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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的神情,好心情地又喝了一杯。看了看时间,这么墨迹墨迹也都过了快半个小时。“邱少,你这人看来不服你啊,强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专门找脾气臭的上呢。”邱放这才放开了迟韬,迟韬两眼已经憋得通红,隐约地有了些水汽。“这样的才有意思不是嘛。我可是好久不回来……听说祁少你连床上的位置都变了啊?你看我这几个保镖,看得上就送你了。”祁漠旸最受不了被人激,特别还是邱放,这人可是从小就打不过自己,样样比自己差,就他那德行,还敢来说他,真的是活腻歪了。本来这一阵的不顺就让他没处发泄,邱放自己要惹他就不怪他不客气了。一脚踹了桌子祁漠旸上去就是一把抓住邱放的领子,另一只手接着就是一拳,速度快到没人发觉,等发觉的时候邱放已经被按倒在地上了。扭打的时候祁漠旸脸上被打了两下,嘴边都挂了彩,输人不输阵祁漠旸骑在他身上又是一拳,后知后觉的保镖们把他拉开的时候他又补了两脚。“切,邱放,你这么多年还是没长进,还是打不过我.”保镖们也不敢对祁漠旸真动上手,拉开了也就算了,祁漠旸摸了摸嘴角,真疼,心想还真是晦气,明天不会还要挂着彩上飞机吧。迟韬在混乱中就趁机跑了出去,祁漠旸见他已经不在了,本来还想带他出去呢,现在跑了更好。“走了。”祁漠旸一挥手,转身就要走。邱放刚被手下扶起来,他被揍的那两拳很结实,脸上已经肿了起来,一只眼睛还青着。“祁漠旸,你他妈别让我再看见你!!!”邱放狠狠地喊道,刚才被祁漠旸打得有点狠,一下子都有点站不起来,整个人只能挂在手下的身上。祁漠旸撇嘴,边走边想:谁他妈想看见你啊,真是出门没好事,遇到邱放就跟吃饭吃出老鼠屎一样恶心。平白无故还挨了揍,他摸了摸手,刚才打人太用力了,本来就是刚刚才好的上,现在都有点隐隐作痛起来。出了酒吧大门祁漠旸松了口气,往街上走,车子没有办法开了,赵石今天被自己支回了本家,赶到这里来也太晚了,祁漠旸不太愿意等他,这里一到晚上车多,一会只能自己叫车回去了。快接近街口的时候便看见刚才逃得很快的迟韬挂着眼泪抱着申实,两个人杵在那,申实皱着眉像是在安慰他,还把外套搭在了迟韬的肩膀上。祁漠旸眯着眼睛慢慢地靠近他们,脸上的伤越发地痛了。这小矮子跑那么快根本也没受伤也没少块rou,就连酒,他特么也没喝一口,现在居然好意思在那哭!祁漠旸懒得再看他们一眼,想当他们是空气似的从旁边走过。申实似乎早就发现了他,在他若无其事地要走过的时候,说道:“祁漠旸,你怎么挂彩了?”祁漠旸正眼也没看他一眼,撇了撇嘴角道:“关你屁事。”申实抿了抿嘴,没说话,看了眼怀里的迟韬,直觉上他们两刚才应该是在一起的。“怎么回事?”迟韬觉得申实怎么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本来停止的眼泪又有点要冒出来了。“要不是我刚才反应快跑出来,我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祁漠旸那个畜生居然说不认识我,还看着我被邱放抓来抓去的,你说他是不是有病!!”申实安抚地拍了拍迟韬。随后又问道:“那他脸上怎么会挂彩?”“他自己有病跟邱放打起来了,被邱放打的,还好我刚才趁那些保镖们去拉架,我就赶紧跑了……”迟韬惊魂未定,手有些抖地推了推申实:“申大哥,我们回去吧?我……”申实刚才见祁漠旸的伤看起来还挺严重的样子,有些放心不下,那个人的手似乎也是刚刚才拆石膏,现在又打起架来,真的没事吗?迟韬见申实没反应,就又推了一下,这时申实才反应过来,点点头。邱放他早有耳闻,似乎是刚回国不久,要说名声那是比祁漠旸还要烂,祁漠旸喜欢你情我愿,可这邱放就喜欢强取豪夺,奈何邱家势力大,又有点黑道势力,别人也都不敢动他。申实见迟韬确实被吓到了,只能把祁漠旸的事往后放一放,或许到明天可以去看看他,这样想着申实稍稍地松了口气,将迟韬扶上车。30申实站在祁漠旸家门口,开门的那个大个子他认识,是一直跟着祁漠旸的保镖,名字大概叫赵石吧?“你好找哪位?”赵石显然是认识他的,出于礼貌,他这么问道。“祁漠旸呢?”申实目光往里面看了看,似乎是没有人影的样子。“少爷已经搭今天下午的飞机走了。”走了?申实没来由地心里一慌,道:“走?他走去哪?”赵石迟疑了一会,但是觉得少爷的行踪也并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随即说道:“少爷去法国了,短时间都不会回来。”申实听到最后的时候已经蹙紧了眉,他点点头,示意赵石知道了,便转身离开了。赵石就站在门口,想着少爷和这个申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前几天还好好的,突然间又跟陌生人一样,他随即朝着他的背影说道:“少爷是真的喜欢你的,你……”申实只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停顿了几秒,便头也没回地走进了电梯,赵石的声音也就这样中断了。他现在心里的感觉……怎么说,刚才听赵石说祁漠旸喜欢他的时候他的心里还真的有一点心悸。如果知道他今天会走,或许昨天晚上他就应该来的吧?至少也要看看他伤的严重不严重。申实有些烦躁地从电梯里走出来,发动车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心神不定,最后狠拍了一下方向盘,干脆停在了原地。他从车上的烟盒里拿出烟,点上之后就狠狠吸了两口,似乎觉得吸得越用力,就能越能够疏散心里这种堵着的感觉。呵。申实的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这不是你自己所期望的吗?怎么真到了祁漠旸眼不见为净的时候,反而开始难受起来?或许是他从来没从心底信过祁漠旸是真的喜欢他?即使是祁漠旸自己亲口说的?所以现在从第三个人嘴里得知了以后,反而确信了?申实,你真的希望不再看见他吗?如果是,你今天站在这里干什么?他的头越发地痛起来,脑海里的声音也在不停地质问自己,他来这里干什么呢?确认祁漠旸的伤势?祁漠旸好好的一个大少爷,就算受伤了,还用得着你来担心吗?申实不住地按着头,脑海里不间断的质问声让他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