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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了右手。我说,我的太太,让我扶你起来,好不好。他眨了一下眼睛,抬起了手,死死地攥住了我的手。我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心中的阴郁像是一下子消散了一样,我弯下腰,抱起了我的太太,我用舌尖舔舐他的眼睑,他扯了扯嘴角,没说话。第6章收购金枫前任公司的动作进行得比较顺畅,毕竟少了金枫的威慑力,那家公司对我而言,就是待宰的羔羊,我作为新任董事,出席董事会的时候,那人的眼神让我心情很好,我们伪装得风度翩翩,交谈甚欢的模样,会议结束后,我取代了他的位置,我在想晚上和我太太玩厨房py还是浴室py的时候,被金枫的前任拦住了,我依然记不清他的名字,但总说前任前任的,我心里是不大愉快的,干脆用A来表示好了。A先生问我金枫最近过得怎么样,我非常诚恳地感谢了他对于我太太的问候,并以丈夫的身份回答说,我太太很好,身心都十分满足,最近还胖了一公斤。作为回敬,我也问候了他的男友,听说,他男友和他的母亲之间爆发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A先生不得不在其他情人处暂住。我是很想放过A先生的,但他却漫不经心地说,我的太太依然很爱他,我得到的不过是个二手货,还是只得到了身,得不到心的那种。我讲袖扣拆下来,放进了西装口袋里,西装拖下去扔给助理,卷起了白衬衫的袖口。我转过头,提拳揍了A先生的脸颊,他愕然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在公司门口,突然变得暴力起来,他很快开始反击,但不是我的对手,人群渐渐聚集,我却毫不在意,将他压在地上,用上暗劲,拳拳入rou,等他终于开始求饶,我停了手,又从助理手中拿了手帕,擦了擦手上沾染上的血迹。我把手帕扔到了他的脸上,凑近了他的耳朵。我说,我太太的初吻和初’夜都是我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懒于跟他解释,站直了身体,在助理的包裹下往出走。回去的路上,接到了报社主编的电话,问我稿件是否发出,我说,当然要发,记得给那位先生的脸多几个大的特写。我挂断了电话,手还有点轻微的疼痛,直接上手施行暴力,不太符合我的性格,但我的愤怒几乎无法抑制。他怎么敢,怎么敢还继续觊觎属于我的人,再在我的面前,向我添堵。我回了我的古堡,我的太太正在院子里浇花,他微微扬起下巴,转身看我,脸上带笑。我拦腰抱起了他,水壶应声掉落在了石板路上,他察觉到了我的愤怒,却不知道我为什么愤怒,他攀着我的肩膀,抬起上身,贴上了我的嘴唇。我像是一瞬间就被治愈了,我将他松了下来,我们在喷泉边的石板路上接吻,不带情欲的吻逐渐变了基调,他的脸上带了绯红的色彩,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性器,连同他硬起来的一起,他的手握着两根roubang,技术很是熟练,抚慰着我和他的欲望。我却在他熟练的动作中,体会到一种难言的悲哀,我拒绝去想他没有我参与的十四年,我试图忽略掉他曾经的过往一一但我做不到,我嫉妒得发狂,每时每秒,都想将那人片成rou片,烧成灰烬,让他彻底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的roubang没有丝毫射出的迹象,金枫皱了皱眉,松开了握着我性器的手一一他在想怎么办。我推开了他,转身就走,手臂却被他的手扣住了。他说,大丝瓜,不要闹。我没说话,想要挣,却挣脱不开,非但手挣脱不开,金枫甚至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他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他说,不要闹了,不要跟我闹别扭。不要跟我闹别扭。十三年前,我撞见了他跟那人接吻,我转身就走,在之后拒绝跟他交流一句话,他也是这样,拿着我最爱喝的红酒,把我堵在教室门口,这样对我说。不要跟我闹别扭。金枫,我不是在跟你闹别扭。第7章金枫,你总以为我是在闹别扭,是你真的这么蠢,还是你在装傻?我转过了身,正面搂住了我的太太,我细细啃咬着他的耳垂,舌头探进他的耳廓反复舔弄,我的手在他的后腰处逡巡,拇指尖插进股缝之间,干着轻佻的调情。金枫的手在我的腰上掐了一大把,仰起头,看着我,我神色如常,偏过头看他,他最终败在了我坦荡的目光下,踮起了脚后跟,送给我一个清浅的吻。我们错过了这一天的晚饭,金枫身上旧的痕迹刚刚变淡,又被新的痕迹覆盖上了,他躺在我的床上,看着我重新用衣服包裹住身体,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他说,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床上。我伸出手,将他的头发拨弄到一边,露出白嫩的额头,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虽然他说的,正是我想的。我出了房门,打了一个电话,嘱咐助理给A先生的现男友加一点筹码,务必让A先生的日子过得丰富多彩一些,其实我比较倾向于将A先生片成碎片,剁成rou酱,但我的太太金枫先生,显然有点旧情难忘,他的死亡会成为我太太心中永恒的白月光,这样的后果并非我所乐意见到的。不过,我有足够的耐心,我不太清楚人的后’xue到心脏的距离,但我再清楚不过,金枫先生喜欢什么,憎恶什么。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早出晚归,甚至来不及和金枫先生吃晚饭,我不再和他做’爱,却偏爱搂抱着他入睡,我乐意让他枕在我的臂弯里,让他的头贴着我的胸膛,也乐意做一些暧昧的动作,但中止于接吻,用我那些热衷于性爱的朋友的话来说,就是撩而不cao。金枫先生苦苦忍耐了两个星期,终于在又一天我温柔的亲吻下,忍不住伸手搂住了我的腰,他硬气的性器顶在我的小腹上,脸色有些潮红,眼睛的水色极为漂亮。我露出符合绅士标准的微笑,询问我的太太是否需要帮助。他极不礼貌地瞪了我一眼,又极不矜持地把我推在了床上,扒开了我的睡袍,然后和我完全挺立的性器打了一个照面。他看了看我下面,又看了看我微笑的脸,终于意识到我小小的圈套。但他不是强硬的个性,他懂得愿赌服输的道理,我躺在了靠枕上,看着他一点点吞没我的性器,那大概有点疼,他的脸色有点苍白,我看着他,他也毫不示弱地看着我,我的囊袋撞到了他的xue口,他松开了嘴唇,轻轻喘了口气,我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