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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这倒不是什么让人为难的问题,“老庄主失踪前收到消息,说有人在信安城见到过失踪一年的秦老庄主。”“你的意思是,秦老庄主失踪一年后并没有死?”萧鸣挑眉,没死为什么不回归一山庄?被绑架?“这个无从考证,毕竟接着老庄主就失踪了。”“老庄主在信安城失踪?”“是,当年老庄主每隔半月飞鸽传书回山庄,后来连续两个月没有来信,高长老派人去信安城寻找,没有收获,最后一封信是从茂县发出的。”“茂县?你可知道信安城中的龙威镖局?”“龙威镖局正是在茂县。”☆、第五十章贺府太巧了,霖雨宫紧靠信安城,龙威镖局在茂县靠近灵蝎山,钟山原在茂县失踪,范瑶身上有灵玉痕迹和蛊虫。。。萧鸣摆摆手,季离取了装孤魂草的锦盒递给周长秋,周长秋欣然接受,好话连连。萧鸣送走了周长秋后,便给路明远去了信,不确定两位庄主失踪是不是与秦完洋有关,但肯定能从龙威镖局那里获得一些线索。下午的时候钟非川过来了,一脸愁苦,竟然还带了酒。“微微继任了庄主之位,恐怕会对外招婿。”酒过三巡,他闷闷开口,“鸣哥,我都听说了,你说流云为何一错再错?我该怎么办?”“真的是朋友的话,就要能分担任何痛苦。当朋友走上歧路的时候,哪怕要损失掉这段友谊也在所不惜,一定要拉他回来。”萧鸣想到秦流云临走时孤寂的眼睛,喝了口酒,“难道因为他做了错事,他就不是你认识的秦流云了么?”“没错,我与流云相交十几年,自认为是他最知心的朋友,却一直不知道他的痛楚,这本来就是我的过错。”钟非川喝干一杯酒,“下次再见到他,我一定要将他捉回来,问个明白。”说完那家伙就醉倒了,萧鸣把他扶进房间,放在床上,正想帮他解开衣服,脑子里闪过周长秋中午说的,贺子哲因为他拒婚被打断了腿。默默起身,招来陈雄他们,将钟非川送到了赏秋月。“老大从良了?送到嘴边的居然不吃?”周岭嘀咕道,琢磨了片刻恍然大悟,崇拜地望着季离,离哥居然收服了老大,太厉害了。季离莫名其妙的瞟了他一眼,随萧鸣进了房。他此刻也觉得奇怪,平常这样的情况萧鸣早将送上床的人吃干抹净了。“明天去趟凤翔县。”萧鸣走到窗前,望着夜色闷声说道。“呵呵”季离轻笑。“笑什么?”萧鸣郁闷地回望着他,这笑脸太勾人了,可惜只能看不能吃。“子哲见到你一定会欣喜。”“呼”萧鸣靠在窗台,吐了口烟,“你想太多了,我明天要去做那负心人。”不要天真了,喜欢享乐、讨厌麻烦,用完就扔那才是我。“负心总比无心更让他欢喜。”大个子微笑望着他,仿佛为他的变化欣喜。“哼”萧鸣冷哼一声,“你以为是在写酸溜溜的话本么?活在这世上,心太小了,对于很多东西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对于他来说,却是举足轻重的。”大个子不依不饶。“呵呵”萧鸣笑弯了腰,戏谑的看着他,“这么能言善辩,你还是我认识的大个子么?”第二天一大早,陈雄几人堵在门口。“老大,听说你要去接子哲了么?”周岭是个藏不住话的。“咳”杨云柔重重咳了一声,白痴。“呵呵”周岭憨憨的摸摸后脑勺,“老大,你别多想,绝对不是离哥告诉我们的。”唉,杨云柔翻了个白眼,此地无银三百两,这白痴果然已经无药可救了。“呼”萧鸣瞥了身后一本正经的大个子一眼,哟,看来这个沉默的家伙不仅学会了争辩,还学会了利用舆论压力。“说什么接不接的,他是兜着尿布的小屁孩么?”“他一贯最听老大的话了,你要是不愿意他这个大麻烦回来,他也不敢。”周岭一脸愤恨,“他现在被逼婚,老大若是袖手旁观,来年你肯定能当上师公。”“啪”萧鸣一个烟斗招呼过去,“不要脑补无聊的爱情故事,你以为是关在深闺的无知少女么?你们这些浅薄的小家伙们,能不能不要每天精虫上脑,少年人,我们的目标是遥远的星辰大海。”“哎呦”周岭捂住头,恼羞成怒地吼道:“子哲是真心喜爱老大,老大能不能稍微认真点?”吼完还怒气冲冲的跑了,留下陈雄几人尴尬的面面相觑。“这家伙跟子哲最亲密,唉,老大不要跟他计较。”杨云柔说完追了过去。“真是两个冤家,平日里互相嘲笑,关键时候总是拔刀相助。”陈雄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微笑着摇摇头,转头对萧鸣说,“贺老爷喜欢招徕武林中人,据说去年风云榜排行二十的‘神算子’文小生正在他府上做客。”“风云榜?”萧鸣挑挑眉,倒是听说过,郁林城与琴川郡相交的群龙县每年举办武林聚会,以武会友,以武力值排名,前一百名都是赫赫有名的江湖中人。“这么说文小生的实力应该不弱,这样的人怎会愿意屈居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商贾之下?”“人活一世,名利二字。有钱还能使鬼推磨呢,贺老爷身价不菲,身后门客数千人,能人异士多不胜数。”刘秉承为他解了惑。“哦?”看来这趟贺府之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萧鸣脸上挂了笑容,“有意思,辛勤劳动之后收获的米饭总是更加香甜的。”听老大的语气是准备大干一场了,贺老爷自求多福吧。刘秉承默默与陈雄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中。贺府。贺子哲郁闷的躺在床上,腿上绑了厚厚的纱布。姚莹莹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拨着面前的点心盘,撇撇嘴,从里面挑出一块点心。“不知道咱们还要关一起多久?每天面对着你这张愁眉苦脸,真正是倒胃口。”“你居然能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这十几年我真是看错你了。”贺子哲闷闷开口,语气哀怨,“也不看看我这是为了谁?”“为了谁?”姚莹莹伸手按在他受伤的腿上,重重压下去,见他痛到发白的脸顿时痛快了几分,“本应该私下跟贺伯伯商量的事,你偏要这么高调的捅出来,现在好了,人人都知道你贺少爷为了蓝颜不要这万贯家产,你这么一闹搞得像我多招人厌似的。”“怪我怪我,”贺子哲龇牙咧嘴,连连求饶,“我爹看着和蔼,其实最固执了,不下点狠药不会有成效。”“你们两父子斗法,连累我这外人。”姚莹莹不痛快的啃了口点心,“也不想想你看上的是男子,就算你我感情不一般,我也没有办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