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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让他有几秒钟的时间几乎不能呼吸,程盟喉咙里发出低微的示弱的轻哼。那人把耳朵贴近想细听他的呻吟,被程盟一口咬住,痛得大叫。程盟死死咬住对方,恨不得把他的血rou都嚼烂了吞到肚子里,任对方痛叫就是不松口。两腮忽然一酸,有人捏住他脸颊,险些卸掉他下颌骨,程盟被迫放掉到嘴的猎物。“我他妈真是不长记性。”那人大骂,应该是疼得厉害,声音都发颤了。程盟笑起来,痛快地大笑,这点痛楚跟他受的屈辱根本不能相比,但能报一点仇总是让人心情愉悦。那人伏在他旁边,声音很委屈,“宝贝儿,你可真狠心。要给点教训才能学乖。”另一个人也上了床,爬到他身边。不一会儿,下面一根硬物慢慢插进来,冰冷粗糙,不是人类的阳`具。“我来。”那个委屈的声音说,然后按下了开关。5程盟立刻叫出了声,后`xue里插着的东西疯狂震动,像是要搅烂他内部。程盟欲挣脱而不得,他的声音随着震动的频率发颤,听上去yin`荡而饥渴。有人扶着留在xue`口的手柄往里插入,程盟脱口道:“不要……”“不要什么?不要咬我?”那人拨动按钮,体内的东西震动得更激烈,程盟再忍不住呻吟,“嗯啊……”“真好听。”那人吸`吮他的喉结,“只用来叫`床不好么?”按摩棒顶住了要命的地方,程盟恐惧至极,他拼命扭动想要躲开,可惜人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无从躲避。被快感攻击的呻吟听上去痛苦而纠结,程盟五脏六腑痒得发疯,脚跟蹬蹭着被子,腰部反复高高挺起又跌下,那根按摩棒始终顶在同一个位置不肯放过。快感迅速攀升,直至程盟大叫着射出来,被迫一口气升到高`潮不得喘息的滋味并不美好,更不用提按摩棒在他高`潮时依然不断搅弄着甬道让程盟发疯,射`精感一直被打断。射到什么都没有,程盟满头大汗,大腿根微微颤栗。按摩棒的震动完全没有减弱,快感尚未退去又卷土重来,像是巨潮将他淹没无法呼吸。他感觉心被揪得无法呼吸,再射恐怕就要失禁,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放开……别……”按摩棒左右旋转震动不停,程盟脚背绷直,快感带来的只剩痛苦,“我不行……你他妈……放开……”那人笑,“可是我想啊,看你,多么性`感。”程盟的呻吟压抑不住,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怎么哭了?”那人舔他的眼泪,“别难过,现在不是我在玩,老大接了手,我抢不过他。”“放……开……”程盟说得断断续续,他感觉小腿在抽筋,射尿感越来越强,“会死……的……”“不会,”那人说,“我们不舍得你死。”按摩棒甚至向着要害又捅了两下,程盟呻吟憋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全身失去控制地痉挛抽搐,马眼一张一合,已经到了临界点。嗡嗡声突然停止,按摩棒被关掉,世界安静了。程盟紧绷的肌rou得到放松,高耸的腰部跌回床上,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脑子里涌上死里逃生的念头。有人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嘴巴里,有了刚才的教训,程盟不再敢咬下去,被对方捉着舌头把玩。没一会儿那人吻过来,有些蛮横地闯进他口中,任意舔弄,勾着他舌头回到自己嘴巴里吸`吮。程盟乖得出奇,甚至在对方插进后面的时候给面子地发出隐忍的呻吟。刚才他吓怕了,可能死于高`潮这种事他以前想都没想过。熟悉的声音在吃吃地笑,“还是老大有办法治你,我太心软。”程盟额头上都是汗,那人轻轻给他擦拭,一边说:“干你的是老大,但是对你好的是我,要记得哦。”程盟被捆在床上一天,隔几个小时他们会架着他去一次厕所,晚上照样喂他喝了些热粥。在敌人面前排泄程盟没什么感觉,能尿到对方脸上才好。爱说话的那个人说他叫笑笑,逼着程盟叫他名字。程盟忍辱负重地从命,同时心里大骂,诅咒对方烂jb,问候对方十八代祖宗直到蹲在树上那一代。另一个人大概是哑巴,从来没听他开口。估摸着是晚上的时候,他们甚至打开电视看新闻,那个该死的笑笑就趴在他旁边一步不离开,不是玩他的rou根就是舔他的乳`头,程盟难受得要死。夜里他们一左一右睡在他旁边,程盟体力消耗太大,模糊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他们就是没有离开。他真怕这两个人没玩够,还要再呆上一天。他肯定挺不过去。6再一次睡醒时,程盟发现自己安安稳稳睡在被子里,手脚都被松开,房子里除了他连个鬼都没有。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垃圾袋换了新的。锅里热着饭菜,柜子上贴着纸条,是笑笑写的,让他这几天吃清淡些,要记得想他之类的一堆废话。饭菜用家里的碗碟装着,不知道是他们自己做的还是叫的外卖,他们厮混的床单也换掉了。程盟翻遍屋里屋外,没有找到有用的证据。那两个人像幽灵一样出现又消失,程盟无可奈何。他恨得摧墙,踢翻了餐桌,把饭菜全部倒掉,碗碟都摔烂了,这也无法抵偿他心中万分之一的恨意。程盟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裳,把证件带着,在单位旁边招待所开了个房间。他不想回家,没法和任何人求助,打落了牙往肚里吞。快入秋的天气还很炎热,看守所里更是闷不透风,程盟来提人,不到一个小时出了一身大汗。郑鸣东也一样,他体格更壮,两个大汉挤在狭小的审讯室里,风扇的作用是杯水车薪,热得几乎要中暑。“啥时候能给安个空调,简直是上刑。犯人招的多快,问一句答一堆。”郑鸣东拿了一沓纸给他扇风,“想得美,有钱还是多填几间审讯室吧,有时候来了还得排队,买菜呢这是。”程盟拉着衣领扇呼,可以隐约看到胸口结实紧绷的肌rou,郑鸣东眯了眯眼睛,“你最近瘦了不少,苦夏?”程盟心里咯噔一声,“没的事。”郑鸣东随手想搭上他肩膀,程盟直觉躲了一下,他有些尴尬,粗声粗气地掩饰,“这么热的天,离我远点行不。”郑鸣东好像没注意到他的怪异,低声附和,“是很热啊。”两人从看守所出来回局里,法医室来电话让他们过去。郑鸣东中午没吃饱,手里拿了一袋包子,还给了程盟两个两人边啃边进了院子。院子正中间放了张铁台,被害人躺在上面,脖子底下垫了块砖头。法医穿着围裙带着手套,正在给死者拍照。看他们进来,法医冲他们点头,随手往后一指,“桌上呢。”郑鸣东过去把尸检报告拿起来,翻了几页,“能不能有点新意?钝器击打头颅部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