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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智障的眼神气得甩了句话,“你不惜自己受伤解救了一个孩子,我代表警方感谢你,不领情算了。”“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们窝里反?”裴临笑了笑,饶有趣味看着景衡,“我杀了他们,争执中我也被他们刺伤。”“裴临,你非得把自己整成凶手,然后让全世界怀疑你,这样你就满意了?”景衡严肃盯着裴临,他在压制自己的怒火。他想知道裴临脖子支撑的那玩意整天在研究怎么折腾自己?“我不知道黎佑从哪里得到了我的手机号码,他约我见面,我答应了,”裴临不敢直视景衡的眼睛,移开了视线,“我到了目的地,那个人也认出了我,他告诉黎佑,不能留我。黎佑和他起了争执,黎佑气疯了,把他杀了。黎佑邀请我加入,我没同意,他就用孩子威胁我,我和他也起了争执,他刺伤了我,我趁机拔了那人身上的刀也刺了他,刺了好多刀,正如当年那样。”“裴临!当年不是你的错!你没杀人!”景衡不想听到裴临最后一句话。他在逃避当年没有照顾好裴临的愧疚。“他说人是我杀的。”“他说什么你都信?”景衡“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裴临,如果不是裴临伤了,一定要揍他!“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蠢!这么好骗!”“但黎佑确实是我杀的。”“这是非正常时期,你是为了自保,为了救孩子。”“黎佑死了,孩子当时昏迷着,我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裴临突然笑了,这种感觉正如当初宗政对景衡说“我希望死者是他”的感觉一模一样,“你就不怕我编造一个故事,死无对证么。”房间的气压瞬间降了下来,景衡沉默,选择离开了。裴临淡然笑了笑,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扯到伤口疼得他差点流泪,早知道他应该再多捅黎佑几刀为自己报仇。景衡越走越不对劲,裴临似乎是故意把自己气走,景衡遵从内心的想法,原路返回了。他从房门的玻璃看到裴临在打电话,他在笑,笑得真实。而能令裴临真实面对的人,怕只有那位了吧。景衡自嘲般笑了笑,也不知好笑在哪里。他的手从门把手那里移开了,自己何必打扰那对小情侣的二人世界。“阿衡,怎么不进去。”景衡一转身,就遇到了乔净。“麻醉时效过了,阿临应该醒了。”“净姐,你知道李斯特吗。”“啊?李斯特?谁呀?”乔净眼里全是问号。“没什么,我随便问问。”“阿衡,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看上我们家小临子了?”乔净暧昧不明地打量着景衡。“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个喜欢胡来的混账!”“哦,”乔净的尾音拖了老长,“也不知道是谁,非得进手术室,被医生强行赶到外面,等待手术结束的那段时间,坐也不安,站也不安。”景衡:“……”我是警察,关心受害者,而已。“阿衡,喜欢就去追呀,你憋着不说他怎么知道?”现在换乔净恨铁不成钢看着景衡了,“我们家小临子这么漂亮,别被人抢了才后悔,到时有你哭的!”“我喜欢女人。”“我知道,那是从前。”乔净满不在意回了一句。“我现在也不喜欢男人。”“哦。”乔净瞥了他一眼,开门进了房间。“阿临,醒了啊,我给你准备了一些补品,你流了那么多血,必须好好补充。对了,医生顺便给你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医生说你哪都有问题。小临子,你这些年怎么虐待的自己?”裴临在乔净进门时,及时挂断了电话。乔净一边念叨,一边打开了保温盒。“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聊得挺开心。”“朋友。”“男朋友女朋友?”乔净起了八卦之心。“男性朋友。”“阿临,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裴临摇了摇头,他不明白乔净为什么突然对自己的私事这么关心了。“男朋友呢。”“没有。”“需要jiejie给你介绍吗。”乔净浅笑,既然他们家没有女主人来cao心裴临的婚事,乔净这个jiejie就代劳了,“jiejie这里有许多未婚优秀青年的联系方式,男女皆备,我晚上回去整理整理,给你打印出来。”“我有喜欢的人了。”乔净惊愕,也惊喜。“谁?哪家姑娘?还是少爷?我认识吗。我是不是该开始准备婚礼了?”“姐,我单相思。”裴临无语至极,这个jiejie想得还真远。“我们家小临子这么优秀,谁这么不长眼!”乔净一直挺护短,“阿临,那位明确拒绝你了吗。”“好像,没有。”“你表白过吗。”“好像,没有。”“你没表白怎么知道人家不喜欢你!”乔净再次投出了“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小临子,你要是害羞,姐帮你去说。”裴临:“……”现在表白还能代劳?“小临子,给我透露一点点信息,也好让我安心。”乔净这一生的八卦细胞全用在了裴临身上。“警察。”“啊?”乔净惊了。“女的。”“哦。”“姐,你好像很失望?”裴临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没,女警挺好,能给你安全感。”乔净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她保证,真的只有一点点,的失望。“姐,你是不是说反了?”“反了吗。”乔净的目光落在裴临身上,认真反问。“哪个女警,不知道阿衡认不认识,让他帮你看看情况。”“他认识,”裴临笑了笑,“我会自己追的。”“不愧是我弟弟,绝对要有不服输的信念!大不了死缠烂打,你要知道,警察都很心软。”“这样啊。”心软么。“阿临,爸爸知道你受伤后很担心,”乔净犹豫了一会,最终没忍住说了出来,“你是稀有血型,当时血库不足,是爸爸输给你的。”“阿临,爸爸是爱你的,”乔净见裴临没有说出伤人的话,继续说道,“虽然我不了解你mama和爸爸的情况,但这些年,我知道爸爸早就放下了,他很倔,开不了口。其实,你真的很像他,你也挺倔。”同类“老大!你一定想不到黎佑房间有多吓人,这些画有多吓人!”段熹递给了景衡一叠证物,其实是一叠画纸。“黎佑的卧室全是荧光涂料的涂鸦,只要房间昏暗,就能看到那些血淋淋的画,特别逼真。”段熹见过许多血腥,残忍的案发现场,却也被黎佑的房间惊得毛骨悚然。黎佑大晚上睡在这种房间不会害怕吗?景衡随意翻了几张画纸,无非是恐怖,血腥的主题。如果十八年前发生的那件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