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悚然,他低头俯视陆曾脚踩上陆曾的手,“我很好看?”陆曾想了想,自以为讨好道:“很漂亮,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啊——”最后就是痛的破音了,韩放力道不小的碾压他的手指,身后是一群人想笑不敢笑脸色十分古怪,怪不得被揍成这副模样,韩家的小少爷被人当初mb的,谁心里能痛快?说出去也是笑人,更何况还是因为那么个荒谬的原因被当成mb。乔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曾刚从国外进修回来,今天是他的接风宴,喝多了难免……眼睛不好,希望韩少能给个面子高抬贵脚。”韩放斜眼看去,“那我要是不给呢?”乔渝怔住了。不是因为韩放那不客气的话,而是这个人侧脸更加的勾人,上扬着的眼尾不屑地看着你,真的……很漂亮,也让人蠢蠢欲动。半晌乔渝垂下眼,轻声询问道:“那不知韩少想如何呢?”这两个人的谈话其他人没有插嘴的份,身份不够地位也不够,也就当当摆设了,偶尔陆曾痛呼几声权作配音。韩放嗤笑道:“我想如何?我是不是应该问你你想拿我怎么样?”乔渝漾起一个笑:“自然是哪天设宴赔罪了。”却见韩放眼神极为专注的盯着他看,酒吧的灯光昏黄,韩放的眼神十分的清澈,简直就不是一个纨绔子弟应该有的干净清澈,而现在他的眼里就只倒映着乔渝,乔渝能明明白白的从他的眼里看到自己。韩放幽幽地说:“你以后别这样笑,真难看。”乔渝的笑僵住了。“乔少,你怎么在这儿。”来的是李瑜,他看韩放半天没过来就出来看看。他瞧这诡异的场景压低声音问韩放:“这怎么了?”潜台词是你今儿砸了人家店怎么又跟人家儿子杠上了。韩放简单搪塞道:“没什么。”没什么能把人揍成这德行,李瑜眉头微动眼神从陆曾身上一掠而过,发了条短信问站在乔渝身后的一个纨绔子,他们这类人有仇从不放台面上,该吃该喝该玩从不含糊,落井下石也不带眨眼的。等弄清楚事情后李瑜憋着笑咳嗽了声:“阿放,人都打了气也该消了,这事就算了。旭来还在等我们呢,你要是不痛快等回头到他家再揍一顿,揍到你舒服为止。”他低头看着陆曾,陆曾看他瞳孔中流露着恐惧哆嗦了一下,韩放嗤笑了一声抬脚把人给踹了过去。真暴力。所有人不约而同想到了这三个字。韩放转身准备走,就听见乔渝轻道:“韩少。”韩放的脚步一顿。“桌子掀得痛快嘛?”韩放手插-进口袋背对着乔渝:“我掀得很满意。”一声轻笑,其他人诧异的看着乔渝,他们跟乔渝玩了那么久可以说几乎从没见过他笑过。“韩少明天有空吗?我替陆曾赔罪。”乔渝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了眼在地上哀号着正爬起来的陆曾,把后者看得一个哆嗦什么声儿都咽回了肚子里,其他人如初梦醒赶忙搭把手扶人。对方是想来出鸿门宴嘛?声调懒洋的应了声“好”,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乔渝静静的看着韩放离开的背影。韩放。他在心底咀嚼这两个字。☆、第3章诡异回了包厢白瑞意嘟囔道:“怎么回来那么晚……”等听李瑜说清了事情经过,他整个人都笑的不好了,打趣道:“怎么,你韩少也会有这样的一天。”韩放恶狠狠的看着笑得直不起腰的白瑞意,语带威胁:“你再笑笑试试。”白瑞意连忙憋着笑绷着脸道:“不笑了不笑了。”韩放的眉眼生得像韩夫人,韩夫人生前是豪门的贵妇,生韩放的时候伤了身体,在韩放两岁的时候就死了。她的眉目艳丽却温婉,虽是明媚动人却也小家碧玉,这份漂亮韩放像得十成十,只是韩夫人的温婉柔和搁韩放身上就是张扬肆意,韩放就像一团火,浓烈的能将人烧成灰烬。李瑜靠在沙发上手上端着杯酒,眼睛看着韩放但话是对着白瑞意说,“阿放跟乔家就是一对冤家,揍个人还能揍到乔渝的表弟。”“乔渝?”韩放挑了挑眉眼。“就是乔家新挑出来的继承人。”白瑞意接话道,“说是从旁支里过继来的,实际上是私生子。”乔老爷子私生子私生女一抓一大把,但真能上了家谱的也就只有乔家的那位大少爷,乔渝能从其中脱颖而出也是他本事。韩放对这档子事从来不上心,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懒洋着摸样。李瑜感慨道:“现在看来最轻松的就属我们阿放了。”韩家就只有韩放一个独子,偌大的家业今后都会落到韩放手里,其他旁支亲戚看着眼红也曾打过不少歪主意,毕竟韩家那么显赫想沾亲带故捞点好处的也不少。但韩父作风彪悍,直接甩出了遗嘱,要是以后他死了家产全归韩放,要是韩放‘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故的话,家产通通等他死后全部上交给国家,于是韩放就那么平安无事的长到现在。这一切都要仰赖于韩父对韩放他早逝的母亲的忠贞,就李瑜他还有好几个私生弟弟蠢蠢欲动想取而代之。韩放抬脚搭在桌子上眯着眼哼声道:“我应了乔渝的约,你们把他给我说道说道,好有个底。”李瑜:“最好能别碰上就别碰上。”白瑞意:“同上。”韩放眉头一挑。“乔渝这人,乍一看不觉得怎么着,但私底下他手段毒的很,不然也不会才短短三年就巩固好位置。你也不想想乔家的少爷是那么好当的?乔家的私生子还有旁支的也是乔家的孩子,光是私生子都能把他给撕碎了吞肚子里头,你说他能不能耐?”想到乔渝看人的眼神都是黑漆漆的深不见底,不知道琢磨什么坏心思,白瑞意想了想还是劝道,“要我说,你明儿还是别过去了,省得又跟人杠上。”“听你那么说我汗毛都要竖起来了。”韩放皱了下眉,“好好地一个人给你说得那么毛骨悚然,虽然我也觉得他不是什么好货。”韩放的直觉向来很准,他觉得谁没安好心那个人就一定心怀鬼胎。但……“不去不就显得我怕他。”韩放打了个哈欠。他的眼尾湿漉漉的,倒是将那几分蛮横的气质弱化了不少,看起来就像个骄纵却不知世事的孩子。白瑞意跟李瑜对视一眼皆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