所有他熟悉的亲人们投放进腐蚀药物和烈焰中的那个声音。他憎恨声音的主人,但是此刻,他从这个声音里听出了畏惧。他无声的嘲笑:果然,没有生物是自由的,无法抗拒的,不被束缚的。然后,他听见那个冷酷的声音说:“那么,把它分成两个吧。”受精卵不可抑制地颤栗,因为他明白,自己等待的时刻,终于来到了。围绕着他的抑制细胞分裂的药剂被抽干,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加可怕的液体。那个液体加快了他的分裂,甚至生生地,将他的内核与其中的基因物质扯成两半。他觉得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带走,那里包含了他所有的情感,他的感官,他唯一的仅存的欢乐。如果把之前经历的那些苦难比喻成路西弗堕天时的悲惨的话,那他现在承受的,是比最初耶和华加诸在该隐身上的原罪更可怕的折磨。那个从他的身体里被带出的部分,不久也成长为健康的受精卵,和他一样,无与伦比得珍贵。和他一样,是他们的世界的王。他和他的一部分,终于得到了许可,可以自由地分裂,变成真正的胚胎,然后在仿制的子/宫中继续成长,终于有一天,成长为能够正式迈入世界的形态。他看着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生物,那个生物带走了他的笑容,带走了他的情感,但相应的,他保留了身体的强大和智慧的大脑。理所当然的,他觉得那个生物比他脆弱,而他,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这个脆弱的生命。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像爱护自己一样,爱护着那个生物。那个……被他称为弟弟的生物。***爱丽丝向自己亲爱的父亲送来请帖:PaPa,来联邦的星球看望我吧,让我们共用最后的晚餐。Z对着屏幕上的金发小萝莉淡笑摇头:“你没有逼迫我的能力。”小萝莉在Z不知道的角落里,已成长为一个出色的,可以独当一面的女人,她也在笑:“不,PaPa。我不需要逼迫您,您将自动匍匐在我的脚下。”Z挑挑眉:这个不可理喻的孩子。爱丽丝用最甜美的声音下达诅咒般的命令:“我们已经集齐了13颗水晶头骨,如果见不到您,我会利用水晶头骨的威力为宇宙画上一个句号。”Z嘲笑:“你只是说大话而已。我不知道你和X的交易是什么,但是就算真的如你所说,他弄到了那7个头骨,请不要忘了,还有6个头骨正躺在我这里的密室里睡觉。”爱丽丝耸耸肩:“Well……notanymore……”基地自动爆毁的倒计时警报适时响起,当Z与Y赶到中央控制室的时候,已经被激活的联邦‘睡眠特工’大小J正在启动飞船准备离开。小J的手中抱着那6个水晶头骨,红发的少年脸上挂着从哥哥那带走的笑容,冲Z招招手:“主任,抱歉了。”他的面瘫的哥哥打开宇宙通道,启动飞船离开。他们是被联邦基因改造的战士,是潜伏在Z身边的间谍。他们,曾经来自于同一个受精卵。***公元2XXX年,英格兰维尔特郡巨石阵风景区发生原因不明的大爆炸,这个远古流传下来的文明遗迹与方圆数十里的土地毁于一旦。不明真相的报社第二日的头条新闻标题是这样的:大爆炸,我们的国家是否正在经历新的一轮恐怖主义威胁?大J不是没有良心的恶人,他为基地所有的生物,包括地底下的那群囚徒们留下了脱逃的时间。他只是……无奈的职责在身的公务员。赵小墨看着小精灵抱着马兄的鼻子哭泣,为失去家园而伤怀。他听见Z主任在身体里叹息:“没办法了,小墨,Y,我们该出趟远门了。”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个是外星受精卵所以比较智慧,承受能力也强(无视我不科学的鬼扯吧)有点沉重了好像……==65、最后的审判-DayOneChapter1.TheDesertPandTheRoad耶路撒冷,不是地球上的那座无数次被政治利用的宗教圣城,这个同样叫做耶路撒冷的星球,荒凉干涸,了无人烟。这颗星球被五颗大小不一的恒星环绕,以月为单位,五颗恒星同时升起,又同时落下。所以在每个恒星月,耶路撒冷红色的大气层下犹如燃着汹汹烈火的地域般炙热,整个星球的表面被一望无际的赤色沙漠覆盖。但这却是唯一适合生物进入星球的季节,因为下一个月,当五颗恒星同时落下时,星球表面温度将降为极寒,冰川代替沙漠,狂躁的风暴足以吞噬星球上的一切事物。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这个五颗烈日当空的季节,一位孤独的旅人裹紧抵御沙尘的头巾,在荒凉的沙漠上艰难前行。嗯……严格的说,并不算一位孤独的旅人……爱抱怨的家伙自然又在絮絮叨叨地啰嗦:“哼,真是选的好地方。我早就说让他们迁地方嘛,就是听不进去意见。这不,害得咱现在辛苦折腾……这破烂地方,让我算算,上一回来这里是多久以前了?嗯……3个世纪?5个世纪?……”他的同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很久了,那时候我还没进联邦学院。”絮叨的家伙感慨:“啊,的确,老Y啊,一晃眼咱们都是老家伙了,用地球话怎么说?嗯……对了!岁月无情~”然后,这个无聊的家伙开始学着老年人,‘咳咳’地咳嗽个不停。Y早就习惯了Z的无厘头,事实上,这家伙的这副德行多半也是被他这么些年惯出来的。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