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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丝瓜,找我做什么?我的手心都是汗水,我的心脏跳跃得厉害,我在怀里摸索,好半天,手中出现一只白色的风信子。我说,金枫,我…我爱你。金枫笑了,笑得眉眼弯起,他说,傻瓜,我也爱你,我等你这句告白,等了好久了。我伸出手,将风信子递给他。他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要接的动作。花瓣一瞬间四散而来,画面停顿在金枫灿烂的笑容上。我想上前,抱住我心爱的人,他却飞速地向后退,依然是那迷人的微笑,依然是像看爱人一般的眼神。我向前奔跑,抓不住他的衣角。我无望地喊着他的名字,久久得不到回答。我猛地睁开双眼,护工告诉我,我已经昏睡了两天。我看着我的手心,那里似乎残留着花的香气。我闭上了双眼,视野里再也找不到我爱的人的身影。两个月后,我离开了戒毒疗养所。听说,金枫和安和正式同居了,就在两个月前,具体的时间不可知,我固执地认为,是在我梦到金枫的那一夜。一开始,我会后悔,后悔于当初过于委婉,没有提早告白,总端着架子,总觉得我们年级太小,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后来,我渐渐明白,这和告白的早晚没关系,这和来早来晚也没关系,金枫不爱我,他不是因为爱上安和,而不爱我,而是,他一直就不爱我。而我一直寄希望于我们之间多年的情谊,妄想着日久生情,规划好了之后在一起的一生。所有的道理我都再清楚不过,所有事情的真相,渐渐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获悉。但我可能,永远,没办法做到放手,我生命最美好的时光,都与他相伴,我所有的情感,都投注在他一人身上。我无法放弃他,除非,我死。第21章秋天过去了,冬天紧邻而来。距离那天的事故,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我们默契地选择了略过那天的一切,年终总结已经做了起来,我和金枫的业绩都不错,能过一个安稳的年,不会被长辈念叨,当核对一笔笔钱款和收益的时候,我们才能更加确切地感受到,联姻意味着什么。金枫可以任性,但他也只能任性一次,他的父亲渐渐年老,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出走,给他母亲和兄长岌岌可危的地位雪上添霜,他母亲越发频繁地赶来古堡,和他聊天,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也等待着金枫开口。但他拒绝开口,他的尊严不容许他开口,他已经像女人一样,张开大腿,换取部分利益,他不想再继续这么做。之前挪用公司的钱,他终于拼凑齐,补上了缺口,连带着最大化的利息一起,他试图通过还钱这个举动,让我们之间的利益纠葛,稍微变浅一些,但他已经做不到,将他家从我家剥离开,他的家人,也不会放手唾手可得的利益。我最终割让了部分利益,满足了金枫母亲的需要,我说,这是给金枫的生日礼物,我坐在沙发椅上,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金枫的名字。在白纸即将写满的时候,金枫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坐在我的正对面。他的眼底带着黑色的倦怠:“我欠你的东西,已经多到我还不起了。”我伸出手,用指腹摩擦那碍眼的黑眼圈:“用你的身体和心脏偿还吧,这辈子还不了,就下辈子接着还。”他拨开了我的手,以手撑着额头,渐渐笑出声音:“斯闻,我无处可逃了,对么。”“对,”我收回了手,十指交叉压在下巴下,宠溺地看着他,“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的家人,是我的合作对象,你的爱人,是我。”金枫放下了手,他看着我:“你让我觉得害怕,让我想要离开,但我无法离开,你对我的控制欲,让我觉得十分难过。”“选择成为我的妻子,是为了缓解内心的愧疚,选择成为我的性奴,是为了彻底忘记你的前任,”我看着金枫那张精致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着让他脸色越发苍白的话语,“选择离开……是因为你的恐惧,你恐惧于我会选择彻底地毁掉你,你恐惧于我已经变了,再也不是那个,能够被你掌控的斯闻。”“很抱歉,金枫,这次的选择权,在于我。”----------金枫捡起了画画的爱好。他的画中多是景色,笔法到底生疏了不少,但他也不以为意,同过往真心的热爱相比,如今绘画对于他,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消遣。他眉眼间的冰冷越发凝实,他顺从于我的建议,顺从于将身体交付给我,任我玩弄,与此相反,他将内心彻底封闭,拒绝和我做过多的交流。情形与三个月前,我单方面之于他的冷暴力,恰好对调,他希望借此划开我们的距离,为自己留下从容进退的空间。我爱极了将一座冰山cao成春水的快感,空闲时间,我爱将性器钉在他的身体里,看着他卷入情欲,被迫破功的模样。我最近很喜欢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地剥下,享用完身体,再一件件地套上,我为他整理偏了的领结,看着他眼中深深的恐惧。我的吻落在他的双眉之间,我说,这眼神真好看。----我为金枫挑选了一身艳红色的旗袍,他发了疯一样地抗拒它,我退出了房间,给我的岳母打了一个电话。半小时后,我重新进了房间,看见的是穿着旗袍,满脸绝望的金枫。我占有了穿着女装的他,玩得很疯,丝毫不顾及他几近崩溃的脸。----我带金枫去了私人的小岛。只有我和金枫两个人的世界。金枫赤裸着身体,在沙滩上,承受着我的欲望。在属于我的区域内,他得不到哪怕一寸布料的遮掩,我们试过了各种姿势,各种地点,我的生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将金枫囚禁在地下室里,用各种性爱道具,挑拨着他的欲望。我用细长的鞭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我亲手为他灌肠,打碎他最后一丝骄傲。他的抗争换来我更为粗暴的镇压,我拨弄着他的头发,cao干着他的xue。他说,你不是斯闻,你……不是斯闻。我的脸上带着浅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