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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然后玩家子们发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可以看见韩家小少爷脸红着的模样。我靠……这也实在是太惹人犯罪了。韩放今天穿的简单干净,如果不摆出盛世凌人的架子来就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他那副浑身僵硬红通着脸的样子,就像是被调戏羞愤的模样,勾得人心底痒痒的,他眉目本身就漂亮的紧,此时叫好些人移不开眼情不自禁放缓了呼吸。就连乔渝跟江陌都不自觉的看了过去。然后就听见韩放咬牙切齿的念叨:“老子今天出来是来玩的,不是来被人玩的,你给我起开。”实在是有意思极了,那小鲜rou哪见过那么纯情的,不甘不愿的起来还欲靠上去,就看见韩放一改刚刚的模样,挑着眼看他一副‘你他妈再靠过来试试看’的模样,看得他一哆嗦,老老实实的倒酒了,韩放冷哼一声。不约而同的,几乎所有人心里都浮现了三个字,真傲娇。乔渝这才发现自己看着也入了神,敛下眼不知在想些什么,韩放喝酒喝的很欢畅,乔渝突然道:“韩少,我这有一瓶好酒,你要不要尝尝?”韩放没什么表示的应了一声。乔渝看着韩放那副懒散的模样,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个人其实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总是一副无所谓懒洋洋的模样,好似从没把谁放在眼里过。那瓶酒被拿了上来,韩放尝了口,蹙了蹙眉抬眼看向乔渝:“你这酒有点甜。”乔渝的眼神在韩放镀了层水光的嘴唇上停留了会,才笑道:“韩少喜欢嘛?”韩放抿了抿味道,这个时候显得他的酒窝若隐若现,一种甜味留在舌尖,久了就有些淡淡的苦涩。小鲜rou一杯接着一杯的倒,韩放来者不拒,不过他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起来,一般来说韩放喝酒只会喝得晕乎但意识清醒,可现在他发现自己的意识竟然昏沉起来,眼前发黑,他的口中还有着那抹甘甜,这个酒的味道有一种醇香,又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果甜。韩放一口喝下去就觉得清甜得很,可是现在那清甜隐隐苦涩起来,韩放手中握着的酒杯倒了下来,他的手指很漂亮,纤细得就像是一双弹钢琴的好手,可现在这双手连酒杯也握不住,酒杯倒在地上,一声碎裂的轻响,里面的汁液流了出来,包间安静了下来,只有那酒悄无声息的流动着,沾湿了地。韩家的小少爷迷蒙着眼,似乎是昏睡过去了一般靠在沙发上。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是靳既东。包间很安静,靳既东的脚步声敲在人的心上,他们隐约意识到不妙,从乔渝的沉默上可以看出这事的不对劲,直到靳既东的手摸上韩放的脸,他们的脸色陡然间就变了。这时候乔渝开口:“散了吧。”这话一出玩家子们三三两两的散开了,知趣的都明白要在待下去知道些什么东西后就倒霉了,今天无论发生什么都跟他们无关,他们需要做的就是装聋作哑。有些还坐着的,直到看见靳既东要吻下去的模样就离开了。江陌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看了看乔渝又看了看完全被靳既东遮挡住的韩放,他只能模糊地看到韩放垂在沙发上的那双手,漂亮的如同工艺品。他忽然想到第一次见到韩放时的模样,那个痞里痞气的少年坐在树枝上从上往下的看着他,挑起的一笑漂亮又张扬。门被关上了。韩放似乎是熟睡了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还在跟昏沉挣扎。他的眼是闭着的,他的脸有些微红,这一切看在靳既东眼里是那么的诱人,现在这个人就在他眼前任他为所欲为,这让他高兴的都遗忘了乔渝的存在。乔渝就静静地看着靳既东抬起韩放微垂着的脸,捧着他就小心翼翼地吻上了他的眼角,似乎怕惊醒了什么似得,好像面前这个人脆弱的如瓷瓶一般,乔渝把眼转到桌子上还剩下大半瓶的酒。他低垂着眸子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快靳既东的动作放肆了起来,他把韩放压在沙发上,韩放闷哼了一声,似乎是要睁眼的模样,靳既东已经吻上了他的嘴唇,他想起这个人笑起来的模样,那唇角边的冷冽,靳既东亲了亲他的唇角,手已经解开了他的上衣扣子。乔渝反射性动弹了一下手指,忽然心里闷痛的紧。他反复思索着为什么。不应该的……他已经看到这个人被折辱的姿态,为什么会那么难受,会觉得窒息了一般的难受。为什么?乔渝头一次感到了茫然。这个时候韩放已经有了意识似地挣扎着,断断续续的呻-吟:“滚……滚开……”他喘息了一下,这声费力的喘息听在靳既东耳里就是勾人,靳既东怜爱的在他脖颈处吸吮着,感受到身子下的人敏感的颤动着。韩放轻微的哼了一声,听得靳既东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似地。为什么看到他对别人笑得那么灿烂会那么难受……为什么看到他对别人眼神那么温柔会那么难受……为什么……看到他笑着把那朵玫瑰举到别人眼前的时候,心里像是被撕裂了似地闷痛,就像是从没得到却眼看着就要失去。那是嫉妒。不是因为看你过得那么好才嫉妒……是因为,喜欢你呀。那一瞬间一种异样的情绪铺天盖地的朝乔渝席卷过来,是因为喜欢,才那么的针锋相对,才见不得他对那个人好。韩放的脸上泛着一种艳丽的潮红,他无力地被靳既东压在身下,第二枚扣子被解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肌理。乔渝觉得他错的离谱,他甚至觉得自己做的实在荒谬,他看着纠缠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乔渝走过去要把靳既东拉开,他错了,他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乔渝第一次尝到了后悔。是他要得到那个人,而不是靳既东。可是这个时候他的脚步停了下来。韩放的眼睛睁开了。他的眼神是涣散的,也是阴狠的。“我说……”“滚开!”靳既东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身下的那个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冲击力把他用力顶到墙壁上,狠狠地用膝盖顶着他的腹部,靳既东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顶的混沌了思绪,只剩下疼痛,韩放的衣襟敞开,他的模样如此绝艳,他脚步是虚浮的,他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松手的时候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