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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钱韧蓦地失神了一下,下意识抬起身来摸了摸那东西,但在手心被那热度烫到后又猛然放开了手,脑中排满了弹幕:为什么会套在他身上?刚才我到底干什么了?他怎么能推倒我的?果然那个安眠药就是假药吧?……雷老师误我!钱韧猛地清醒过来,长腿蜷起,蹬在床面上,身子整个翻过去往床外爬去。可是贺华本就跨在他腰间,他的速度再快也没用,才蹿出那么几公分距离,翘起的双臀上就贴上了一道火热,腰身也被人抓住紧按在了床上。贺华从背后压住他,右手顺着凹陷的脊背滑向肌rou紧实的双丘用力揉捏着,咬着他红透的耳垂轻笑道:“你现在才后悔,我又不想答应了,怎么办?”“贺华、贺少、贺哥……刚才我就是脑抽了随便说说,不是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钱韧边说边挣扎着,可身上压着的那个人不仅没被他折腾下去,反而越压越紧,带着笑意答道:“我上次就放过你一回,刚刚还想再放你一回,可是你拼命往我身上贴,我也没办法呀。”贺华温热的呼吸吐在他耳边,简直就像魔鬼的诱惑,恐怖之中又夹杂着丝丝快感,钱韧一面绷紧了身体抵抗,一面却是忍不住脸红耳热,一股热流往小腹涌去。腰间按着他的那只手也顺着肋骨滑向上方,从光滑的床单上探到他的胸口,粗糙的指尖拨弄起了鼓涨的小粒。当!一道电流从乳尖刺进心口,把钱韧反抗的力量打得溃不成军,他的腰身完全陷进了柔软的床垫里,脸也用力埋下去,咬着床单咽下了冲到喉头的申吟。贺华坚定地扳过他的脸,将手指伸进口中搅动,柔声安慰道:“别害怕,我技术也很好的。认识你这几年我一直在劝你老实点别来撩拨我,可你总是不听,难道不就是为了让我这样对你?”“唔唔……”不是!我错了,我真是纯攻,纯的!我就以为你虽然不够白莲花了但本质也是个受,早知道你受转攻了我早拔腿跑了……他牙关开合,咬着贺华的手指,又怕他待会儿报复到自己身上,不敢下死力气咬,一双眼已经红得像化了妆似的,神色格外艳丽。贺华看出他是一肚子的委屈了,却不打算再惯他,右手扳着他的胳膊翻过身来,膝头顶在他胸骨下方,抽出手指狠狠地吻了上去。刚才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都顺着钱韧嘴角流了下去,显得格外可怜。他的眼角也委屈得泛起泪光,可身体却没因为这点委屈委靡下去,反而比之前更兴奋,呼吸时胸口微微抖动,不自觉地挺胸迎合贺华的爱抚。他手脚上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弱,贺华稍稍放开他,抬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痕,神色充满了温柔宠溺:“你以后别再折腾了吧?本来我不想招惹谁,可你偏偏总是自己送上门来考验我的定力……我也不是神仙,到口的rou都能吐出去。”“不是我,是雷……”钱韧虽然能说话了,可声音还有些发颤,贺华在他乳尖上轻轻捻了一下,他就轻哼了一声,还没出口的“老师”二字又咽了回去。“不是你是谁呢?再没有别人在这张床上了。”贺华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亲了亲他,从他脸颊边拿起那瓶润滑剂,指尖捻开,然后满满地挤了一手。微凉的液体顺着手掌边缘滴落到钱韧胸口,冰得他一个激灵,抬手握住了贺华的手腕,恳求地看着他:“要不你再给我上一回花露水,我这回肯定长记忆性了,真的!”贺华的回应是低下头狠狠吻住他,沾满润滑液的右手伸向下方,试探着按上双xue间紧缩的菊花。他的手指足够纤细,还有大量液体做润滑,几乎不费什么力量就探了一个指节进去。钱韧顿时猛地绷紧身体,像一条刚被捞上岸的大鱼一样弹起,然后又被贺华镇压了下去,连惊恐的叫声都被堵了回去,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贺华安慰地附身蹭了蹭他饱涨的JJ,手指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推进,一寸寸开拓着湿软紧致的内壁。一个白莲花弱受……技术这么好是要闹哪样……钱韧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在贺华放开他之后,也只顾呼吸难得的空气,连话都说不动了。他的皮肤已经被身体最深处燃起的火焰烧得粉红,眼皮半合着,显得眼形越发细长魅惑,和这副沉溺情事的姿态格外相衬。他的腿已经张到了再分就要抻断筋的地步,腿间充满了滑腻的液体,随着贺华的手指出入发出滋滋水声,xue口一胀一缩地吸吮着含在里面的手指,看起来无比yin靡。贺华心里一动,低下头在他湿漉漉的蕈头上亲了一口,用舌尖舔了舔咸腥的液体,尝试着将其含进口中吸了一下。前后两处同时被人照顾到,钱韧的心仿佛突然被人攥了一把,小腹涨得快要爆炸似的。低下头又看到贺华清美如莲花的面容,红润的唇角还沾着几丝白浊,简直美不胜收。贺华居然给他含了!技术还不错,舌头很灵活嘛!他激动得几乎要坐起来,只是腰软得抬不起来,只是两腿肌rou绷紧了一下,柔软的床垫随着他的动作颠了颠,暴涨到极点的欲望已经容不得任何碰触,就在贺华嘴里猛地喷涌出来。贺华及时躲开,还是被他喷了一脸,雪白的液体从睫毛上滴下来,艳丽得惊心动魄。钱韧却完全没注意到这景色,脑中只回族着一个画面。他秒射了。秒射男有什么前途?他还能当好一个风流渣攻吗?被手指弄了弄后面就射了,还有资格当攻吗?……死的心都有啊!贺华用手背擦掉了溅在脸上的东西,一抬头就看见钱韧一脸的生无可恋,忍不住扭过头笑了笑,然后俯身亲了亲他,安慰道:“别难过。虽然时间短,但味道还是挺浓的。这么看来你这副身体真适合当受啊,我会努力让你感受到比做攻更强的快感的。”他抹掉钱韧眼角悲伤的泪水,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托起他的大腿,把草莓味套套顶在开拓成熟的xue口,猛然顶了进去。钱韧“啊”了半声,整个身体就被叠成对折的样子,本就没什么韧性的腰更像要断了似的,连叫都叫不出声了。顶在体内的东西实在太大,即便停着不动都有种快要撑坏他的错觉,稍一动弹就带起一股钝痛。攻转受的痛苦再加上身体的不适,都让钱韧难以忍受,眼角红红地,大颗大颗的泪滴随着他的抽送落下来。平常是真可恨,现在也真可怜。贺华怜爱地亲吻着他,舌尖从上颚到牙床一一抚慰过,同时抚摸着他萎靡的小宝贝儿,努力唤起他的性致。他以前也揣摩过不少调情手段,试着都用在钱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