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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你能看见了?”白术惊讶的问。“是啊。”百里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术儿也长大了,为师能看见术儿了。术儿真好看。”屋顶上,瓦片反射着月光,温柔的古装青年怀中,搂着一位俊秀的少年。少年一头碎发,白色上衣,下身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这是白术。白术竟不知何时,不再是那个小孩的身体。百里笑了笑,温柔的摸了摸白术的头,然后滑向耳侧,抚上白术的面颊。然后双眼微闭,俯身欲吻。!白术心里一惊,大喊到:“不要!!!”猛然把人一推,——师父怎么会想要吻他?!怎么会?!!他一直都是把师父当长辈看待的啊!百里被他推倒在屋顶上,他也因为力道太大向后仰去,而身后,就是月楼的那处峭壁,万丈深渊。“啊啊啊啊!!!!”他向后跌了下去,下坠、下坠、下坠......然后就惊醒了。............醒来后的白术一手糊上自己的脸,哀嚎了一声。我的天!这个梦是个什么鬼啊!我竟然会梦到......啊!!!不活了!!!太丢脸了!!!!!白术在床上滚来滚去。然而人还是要出门的,特别是今天还是师父指定的学习武功的第一天。白术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清俊青年莫名的有些心虚,也有些脸红。“术儿。”“在!”白术反射性的回答。百里轻笑两声:“别紧张,术儿,看见院子里的那座假山了吗?去搬搬看。”“假山?”白术四处看了看,有些不可置信的问,“师父是说这一座?”眼前的假山真的如同一座小山一般,比三个白术叠起来都高,真的要搬这个?白术是知道自己的这个身体的力气比较大,但有这么大吗?百里身边的侍从跟他说了什么,百里说:“搬。”搬就搬吧,不过估计推都推不动。白术走到假山近前,微蹲下身,两只小手牢牢的抓住两块假山底的石头。使劲了!白术心里喊着开始:一、二、三!......“师父,你这假山,是泡沫做的吗?”白术掰起了整座假山,轻松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整个人呆呆的,瞬间凌乱,感觉自己好玄幻啊。“怎么了?”百里问身边的侍从。侍从吞了一口口水,面带惊惧的说:“小,小公子。。。小公子把整座假山都托在手上了!”百里听了,低低的笑开,自语到:“天生神力啊。。。果然如此。”第38章芝麻馅儿的师父(十)“去,把我书房的那把琴拿来。”百里沨卿低声的对身边的侍从说。“是。”“师父......”白术喊道,手里一直举着那座假山,阳光从假山上披下,白术整个人都处在手中假山的阴影之下。“嗯?”百里带着笑意的说,“术儿把假山放下来吧。到为师身边来。”白术放下了假山,因为感受不到什么重量,也就没有太注意轻拿轻放。他以为他放下来的已经够小心了,可还是轰的一声,地上溅起一圈细细的尘土,所有人都跟着震了一下。白术有些纳闷。他的力气真的有这么夸张?很奇怪啊。如果他的身体的力气真有这么大的话,为何还会饿晕在破庙前、冻晕在雪地中呢?如果他的身体的力气真有这么大的话,当初在暗楼面对猛虎时,就能直接把它拎起来了!何必还要在它的利齿之下用力顶住?想到第一次发现自己力气比一般人稍大的时候,明明只是抓住了一个大一点的孩子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如果以现在能轻松搬起一座山的力气的话,那个孩子的手臂早就该被他掰断了。难道自己的力气还是会增长的?白术的脑子里充满了问号,他依言走到百里沨卿的身边,百里沨卿笑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柔柔的发丝随着大手的动作缓缓摩挲着头皮,像是微风吹过,麻麻的,很舒服。“术儿天生神力,为师这里有一件武器,再适合术儿不过了。”“?”白术眨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是师父叫他们去取的琴吗?”百里但笑不语。一会儿功夫,侍从取来了琴,琴体通身漆黑,如同历经了火烤一般,这是一把五弦古琴,上有五根光亮的琴弦——根本不像放置了多久的样子。此琴的弦似乎异常的硬,看上去就跟普通的琴不一样。琴上没有刻任何东西,只是在琴首和琴尾有一些不明意义的划痕。像是利刃割成的。“此琴名为太古,是你师祖的琴。你去过暗楼,暗楼进攻都以匕首为主,月楼则多为丝绸舞衣之类。为师用的也不是琴,不过略知一二。你师祖的这把琴,一直放在为师这里也快二十年了,能遇到一个能把它弹响的人,也是一件幸事。”白术小手上前好奇的摸了摸琴身,光滑而冰冷,也不知道表面漆的是什么,这个时候反正是没有涂料的。“术儿,弹弹看。”百里微笑着说。“......师父。”白术缩回了手。他哪里学过乐器呀!自己都五音不全,从小到大唱歌都跑调跑得没边,也从来没有接触过正式的音乐课程。白术抬起一张小脸,“师父,我不会。”“没事。”百里摸摸他的头,“这把琴很是特殊,你去把它拨响。”白术点点头,走过去,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身前的古琴,伸出小手的食指,找了根弦,轻轻一勾。琴弦纹丝不动。?白术疑惑的偏偏头,回头看了眼师父,对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依旧保持淡淡的笑容看向白术。白术又看了眼手下的琴,伸出中指勾起那根弦往上拉,阻力异常的巨大,白术闭上眼皱起眉头咬紧牙,狠命的向上一拉!“铮————————————”白术被猛的反弹到地上,半点没反应过来。百里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扶起了跌到脚下的白术:“术儿,干的好。”而于此同时,乐楼的流觞亭中,左拥右抱美人在怀的乐楼楼主曲徽正举杯欲饮,突然,仿佛被什么震颤到了一样,呆住了,手中的杯子直直的滑落,啪嗒一声掉到地上——幸亏这樽酒杯是金子做的不是玉做的,否则非摔得稀巴烂不可。半响,曲徽愣愣的开口:“......太古之音响了。”募得眼睛射出光来,猛的起身,惊得身边的莺莺燕燕惊呼一片,他着急的来回走了两步,似乎是被困住了一样寻找出口,突然停下,大吼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