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书迷正在阅读:那个总裁老想霸占我、熊孩子的调教师/The Brat Whisperer(H)、免费的、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总角之交(H)、我给你看个宝贝、(无限流)当言情已成往事、念念不妄、强制搅基[娱乐圈]、重生成超级影帝
。”伊万表情依旧很冷淡,醉醺醺却平静的说:“别吵了,滚出去。”“滚出去!伊万同志,您叫我滚出去?!”托里斯拔高了音量:“啊!你每次都这样!伊万同志!说实话,我受够你的脾气了!我是因为关心你才来这里的!你却叫我滚出去!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朋友?或者说在你眼里,谁才是你的朋友?”“我没朋友,”伊万倒空了瓶子里最后一口酒:“帮我再拿瓶酒过来。”托里斯又说了什么,伊万并没有听清,这种晕眩的感觉正合他意,他眯起眼睛仔细的着酒瓶上的单词:斯米尔诺夫。“托里斯,你说这些是要骗谁呐?快走吧!”伊万头都没有抬的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瓶:“你怎么还在?!啊……你是王耀。”王耀把手上已经拧开了的酒瓶递到他手里:“托里斯已经走了。”“托里斯走了?”伊万抬头确认了一眼:“快把门关上,他总是出了门就会后悔,他现在还心浮气躁,算不得是个合格的政/治/指/导/员。幸好如此!快把门关上。”王耀站起来去关门,伊万看了看他的新酒瓶,上面依旧写着:斯米尔诺夫。“谁会相信苏/联还有正宗的斯米尔诺夫伏特加呢?骗谁啊?”伊万往喉咙里灌了一口:“王耀,你知道哪里才能喝到正宗的斯米尔诺夫伏特加么?”王耀坐在台阶上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摇摇头。“是/美国!”伊万把酒瓶举过头顶:“没办法,知道秘方的人都被斩尽杀绝了,知道谢/尔/盖.基/洛/夫么?谁都不知道他是受害者,还是凶手,这瓶酒也没法知道,因为他虽然叫斯米尔诺夫伏特加,但他确实是货真价实的赝品。我该恨谁?恨那些知道秘方却死了的人?恨那些带着秘方逃到美/国的人?还是恨这瓶伏特加?”“我拿了两瓶下来,这里还有一瓶。”“对!已经大/清/洗两次啦!啊,天哪,一九三四年的时候我才十九岁!为什么我要像那个腐朽的老头子一样对自己绝望认命?才过了两年就又要来一次?更绝对,更高亢,直到要把我击溃??托里斯,你一直质疑我的信念不够坚定,你经历过什么?你凭什么质疑我?”“我是王耀,不是托里斯,他已经走了。”“今年是一九三九年?是要再来一次么?”伊万灌着酒,仰视着天花板:“拿到毕业证又怎样呢?就像是一八六一年取消了农/奴制,你以为你自由了,但你压根就不知道你接下来要到哪里去。”伊万垂下手,空酒瓶掉在地上开始打转,配合着脑子里的蜂鸣嗡嗡的共振。直到感到有冰冷的手指理了理自己的额前的乱发,他才发觉脸上的眼泪已经被人擦掉了。“王耀?”眩晕的感觉变得不再强烈,伊万开始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他不确定现在的自己是醉酒的状态,虽然不常喝,但和前几次确实不大一样。自己说了什么?“大/清/洗”?“谢/尔/盖.基/洛/夫”伊万闭上了嘴。见他终于安静了,王耀扶起了地上的酒瓶,又从楼上把毛毯扛了下来,帮他盖好。在确定这个人得到了良好的照顾后,王耀轻轻的走出去,拉上了门。伊万睡得并不熟,不是因为毯子,不是因为沙发,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睁开眼睛的时候,伊万看了看表,下午两点,他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醉过,除非现在是第二天的下午两点!伊万气急败坏的冲上三楼,冲进宿舍,猛地打开了厕所的门。“王耀!?”王耀手上正拿着扳手:“我在修暖气,您要用厕所?”虽然是个问句,但王耀还是识趣的退了出来,想到刚才对方脸上那个“当然”的表情,王耀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您忙么?”王耀问从才从厕所出来的伊万。“不忙。”“那正好请您搭把手。”王耀放下手中的工具:“有一根暖气管堵住了,刚才已经弄通了,暖气片可能得放气,这个需要您的配合。”伊万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听命行事。“按住这里,不是里面的阀门,是靠上面那个。”王耀指了指那个小阀门。“你给我的酒是不是有问题?”伊万思考了很久,问。“我从您柜子里拿的,”王耀腾出手来指了指伊万的柜子:“不过我倒掉了半瓶酒,灌了半瓶水。”噗!伊万拧开的阀门喷出了带泡的热水,把他吓了一跳!“第二瓶我可能倒掉了大半,一不小心失手了。”王耀认真的回忆。“那我可真得谢谢您!”伊万拧紧阀门,猛地站了起来。“不用谢,”王耀笑眯眯的看着伊万怒气冲冲的脸:“这样您就不会一身医院酒精味了,毕竟今天是您二十四岁的生日,布拉金斯基同学,生日快乐。”冬季的列/宁/格/勒永远不会让你感受到真正的光明,王耀说过,太阳根本没有升起,她只是在围着地平线打转。她总是那样的寒冷,阴郁,压抑。但从现在开始,至少这个房间可能逐渐变得温暖,惬意,令人有所向往。“你,可以叫我伊万。”“生日快乐,伊万。”晚饭之后,两个人从食堂走回宿舍,伊万在前面拿着电筒,王耀在后面跟着他。“抱歉,今天不该对你说那些话。”“为何要对我道歉?”王耀有些意外伊万突然开口。“我并不否认共/产/党/为苏/联带来的新生活,至少这片土地从未如此生机盎然。我知道你从中/国到这里是为了寻求什么,我希望你能忘了我的话,因为里面有不好的情绪,有不正确的理解。”“伊万,为何你会害怕否定和质疑呢?虽然我和你年龄相仿,但对于我们各自的祖/国来说,我的位置等同于你的父辈。是的,我们是开拓者,也许在你们眼中是伟大的,但伟大却并不一定就是正确。我做好了被后人否定和质疑的准备,所以您的态度并不令我反感或者吃惊。马/克/思不是说过么,这世间没有绝对的真/理。伟大的不是共/产/党,而是共/产/党/人,组成共/产/党的人,因为人,政/党才能向着真/理的方向变化、进步,而你我就是这样的人。开拓者们创造的世界注定是不完美的,批/判并非目的,但却是不可或缺的过程。所以你并没有动摇我什么,不必向我道歉。”“可以冒昧的问一句么?”伊万停下了脚步:“据我说知,中/国并非只有一个政/党,你为何选择了共/产/党。”“因为中/国是一个有尊严的国/家,而要夺回尊严就必须要用强硬的手段。”王耀看着伊万的背影:“左右妥协的政/治/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