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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航答。【失恋了?】【单恋】【那么认真何苦呢?】【呵呵】【出来约一下?】【没心情】【你相信感情?很感性?】【不】【那这是?】【我也不知道,呵呵】【随你吧】【嗯】【下了,88】【886】缠人的家伙走了,杭航的视线又盯着旺旺,可惜一声都不响。二愣子埋头码字儿呢么?十一月下旬20号左右Act09419某女:喂?杭航:……对不起,打错了……某女:……(三分钟后)某女:喂?杭航:还是我……某女:是,我刚才就想告诉你,你没打错,手机上显示你的姓名了。杭航:你是?某女:说了你也不知道。杭航:……某女:……杭航:我找梁泽。某女:那是谁?杭航:……某女:……杭航:我有点儿晕。某女:我比你更晕,酒还没醒呢。杭航:你好好休息。某女:啊,你还挺和善!谢谢!杭航:……再见。某女:再见。杭航拿着手机,很想抽自己一嘴巴,这就是典型脑抽的表现==都干了些什么?安抚陌生女人??用脚丫想也知道那该是……二愣子419的对象吧?这就是忙?忙到床上去??哐啷一下把手机扔到收银台上,杭航才想起来自己该气愤,而不是去打哈哈,可……气愤的着吗?盈盈正在给称重好的狗粮封口,抬眼看到这架势,想问问怎么了又没敢,继续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该干什么干什么。杭航接了一杯温水,一饮而尽。大半个月将近一个月没联系了,自己这么热脸贴冷屁股的,图什么?好么,还盘算着下午不忙带小叶子跟X君还有宝宝去看看他,顺便给一休补充点儿零食……简直一个深井冰!也万幸打了这个电话,这要直接登门,不得……这段日子,对杭航来说特别难熬。每天中午没了百科知识三百六十五问,每天下午没了那声‘哈罗’,每天傍晚没了那个‘试菜的’(每次梁泽下手忒快,杭航抢不过只能拿嘴损==),每天晚上没了那个帮忙上门栓的。杭航本以为梁泽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每天完成任务似的写作不说,还没人照顾吃饭,没人给他解闷儿,没人嘘寒问暖。这么来看,行了,人家什么都不缺!嘿,杭航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不是面板上的黄瓜——上赶着让人拍嘛!贱!旺旺叮咚叮咚的响,杭航立在电脑桌前面,半点儿也不想去看。目前这状态,绝不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时机。“二十袋封好了。”盈盈起身。“好。快递一会儿会来取,分开放好,别发错。”“没问题,还有什么要干的?”盈盈走到洗手台去洗手。“呃……盯一下网店吧。”“好!”换盈盈坐下来,杭航挪了出来,“辛苦了,我出去一下。”“啊?”“一会儿就回来。”“哦,好。”杭航一推开店门就感觉到了刺骨寒风的力量,他收紧上衣的领子,踏着甬道往出走。草枯黄了,树叶还剩一小半儿顽强的挂在枝头,院子里岿然不动的就是那一套铁艺桌椅。没有目的地,不知道要去哪儿,就是想走走让自己平静平静。杭航觉得自己很可笑,这个年纪了,还跟毛头小伙儿似的为什么人头疼脑热。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什么样子,多数时候辽远平静,少数时候暗潮涌动,更加少的时候竟然波涛澎湃。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可不去期望却是如此难以做到。不知不觉,他就去期望了,也因此,不知不觉,自己就失望了。大衣兜儿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拿出来看——齐霁。“喂?”他这个点儿打电话干嘛?“小航,下午店里有空吗?‘猛男’昨天出去玩儿撩了自己一身土。”“呃,应该有吧,你往店里去个电话问问盈盈。”“你不在?”“嗯。”“哪儿呢?”“银锭桥上。”“哈?这……干嘛?”“看水。”“……你,没事儿吧?”“我?没事儿啊,好的很,这阳光明媚的,出来散散步!”“杭航……今天……五级风。”齐霁举着电话流汗。“对啊,不刮风哪儿来的晴天。”“这风……忒大了吧?”“还好,卷起一个个波浪,挺好看的。”“那我就……不扰你雅兴了?”“嗯,挂了吧。”“你确定你没事儿?”“必然,特有雅致!”“得,那下午见吧。”“好。”收了线,杭航趴在石栏上,魂不守舍的望着水面。结冰也不远了吧?今年后海的冰场什么时候开?风猛地起来卷着落叶和尘土扑打了过来,杭航屏住了呼吸。快三点的时候,梁泽睁眼,感觉浑身酸疼,脑子也疼的厉害。半靠着床起来,点烟,斜眼一看——mama呀!一大活人!还是母的==梁泽拍了自己的脸两下,再去看,那雌性生物还躺在那儿,裹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一张脸,长头发铺的满枕头都是。这嘛路子?敲着自己的头,梁泽努力回忆。只可惜大脑一点儿不配合,风吹草低也不见脑仁儿……枯坐十分钟,抽了两颗烟,梁泽伸手扒拉了一把那姑娘。姑娘动了动,翻身,继续睡。“诶,我说!”梁泽急于想搞清楚自己干嘛了,不依不饶。这不是又不健康生活了吧?姑娘还是被吵了起来,睡眼惺忪的回头,“干嘛?”这一动不要紧,白花花的rufang露出半个。“呃。”梁泽登时瞠目结舌。姑娘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位是什么反应,反射弧延长,低头看看,笑,“咋了?”“你是……”梁泽倒不是不好意思,女的睡过的多了,他就是得知道这位不明女人是谁。“谢金燕。”“哦,金燕儿哈。”梁泽点头。“干嘛?”姑娘看着他,心里说了:看着挺帅一小伙儿怎么傻愣愣的。“这个……这个干嘛本来是我想问的……金燕儿姑娘你……跟我床上干嘛?”姑娘翻了个大白眼儿,“神经病!”“呃……”“谁也不是善男信女的,你问这种白痴问题也太没水准了吧?”“这……”梁泽抓头,“你意思是……你跟我……那什么……昨儿晚上……胡搞来着?”“搞没搞不记得了,我喝的挺高的,就记着老高把咱俩塞进一出租车。”“哦……”梁泽的记忆回来了点儿。对,是有这么回事儿。昨儿晚上11点多老高喝的晕头转向电他,曰,小兄弟出来喝啊!梁泽当时正奋笔疾书,说哥哥您美小弟我正忙。殊不料老高大喊:梁泽!你得来!不来就是不给哥哥面子!越说话越没法儿说,梁泽只得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