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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张西望地找着什么,这时候防爆人员持枪出现了,看样子是想逼他回水槽里。阿尔忒琉斯却骤然冲向防爆人员,进行了凶暴的残杀!人类肢体、鲜血、尸体被抛上空,连监控视频都被血迹沾污,鲜红的血色几乎填满了镜头色。解决了敌人,阿尔忒琉斯胜利地看向镜头,咧开嘴角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从嘴里吐出一道水波,射向监控录像。录像陷入漆黑,结束了。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释焦急地抓着我的胳膊,急急忙忙地大喊我听不懂的语言,大概是察觉到我听不懂,他又用人类语言说了一遍:“那不是阿尔忒琉斯,不是阿尔忒琉斯!”我知道最后出现在镜头内杀人的人鱼,不是阿尔忒琉斯,尽管他长得跟阿尔忒琉斯一模一样!是的,尽管一模一样,但我很肯定他不是阿尔忒琉斯,阿尔忒琉斯对离开研究所充满了渴望,根本不可能会在五分钟后回来这鬼地方杀人,这五分钟的时间就足够他逃离实验室,闯到外面了。而且眼神不对,阿尔忒琉斯在被麦金放走的心情,我曾感受过,是对自由的渴望、对母亲的深爱,而不是对研究所的仇恨与厌恶,他根本不可能回来,并在杀人后露出胜利一般的报复性表情。释焦急的态度也证明了我的猜想,本所说的,屠杀了研究所几百人的根本不是阿尔忒琉斯,而是……如果我没猜错,那是阿尔忒琉斯的□□人鱼。是的,如果当初麦金秘密进行了c计划,那么他就能□□出阿尔忒琉斯,在放真正的阿尔忒琉斯离开后,使用阿尔忒琉斯□□体进行屠杀……天,这么一想,麦金当初让阿尔忒琉斯不要离开立弗岛,而是到树洞内躲起来,就是一个阴谋,一个将屠杀的罪名嫁祸到阿尔忒琉斯身上、并借切尔森的手杀死阿尔忒琉斯的大阴谋!我吃惊地睁大了眼,我为自己猜到的真相感到深深的恐惧,麦金这家伙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屠.杀、杀死阿尔忒琉斯,他都能得到什么?☆、第五十一章·母亲“煞!”得知真相,释爆发出愤怒的吼叫,尖锐的啸声顿时震碎了计算机屏幕与玻璃,我抱着释躲开了玻璃碎片,心疼地拍了拍气得发抖的他,想说什么安慰,却觉得词穷。阿尔忒琉斯天真地相信了麦金的话,却莫名背负了罪名,成为了麦金阴谋的牺牲品,而阿尔忒琉斯他实际上什么都没做!他是无辜的!“释,请冷静点,这只是我的猜测,不代表这是真相。总之不管真相怎样,我相信你都是个好孩子,你没有屠.杀研究所的人,你只是想见我母亲而已。”释慢慢冷静下来,轻轻咬了咬我的耳朵,不安地抱紧我。我拍了拍他的后背,思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安排我们到这里观看视频的人,究竟想表达什么?揭露真相,还是让我们看到相信麦金的阿尔忒琉斯是多么愚蠢?糟糕!猎鹰组织的人有危险!我就知道麦金不是什么好东西,组织的人却不知吃了什么药,竟然无条件相信他。一个能酝酿这种阴谋的人,接近组织绝对不会安什么好心。我利用无线电,试图联络布罗德,可是该死的,大概是因为我们处于地底,信号非常弱,我只听到杂音。来不及了,我们只能尽快离开这里。“释,我们快走!”简直就像是故意给我们准备的一样,实验室左边的一扇铁门笨重地打开了,我跟释看了一眼,提高戒备跑了过去。没有想象中的暗算,一路都很顺畅,这条路相当漆黑,水泥地发出年久失修的嘎吱声,有些地还陷了下去。我们以为尽头就是出口,然而意外的是,这竟然是一条死路。没有出口,中途也没有岔路。空气中充斥着难闻的臭味,我差点以为自己来到了十几年没清理过的厕所,地上也很脏乱,垃圾凌乱地丢在地上,我就着照明的火焰蹲下来,看到那些垃圾大都是盒装的速食产品。我皱紧眉头,难道说这里是实验室的垃圾场?因为实验室废弃,这里就没人清理了?不对……我仔细一看,这里有几个速食产品的包装盒还很新,看年份还是今年的。这意味着有人最近还在往这里丢垃圾。“么达?”释推了推,指向漆黑的角落,我将火焰转到那方向,慢慢走过去。越往角落过去,垃圾越积越多,且越来越新。更诡异的是,我似乎听到了微弱的声音,就像是孱弱的小动物发出的呼吸声。天,走近了,我才发现,这里躺着一个人!我想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如果不是他拥有健全的四肢,身体还有起伏,我几乎以为这是一具即将腐烂的死尸。看看他吧,身上穿着的破烂衣服,就像几块经过粗暴撕扯的破布拼接而成的,我敢发誓,连街头乞丐的衣服都比他的漂亮,他头发像麻绳一样粗糙地拖在地上,动一下都有蚊虫飞起。他瘦得就像皮包骨,皮肤像缺水的植物表皮,干瘪得几乎要凹陷到骨头里去,皮肤上还有不少的创口,创口上爬满了还在蠕动的蛆,恶心极了。他身上散发出恶心的臭味,在他身后有大量已经干硬的排泄物,还有成片的黄渍。如果是平时看到这一幕,我一定会嫌恶地走开,但在这种特殊的地方看到这人,我却有种说不上的奇怪感觉。总觉得,那人就是刻意让我看到这个人,与这个人相见。“请问……”“么达?”释凑上去,在那人身边嗅了嗅,那人似乎被释吵醒了,在地上摸来摸去,艰难地撑起身体,看起来很迷茫地转了转头,才面对释的方向艰涩地道:“……你又来了?”声音沙哑得就像很多年没进过一滴水一样,但仔细听,还是听得出来,这是个女人。一个女人竟然被丢在这种地方,还受到这样的对待,究竟发生了什么?释的表情很奇怪,仿佛不敢相信又仿佛是吃惊,他慢慢接近女人,但女人好像没看到他的样子,迷茫地转动头部。我知道有的人长期待在黑暗的地方,会失去视力,可能她就是这样。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没有错,女人直到释捧起她的脸,才受惊地后退。她似乎经历过可怕的事情,接触到释的时候害怕得全身发抖:“谁……谁……”释的声音顿时哽咽。“喀释……”我如遭雷击。“喀释”叫的不是我,而