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和气生财模样地走了出去。

方宁介心里啧啧了两声,不经意回过头来,就看见邬行言的眼神飘在了他身上,被发现了也不躲,冲他露出了一个暖暖的笑容。

他心说,好小子,果然是故意推给他的。

从被带进组,到分配宿舍,然后是现在大显身手的机会,邬行言给他的东西太多了,多的他两只手都要拿不住了。

方宁介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人情要怎么还呢?

剧组因为投资方的‘任性’,不得不多添一个女演。虽然说只是添一个不到一百二十斤的女生,看起来无足轻重,但里面却大有学问。

把她放在什么位置?正面还是反面?什么时候出场?什么时候领工资最合适?

这就像是一副完整的拼图,现在需要往里面添加一块新的板块,怎么打碎旁边的板块,来把她塞进去,打碎的面积是多少才能最大限度的保持原创?这一系列都是他要考虑的问题。

关明理很快送走了人打转回来找方宁介,脸色难看的简直堪比猪肝,他扯了扯衣领,声音里都带着阴郁,“妈的王八羔子,趁机宰老子……”

他抬起头,语气有些冲,“那个女的你随便找个角落塞吧,到时候只要结局就行,能把那王八糊弄过去就行,写不好也没事,大不了后期剪了,先斩后奏。”

好了,现在他知道了,现在是如果最大限度打碎新方块,让她化成一个小小的一片,嵌入其中。

“就定个皇后身边的丫鬟吧,出场三四集的样子,别给太多,也别太少,到时候显得我小气。”关明理抹了把脸,不放心地叮嘱,“你心里有个数,我把她的戏份全推到后天去,你明天就赶出来,演员还要记台词,知道吧?”

方宁介应了一声。

关明理这才放心地去和原创编剧报备了。

“别担心,我相信你可以,”邬行言凑过来,语气温和,“以后这些风风雨雨的还有很多,你要学着习惯。”

方宁介心里一暖,冲他露出一个微笑。

邬行言心里一动,很想摸摸他的头发,不过片场这么多人,倒是不好动手了,他只能遗憾地和方宁介挥挥手。

不远处,化妆师快要吐血:你丫快过来啊!不补完妆我不好去开小灶啊!

在写完的剧本里插一个角色,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易的是,他的确对这种事熟练地手到擒来;难的是,今天没有又要在这上面浪费许多时间,而且……没有午觉睡了。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堕泪啊。

他摇摇头,转身离去。

“好了。”化妆师用散粉刷在邬行言脸上轻轻扫了扫,满意地松了口气,“补完了,我可以去睡一会儿了。”

“下午我还有两条呢,再说这么早休息不怕关导找你茬?”邬行言笑了笑。

化妆师轻轻哼了一声:“怕什么!有我徒弟在这儿,还怕撑不起场子?”

他身后的小男生缩了缩身子,倒是显得有些害羞。

邬行言笑道:“干嘛平白欺负人家。”

“哪里欺负了!”化妆师瞪了瞪他,理直气壮地说道,“徒弟就是用来孝敬师父的,不然养他做什么。”

小男生探了探头,嘴里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了什么。

邬行言乐不可支。

不远处传来一阵不大的喧哗,闹了几秒就停了。

邬行言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拍戏拍的累吗?”附湛拎着一盒上好的龙井和一个水果篮,笑眯眯的站在他身后说道。

☆、第26章一次回忆。

邬行言半眯着眼,眉目都凌厉了不少,“你怎么来了?”

附湛眨着眼,半开玩笑地说:“我来探班啊。”

邬行言愣了半响,也没想清楚下面应该回什么。

好在附湛恰巧擅长察言观色,而且还分外识趣,“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是想要邀你做一个访谈。”

“访谈?”邬行言有些意外。

附湛勾出一个笑,“对,访谈,怎么样,愿意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空出一整个娱乐版的版面。”

“附主编能拿得出手的,可不止这些。”邬行言顿了顿,语气又和软了些,“等下我会让我的助理去洽谈时间的。”

“你现在有时间吗?”附湛怕他厌烦,又补充了一句,“我想和你商议一下有什么敏感点之类,如果没时间的话……那就再缓缓吧。”

邬行言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手机,眼睑垂着想了三四秒,才答应道“有。”

休息室只是一间小小的屋子,但茶几、沙发、毛毯等却一应俱全。

“坐吧。”

邬行言随手指了指沙发,然后转身去泡咖啡机。

附湛知道这里是邬行言的私人休息室,一下有些好奇,忍不住到底转了转、看了看,听到这句话,他的神情忽然放松了不少,“行言,我好久没喝到你亲手泡的咖啡了。”

“没事,反正是速溶的,很简单。”邬行言面不改色地泡完,把杯子端到了他面前。

附湛的表情却像是吃了糖的孩子,声音却微微露涩,“那也已经很久了。”

邬行言沉默了很久,然后才说:“说说访谈吧。”

“咔哒。”

附湛把杯子轻轻放到了茶几上,但还是不能避免的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他轻轻叹了口气,“你知道,我说访谈的事情只是一个借口。”

“我知道。”邬行言坐在他对面,此时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所以你想说什么,大可以现在就说。”

咖啡杯上飘出氤氲的雾气,四周寂静无声。

“我知道你喜欢江穆,”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声音晦涩,“江穆去世,我也很伤心,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之间这么生疏。”

他抬头,“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邬行言缓缓说,“我也不明白,我们之间这么生疏,和江穆去世有什么关系?”

附湛怔怔地看着他。

“为什么这两者要有关系?难道说,江穆去世之后,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和你预期的不一样。”邬行言嘴角微微上扬,神情依旧温暖。

附湛轻微地挪动大拇指,用短短的指甲掐了一下食指,然后说:“因为江穆去世是个节点,在之前模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果你是一个喜欢吃牛排的人,7号后你忽然不再吃牛排了,这样的改变难道不让人好奇吗?”

“也许吧。”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