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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都烧透了,隔着这么多重衣服也能感觉到它每一分每一寸最细微的动作。肩头、领口、胸骨、心口、腰侧……随着他的手越来越靠下,白悦珖身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少,两腿软得直打颤,恨不得挂在贺华身上。这哪特么的是白莲花受啊,简直就是披着白莲花皮的一朵猪笼草啊!白悦珖紧咬下唇,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要不是脑子里还绷着一根弦,现在就已经申吟出声了。可是贺华在他腰侧掏摸了半天之后,居然就不向下摸了,反而握住他的右腕往上抬,压到了他脸上。“是这个吧,手表针孔摄像机?你想录的东西录到了吗?这场宴会只想录下我知道了你们两人结婚之后还纠缠钱韧的证据呢,还是另有安排?”白悦珖的瞳孔瞬间收缩,心里赫然生出一种名为“恐惧”的感觉。眼前的贺华态度仍旧温柔,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和刚才差不多,可他却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张俊美而眼熟的脸庞,哑声答道:“没有了……我只想让读者知道我们两人早就已经在一起了,你才是第三者插足的而已。”他的声音干涩颤抖,自己都觉得可怜。贺华也感觉到了他的软弱,怜爱地抬手擦去他额上滚落的汗珠,笑道:“这么点小事也值得着急,既然你想拍,那就拍到底吧。我这个人就是乐于助人,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能配合。”他硬是扳着那只手找了个最合适拍照的角度,低下头吻住了白悦珖红肿湿润的双唇,左手直接探到他衬衫扣子之间揉捏着肋骨上那层薄薄的软rou。——白月光也是身娇体软易推倒型的,不需要大胸肌。`第27章台上abc47的演出已经结束了,主持人正宣布两个公司的经理上台签约合作,其他人都已经上了台,只缺白悦珖一个,主持人连叫了他几声,台下的人也开始四处张望着找他。白悦珖有心冲出去,可是叫贺华这么折腾了一通,脸红耳热、身上衣服凌乱还不说,两腿之间已经撑起了小帐篷,实在没脸出去见人了。钱韧还主动下来找他,一声声地在场中呼唤,他急得只好像贺华求助,希望他帮自己解决眼下这状况。贺华回手拉上窗帘,把两人裹在一片黑暗当中,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你可千万别发出声音来,不然有人找过来的话,凭咱们俩这姿势、你这副模样,我父亲可就得把儿子卖给你了。”白悦光用力摇了摇头,眼里还含着几分难以平息的波滔,同样压抑着声音说:“你把腿挪开点行吗……我这儿老让你这么顶着,有点……那个,小腿蹲得有点酸……”贺华一膝盖顶到他腿间,他只能骑马蹲裆式站着,大腿小腿确实都有点酸。但其实他怕的不是肌rou酸痛,而是那条腿在他两腿内侧时不时地蹭一下,让他皮肤上总是细细碎碎的酥、痒。不只酥他还软,腿一软身子就往下出溜,然后更细嫩的部分就隔着裤子被贺华的大腿顶住,那感觉简直难以形容。贺华收回那条腿,仍是紧紧把他压在墙边,摸着针孔手表表带问道:“没有红外摄像功能吧?”“没有……”多好啊!我真是天字第一号傻[bi——]!买了这么贵的东西,现在全用到自己身上了!他努力绷直腿,深呼吸往后缩小腹,整个身子都拼命往墙上贴贴贴,怎么贴还是跟贺华贴在一起,最后没办法只能开口求他离远一点:“你压着我了,离远点行吗?我拍的东西不会放出去的,结婚证也给你(反正也是假证),你让我收拾收拾,不然我一会儿没法出去见人!”贺华摸了摸他高耸的头发,又替他扣好胸前的扣子,掸平衬衫,在窗帘透过的微光下仔细打量了一下,终于满意地笑道:“好,这样就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点问题——”“题”字拖着长腔,他的手也迅速落了下去,直到落在一点微凸的部位才停下来,笑容纯良得就像学雷锋做好事时正好遇到电视台采访:“这里也帮你解决了吧,不然白总一会儿怎么出去招呼客人呢?”指尖在白悦珖小腹上轻轻划过,捏住了藏在门襟后面的一小片金属,然后利落决然地往下拉。“嗤啦——”白悦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牙齿轻轻战栗起来,整个身体和灵魂都被另一个人的手接管过去,抬眼所见无非是模糊的暗影,以及深印在脑海中的,那副和手中动作完全不相干似的清明神色和温柔款款的笑容。我错了。我应该相信钱韧,跟他一块找雷老师咨询了再出手对付主角的。湿凉的纸巾覆上他的身体,在他模糊地失去意识之际,脑海中莫名地浮出了“雷老师”这个名字,然后就沉浸在灵魂出窍般强烈的快丨感之中。等他完全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飘窗上,衣服收拾得整整齐齐,关键部位一点湿意都没有。唯有右腕上那只手表摄像机不在了。里面录的东西绝对不能流传出去!可是从贺华手里要回来……问题是他敢吗?就算他敢,这武力值对比过大,抢都抢不回来啊……或许应该找保安,可是那些保安的胆子比钱韧还小,这种得罪主角的事谁愿意干呢?台上笑语连珠,台下人声鼎沸,白悦珖独坐在冰凉的飘窗上,饱经欧美资本主义文明熏陶的大脑里忽然浮上一句凄凉哀婉的古诗:“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终于有人发现了他缩在角落里打蔫儿的身影。钱韧急匆匆绕过半个会场冲到他面前,紧张地问道:“你怎么坐在这了,签约时大家到处找你都没找到呢。刚才你跟贺华说什么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我就说你应该找雷老师咨询,别自己想起一出是一出嘛,万一给他刺激得提前黑化了怎么办!”在他一连串关心的话语中,白悦珖猛地抬起头,脸色惨白、眼圈发红,一副肾虚心也虚的模样。钱韧怕自己说太重吓着他了,还想安慰几句,白悦珖却猛地站起来,咬牙问道:“告诉我雷老师的微博地址!我去跟他咨询!”他甩开钱韧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出口走去,走到半路却忍不住回头,目光在大厅里逡巡,从台下座椅上那些高高低低的人头里寻找着什么。钱韧在后头问了一句“看什么呢”,他才像受惊了一样猛地回头,低声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