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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手对付那“神算子”。“这几天就能拆膏药了,其实早好了,为了博得我爹娘的同情,我故意的。”贺子哲拉了周岭偷偷说道,只以为旁人听不见。“咳咳”贺明咳嗽一声,少爷喂,你以为老爷他真的不知道么?“神算子”文小生三十上下,留了八字胡,一脸机灵相,作文人打扮。背着两支毛笔,笔身裹了铁片,笔头盖了笔帽,看不清是什么结构。见到萧鸣几人时很热情,打过招呼,便直奔背着玄铁重剑的季离,“久闻‘重剑之王’威势逼人,今日得见是在下的荣幸,不知这位兄台可愿意赐教。”“今日得先过了我们兄弟二人这关才行,离哥靠后。”周岭横过来拦在二人中间,一脸挑衅。“就是,先赢了我俩。”贺子哲装残废太久,憋到现在正难受得很。“在下得罪了。”文小生微笑,摸摸嘴角的胡子,“二位,请。”贺子哲与周岭联手,二十招左右败了,很显然,文小生还放了水。二人垂头丧气的回到萧鸣身边,撺掇季离帮他们报仇。季离卸了剑,大剑一横,欺身上前,气势如虹。文小生感受到锋利的剑气,两支毛笔横在胸前,挡了半招,余势推得他后退两步。稍稍稳住身形后,季离一刀侧切在他腰间。他拿毛笔压住,季离随后剑一挑,力量之大、之快,让他避无可避,堪堪划破他胸前的外衣。“好险好险。”文小生向后连跳两步才停止,恐怕十招之内自己就要落败,这样的人物风云榜上居然无名。文小生人称“神算子”,并不是因为他能掐会算,只因他眼力劲好,能看清楚对手的攻势,提前做出防备。与他交战,招招攻势都在他预料之中,因而得名。今日季离的动作利落干净,一点花招也没有。再加上速度太快,即使预测出了他主攻的方向,也来不及动作,实乃“神算子”的克星。如他所料,十招后,胜负分晓。“季少侠武功高强,在下佩服。”刘小生收了毛笔,拱拱手,“今年的风云大会即将召开,不知是否有幸再领教阁下高招?”“风云大会吗?老大,我们要不要去凑个热闹?”周岭见季离胜了文小生,跟打了鸡血似的。“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放心,你这样的实力肯定不值一提。”杨云柔一盆冷水泼来。“以武会友,对我们也会有进益,结果并不重要。”周岭捂住被打击的生疼的胸口,依然振振有词。“确实,比起结束,追求的过程更有趣。”萧鸣瞟了眼鼓着嘴的杨云柔,打趣道:“少女啊,就是在反复的恋爱中长大的。”“谁恋爱了?”周岭摸摸脑袋,望着杨云柔突然通红的脸一脸懵逼。“白痴,”杨云柔狠狠瞪着这个不开窍的家伙,傲娇的哼了一声。“离大会还有一个多月,萧副庄主可以慢慢考虑。”文小生见季离站到萧鸣身后,想来这位千叶山庄副庄主也如传言所说,实力深不可测。“在下必然恭候大驾。”刚回到山庄便收到了归一山庄的请柬,半月之后,宴请各路豪杰,一来是新庄主的继任大典,二来借此机会对外招婿。钟非川望着鲜艳的请柬,神色黯淡,他们之间的距离好似越来越远。“吃糖不?”萧鸣递了颗糖给他。“鸣哥以为我还是那个因父亲责骂,而躲在花丛中偷偷哭泣的小鬼么?”钟非川呵呵笑道。仿佛回到了七岁那年,那时鸣哥与他跟着父亲习武。父亲常常夸鸣哥天分过人,却老是责备自己不专心。自己对鸣哥有过嫉妒与愤恨,经常在受了委屈之后躲在花丛后面哭泣。直到后来鸣哥递给他一颗糖,他们才化干戈为玉帛。现在回忆起来,年幼的时候真是单纯,今天闹了别扭,明天也许一颗糖就能搞定。“愉快度过人生的秘诀之一:就是不忘童心。”萧鸣剥了颗糖丢嘴里,好甜,“如果心有不甘,就去做吧,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如果你不改变的话,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她有她的想法,我有我的责任,若她也想与我一起,就不会如此冲动行事。”钟非川闷闷说道。“咔嚓”萧鸣咬破嘴里的糖,咯吱咯吱的嚼着。钟非川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微微出神,“贺老爷怎么会放贺子哲回来?”“堵不如疏,也许知道那家伙迷恋我的美色,得不到反而更惦记吧。”“美色。。。”钟非川干咳几声,相处这么久了,仍然受不了鸣哥的厚脸皮,“他就不怕弄巧成拙,最后贺公子反而越陷越深。”“在这个无趣的世上活着,连一个奇迹都不相信的话,是什么都做不到的吧。”萧鸣抽了口烟,望着院子里嬉闹的人群发呆。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的,说不定哪天就结束了,抓不住的东西太强求了只会衍生痛苦。☆、第五十二章路遇劫匪归一山庄位于郁林城与乾坤城接壤的地方,从千叶山庄出发,翻过怀云山,大概需要六七天的路程。“庄主这几天情绪不高,连马也不骑了,竟然和老大一起坐马车,唉,感情的事真是复杂。”周岭骑在马上,和边上的贺子哲闲聊。贺子哲显得很兴奋,终于能闯荡江湖了,“等见到秦小姐,他自然就好了。”“秦小姐注定要接任庄主之位,咱们庄主也不可能入赘。”周岭忧郁的叹了口气,瞥到杨云柔偷笑,眉头一皱,“三妹,你笑什么?”“我笑你本来脑子就不好使,还要绞尽脑汁,真是难为你了。”杨云柔偏头看他,眼底流露着戏谑。“哼”周岭哼了一声,不理她。这时,路旁突然蹿出一个女子,衣裳破碎,神情凌乱,见到人群忙扑上前,“救命。”周岭勒了马绳,利索的下马,扶起她,“姑娘,你没事吧?”“有山贼。。。”说完人已经晕了过去。“嘚嘚”远处响起马匹声,一群人马往这边涌来,定睛一看,领头的居然还是个熟人。“原来是峰头寨的朋友。”陈雄打马上前,冲来人拱拱手。“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前绿林寨的几位当家,”来人一脸倨傲,颇有几分不将陈雄几人放在眼里的架势,“怎么?从道上退下来之后还能找到其他出路?现在在哪儿高就啊?看这行头,不会是当了护卫吧?这年头还有人请土匪当护卫的?”“二当家说的是,我都替主人家着急,不知该防哪边的贼?”底下冒出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应和,瞧着眼熟。“赖老六,果然是你。”周岭叫道,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三年不见,仍然这般猥琐,“当年就是你在搞鬼,害得绿林寨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